【120】陛下,我們把衣服穿上,然後坐下來,
【120】陛下,我們把衣服穿上,然後坐下來,談談心?
男人陰森的黑瞳發出冷冷笑意:「不要怎樣?是這樣……還是這樣……」
安可兒腦袋一片混亂,她想不到開脫的方法。只覺得,壓著她的男人兇殘得好像隨時都會將要撕碎!
唔……她忽然想到一個很有效也很蠢的方法,一般男人吃醋,說明他對你有佔有慾,那就滿足他的佔有慾,讓他佔有了,做到滿足了,那她就能暫時逃過一劫了。
驀地,安可兒覺得自己已經踏上了一條婊子的不歸路。她為了維護尊嚴都不給他,為了不當小三也不能給他。但是,她現在為保住自己的小命,卻能想出把身體獻給他……這樣的辦法。
瑪德!這個皇宮都快要把她給逼瘋了,她覺得她的人格都已經開始扭曲了。
男人的手指粗糲而有力量,每一掠過一處,都讓她覺得感到戰慄,那種力度,和以往的求歡不同,帶著濃重的暴戾氣息,就好像一個控制不住力道,就會將她撕碎。
她腦袋裡也會閃過這樣一個念頭,如果坦言是被鳳清雅非禮的,那她就可以躲過這場肆虐。可是,軒轅殊珺總有一天會跟鳳清雅去確認,鳳清雅會不會把事情說出來,她預料不到。
為了保護小包子,連那隻二狗子都得一起護著!?唔……包子和狗……怎麼油然而生一種很般配的感覺……
安可兒忍不住笑了。
嬌喘著的嗤笑,讓怒火攻心的男人,臉上的表情更加的陰沉,冷厲。
英俊冷漠的臉逼到她的眼前,薄唇噴吐出炙熱的氣息,音調卻是冰寒刺骨:「蕩婦!你就這麼喜歡讓男人摸,讓男人上?」
安可兒咬緊唇瓣,忍受著身上強烈的刺激,精緻的臉蛋上的含著的笑意卻沒有因為男人的憤怒而有絲毫的退減,毫無畏懼:「嗯?我不知道你定義的蕩婦究竟是什麼?所以,我不會輕易的承認我是你眼中的蕩婦。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被心愛的男人摸,給心愛的男人上。」
心愛的男人……
他心一陣狠狠的收緊!這五個字在他的耳邊一遍又一遍的回蕩著,像一種甜蜜的毒藥,中毒愈深,無法自拔。
但是他也很快意識到,這個小狐狸精在對他說甜言蜜語,想麻醉他。
似乎想在她的眼裡辨出真假偽善,男人銳利的眸子逼近了她,刀削的五官散發著一股陰冷而駭人的氣息,英俊冷漠,令人心悸。
唇齒間溢出的氣息帶著男人淡淡的溫度,一點一點的噴吐在女人柔嫩而敏感的臉蛋上,嗓音晦暗而沉重:「你心愛的男人是誰?是我,還是鳳清雅?或者,只要是個男人,長得好看的,你都愛?」
如果這個時候,她承認愛他,會被他冷哼一聲,然後棄之若履吧。總之,今天這老虎毛,她左右都是捋不順的。
她冷靜的想明白了,雖然她現在是被壓在下面,但是,眼前男人的情緒是她從未見過的失控,很明顯她現在占著上風。
想明白了的安可兒,勾唇一笑,聲音柔柔的十分動聽:「噢,我就這點愛好,一不小心,都被陛下知道了。」
看著女人不知道死活的樣子,他感覺的氣血似萬馬崩騰般呼嘯著,他的胸腔都要炸裂了。
遒勁有力的虎口掐住了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力道之大,幾乎是要把它折斷了。
安可兒悶哼出聲,雪額上的不停的冒出了冷汗:「陛下……你這是想把我攔腰折斷?要是真的斷了你用什麼?」
軒轅殊珺危危眯眸:「你,這是在引誘我?」
安可兒勉強的笑了下:「是的,陛下。我看你維持著這個姿勢這麼久,還不開始,我都擔心陛下是不是有隱疾……」
男人的臉瞬間冷到了極點,薄唇扯笑:「你不是一直都不願意么?現在為了護著那個男人,情願把自己獻給我?」
安可兒不想說話了,不得不佩服這個滿腦子都是家國天下,從來都不談戀愛的男人,居然也能把男女間的三角關係,腦補得這麼生動。
男人吃起醋來,真是可怕。
安可兒咬著嫣潤的唇瓣,把腿張開:「是啊,我請你這麼做。不過,並非心甘情願,事實上,在你的眼裡,也根本沒有我情願不情願,只有我配合不配合。你今天火氣這麼大,如果我還不識好歹的不肯配合,估計你就是先奸后殺了。如果我肯配合你,把你伺候得舒爽了,說不定你這次結束了,陛下還想著下一次……那我就能活命了……」
軒轅殊珺幽冷的視線緩緩的掃過她那張揚美麗的臉,明明是稚嫩的臉蛋,卻透著一股狡黠而輕靈的妖媚。
真的讓他很著迷。
這個女人,總是有辦法在在這種時候,潑一盆冷水讓他掃興,也讓他清醒。
軒轅殊珺並沒有起身,五指扣住她的臉,似威脅一般,嗓音極冷,沙啞陰暗:「我想得到你,從心到身。可是,我並不想把你當做消遣的工具,你和她們不同。」
這句話並沒有讓她竊喜,反而讓安可兒感到迷茫。她不是男人,無法理解一個男人想要一個女人,究竟是不是愛你的意思。或者,僅僅是征服欲?
「那,陛下是打算……今天放過我了?我們把衣服穿好,然後坐下來,談談心?」
軒轅殊珺的唇畔扯出一抹邪魅的冷笑:「不,我不會就這樣的放過你,你今天讓我很生氣……總得讓你知道,惹怒朕的代價……」
紫色的琉璃燈光氤氳而朦朧,男性高大的身軀憑空壓著她,投下一片壓抑的陰影,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讓她無處可逃。
安可兒一雙驚恐的大眼睛,死死的瞪著他,未知的恐懼讓她心慌。男人邪惡的笑容,烙在她的眼睛里……
就在她的尖叫聲衝破喉嚨的那一刻,冰涼柔韌的唇瓣準確無誤的堵上了她的嘴,把她的尖叫聲都吞進了他的腹中。
軒轅殊珺坐了起來,故意在她的面前捻著指尖的絲絲血跡:「朕驗過了,還不錯……」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安可兒就像只憤怒的小豹子一樣,一爪扒在他的肩頭上,狠狠的咬著。
是真的咬!她雪白的小虎牙已經沒入了他結實的肌肉里。
軒轅殊珺側眸望著掛在他肩頭的小女人,那兇猛而悲憤的想將他咬下一塊肉來的樣子,他微微蹙眉,這回她是真的被惹惱了。
軒轅殊珺也不推拒她,就任她咬,英俊而淡漠的臉,聲音也是冷淡至極:「宮裡的給宮女檢查處子之身,也是這般,稍有不慎弄破了些,也並沒有像你這般要咬人的。」
安可兒咬得牙口都酸了,鬆開之後,幾乎是暴怒著咆哮:「特么你是故意的!你這個變態!好好的不做,卻要這樣羞辱我!」
安可兒吼完還是覺得恨得牙痒痒,兩隻爪子扒在他的肩頭,換個地方繼續咬!這個男人身上的肌肉真的……咬起來很帶勁兒,彈性十足,如果她是吃人的妖精,那這個男人的肉肯定是極品。
軒轅殊珺漸漸的感到她咬累了,看她啃他啃得這麼辛苦,他都有些心疼了。
大手一揮,他像拎起一隻貓兒一樣,把她從他的肩膀上扒拉了下來。
安可兒咬累了,就開始哭了:「混蛋!你不會原諒你的!」
軒轅殊珺卻絲毫不為之動容,優雅的抽出了一方素白的絹帕。當著她的面,將他指尖上的血跡,慢條斯理的擦拭乾凈,疊好,然後收起來。看起來好像還要珍藏的樣子。
安可兒氣得手抖:「你做這些事情,還想得到我的心?哼,就算我原來喜歡你,都會被你噁心走的!」
他忽然轉過了頭來,定定的看著她,深邃的眸中,像一片沙漠一樣的荒涼。
軒轅殊珺低沉道:「你的心,朕看不透。從前,你的眼中只有朕。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你的心已經不在朕的身上了。只要你低下頭,朕就不知道你究竟在算計著什麼。」
安可兒驀地一震,果然,不愧是皇帝,和全天下玩心眼的男人,觀察力敏銳得令人髮指。
其實,安可兒就是最近老是琢磨著怎麼偷國寶,怎麼回現代去。也沒想做什麼壞事兒。
他沒有回頭,緩緩的閉上眼睛,他那麼生氣,而她卻能若無其事的吃吃喝喝!這個女人,這個口口聲聲說心愛他的女人,究竟把他置於何地?!
啞暗幽冷的嗓音緩緩的響起:「與其寵你,捧你,讓你花言巧語的騙我。倒不如讓你嘗嘗痛苦的滋味,專心的恨我。」
安可兒微微張著嘴,這男人是瘋子嗎?為什麼,他的邏輯,她一點都聽不懂。他現在竟然是希望她恨他?!
被女人傷害過的男人真是可怕,總是有著放不下的森森執念。
安可兒沮喪的搖搖頭,為什麼她這麼倒霉,碰上個像慕容那樣的小處男多好。還是沒緣分啊,慕容之前還是她的未婚夫……
軒轅殊珺此時已經將一身的龍袍都整理好了,儼然一派帝王的肅穆莊嚴,絲毫看不出是個心裡扭曲的暴虐男。
他微微的側過了英俊冰冷的側臉:「這件事情,沒完。你和鳳家有沒有有勾結,朕一定會徹查。」
安可兒忍著朝他身上砸鞋底的衝動,目送他離開。
她忽然覺得很窩火,憤憤的咕噥著:「瑪德,來到古代這麼久,還是第一次這麼白白的受了一場罪。可是,真要認真怪罪起來,卻不知道該怪到誰的身上,總覺得哪裡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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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微宮。笙歌樂舞,一派和樂融融。
安可兒和納蘭天音兩個人,一左一右的侍奉在帝王之側,整個皇宮的女人都在暗地裡對她們戳戳點點,用怨毒眼神的飛著無數的小刀子。
安可兒覺得很奇怪,她的臉長得這麼像明妃,為什麼這些宮妃好像都沒認出她的臉似的,都沒怎麼感到吃驚。
但是,太皇太后和鳳玉稚的席位是空著的。以至於,冊封女官的誥命遲遲沒有開始。
不過一會兒,鳳璃宮就派來了傳令,向陛下稟報,說是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痛失愛鳥『小心肝』,鬱結成疾,沒辦法來參加宮宴。
安可兒一聽,默默的打了個冷戰,如果太皇太後知道她的小心肝已經被她吃盡了肚子里,肯定會把安可兒剁成土豆泥的吧。
軒轅殊珺不屑的冷哼一聲:「既然皇祖母鳳體有恙,不能出席,那我們這裡就開始吧。」
安可兒跪在大殿中央,聽封。結束了之後,安可兒該平身了,可是她卻並沒有起來。
「陛下,臣妾聽聞,前幾任受到敕封的女官,陛下會賞賜一個願望,不知道,到了臣妾這裡,這個賞賜還有沒有了。」
安可兒心裡的小算盤早就打響了,雖然她表面上是皇甫世家的千金,實際上,只是個依附陛下,一無所有的小宮女。陛下沒必會用這種天大的賞賜來拉攏她。所以,她現在就當著眾人的面提出來,這樣陛下也不太好駁她的面子。
軒轅殊珺淡漠的勾唇:「那你想要什麼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