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陛下把精力都貢獻給國家
【112】陛下把精力都貢獻給國家
她的耳邊傳來的是這樣沉沉浮浮的聲音:「小浪貨,喜歡么,喜歡就醒過來……」
安可兒的身體騰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不過其中最異樣的莫過於……濕濕的……
一股濃濃的中藥味的液體,被渡進她的嘴巴里,黑色的葯汁從四片唇瓣交合的地方,一路流下,滑過精巧雪白的鎖骨,融進了一池熱氣氤氳的浴湯里。
「咳咳咳……」
她終於被苦澀的葯汁給嗆醒了。
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水霧瀰漫的浴池裡,全身***的趴在一塊浮木上,背上蓋著一片幾乎是透明的薄紗,薄紗下的玉肌若隱若現。
熱氣騰騰的水面上飄蕩著各式各樣的花瓣,因為是葯浴,池子里的浴湯是都散發一股淡淡的草藥味,氣味酸澀,微苦,不太好聞,還讓人暈乎乎的。
耳邊傳來了男性的聲音,醇厚而性感:「小浪貨,果然要這麼對你,你才會醒?」
安可兒嚇了一跳!像條美人魚一樣『哧溜』的從浮木上滾了下來,下意識的往角落裡縮。
軒轅殊珺的眼睛里,美麗的雪景浮在水面上,隨波蕩漾著,融進如夜一般的深邃黑瞳之中,烏黑的長發水中飄展著,姿態妖冶得就像是專為了勾引男人而生的絕色女妖——讓男人想揉進身體里,狠狠的疼愛!
因為昏睡了太長的時間,所以,安可兒有點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實。而且,她從未在見過一向禁慾,把精力都貢獻給朝政的陛下,眼中會有這種浴望。
她狠狠的捏了一把自己的臉蛋:「嘶——好疼!不是夢啊……」
沙啞的嗤笑聲從水面上傳過來,安可兒猛的抬起頭來,軒轅殊珺已經向她走來,修長有力的腿在水中行走著,嘩嘩作響,那聲音,即波浪聲好動聽……
純潔的安可兒立即捂住了眼睛,從指縫裡看他,每一塊肌肉都這麼完美,好雄偉。
安可兒默默的咽了下口水,這福利要不要來得這麼猛!
軒轅殊珺冷冷的嗤笑著:「遮什麼?你不是還偷看過嗎,不是喜歡看嗎?等會我們試試,嗯?」
安可兒捂著臉,下意識的就從嘴裡冒出了一句話:「不要!我們還沒領證呢!」
軒轅殊珺雙瞳微微眯起,悶聲問道:「什麼?」
安可兒把手拿開,憑著骨氣把目光從少兒不宜的地方挪開:「哦,沒什麼,當我胡說!」
她盡量把脖子以下都藏在水下,下意識的離軒轅殊珺游遠了一些:「陛下,這個葯浴是為我準備的嗎?怎麼司徒老頭都不見人呢?」
安可兒的鼻子十分的靈光,一下子就聞出了水裡有川芎、白芍等女性補血活血的藥物,剛剛喂進她嘴裡的,很明顯一股濃濃的阿膠味,顯然就是給她治療貧血的。
軒轅殊珺眉頭不悅的一凝:「你認為,朕會讓別的男人出現在這裡?為什麼,你醒過來的第一句,是問別的男人?你難道,一點都不關心朕的安危?」
安可兒無語了,默默的翻著白眼,司徒老頭那像算是別的男人?老得都能當她祖父了。
安可兒微微的哼著:「陛下就在我眼前,我又沒瞎,當然能看到陛下好端端的。」
對於安可兒的抵觸,軒轅殊珺隱隱的不爽,男性的危險的氣息一點一滴的漸漸的將圈她她,這畫面有點像猛獸在圍困獵物。
安可兒如臨大敵一般的猛咽口水,被他逼得一步一步的往後縮:「陛下,你有話好好說,我會好好聽的,你沒必要靠我這麼近!」
軒轅殊珺邪魅的勾唇一笑,忽然一個扎猛潛入了水底,激起的水花四濺,大落在她的臉上。她還沒反應過來,一條小腿就被他的大手握住,然後舉了起來!
安可兒重心不穩,向後倒去,男人為了不讓她摔倒,另一隻手還穩穩的扶住了她的腰。
她臉眼睛都不敢睜開了,現在的這個姿勢,很是不堪……不堪入目,全都走光了!
男人低沉啞暗的聲音,冷冷的嗤笑著:「害羞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你身上我哪裡沒看過?你,把眼睛睜開,朕有話要問你!」
安可兒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馬上鑽進水裡,像只烏龜一樣把頭縮起來。
眼看著自己的××和男人出現在同一個視野里,這個畫風太銀盪了,而且還是大白天,處處光線都那麼清晰可見的……
軒轅殊珺此時的眼眸里,卻在緊緊的盯著她那一截小腿上,猩紅點點,密密麻麻的咬闔傷口,手腕上也是,深邃的眼眸掠過一絲疼惜。
安可兒注意到他在看什麼的時候,她的心裡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軒轅殊珺肯定是早就看見了她身上的傷,他肯定起了疑心。司徒老頭,會不是已經把她招供了?
安可兒有種特彆強烈的預感,她一定要在軒轅殊珺之前了解她自己的身世,不然,她小命難保。
因為她發現,她信錯了這位生性多疑,寧可措殺也絕不放過的暴君。
軒轅殊珺嘴上說不介意她的過往,實際上無時無刻不在觀察著她,求證著她是不是對他有威脅。
濕淋淋的小腿,想剛剛出水的芙蓉,瑩白嬌嫩的還滴著水。粗糲的指腹輕輕的刮過那些猩紅刺目的傷口,引得女體一陣陣的戰慄。
凜冽而冰冷的聲音,緩緩的開口:「你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水蛭咬闔的傷口。你的身體為什麼這麼虛弱,真的是因為月事?」
安可兒時刻已經把羞恥心完全都泡在腦後了,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保住自己的小命。
她謹慎的想了想,打好腹稿,然後小心的解釋著:「陛下,你忘記了,臣妾也是被毒蛇咬了,雖然不像陛下中毒這般眼中,但是也需要放出些毒血來治療。臣妾,不知道陛下您究竟在懷疑些什麼?請陛下明示。」
軒轅殊珺危危的眯起了冷厲的眼瞳:「天音說,你和司徒有勾結,朕也覺得你們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
安可兒因為心慌,直接就打斷了他的話:「陛下!我怎麼會和那個老頭子勾結呢?我不喜歡吃老肉的,我要勾也是勾陛下!」
果然,她的話成功的分散了軒轅殊珺的注意力,男性魁梧的身軀都貼近了幾分,啞暗的嗓音,低低的笑著:「噢?你終於承認了,你一直以來……都是在勾引我,是么?"
太刺激了,安可兒受不了了!這麼污的畫風,這麼完美的肉體,這麼強壯的男人,她都要流鼻血了,好想立即撲上去……
安可兒捂著鼻血涌動著燥熱的鼻子,要忍住啊!
軒轅殊珺看到她用力的捂著口鼻,還仰著頭,以為她不舒服,反而靠得更近了:「哪裡不舒服?」
安可兒很想說,沒什麼,就是有點癢……
但是一想到軒轅殊珺可不像純情的青衣,不管她跟軒轅殊珺講什麼葷段子,他都是完全聽得懂的。
咳咳……於是,安可兒就只得打住了,換了個高貴矜持的借口:「陛下,我在水裡泡久了,小腿抽筋。這幾天月事渾身上下都不舒服。能不能讓臣妾先御醫院那肌膚要回來調理下身體,如果陛下喜歡鴛鴦戲水的話,臣妾下次必定陪陛下玩個盡興。」
聽到她說小腿抽筋,軒轅殊珺非但沒有鬆手,反而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要送到岸上,讓她平躺著。
安可兒剛剛被拖出水面,臉紅耳赤,緊張得都不知道該捂哪裡了。
她一杯放在軟榻上,就一把扯過了毛巾,把自己的身體蓋了起來。
軒轅殊珺握著盈盈玉腿,有一下沒一下的給她按著,像是故意說給她聽的:「司徒,以後都不會再出現在宸宵宮了。」
安可兒驀地一震,一把抓住了軒轅殊珺的手臂:「他怎麼了?」
軒轅殊珺微微的眯眸,瞳色冷厲,這麼緊張,絕對有不為人知的關係。
「在朕沒有查清楚,你和司徒之間,對朕隱瞞了什麼,真是不會放過他的。如果你不想他受苦,你可以主動的向朕坦白。」
精緻美好的容顏,一瞬間就沉了下來:「陛下,司徒是你忠實的僕人,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您該不會為了無中生有的猜忌,就要致他於死地吧?」
軒轅殊珺緩緩的笑出了聲,音調緩慢而冰冷:「朕相信他,可是不相信你。」
安可兒玩弄著手指,語氣輕挑,隨意的很:「噢,那隨便吧。反正,天天防著被別人下藥害死,只信任那個老頭子的人是陛下,又不是我。他是陛下那麼信任的人,也肯定很樂意隨陛下處置。」
軒轅殊珺一雙黑眸,緩緩的將她盯住:「當然,朕不會僅憑著納蘭天音的片面之詞,就輕易的治罪。不過,有另一件事情,你是無法狡辯的……」
安可兒的一顆心都快被提到了嗓子眼了!
這個男人還一字一記,慢條斯理。說得抑揚頓挫的。
安可兒猛地咽了下口水:「什麼……什麼事情。」
軒轅殊珺的臉色,一下子就冷峻了下來:「昨晚,有人看見了慕容秋逸走進碧紗廚,與你單獨會面。」
安可兒在心裡默默的咒了一句:慕容秋逸這個白痴!居然光明正大的走門進來,特么怎麼不敲鑼打鼓的進來?
安可兒知道,陛下此時正在用凌厲的目光刨刮著她,她硬著頭皮說:「陛下,這個問題,臣妾難以啟齒。慕容公子卻是喜歡我,這個陛下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慕容公子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不是就求著陛下將我當做回禮,賞賜給他。他打聽到我的住處,來看我,我又攔不住他。」
軒轅殊珺隱隱的磨著牙:「你們在一起待了多久,說了什麼?」
安可兒坦然的直視著陛下:「沒多久,慕容公子也是個『發乎情,止乎禮』的好青年。不過是來問候一下罷了、」
軒轅殊珺卻不受她的忽悠,冷哼著:「都發情了,還能止乎禮?我看你不是挺喜歡他的,你們有沒有越軌?」
安可兒連忙搖頭:「不不不,我和他是清白的!什麼都沒做過,」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愛慕女人的美色,而你垂涎男人的身體,朕能相信你們只是純聊天?」
安可兒有些生氣了。
難道在軒轅殊珺的眼裡,就特么納蘭天音一個人高貴冷艷?整個後宮的女人都是想著男人流著口水,見到男人就撲上去的賤貨?
安可兒不滿的甩了一個臭臉:「我是清白的,什麼都沒做。如果做了我會承認,因為我沒有必要隱瞞陛下。他未娶,我未嫁,就算幹掉什麼也是情投意合。」
軒轅殊珺並沒有生氣,反而冷冷一笑:「皇甫安,你這是逼朕立即就娶了你?你才肯守著婦道,不在勾三搭四?」
安可兒皺眉,女御前宮女或者官的身份已經夠方便了,如果上升到嬪妃,天天被鳳家追打,那她還怎麼偷國寶?
安可兒微微的冷哼著:「陛下,皇甫安是為了陛下而生的。將來時肯定會成為陛下的嬪妃站在陛下身側的,請陛下不要不要莫名其妙的吃醋好么?這樣不利於我們培養相互信任的夫妻情分。」
軒轅殊珺勾起唇,邪魅陰暗:「你說這麼多,在朕的眼裡,都是狡辯。難道你不知道,有一種最直接的最簡單的方法,能證明你清白的,而且,也特別有利於我們培養出夫妻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