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欲拒還迎
冷天煜靠的這樣近,自然也感覺的到她身體的屈服,眸中近是嘲諷。
“欲拒還迎?”他冷笑一聲,毫不客氣的再度低頭吻了下來,卻帶著排山倒海更加霸道的氣勢,雙手控製住她不斷亂動的腦袋,她動也不能動。
“唔唔,天……煜……”他的舌頭被他咬出了血,可是他卻一點也不在乎,強硬的再次撬開她的牙關擠了進來,她就這樣隨著他一般,滿嘴的血腥味,近是他帶來的。
而他的強勢讓她隻能選擇吞咽這血腥。
雨諾眼中帶著痛苦,可是她越痛苦,他卻越享受。
這分明是一場痛苦的折磨,兩人都不快樂,哪怕身體在高技巧的調情下變的越來越火熱,那也不代表他們就能快樂。
事實上,冷天煜隻希望她痛苦,從來沒有想過要給她快樂。
她隻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有一種空虛寂寞的想要讓人填滿,她早就已經不再陌生那是什麽。
而冷天煜很不客氣的飛快伸手扒掉了她的褲子和身上所有的衣服,撕成碎片丟在了一旁,她背上的傷口在與被褥的摩擦之間早就已經撕裂開流出鮮血,他怔愣了一下,卻飛快的反應過來,一咬牙將所有心頭的不忍壓下,猛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他沉重的身體壓了下來,這重量讓她有些無法承受,背上刺骨的疼痛讓她的額頭冒出冷汗,連帶著身體的快感在不斷的打折,也許這就是痛並快樂著的感覺,隻是痛至少是快樂的十倍,而這快樂,還緊緊存在於身體之上。
他的唇終於離開了她的唇,她的嘴角帶上銀絲,長大嘴不停的喘著粗氣,嬌嫩的唇帶著親吻過後特有的紅腫,豐滿的柔軟隨著她大口的呼吸而不斷的起伏,反複兩個誘人的大桃子誘人采摘,光看,就能猜想到裏麵的汁液是多麽的甜美。
他的眸光變深,哪怕他再恨她,卻不得不承認雨諾的身體有勾人的本錢,細膩的肌膚吹彈可破,讓他的手流連忘返,她不經意間的一個眼神,就足以吸引一個男人的注意力。
他為自己的身體因為她而帶來的悸動感到惱怒,因此動作也越發的粗魯起來。
雨諾皺眉被動的承受著他,他粗暴的吻落在她的鎖骨,發出曖昧響亮的聲音,隨著脖子上鎖骨上那麻麻的刺痛感,她不用想也知道,她的身體一定會落下很多很多的紅色曖昧印記。
那些她不願意去看的羞人印記。
而冷天煜樂此不疲的製造著,仿佛這是一個好玩的遊戲,而他用心投入情緒。
雨諾痛苦的躺在床上,被動的承受著,他像是操控一切的救世主,慢條斯理,一點點的給她最難熬的折磨,再置於最甜蜜的救贖,她的聲音越來越小,下意識的說著:“不要……不要……”
可是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正一寸一寸的沉溺在他寬厚的大掌,他火熱狂放的吻中,
冷天煜的眼中燃燒著小火苗,那幾乎要將她的靈魂焚毀在他的注目中,一串一串甜膩膩的聲音從她的嗓音中逸了出去,當她意識到時,他已經毫不客氣的投來嘲諷的視線。
雨諾緊緊的咬住下唇,悶聲道:“放開我!”
“你做夢!”
他不帶一絲餘地的將她拒絕,雙手在她的柔軟處肆意蹂躪著,讓她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輕顫,那疼痛夾雜著快意一陣陣竄來,她仰著頭看著這病房的天花板。
上一次是這裏,沒想到這一次還是在這裏。
他的吻突然落下,隻是是含住某個異常敏感的部位,像是孩子一般的吮吸,開采著她還略顯青澀的身體。
她越發難熬的扭動起來,眼中有著著急,難以承受這樣劇烈的快感,他卻並不離開那部位,貼著她的身體抬眸看她,眼中有著邪魅,惹的她心頭一動。
冷天煜有一張太過英俊堅毅的臉,她還沒有遇見過比他要好看的男人,雖然從小一起長大,可是她對他的免疫力並沒有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有所增加,反倒越發的沉迷。
以至於,才會在明知道他訂婚了,才會借著醉酒,肆意的告白,隻是因為知道他對自己的寵愛。
她有過那麽一絲絲的希望,他是喜歡自己的,可是她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橫刀奪愛,拆散他和薇薇。
他和薇薇的愛情來的太突然,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生根發芽,她是一個旁觀者,排除在他的生命之外,也許就是那種被排斥的賭氣,才讓她任性的告白。
可是若知道會換來今日的結果,她再醉的不省人事,又怎麽說的出口。
他那蓄勢待發的某物早就準備好,在她敏感的部位磨蹭著卻偏偏不進入到她的身體內,而是輾轉徘徊,唇舌,雙手在她的身上四處點火。
可是顯然,這些已經無法滿足她的身體了。
她的身體,她的靈魂在放肆的喧囂著渴望他的占有,在一點點的將她的理智吞沒。
“求我。”
他忍耐著,固執的忍耐,沙啞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等著她的求饒。
“求你。”
她痛苦又愉悅的閉上雙眼,聲音輕柔的響起,帶著一絲慵懶魅惑的味道。
他勾起一抹冷笑,眼中帶著譏誚,將她嫩白的雙腿架起搭在肩上,硬是擺出一副略顯扭曲的姿勢,她的私密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瞥了眼,那裏早就已經濕潤一片,他眼中的譏誚更甚,對準洞口,毫不猶豫的挺身沒入。
“啊!”
她帶著愉悅的痛呼聲溢出櫻唇,伴隨著他有節奏的動作,再無法控製住,一連串的更加高亢的歡呼愉悅的叫聲從她小小的唇內溢了出來,直到最後甚至連嗓子也變的沙啞,卻在他的身下沉淪,陪伴著他一同墜入深淵。
直到她累的動也不會動,身下的傷口早就撕裂的不成樣子,鮮血染紅了被褥,他冷冷瞥了眼她汗濕的臉,飛快的動作了幾下,才徹底發泄出來。
雨諾隻感覺體內灑下一片灼熱的火種,隨著他身體的抽搐,她也眼前一道白光掠過,與他一同到達了最頂峰。
可是卻在最後一秒,瞬間從天堂被拉下地獄。
因為他嘴中深情呢喃的名字,是“薇薇”。
他喊的是“薇薇”……哪怕這並不是因為愛而存在的結合,可是至少不要這樣殘忍的不停的在她的傷口上撒鹽。
撕開、撒鹽、結痂,撕開、撒鹽、結痂……循環往複,永無止境。
她的心甚至痛的有些麻木。
喘息著休息了片刻,他毫不猶豫的翻身下了病床,她的手指疲軟,卻還是知羞,將被子一點一點的拉過來遮住自己赤裸的身體。
她的衣服已經撕碎,再不能穿。
他看著她的動作,眼中的譏誚更甚。
她就是這樣,明知道早晚得臣服在他腳下,還是要努力反抗。
明知道早晚會求他,還是要帶刺試探。
明知道,隻要他想,這被子,又能擋住什麽?
這不過是她在自欺欺人的維係著她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