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沁沁乖,為我分開,這是對薄悅生的最
【320】沁沁乖,為我分開,這是對薄悅生的最佳報復【三千九】
沁寶溫軟的小嘴緩緩游移在他冰冷堅硬的臉頰側……
男人喉結滾動,只覺得彷彿被人扼住了咽喉。
女孩兩隻小胳膊纏著他的脖頸越纏越緊……
她哭得很傷心,一邊輕輕地吻他,一邊難過地質問,「為什麼要有別人,這不公平,這一點也不公平……」
溫軟在懷,男人便是平日里無比冷靜自持,此時也彷彿漸漸失控。
心裡潛藏著的猛獸蠢蠢欲動……
當下這場景完全超出他的預料和想象。
彷彿幻想過很多年的美好夢境此時此刻驟然成為現實。
「薄叔叔……你根本就沒有愛過我,溫妤和傅深深長得那麼像,既然你還是愛她,為什麼不幹脆溫妤做你的妻子,我真的很不開心,為什麼我在這個世界上顯得這麼次要,沒人珍惜我,沒人把我當一回事,你假裝對我好,假裝你愛我,可是你都是騙我的……」
沁寶嬌軟絕望的一聲「薄叔叔」彷彿將遁入幻境的男人瞬間拉回現實。
……
蔣靖深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拽住沁寶的小手,試圖將她從自己身上扯下去。
「沁沁,你喝多了,看看我,看看我是誰,沁沁,你乖一點,別鬧了。」
沁寶現在大約能夠聽得見他說話。
她瞪大眼睛盯著面前的男人看著。
可是她大大的眼睛里充滿了醉酒之後的混沌無神,連瞳孔都是渙散的。
沁寶發怔了半分鐘,忽然抽泣著伸長小手抓撓男人的俊臉。
「壞蛋,你是壞蛋,都是騙我的,為什麼要騙我……我已經很可憐了,薄悅生……為什麼你要讓我喜歡上你,你明知道我什麼都沒有,我身上最貴的東西就是我的心,我已經一無所有,你卻還要搶走我的心,你怎麼可以對我這麼壞,這麼殘忍……」
蔣靖深一張俊臉越來越黑。
他捏緊了沁寶的腕子,沉聲道,「沁沁,你看清楚,我不是薄悅生,我是你哥哥。」
沁寶胡言亂語,張牙舞爪。
倒在他懷裡一會兒哭一會兒笑,酒精的作用讓她失去理智,並且無比亢奮。
……
蔣靖深試圖用力剋制住她扭來扭去的身子,沁寶卻一邊哭一邊賭咒發誓:
「薄悅生,你不仁我不義!是你先婚內出軌的,你還不僅僅是出軌一次,你背著我和另外一個女孩子保持長期不正當的關係,你這種行為就叫包二.奶你懂么!太不公平了,你還騙我,騙我你只過我一個人……我早該知道你都是騙我的了!明明就是老得不能更老的老司機……老流.氓!」
男人皺著眉看著她。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憑什麼你都睡過別的女人,可我連跟別的男人多說兩句話你都要疑神疑鬼的,憑什麼!我也要睡別的男人,我要睡好多好多好多男人!薄悅生,我要報復你!」
沁寶哭著吼完這一番話,旋即又撲進男人懷裡,小手死死地扒著他的腰,哭得聲嘶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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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蔣先生第一次和他心愛已久的小姑娘產生如此親密的接觸。
沁寶幾乎是對他又親又摟,投懷送抱。
他此時此刻才發覺,沁寶的身子……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軟。
她大概是喝多了,整個人熱血沸騰,體溫都比平日高得多。
軟軟的一團像是個小火爐在他懷裡扭動。
蔣靖深被她折騰了一陣子,始終緊繃著臉和每一處神經。
直至某一秒,他腦中的某根神經突然斷了。
他忽然便翻身壓住沁寶,無比認真地盯著她的眼睛。
「沁沁……」
「嗯?」
「薄悅生劈腿出.軌,你很生氣,你覺得不公平,你想要報復他,對不對?」
沁寶瞪大了貌似清明澄澈的眼睛,重重地點頭。
蔣靖深捏著她的小手親了親,「那麼……沁沁跟我在一起,就是對他最好的報復,你願意么?」
沁寶茫然地看著他,好像絞盡腦汁地思索他的建議,但是好像並不能聽懂他的意思。
男人只覺得自己的心率已經快到極致,他捏緊了沁寶的小手,再一次問她,「你願意么,沁沁?」
沁寶仍然是瞪著眼睛,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蔣靖深心裡明白她根本就沒有清晰的意識。
……
現在到底能不能做。
能做。
沁寶是自己喝醉的,並非他心生歹念有意灌醉她。
而且他也並非強迫,是沁寶主動撲進他懷裡對他主動。
何況沁寶已經成年了……
她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不敢觸碰的小女孩。
她甚至已經嫁過人……
他甚至都不用擔心會弄傷她……
……
最最重要的是。
沁沁本來就是他的。
他並非見色起意,而是喜歡了她那麼多年。
她與薄悅生的結合不過是一個錯誤,是一場算計。
等她與薄悅生分開后,他本就會與他的沁沁在一起,他會娶她為妻。
他會傾其所有照顧她疼愛她一輩子……
沁沁終有一日是要嫁給他做他的小妻子的。
所以這一天或早或晚,又有什麼要緊。
何況他相信。
他的小姑娘對他本就是有好感的,她不會抗拒,不會恨他,不會反感他……
蔣靖深俯身輕吻著沁寶的額頭,微曲起膝蓋不動聲色地頂著沁寶的兩條腿……
沁寶茫然地看著他,好像腦電波已經不能為她判斷面前的男人是誰。
……
男人渾身都在抖。
其實他也會害怕。
他害怕沁寶忽然清醒,她會哭會鬧,或者會激烈地反抗他。
這是他不願見到甚至無法接受的事情。
他很著急,一邊吻著她臉頰,一邊溫柔地誘哄著,「沁沁,你乖,把腿分開,沁沁乖,為我把腿分開……」
沁寶眼睛里忽然染上了幾分慌亂的神色,她沒有抗拒的動作和力氣。
只是很不舒服地哼哼了幾聲。
蔣靖深呼吸都很艱難。
已經進行到這一步。
無論是繼續抑或是放棄,對他而言都難如登天。
……
就在這箭在弦上的危急一刻。
蔣靖深的電話忽然響了。
沁寶彷彿被嚇了一跳,縮了縮脖子。
蔣靖深不耐煩地接起電話。
傅深深輕柔的嗓音徐徐傳入耳中,「蔣先生這麼忙,一晚上都沒空聽我的電話?」
男人聲線低沉沙啞,明顯的透出不耐煩,「什麼事?」
傅深深聽著他沙啞的聲音敏感地覺察到不同尋常的氣氛,輕輕笑道,「蔣先生的聲音這樣性.感……莫不是我打擾了蔣先生的好事?」
她等待了半晌,聽筒的那一端都沒有迴音。
以傅深深對這個男人的了解,認為蔣靖深應當是一個沒有濫.交習慣的男人,難道是一.夜情?
她略一深思,大著膽子猜測道,「難道發生了什麼意外,以至於蔣先生這麼早就得手了?」
蔣靖深身下的小姑娘被他壓著的時間久了,漸漸地染上了一些煩躁不安的興趣,她沒什麼力氣,只能輕輕地扭動了一下身子,不滿地嘟囔著什麼。
空氣中十分安靜。
雖然只是很細微短促的兩聲,可傅深深篤定那是專屬於蘇沁寶的嬌哼。
她笑得更加誇張,「被我猜中了?」
蔣靖深的語氣極為不耐,「你到底有事沒事?!」
傅深深笑道,「蔣先生的聲音聽起來如此煩躁,半點沒有得逞后饜足的好心情,看來是還沒有得逞吧,難不成還在猶豫……嬌軀在懷,是否該吃?」
蔣靖深已經準備掐斷通話。
傅深深卻道,「蔣先生,提醒你一句,我們A國有一句俗語——生米煮成熟飯,意思大致就是,自己看中的東西,要早點吃到肚子里才能安心。」
……
蔣靖深掛了電話。
沁寶不知是不是清醒了一些,她煩躁不安地伸手推了身上的男人一把。
這突如其來的一通電話彷彿一桶冰水澆在男人頭頂。
他冷靜了許多。
傅深深這個賤人……
她恨沁寶搶走了屬於她的東西,自然見不得沁寶開心快活。
所以她激將的話變相點醒了蔣靖深。
……
既然早晚都是他的,何必急於一時。
等他的小姑娘酒醒了,一定會勃然大怒。
他摸了摸沁寶的小臉,戀戀不捨地從她身上下來。
沁寶吸著鼻子,漸漸地犯困想要入睡……
……
小醉貓即便睏倦也仍然不能安分。
忽睡忽醒地折騰了一整夜。
蔣靖深伺候了她一整夜。
直到沁寶最後安睡了兩個小時,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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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寶從床上坐起的時候頭痛欲裂,床邊沒有人,小手慌亂的摸著自己身上的衣物,是完整的。
她伸手揉著太陽穴,默默念著還好沒***……
不過姚汀去哪裡了?
這……這地方是哪裡?
沁寶硬撐著渾身酸軟的身體下了床,走到房間外面,詫異地看見正在準備早餐的蔣靖深。
「靖,靖深哥哥……」
她環顧四處,大致判斷這應該是某一處酒店式公寓。
蔣靖深將盛著火腿腌肉的餐盤擱在桌上,輕笑,「昨晚你和姚汀喝酒,你喝多了,剛巧我打電話給你,姚汀拜託我過去幫忙,你喝得斷片,一個勁的哭著說不要回家,我就先將你帶回我這裡,現在感覺如何,頭還疼么?」
沁寶看著他,腦海中電光火石。
她並沒有記起什麼不該記起的事情,但隱約記得她抱著蔣靖深哭訴……
蔣靖深看出她窘迫地想要跑路。
他笑著將沁寶摁在餐桌上坐下,「乖,先吃早餐,然後在我這兒洗漱一下,否則你這樣……直接回去?」
……
沁寶味同嚼蠟地吞了一點食物,然後匆匆地洗漱過。
蔣靖深要下樓取車,沁寶卻拒絕了他匆匆地跑下樓。
她攔了計程車,只想快點趕回家。
可當她匆匆趕回家,推門而入時,望見沙發上面色陰沉的薄悅生……
她又開始後悔自己這麼衝動地跑回來。
男人抬起眼瞼瞥了她一眼。
沁寶本能地咽了咽口水,小手攥成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