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你發泄夠了沒有,薄長官,我可以去洗
【304】你發泄夠了沒有,薄長官,我可以去洗澡了么?
沁寶聽見他喪心病狂的話,瞬間就瞪大了眼睛,兩隻小手原是撐在枕頭上,此時便嚇得伸手捂住自己的臉。
薄悅生在她身後笑得邪惡又放肆,咬著她耳垂冷笑,「這就怕了,嗯?」
小妻子基本已經脫力,渾身上下沒有剩下幾分力氣,連哭的力氣都快喪失了。
她有氣無力地哼哼著,「不要,我不要,薄悅生你敢試試看!」
這種關頭的男人哪裡經得住她這樣的激將。
男人的大手擰著她的軟腰,輕而易舉翻轉她身子,將她面對面地壓在身上,正正地對著她,邪笑,「我不敢是吧?我今晚就讓你知道我到底敢不敢!」
沁寶從來沒試過,頓時就又哭又叫。
哭喊聲叫聲都愈發尖細,彷彿真是受了什麼凌遲一般的酷刑折磨一般。
她兩隻小手捂著兩邊臉頰,繼而又反應過來去捂自己的嘴,眼淚流得滿臉都是,糊成一團視線都已經模糊不清。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薄悅生當然不敢真的對她做這種事。
以沁寶的嬌氣和脆弱,恐怕事後真能抹脖子給他看。
他不過是嚇唬她同她鬧著玩。
沁寶儼然當著,趁著感覺他壓制著她的力道稍微放鬆了一點的時候,機靈又敏感地立時抬起小腿狠狠蹬他——
這一腳幾乎蹬出了小姑娘全身最大的力氣,正中薄先生胸口。
他正在興奮的點上,狠狠的這麼一腳,又掃興,又隱隱作痛。
沁寶也不是不知道怕,她手腳並用地逃跑,想著哪怕只能逃到卧室門口,都總算有機會可以向外頭呼救。
露西和她的感情越來越好,平日將她當做女兒一般關切,她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
哪能料到薄長官大人的反應速度是那樣敏捷,不到半秒就將她拉回來重重撲倒在身下。
沁寶知道自己死定了,頓時失聲痛哭。
薄悅生被她氣得狠了,捏著她方才踢人的腳踝便用力地捏住,繼而將她的小腿摺疊往她胸口處壓。
沁寶韌帶比較緊,這麼一壓就有點輕微的痛感,「你鬆手,疼,壓疼我的腿了,會斷掉的,鬆手……」
男人一個巴掌便往她腳背上抽,「敢踢我啊蘇沁寶,膽子愈發大了!你覺得今晚我會放過你么,你再敢逃試試看,信不信我直接在床上弄死你!」
沁寶哭著說,「你不能這樣的,薄悅生……我是你的妻子啊,你怎麼能總是這樣欺負我,侮辱我,你根本沒有把我當妻子對待,我做錯什麼了,不過就是問你這些天晚上和什麼女人在一起而已,你就這樣對我,我受不了你了,你放開我,否則我就不和你過了!放開我!」
沁寶口口聲聲的「否則就不和他過了」徹底地再一次激怒他。
薄悅生翻轉她身子,冷笑,「看來是收拾得還不夠,蘇沁寶,我本來想讓你稍作休息再繼續的,我看你今晚體力實在是好,既然如此就不用休息了,繼續吧。」
他用手拍打她,「我警告你,一會兒少哭,我最恨你在我辦事的時候哭,聽得我倒胃口懂么,小yin娃。」
他剛說完沁寶就又哭了。
他罵人……
他經常在這種時候用各種難聽的詞罵她。
沁寶不喜歡,也絕對不會將這種粗鄙的言語當做助興之詞。
她只覺得屈辱,只覺得滿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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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寶伏在枕頭上,被他折騰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她感覺渾身都在抽搐,每一處關節和經脈都快斷掉了。
這個男人哪裡有將她當做太太,根本就當做女支女,要麼就是當奴隸。
以往這種時候,沁寶多半是認命求饒的。
男人和女人終究是力量懸殊。
而她的丈夫和她的力量,更是懸殊到近乎於雲泥之別。
雖然女人也有很多專屬於自己性別的能力和本領,可在有些事情面前,比如當下這樣的局面,她除了哭,除了放棄掙扎和抗拒,默默隱忍,其實再沒有第二種選擇。
沁寶想到他總是佯裝無奈地對她道:寶寶,我真拿你一點法子也沒有,寶寶,你可真會折騰人。
那個時候的薄悅生看起來對她無可奈何,又是寵溺又是縱容。
可此時此刻沁寶才明白,那種時候,不過是他對她尚且有耐心罷了。
因為他有耐心,所以才會哄著她。
才會假裝對她無可奈何,甚至讓她產生自己可以控制這個男人的錯覺。
而事實上,她不過是利用他對自己僅存的新鮮感和對小姑娘獨有的興趣,才能從他身上獲取那麼一點點的溫情時刻。
……
他的真實面目就像現在這樣,殘忍,狠絕,不帶有絲毫人性。
就像他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將蘇清宛推進餓狼堆里人人蹂.躪,也可以一次次輕而易舉得抬手扇曾經被他當做妹妹養育的傅綰綰。
在他有耐心好脾氣的時候,他想對誰溫柔就對誰溫柔。
當他喪失耐心和新鮮感的時候,任何人對他都不配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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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先生的一隻手就壓在沁寶的腰上,沁寶被他壓得腰疼。
這麼屈辱的情景……沁寶覺得自己現在連一條狗都不如。
可是她連翻過身跟他廝打的力氣都沒有了。
如果她不是這麼弱,這麼沒用……就好了。
或者哪怕她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可以依靠的大人,也許薄悅生就不敢這麼輕易地欺凌她。
他明知道她會生氣,會在事後跟他冷戰,會因此滿腹委屈,會流很多很多的眼淚。
可是他根本就不在意。
因為哪怕她賭氣鬧著要同他離婚,他也有辦法讓她做夢都離不成。
只要他想,她這輩子就像被他豢養在這座暗藏著地牢的城堡里的一隻被折斷翅膀的小鳥,插翅難逃。
……
沁寶太過安靜了,薄悅生忽然留意到她現在竟然變得無比乖順,不哭不鬧,這簡直出乎他的意料。
這實在不像是蘇沁寶。
他漸漸開始收手,開始對她溫柔。
俯下身輕吻她顫抖的雪白的背……
……
當他翻轉沁寶的身子,摸到一張冰涼光滑的小臉。
指腹見乾燥的觸感令他心頭一顫,輕笑,「你居然沒哭?」
沁寶的雙眼是閉起來的,他本以為會像往常那樣在他嬌氣愛哭的小妻子臉頰上摸到濕漉漉的一片,結果竟然沒有。
所以從第二回合開始……她一滴眼淚都沒有流?
沁寶倦倦地睜開眼睛,眼底是紅的,輕輕扯動唇角,「哭有用么?」
薄悅生看著她,總覺得她現在的狀態與平日里和他鬧脾氣的時候多了點什麼,然後也少了點什麼……
沁寶平靜地看著他,雪白的小臉上的確非常平靜,好像渾身上下都不痛不癢,也沒有方才經歷過疾風驟雨後應有的緋紅。
「你見過有哪個恩客會因為女支女在他面前哭,就對女支女心軟了幾分,會有女支女在恩客面前掉眼淚么?」
薄先生綳著臉,沉聲問她,「你什麼意思?」
沁寶笑了,「薄先生縱谷欠過度導致智障了么?聽不懂我說話?我說的每個字都是普通話,你那個字聽不懂,需要我幫你翻譯成英文?」
他深吸了一口氣,壓著自己的脾氣,「沁寶……」
沁寶再一次抬腳踹他胸口,力道卻明顯比上一回弱了不少。
她是實在沒有力氣了。
「你發泄夠了沒有,薄先生,我可以去洗澡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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