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小妻子怕得哭哭啼啼嬌聲求饒的模樣,
【149】小妻子怕得哭哭啼啼嬌聲求饒的模樣,別有一番滋味……
薄先生只當自家小妻子知錯了,這一路上便沒有再訓她一句半句。
然而當車子駛入宅子里,甫一停穩,沁寶的小嫩手推開自己這一側的車門便跳下了車。
薄先生擰了擰眉,卻並沒有發作,只是跟在踩著細高跟一扭一扭往前走著,艱難又笨拙的小妻子身後。
沁寶不想搭理薄悅生,她不想跟他說話。
她打小就不算是口才好的孩子,在能言善道的薄悅生面前簡直成了笨嘴拙舌。
反正在他看來一切都是她的錯,是她鬧脾氣耍性子,他根本就不會明白自己究竟是因為什麼而難過。
進了玄關,穿著睡衣正準備上樓睡覺的薄忻妍被突然出現的沁寶嚇到,她看著沁寶一身狼狽的小模樣,忍俊不禁道,「怎麼了這是?」
沁寶實在沒有心情理她,越過她便匆匆地上了樓。
薄忻妍緊接著便看見陰沉著一張俊臉的薄悅生,她更是忍不住笑了,「大哥,你們倆怎麼……同一個表情啊,又吵架了?」
男人的臉色算不上多麼瘮人,可薄忻妍瞧見他陰森森的眼神,瞬間就噤了聲,化身一隻無聲的小白兔以光速蹦躂上了樓。
眼看著這兩位是要吵架的節奏……
她只是個打醬油借住的,她才不想當炮灰呢。
—————————————————————————
當長官大人發覺自己被小妻子反鎖在主卧門外時,那張迷人的俊臉黑得愈發深沉……
他深吸了一口氣,真真是竭力壓著所有脾氣生生壓了大半個晚上,此刻才能遏制住自己一腳破門然後將蘇沁寶擰著一頓胖揍的衝動。
他長指微曲,不輕不重地敲了兩下門,「沁寶,開門。」
屋內靜悄悄沒有一絲聲音,他靜了半晌,復又用盡量剋制的口吻道,「沁寶,別鬧了,把門打開。」
沁寶天生綿軟的嗓音總算傳了出來,「今晚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去客房睡吧……」
薄先生陰冷著臉,低沉的聲線亦是沒有一絲溫度,「蘇沁寶,別來這套行不行,你有什麼不滿可以直接對我說,我們面對面談,聽話,把門打開。」
沁寶坐在沙發上,狠狠地皺了皺小眉頭。
薄悅生就是個大混蛋,自戀自大自負到隨時都能上天的地步!
明明受委屈的人是她,他卻是那樣一副口吻,好像她在無理取鬧似的。
沁寶一直是嬌嬌乖乖的好孩子,便是從前多少有一點脾氣,也被這一年的變故給磨滅得所剩無幾。
她自認從來沒有敢對他無理取鬧過,每次她覺得委屈的時候都是忍著,生氣的時候也不敢全都發作出來。
她就是個忍氣吞聲的包子,連她自己都開始嫌棄這個樣子的自己了。
小女孩不曉得哪來的底氣,既然他覺得她在鬧,那她就鬧給他看看好了。
沁寶沒好氣的聲音旋即傳了出來,「我不想和你談,今晚不想談,以後也不想談,我不想和你說話了,以後我都要一個人睡覺,我不要你了,你總欺負人,你根本就是仗著我……」
沁寶嘟囔抱怨的話剛說到一半。
房門處「咔噠」一聲尖銳的脆響,震得她耳朵幾乎發麻。
她驚恐地往門口望去,薄悅生竟然推門便進來了。
直到男人陰沉著連邁著大長腿步步迫近,沁寶才明白他竟然施力將門鎖給扭斷了。
簡直可怕……
可憐的小沁寶做夢似的發怔,緩了好幾秒鐘才想起來逃跑。
然而剛跑了半步就被男人粗暴的力道擰住了腕子。
沁寶咧嘴就哭了。
她真的被他嚇壞了。
和他鬥氣的時候,方才拿話噎他的時候,她大約有那麼一個瞬間想過萬一他突然發怒把門給踹開可怎麼破。
然而又覺得這種可能性小之又小。
薄叔叔雖然壞……
可平日里那麼風度翩翩的人,即使發怒也很難想象他踹門的樣子。
他不至於那麼粗魯暴躁吧。
何況若是把門踹開,肯定會發出特別巨大的聲響,現在是凌晨時分……
他總不會不顧及這棟宅子里的其他人,弄出太大的噪音吧。
可誰承想……
他竟然伸手擰斷了門鎖。
沁寶哭得抽抽噎噎,只覺得自己一定是死定了。
門鎖都能被他在一瞬間輕而易舉地捏斷,那麼他捏碎她的脖子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此刻她被他擰著手腕,本能地便很擔心自己的手腕被他用力擰斷。
嗚嗚嗚……無辜的手手……
————————————————————————————————————
男人陰著臉,絲毫不理會沁寶的眼淚。
他擰著她的胳膊將人生生拖到了床邊。
沁寶看到近在咫尺的大床就腿軟得快跌倒了。
她就知道會這樣,她早該知道的!
從她失手扇了他那一記耳光開始,她就意識到自己可能會被他壓在床上虐死……
嗚嗚嗚早知道死也不能跟他回來。
現在後悔也沒用了,機智的沁寶開始服軟,她細聲細氣地哀求著,「薄叔叔,你輕點,你捏疼我手了,你輕點啊……」
薄先生單手捏著她細細腕子,掌控著她小小的身體彷彿分毫不費力。
沁寶也不敢掙扎,大約是知道在他面前掙扎反抗根本就是白費力氣。
她怕得要命,可又不斷自我安慰著。
薄叔叔應該捨不得就這麼弄死她的……
不就是滾一次床單,反正也不是沒滾過嚶嚶嚶……
「手疼?」薄先生眯著眸冷笑,「一會兒我讓你渾身上下每一處都疼!」
沁寶咧著小嘴大哭,「嗚……我錯了,你別嚇我好不好,還能不能過了呀,嗚嗚嗚……」
男人抿著薄唇低聲嗤笑,沁寶眼睜睜地看著他鬆了松西裝禮服的領帶,猛得抽了出來。
她只當他是脫衣服的第一步驟,可緊接著發生的事情,幾乎嚇得她想尿褲子……
……
「薄,薄叔叔……你這是要做什麼呀……」
她哀哀地求著。
薄悅生竟然捏住她兩隻手腕,用他方才解下的那條暗紅色的領帶縛住了她的一雙小手,然後——
沁寶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將自己的雙手捆在大床的床柱上。
沁寶本來哭的意思,至少有一半撒嬌的意味。
然而此時此刻被他這麼一捆,哭起來就完完全全是因為害怕了……
這張床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不過就是古典的歐式雙人床,很軟很舒服。
沁寶從來沒想過邊上這根床柱還能有這種作用的……
嗚嗚嗚……
她總是半開玩笑地罵薄悅生是變.態。
此時此刻才發覺,她貌似真的無意中嫁給了一個變.態叔叔怎麼破……
沁寶半跪在床頭,自然看不到身後的男人。
但是她聽見他解皮帶的聲音了。
這麼安靜的房間,這麼深的夜,一點點的細微聲音都顯得極為毛骨悚然……
「薄叔叔,你為什麼捆啊,別嚇我好不好,我錯了我錯了,今晚都是我的錯行了嘛,我以後不敢跟你鬧了……」
男人低低發笑,「現在認錯是不是晚了點啊,蘇沁寶,你倒是說說你錯哪兒了?」
沁寶感覺自己就是砧板上的肥美小魚肉。
死期將至的節奏。
她不會知道身後她家薄叔叔,笑得意味深長。
他凝著沁寶得像只小美人魚似的小軟身子,一扭一扭的小笨樣,憋著笑意。
這張大床的床柱特別高,他得承認,曾經可能有那麼幾回腦補過類似的限制級畫面。
但與此刻,卻仍有不同……
薄先生覺得小妻子怕得哭哭啼啼嬌聲求饒的模樣,相比於乖巧在他懷中撒嬌。
別有一番滋味……
……
「我,我不該打你啊!我錯了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還有還有,我不該把你關在門外,我以後改,我都改,成么叔叔……」
長官大人深沉低笑,大掌猛得掀開水藍色的燕尾裙擺,手中捏著的皮帶微揚起了弧度,輕輕地抽在沁寶白生生嫩乎乎的小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