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太太,薄帥遇刺中彈,生命垂危【650
【075】太太,薄帥遇刺中彈,生命垂危【6500+必看】
沁寶小臉脹紅地推拒著他,心裡暗暗罵叔叔變.態,可同時卻明顯地感覺到從頭到腳的體溫都在不斷升高……
尤其他對她說那種話時。
沁寶感覺身體里有股奇怪的力量,奇怪的感覺……都是她從前未曾體驗過的。
男人一雙大手在她嬌軟的腰間不住摩挲,俯身親了親小女孩羞怯得粉嫩嫩的臉頰。
沁寶掙扎地想躲,可喉嚨里竟隨之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
或者不能說是奇怪,而是嫵.媚。
彷彿叫.春的小貓咪。
她自己都未曾聽過自己竟然能發出這樣的聲音,只覺得好生奇怪,心裡又是期待,又是茫然。
薄先生眼中的溫度越來越炙熱,唇角的笑意也愈發明顯。
他鬆了她的身子,卻捉住她其中一隻正抵在他胸口竭力推拒著他的小嫩爪,放在唇邊吻了吻。
沁寶臉蛋紅紅的,水水的眼睛凝視著他,剛想開口說點什麼,可甫一張口,忽的——
小傢伙臉色都變了。
她咬著唇,整具小身子愈來愈燙……
天吶,竟然就這麼……
控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了!
她居然……
身下明顯涓涓湧出的感覺令她哭笑不得又難堪尷尬。
這可怎麼好啊……
「薄叔叔,你起來,不要壓著我,你起來!」
小女孩這回的語氣特別堅定和認真,薄先生眯了眯眸,起身放了她。
沁寶得了自由就起身跑了,躲進盥洗室里,砰的一聲關了門。
薄悅生狐疑,這麼急?
男人等了五分鐘還不見她出來,嘆了口氣,起身走到門前敲了下門,「你怎麼了?」
沁寶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她真是一語成讖。
本來還有五六天才來的,被她方才當借口那麼一說,真的就來了……
光是來了也就罷了,還來勢洶洶的。
就方才小肚子一熱,那麼洶湧的一下,褲子都染上了……
沁寶坐在馬桶上欲哭無淚。
怎麼辦呢,這是在京都,在薄宅。
收拾行李的時候,她根本沒有帶衛生棉在行李箱里。
因為還有五六天……她想著不過在京都逗留一兩日,哪裡能用得上。
可沒想到……自家親戚這麼喜歡和她過不去。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又重複了一次,「沁寶,你怎麼了?」
沁寶帶著哭腔小聲道,「沒,沒事,我,我還沒好……」
薄悅生是什麼身份啊,高高在上的薄少帥。
雖然是她名義上的老公沒錯,可兩人的關係無論如何也還沒到那個份上……
她怎麼好意思告訴他。
薄先生蹙眉,略微沉思了半分鐘,恍悟。
他不再多言,只是徑直走出了卧室。
沁寶以為他見她不答就懶得追問了,聽見他腳步離開的聲音。
沒有法子,只能先用紙巾將就著墊一下。
……
不到三分鐘,男人再一次敲門。
沁寶剛收拾好洗凈手,被敲門聲嚇了一大跳,忙道,「我,我好了……」
嫩生生的小手剛推開門,男人遞了幾包粉色包裝的衛生棉給她。
沁寶下意識地伸手去接,可手指卻在觸碰到他體溫的瞬間微微抖了起來。
她兩隻軟軟的小耳朵都燒紅了,聲音細細低低地道了聲謝謝,然後又問,「這……你哪來的?」
這種氣氛下,一貫喜怒不形於色的薄先生都略顯尷尬地輕咳了一聲,「忻妍房間里拿的。」
「……」沁寶不僅更加羞赧了,「這……你經過她同意了嗎,她會不會不高興啊……」
男人瞳孔一抽。
東西都給她借來了,這沒頭沒腦的小東西卻還嘀咕個沒完。
薄先生第一次與這類女性生理用品親密接觸,整個人都是勉強淡定的,虧她還能問東問西。
心裡煩著這個小東西,可口中卻溫和地道,「同她說過了。」
「噢……」
沁寶忙關上門,回到馬桶邊坐下,換好了又洗了一次手。
忽然有點慶幸薄悅生有個妹妹。
若是今天沒有這借來的衛生棉,今天晚上可怎麼過……
……
沁寶走出來時,薄先生已經坐在沙發上用起宵夜。
小傢伙肚子早就空了,只聽男人低沉的聲音驟然響起,「坐下來,把今晚發生的事情複述一遍給我聽。」
沁寶不得不在他面前規規矩矩地坐下,可實則……她一點也不想解釋。
那個叫綰綰的女孩子的身份,她多多少少已經猜中了一些。
既然如此,無論她怎麼說,大概都會令薄悅生為難。
而且她覺得,薄悅生這樣的脾氣秉性,無論雙方的說辭如何,恐怕他心中早已有自己的判斷。
既然如此……她的解釋真的還有意義嗎?
倚靠在沙發上的男人不動聲色地蹙了蹙眉。
小妻子的態度很明顯是並不想開口。
他略一猶豫,終於還是沒有勉強她,只道,「你先吃點東西吧。」
沁寶小臉已經有點垮了,慢吞吞地道,「不吃了,我有些困了,想休息……」
男人擰眉,她明顯就沒有好好吃晚餐,此時此刻又是在警局折騰了半天,天都快亮了。
她還說自己不餓,這不是鬧情緒是什麼。
薄悅生臉上沒流露什麼情緒,只是伸手,不輕不重地捏了捏她的下巴,冷聲,「和我鬧?」
沁寶皺了下眉,不可置信一般地看著他。
她原先哪有和他鬧脾氣的意思啊,被他這麼一說,心裡生生地堵上了一口氣來。
她軟綿綿的小爪子撥開他捏著自己下巴的手,彆扭地側過臉避開他,「薄先生,我真的很累了,我想休息。」
「蘇、沁、寶。」
這又低又沉又凶的一聲,沁寶便彷彿被雷劈了一下,當頭一懵。
小腦袋立時垮了下來。
暗暗嫌棄自己沒骨氣。
本來真的不高興了,可薄悅生這樣連名帶姓地喊她,她就整個人都害怕,似乎他命令她做任何事情她都不敢反駁。
好吧……
她一貫是這麼沒出息的。
薄先生倒也並未發作,只是略微陰沉著臉,「這才跟我幾天,已經敢和我鬧絕食了,嗯?是不是我太寵著你了,蘇沁寶,是不是很想被我狠狠收拾?!」
沁寶咬著唇瓣,忿忿不平地憋著氣,垂著眸子。
「我哪有……薄叔叔,我可不敢。」
薄悅生冷哼一聲,「你跟我說說你哪裡委屈了,我不過去開會一日,你就能鬧上警局,蘇沁寶同學,虧我當你是個乖孩子。」
沁寶小嘴扁扁的。
哪能不委屈呢。
她本來就是乖孩子,乖乖的好孩子。
如果不是那個瘋一的女子辱罵她挑釁她……
正當她憋屈地以為薄悅生要開始嚴厲地對她進行批評教育時,男人卻忽然將一隻軟綿綿淡紫色的可愛小芋包子塞進了她嘴裡。
沁寶忽然被堵住小嘴,眼睛瞪得大大的。
伸手拿著,只能乖乖巧巧地將包子吃了下去。
甜膩膩的,還挺可口的。
他好像又不打算批評教育她了,只是叫她吃宵夜。
沁寶便挑了幾樣喜歡的吃掉了,末了,她伸著兩隻油膩的小手想找紙巾,薄先生的大手卻瞬間來到她面前。
剛吃飽的小傢伙……小心臟撲通撲通。
頓時羞澀起來……
這個男人居然幫她擦嘴……
沁寶這個軟綿綿的性格,頓時忘卻了方才那一點點的不愉快,心裡舒暢了許多。
男人替她擦凈了嘴唇之後,目光卻被釘在了沁寶右邊臉頰上那撓傷。
紅紅的一條,接近兩公分,觸目驚心。
沁寶只覺得他的目光越來越黑沉,彷彿是發怒的前兆。
方才她在盥洗室里也是端詳過自己臉上的傷口的。
的確……挺不好看的,雖然不是很大,可畢竟在臉上,又是被指甲抓破的。
可薄悅生的樣子令她無端地緊張起來,忙道,「唔,沒……沒事的,只是破了點皮,都沒有流血……」
男人一雙深邃的眸因為她這句話才徹底沉了下去。
冷冷反問,「沒事?在你的認知里……血流成河了才叫有事?」
沒等她回應,他已經起身在房中找到藥箱,拿了藥水出來,倒在消毒棉上,替她消了毒,然後上藥。
沁寶端端正正地坐著,小身子僵直,竟是一動也不敢動。
男人修長白皙的手指,捏著棉棒,一圈一圈地為她抹勻著藥膏。
女孩心裡一陣暖意……
只是一處小小的傷罷了。
並不起眼的。
從小到大,會以為她磕破了一點點皮,割破了手指頭都心疼緊張得半死的,只有爸爸。
爸爸……
沁寶沒有想哭的衝動,然而鼻尖卻是一陣又一陣難以抑制的濕.熱。
他將棉棒順手扔進紙簍,甫一轉身,沁寶就猛得扎進他懷裡——
他一怔,繼而輕笑,大掌輕輕撫拍著小妻子。
她綿軟溫香的小身子……手感極佳。
他尚且年幼的小妻子,總能在他毫無準備的時候給他一點點驚喜。
由著她無聲地撒了會兒嬌。
薄先生不疾不徐地開口,「我知道你受委屈了,薄忻妍說話欠抽,但她是個實在人,等你同她熟悉了,興許還能成為朋友。至於……傅綰綰,這個女孩子,比你還小一歲,她性格有些問題,我會找個機會同她談,你不要放在心上。」
沁寶從他懷裡出來,有些迷茫地看著他。
薄忻妍究竟是怎樣的人,與她能不能成為朋友……
這些她根本無暇顧及。
她一心只關注於那個抱住他手臂嬌嗔姐夫的傅綰綰。
她疑惑地重複著,「傅綰綰……」
「她稱呼你為姐夫,所以她是你……前妻的,妹妹?」
沁寶試探著,小心翼翼地問。
可話一說完,她連連搖頭。
不對勁……
她忽然反應過來,她與他同床共枕的第一晚,他曾經說過。
他也是第一次為人丈夫,有什麼不足之處,她隨時可以提出來。
男人平靜地道,「沁寶,我曾經有一個未婚妻,這是許多年之前的事情。」
沁寶喃喃地點頭。
未婚妻……
雖然心裡的感覺怪怪的。
可薄悅生畢竟是一個三十歲的男人,他的歷史不可能一片空白。
總要有女人的。
就連她……都曾經差點成為謝家大少的未婚妻。
這年頭,誰沒有點故事呢。
沁寶無聲嘆息,忍不住問道,「那……方便告訴我,你們分開的原因嗎?」
是怎樣的原因,使得兩個已經分開許多年的情侶,可女方的妹妹仍然稱呼男方為姐夫。
這樣離經叛道的關係……
沁寶一肚子的疑問。
「她過世了,因為疾病。」
「……」沁寶呆若木雞,一時間語塞,怔怔的幾秒后,連忙道,「抱歉,我不知道……」
男人語氣非常平穩,沒有任何波瀾,似乎的確只是在陳述一件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
「傅家的父母很早就過世了,這對姐妹從小就是孤兒,深深過世,綰綰的確受了太大的刺激。」
沁寶懂事地點點頭。
她很快就聽明白了。
深深……傅深深。
原來這是她家老公大人曾經的未婚妻的名字。
那個很瘋狂的女孩名叫傅綰綰。
這樣想來……
如果姐姐過世后,傅綰綰一直受薄悅生照拂,可疼愛自己的姐夫突然同別的女人結了婚。
傅綰綰接受不了,情緒過激……
似乎的確情有可原。
這麼一來,沁寶忽然覺得,自己一時氣急用果汁潑她的行為,實在是太幼稚太過分了。
沁寶盯著薄先生英俊過人的臉龐,心臟微微地有些抽疼。
薄叔叔看起來那麼強大,品貌非凡,無所不能。
他就像是超人一樣,是她所見過的,世界上最強大的男人。
沒想到他也有這樣令人遺憾的經歷……
沁寶經歷過兩次至親離世,她無比理解薄先生的心情。
她忽然就一點也不計較這個男人的過去。
她只是心疼他……
沁寶鼓起勇氣,張開兩隻藕臂,小心翼翼,卻又十分堅定地,圈住他精壯的腰,將臉頰貼在他胸口上。
「薄叔叔,你曾經很愛她,對嗎?」
「……」男人沒有回應。
沁寶其實也並沒有期盼他的回答,她繼續道,「薄叔叔,沒關係,你不要難過了,你比我幸福多了,你還有家人,你有健全的雙親,還有弟弟和妹妹,如今……」
小女孩不禁有些羞赧,「你還有我……」
她抱緊他,細聲細氣地道,「薄叔叔,如果你願意,以後讓我來照顧你吧。」
「我知道我不聰明,也不夠成熟,不夠懂事,我有很多很多的不會的東西。」
「我才十九歲,可我已經沒有爸爸媽媽了……」
「叔叔,以後你教我那些爸爸媽媽沒來得及教會我的事情,而我……讓我代替傅小姐,照顧你,陪伴你。」
直到老去,矢志不渝。
沁寶紅了眼眶。
薄悅生捧住她的小臉,親昵地吻了吻她濕紅的鼻尖。
笑道,「傻孩子,傻沁寶。你是獨一無二的,不需要替代誰,你是薄悅生唯一的妻子。」
沁寶懵懂卻認真地點點頭。
「叔叔……以後我們,好好過吧。」
薄先生內心是動容的,感慨的。
可他卻漸漸被小沁寶一本正經的啥模樣逗笑了。
他輕嗤一聲,捏了捏她的吹彈可破的臉蛋。
「急什麼,改日吧,天都快亮了。」
沁寶茫然無措地看著他,一時間沒明白他的話。
足足想了半分鐘……
沁寶才低低咒罵一聲,羞嗒嗒地推開了他。
好壞好壞的叔叔啊……
她只是表忠心,忽然覺得,她與他既然有緣成了夫妻,就應該好好過日子,彼此扶持。
可……
他卻壞心眼地將她表忠心的話理解為她急切地想要投懷送抱的意思。
……
夫妻兩人分別沐浴過後,躺上了大床。
這一回,沁寶被他摟在懷裡,內心卻很平靜,不害怕,也不緊張了。
反正她知道,不經過她同意,薄叔叔是不會強迫她的。
「肚子疼么?」
沁寶微微嘟著唇瓣,「唔……有點脹脹的。」
薄先生溫熱的大掌攥緊被中……隔著她薄薄的睡裙,覆蓋在她軟軟的小肚子上,動作溫柔地按摩著。
「好點了么?」
沁寶困死了,似有似無地說著,「唔,再揉揉,還是……脹脹的……」
又色又壞的薄長官見她幾乎入夢了,視線鑽入被子里,瞥了幾眼她睡裙單薄的誘.人身子……
早晚他要將自己塞進去,讓她哭著叫著求饒。
叔叔,沁寶的肚子脹脹的……
……
沁寶一覺睡醒已經是中午了,摟著她,替她揉著肚子一起入睡的男人早就不見了蹤跡。
她摸到手機,看到薄先生給她傳了簡訊。
原來還是有公務在身,讓她自己玩兒兩日,也趁此與他的家人熟悉一番。
沁寶便安穩地住了下來,薄忻妍大約聽說了警局的事,見到她時也不怎麼冷言冷語了。
可薄先生沒有回家的第二日,沁寶走在京都的街頭,被從天而降的謝景言擰住了腕子。
「跟我走。」
沁寶被他嚇到了,激烈地掙扎著,「你要做什麼呀,你是不是犯病了!謝景言!」
女孩漂亮的大眼睛中深深的嫌惡刺痛了謝景言。
他乾脆將她打橫抱起,塞進了房車中。
沁寶幾乎要氣炸了,光天化日,總統腳下。
治安良好的A國,居然還能發生強搶民女這種事?!
謝景言捏著她的下巴,眸色晦暗複雜,「你和薄悅生真的在一起了?你可知道他是誰么!」
沁寶一頭霧水地打掉他的手,「謝大少,你在說夢話么。一年之前,我就嫁給薄先生了,我當然知道他是誰,可無論他是誰,我都是他唯一的,合法的,妻子。」
謝景言渾身散發著無端的怒氣。
他咬牙切齒,冷著嗓子質問,「你明知道薄悅生是當朝大帥長子,是手握兵權的薄少帥,你一點都不怕么?這樣一個男人娶了你,你真當是天生掉餡餅,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
沁寶一臉憤恨。
有時候她甚至覺得,自己在世界上最最厭惡,最最憎恨的人,就是謝景言。
這樣一個三心二意、虛情假意的渣男,有什麼資格在和蘇清宛睡了一年之後還來招惹她?
她冷笑,「我與薄少帥是軍婚,謝大少,多謝關心,我們好得很呢。」
謝景言一臉的不可置信,「難道……你愛上他了?」
「我愛自己的老公,你管得著么!」
沁寶氣急敗壞地伸手推開車門,直接跳了下去,心裡罵著神經病。
剛走了兩步,電話響起。
是慕青,她忙接起。
聽筒那端,慕青聲線凝重,「太太,您現在在何處,請即刻告訴我具體位置。」
沁寶被他嚴肅的態度嚇到,連忙看了看四周,描述出自己的位置。
慕青道,「太太,三分鐘內有車接您,是黑牌的X888,您快點上車,注意觀察身邊。」
沁寶被嚇傻了,只知道一定發生了非常可怕的事情。
她焦急地問,「發生什麼了慕青,到底怎麼了?」
「太太……薄帥遇刺中彈,生命垂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