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諸事不順
()不提王敏盛的思索,接到電話的蕭旭,臉se馬上由晴轉yin。
見勢不對,蕭奇連忙問道,「怎麼了?」
蕭旭深吸了一口氣,將消息轉告給了兒子和老婆。
蕭奇和陳玉蓮果然是大吃一驚。
陳玉蓮本來就是火爆脾氣,皺眉大罵道,「這潘軍威也太過分了!剛剛做好了生意,就開始算賬了?連盧市長都要坑害,你的副市長位置,恐怕也不會給你復原?果然當官的就沒一個好東西!都是混蛋!」
她一句話連自己的老公都罵了進去,可蕭旭自己並不在意。
事實上,他也覺得潘軍威太過份,太過肆無忌憚,實在不像是一個領導。
「我的官位無所謂,最主要是盧市長太冤枉了!不過是說了句公道話,就被潘軍威如此迫害,真是可惡!」
蕭旭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走進了房間。
陳玉蓮以為老公是灰心喪氣了,可她兒子卻不這麼想。
別看老爹平ri里和和氣氣的好說話,其實他倔犟得很,根本就不會認輸,也絕不向困難和曲折低頭。
悄悄的跟了過去,透過沒有關嚴實的房門,蕭奇隱約的聽到老爹這樣打電話:「喂,老衛,我有一篇稿子,待會兒我發到你的郵箱,你幫我一個忙,儘快的刊登出去……」
雖然不知道蕭旭寫的是什麼文章,可蕭奇知道,肯定是老爸有所行動,心裡不覺高興起來:老爹總算沒有再像以前那樣忍氣吞聲了。
這人在官場,就是不能太軟弱了啊,你不服輸不吭聲,別人都不會理會你,就是要主動出擊,才能展現出自己的風格啊!
相比起盧國良的錚錚鐵骨,姚中軍更像是一個標準的政客。
通常遠殷市的官員們都認為,姚書.記來遠殷市當官,不過是把遠殷市當作跳板,隨時隨地想要衝向更高的位置,其餘的什麼,都不放在他的心上。
但這一次他的行為,就大大的出乎了蕭奇和大家的意外。
因為到了下午接到的消息,就是姚中軍從雁南市出來之後,根本沒有回遠殷市。
姚中軍居然是直奔上了蓉城,和之前的盧國良一樣,去了省里告狀。
短短一個月之間,就有一個縣級市的市長和市委書.記兩個人,來明目張胆又旗幟鮮明的告自己的上級,這就不是一般的糾紛了,是上級對整個遠殷市的把握的失控。
論起丟分,肯定姚中軍和盧國良會受到不小的指責和壓力,但雁南市受到的壓力和指責,絕對比他們要大,而且不是一般化的大!
省委秘書長立刻就答應了姚中軍的請求,徹查這個事情,這才讓姚中軍稍微泄去了一點怒火,打道回府。
可是,蕭奇知道,恐怕姚中軍的希望會落空。
因為解除盧國良這麼個正市長的職務,絕不是潘軍威一個人能決定的,應該是整個雁南市的決定。
現在姚中軍公然去省里落雁南市委和市zheng fu的面子,更加會讓那群官僚們氣惱不已,更加堅決要免去盧國良的職務。
恐怕也因為這個,姚中軍在這個市委書.記的位置上,也呆不了多久。
當然了,姚中軍的受冷遇是以後可能發生的事情,但因為他這樣爆發出來的熱血,讓遠殷市委和市zheng fu的大小官員們,全部在高速公路出口迎接書.記的歸來,聽說是掌聲一片——能有擔當的領導,永遠都是受到尊敬的。
官場上最多的是中庸之道,可錚錚鐵骨的人,卻最容易得到人們的尊敬。
無論是哪個派系的官僚,對於這種有擔當的人,都會心存欣賞,因為這種人你會放心的後背賣給他,而不是時刻擔心著他轉背就把你賣了。
……
諸事不順,蕭奇只能從繁星電子的倒霉上尋找安慰。
下午開市之時起,雖然有董事長馮佩德的親自呼籲股民們冷靜,但繁星電子還是忽然遭遇了十幾筆大賣單,半個小時的總拋出數量就達到四億多股,大跌了12%。
本來還有些猶豫的中小股民們,再也沒有了一點猶豫,以比前幾天買進股票更加積極的熱情,蜂擁著拋出了自己手中的繁星電子的股票。
前幾天風光無限的繁星電子,一下子彷彿變成了垃圾股一樣,到處都是拋售的單子掛在上面,根本就沒有人再接盤。
等到下午四點收盤,繁星電子的股票暴跌到6.39元,整天的跌幅達到了38%,兩天分別暴漲暴跌的風雲變幻,叫香港的股市專家大叫看不懂。
可是,以6.39元及其以上價格賣出股票的股民們,都是幸運的。
因為在下午五點半的衛視中文台新聞中,遠在新加坡的記者們,發回來一條爆炸xing的消息:繁星電子的合作商坦誠,去年一年,在新加坡港口活動的繁星電子船業公司,總虧損應該達到了三十八億之多!
僅僅是新加坡就虧損了這麼多,那澳大利亞呢?中東呢?
合作商說自己不知道,但是去年在澳大利亞和中東營業的船務公司,百分之八十都出現了虧損,這是業內已經公開的秘密了。
聽著這個消息,凡是持有繁星電子股票的人們,無不大叫「完了」,一時間衝到繁星電子總部樓下抗議的民眾們,超過了百人之多。
看著網上衛視中文台新聞的現場文字報道,蕭奇總算是心情好了一些。
雖然對於那些無辜受到牽連的民眾們有些抱歉,可蕭奇心裡明白,即使是他們現在被套牢了,因為手機方面的業務盈利能力很強,所以要不了多久,繁星電子就能恢復正常,繼續為股民們賺錢的。
他也沒有置馮佩德於死地的意思,只是對於這人手段的不屑,從而想要坑他一把而已。
航運業的虧損一定會繼續發酵,馮佩德這次的損失只會越來越很嚴重,辛辛苦苦想要通過手機工廠來炒作賺錢的目的,基本上要落空。
也就是說他白歡喜了一場。
由此來看,馮佩德受到的教訓已經夠大,那這樣的懲罰應該就足夠了——夠他牢記一生的慘痛教訓,還不算懲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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