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因為我愛你
華茹輕掰開她的手，再次開口，冰冷的說道，“這些話，你留著說給失憶前的葉小喬聽吧，我不是葉小喬，我是華茹。”
鍾澤淩緩緩扳著她的肩膀，使她轉過身來，道，“你是葉小喬，你是，你是葉小喬。”他再也忍不住，那兩行清澈的淚滴，悄然而落。
這或許就是他最真實的一麵，“你知道嗎，你失蹤後，我有多擔心你，我每日每夜，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或許你不會相信，可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半句假話。”單手舉過頭頂，又道，“蒼天在上，我鍾澤淩若是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
對於他的發誓，華茹隻當作看一場鬧劇，有的事情，發生了是無法再重新來過的，他和失憶前的葉小喬也是如此。
雖然她不記得之前的事情，更不知道葉小喬和鍾澤淩之前到底發生過什麽事情，但是她敢肯定的是，愛，是絕對不會存在的。
華茹就是華茹，葉小喬就是葉小喬。
她曾經在心裏說過，華茹，從此後，做好自己，和葉小喬再沒有任何關係。
昔日，愉快的不愉快的事情，統統於她無關。
可現在，她在心中無奈的，苦澀的笑了笑。
這真的是無關嗎？好像自從來到了淩王府，就成了第二個葉小喬了。
見她的雙眸，泛起了淚花，鍾澤淩用大拇指，為她擦去那淚滴，再次開口，輕聲說道，“丫頭，對不起。”
再次聽到他的道歉，華茹忍不住問道，“對不起的分量，有多重？”見他不語，華茹又道，“我想知道，在這之前，你是如何對待我的。”
“這。”鍾澤淩突然說不出口，突然有些怕了，害怕她去了解過去，他不敢想象，等她知道過去發生的事情後，她會有何反應？“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好嗎？別再問了？”
“怎麽？你是怕了嗎？嗬。”華茹冷笑一聲，又道，“即使你不講給我聽，等有朝一日，我恢複了記憶，還是會想起來的。”轉身，輕拭去眼角的淚滴，又道，“我隻是想要救我哥哥，為何，一定要為難於我？”
“因為，因為愛。”他咽了咽口水，又道，“因為我愛你，不管你是葉小喬也好，華茹也罷，我都愛。”
華茹轉頭，和他四目相對，道，“哦？是否虛偽的男人，都是如此？”向前走了一步，和他相視而立，又道，“你不覺得你的愛，很卑微嗎？”
“我知道，我不配，可你要相信我，我對你是真的。”還未等他說完，華茹打斷了他的話，“那是你的事，和我無關。”
見她再次轉身，欲要向門口走去，鍾澤淩在後麵喊道，“那麽，你最心愛的人也和你無關嗎？”
華茹的腳步僵住，木訥的轉身，“你剛剛說什麽？”
“我相信你聽清楚了。”話落，走到她的麵前，攥住她的手腕，又道，“聽著，我有足夠的籌碼，把你留在我身邊，不僅僅是華傑，還有其他人，那些人，都是你失憶前，最在乎，最擔心的人。”鬆開她的手腕，又道，“你最好順著我的意在淩王府裏過著安逸的生活，我可以保你周全，保華傑的周全。”
“你確定你這樣做，真的會得到一個人嗎？可就算你得到了一個人，也無法得到她的心。”華茹一邊說著，一邊將手貼在自己的心口處，雙眼的淚水，簌簌而落，又道，“昔日裏，我和你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麽事情，我都不想去了解了，我沒有興趣，我隻希望，從此以後，我們能否做到相敬如賓？”
“好，我答應你。”雖然沒有得到預想的結果，不過，她肯改變一下態度，鍾澤淩已經很知足了，至少，他還是有機會和她去相處的。
她失蹤的那段日子，他曾幻想過無數次，和她心平氣和的，心貼心的交流和溝通。
雖然還沒有達到那種程度，不過，他堅信這樣的日子將不會在遙遠了。
在不久的未來，她會看清楚他的心，雖然現在他的心裏，還不是隻有她葉小喬一個人的位置，不過，他會努力的。
在這之前，她葉小喬似乎並沒有給過他的機會。
冰冷，冷眼相向，一直是她和他相處的態度和方式。
鍾澤淩似乎覺得，她的冷，和他的冷有一拚，在心中無奈的笑笑，若不是在這之前，他如此的對待她，又怎麽會有這麽個結局？
愛，也不會如此的卑微，如此的令人懷疑。
別說是她，失憶後的葉小喬，就連鍾澤淩自己，都不敢去相信。
或許，這愛太蒼白無力了，又或許，是這愛的分量，遠遠不及那傷害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
是心中的隱約的悔意，在一點點的吞噬著他的心。
沉默了許久後，鍾澤淩啞聲說道，“丫頭，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一邊說著，一邊在她的鼻子上捏了一下。
或許，他真的太容易滿足了，又或許，是昔日他如此的對待葉小喬，使他沒有資格去要求太多。
抓住她的手，輕聲說道，“我對天發誓，絕對不會再把你當成一個暖床工具，你相信我嗎？”
華茹不語，或許是不了解在這之前所發生的事情，她真的無法給予他態度，她隻是靜靜的，聽著他說話。
攥住她的手，使其包圍了炙熱，再次開口，輕聲說道，“若是恢複記憶後，可否像今天這樣？”
“我不知道。”華茹縮回了手，輕聲說道。
她真的無法去保證什麽，更不可能去承諾什麽。
畢竟重新來過，是一片空白的記憶，在空白的記憶中，在一點一滴的種下印跡，其實也不是意見容易事情。
因為，她真的不敢確定在失憶前，她自己的態度是什麽。
趁著她走神，鍾澤淩占據了她的香唇，感覺到她的不自在，鍾澤淩說道，“丫頭，告訴我，你喜歡這種感覺嗎？”
“呃？”他怎麽會問這種問題？
見她的身子一愣，鍾澤淩再次開口，道，“喜歡嗎？”
“我。”要說沒有感覺，那是假話，畢竟在失憶後，她是第一次被人所觸碰，可她真的要親口對他說，喜歡嗎？似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告訴我，是否喜歡這種感覺。”她欲拒還迎，是喜歡，還是不喜歡？依照鍾澤淩的感覺，她應該是喜歡的，不過，他要聽她親口說出來。
“不要問我這種問題好不好？”她雙手推住了他的肩膀，阻止他落下的唇。
“告訴我，否則，我要你好看。”對於她的失蹤，他甚是想念和擔心，這一刻，他要小小的懲罰她一下，她越是難回答的問題，他就越是要逼著她回答。
沒容得她去逃避，鍾澤淩再次開口，問道，“是沒有答案，還是說不出口？”見其不語，鍾澤淩穿好了衣服，將她攬在懷裏，又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保證你說你想說的話，做你想做的事情。”
她微微抬起眸子，疑惑的問道，“什麽地方？”
“跟我走你就知道了。”一邊說著，一邊緩緩邁開了步子，向外走去。
又是書房的密室，華茹掩口輕笑，道，“我當是什麽地方呢，原來是密室啊。”
他一邊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邊問道，“密室怎麽了？你不喜歡這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