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這病毒也是他下的
人人都說袁博士是天才,其實隻有他自己最清楚,袁博士研究出的東西,也都是他給他的,他才是真正的天才。
他研究血清可不是為人類隻為了自己,預防感染病毒後,有醫治的藥物。
高坤看著空無的麵前喊了一聲:“青希,你也在這裏?”
他不想青希知道他已經中了喪屍病毒,聽到她的聲音,緊張的觀望著,希望是自己聽錯了。
青希沒回答他:“你一直都有解喪屍病毒的血清,卻從來沒拿出來,為什麽?”他跟紅鬥篷不一樣,不像是想讓人類徹底滅亡。
“別人死不死與我無關,我隻要保證我自己的安全就行。”史老板很得意。
至於那些出的起昂貴價錢的人,他還是會拿出血清的,就比如高坤這種人。
高坤全程都是緊張的。
現在他麵前一個人都看不到,但是分明他們又都在這裏。
特別是青希,根本當他不存在,連他的話都不回複。
肯定是良辰對她說了什麽。
他的手一招,一群人就即刻圍了過來:“國王有什麽吩咐?”
高坤將廣場周圍畫了個圈:“把這裏堵死了,沒我的命令誰都不能擅自離開。”這種圍堵方法還抓不住良辰?
史老板他不能硬碰硬,因為他的藥物是他供應的,但是,也要讓他明白,現在他才是這裏的主宰者。
路被堵死,最惱火的還是史老板。
現在被打的是他,本來想找高坤幫忙,想不到這豬隊友直接擋住了他的路。
良辰始終捕捉著史老板,知道他被擋著,想要衝破幾十道人的防線跑出不容易:“史老板這下,你可以安心的受死了。”
他是到處引高坤注意時,發現的史老板,在命令自己的人,去酒店裏抓青希或者她的飛機師。
這他哪能忍啊?
本來,他都要一個雷就打中了史老板的,這人是真狠,抓過自己的手下就擋在了自己身上,躲過了。
於是兩人就在外麵打了起來。
史老板看著團團將廣場圍住的高坤的人,臉部變得異常猙獰:“高坤,以後你再也沒有血清了!”他也有所耳聞,高坤一直對丁青希有感情,想不到這時候他竟然幫著她?
分明就不想要血清了。
高坤:“……”當著自己國民的麵竟然提起他需要血清?他當然不能承認。
“不知道你說什麽?我壓根就不需要什麽血清,本來好心好意想幫你,你竟然忘恩負義的說我需要血清?”當著國民的麵,他不能承認自己中了喪屍病毒。
史老板知道他是不會承認的。
現在的局勢,不把高坤給逼得現原形,他也無法脫身從這包圍圈裏出去。
他立刻從小腿處抽出了一把短刀,照著離自己最近的守衛脖子上橫欄了過去。
鮮血頓時飛劍,血腥味在廣場裏蔓延開來。
與此同時高坤開始有了變化。
白皙的臉上開始有了一條條血青的條紋出現,眼睛更是嗜血的泛紅,那整潔的牙齒也開始變得尖細,一轉頭間就把周圍的守衛們嚇得到處亂竄:“國王感染了喪屍病毒,國王感染了喪屍病毒……”喊叫聲也沒能讓高坤從嗜血的本能中恢複,開始到處撕咬起人來。
人群一亂,想要在這雜亂的聲音中辨別史老板就不容易了。
青希見高坤見人就咬,上前要製止,誰知她一現身,守衛們反倒不管死活的衝著她攻擊起來。
青希:“……”他們知不知道好賴呀?
為了安全,青希沒再管他們是不是被咬,隱身就跑進了高坤的住宅裏。
她知道哪裏有血清。
拿到血清出來,廣場裏一半多以上的人都被咬了。
良辰一直是隱身狀態在盡力拖住高坤。
他猜想青希應該是去找血清了。
沒多久,青希帶著血清回來,跟良辰兩人合力將高坤帶到了平民區的無人房子裏,給他打了血清。
可能是打了晚的緣故,用了好久他才慢慢恢複。
此時的良辰跟青希已經從隱身的狀態下現身好一會兒了。
“覺得清醒了?”良辰沒好氣的問道。
之前他幾次上前阻攔,差點被他給打了。
高坤緩了緩才想起剛剛發生的一幕。
他知道自己徹底完了,苦笑了起來,反問良辰:“這下你高興了?什麽為爸爸報仇都不可能了。”他愧對父親。
原來有個國王的身份還能想辦法奪回一切,現在他什麽都不是了,怎麽與良辰抖?
良辰極度無語:“你怎麽到現在還不明白,殺了高軍旅的人不是我。”
“高軍旅是史老板殺的,你不找他報仇,找良隊長有什麽用?”青希也是覺得高坤挺無語的。
殺父仇人都不弄明白就想報仇。
“你說的是真的?”一冷靜下來,高坤覺得青希的話也可信了:“真的是史老板殺我爸爸?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青希:“……”這不明擺著嗎?
“你說呢?這些年你一心跟良隊長幹,最得力的是誰?”
高坤又冷笑出來:“史老板……”
“你的喪屍病毒是怎麽回事?按理說你這這麽嚴密,喪屍應該是進不來,更傷不了你的?”良辰覺得他們這個基地如果不出現意外是個不錯的地方。
高坤搖搖頭:“我整天呆在基地裏有一天醒來就發現自己不對勁。恰巧,那時候史老板說有生意要談上門來找,他見我不對,就主動說賣我解毒血清……我這病毒也是他下的?”他頓時恍然了:“這個王八蛋,他竟然往活人身上下喪屍病毒?”
沒跑了!
想不到史老板竟然給首領下喪屍病毒?
“你們說會不會也有別的統領跟學長一樣也被史老板下了喪屍病毒?”青希問完後,就覺得後脊發涼。這可能性太大了。
良辰看了看高坤剛剛恢複的臉色,立馬大聲喊道:“不好了!”完了,他也不解釋立即就往外跑。
青希跟高坤似乎也想到了什麽緊跟著跑了出去。
此時,別說廣場了,到處都是喊叫聲,尤其是酒店裏特別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