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第185章 雲弟,你到底是誰!
聽了聞人墨的話,雲攬月撲哧一聲笑了:「聞人墨,你好歹也算是回了一趟聞人家,難道就得出這個結論?」
聞人墨也笑了,起身與她對視:「你身上透著一股濃重的鬼氣,你能操控只有鬼才能操控的陰煞之氣,我曾經碰到過不少厲鬼,他們也和你一樣,可以操控陰煞之氣,但也最多就是特地的距離之內有效果,雲弟可了不得,那麼大一個樹林,全部籠罩在你的陰煞之氣之中,且看你非常輕鬆的樣子,那雲弟告訴我,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雲攬月當場炸毛:「你才是東西,你全家都是東西!」說完,她上前一步,一腳將他好不容易擺放好的捉鬼陣踢了一腳,正好將其中一個奇形怪狀的瓶子給踢倒了。
「喂!」聞人墨一驚,立即撿起來重新擺放好,那小心仔細的樣子,看起來的確是第一次。
「哼,捉鬼陣你也敢擺,不如你問問他們,我到底是誰,當然,前提是他們敢說才行。」
「雲弟,你不必對我存有敵意,我們聞人世家從來不會對付不危害凡間的鬼,只要你不犯殺孽,我們就不會是敵人。」
「那我們豈不是當敵人當定了?」
「雲弟!」
「怎麼?難不成你以為我在這個位子上,雙手還能幹乾淨凈的?沾滿鮮血也不過是遲早的事情,聞人世家若是要與我為敵,那就儘管來吧,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們有沒有辦法收了我!」
雲攬月說完就要走,聞人墨連忙起身拽住了她:「雲弟,其實你可以選擇的,我可以幫你找一具新身體,我可以帶你離開這個地方,這樣你便不用殺人了。」
雲攬月轉身看著他,擰眉:「聞人墨,你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聽了這話,聞人墨當即鬆開她的手,面色微紅:「雲弟,莫要胡說。」
是不是胡說,雲攬月並不想深究,她淡漠道:「如果真像你說的,我的身份是鬼,那我早就已經離開這具身子了,就算要附身,我也該挑明惠公主那樣的,有個當皇上的父親,還有個當皇后的母親,關鍵是這兩人還對對她好的不得了,我才不會附身到這具身體上,悲催的整天都被人算計。」
「雲弟……」
「如果你想說抱歉,那大可不必,聞人墨,我今天來找你,是有另外的事情要問你。」
「你說。」
「燕北秦能入陰煞之地如入無人境地,這一點你也已經見識過了,我想知道,他為什麼可以?」
聞人墨搖了搖頭,輕笑道:「我就知道你會問他的事情,不過可惜,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雲攬月擰眉:「你不是捉鬼世家的人嘛。「
「雲弟,就算我是捉鬼世家的人,也不是說關於這方面的就什麼都懂啊,或許這個問題我爺爺可以回答你,這樣吧,等我這次回去問問他,若是有答案了,我會想辦法傳信給你。」
「弄一隻小鬼過來就可以了,還想什麼別的辦法?」
聞人墨苦澀一笑:「看來雲弟是真的不想見到我的。」
雲攬月張了張嘴,沒回應什麼,而後又看向他的捉鬼陣,忍不住提醒了聲:「捉鬼陣的精髓在於方位與時間,你的方位還是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
雲攬月挑了挑眉,沒想到他會直接問她,頓了頓,還是上前替他重新擺放,順嘴說道:「若是按照你之前擺放的方位,或許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可一旦你養的這些小鬼當中有一隻還不是特別忠誠,想要趁機逃走,那這方位必定破損,你也就沒命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那按照你這樣呢?」
「捉鬼陣雖然是由鬼來形成的陣法,可其中也有一部分是相互制衡的,這樣擺放之後,小鬼之間會互相監督,因為一旦有一隻沒有回來,其他幾隻也會隨之魂飛魄散。」
「只是偏差了一指的距離,就有這麼大的不同嗎?」
雲攬月看了他一眼,然後自顧自的擺放好:「我不是你的老師,沒必要回答你這麼多問題。」言罷,她起身準備離開。
聞人墨再一次拽住她的手,開口問道:「你……到底是誰!」
雲攬月沒來得及說什麼,身後就響起一道不悅的聲音:「她是本太子的妻子。」話音未落,她已經被拽了來,被他攬在懷中。
燕北秦是什麼時候來到他們身後的,兩人都沒有發現,對於他到底聽到了多少,他們也不知道,只是看這男人的表情,此刻應該是恨不得和聞人墨拼個你死我活了吧。
聞人墨起身笑了笑:「太子殿下,事情並非你所看到的樣子。」
「哦?是嗎?」燕北秦哧了一聲,說道:「不管是不是,對本太子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清楚,她是誰的女人。」
這句話讓雲攬月有些不悅,微微擰眉:「燕北秦……」
「你閉嘴!」
男人從來沒有對她這麼凶過,讓雲攬月一下子有些接受無能,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男人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語氣重了些,眼神有些飄忽,但他也沒有解釋什麼,直接帶著她走了。
遠處,燕北惠剛摘了小花回來,就看到太子哥哥一臉兇相的拉著皇嫂走了,立即小跑過來,問聞人墨:「怎麼回事啊?太子哥哥怎麼生氣了?」
聞人墨並不回答她,只是看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搖著頭嘆了口氣,而後就坐在地上,繼續研究雲攬月幫他調整過的陣法了。
燕北惠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帶著如意洢水追了上去。
燕北秦並沒有帶著雲攬月回到營地,而是將她拉到了樹林里,走了一段之後,男人突然將她狠狠抵在一顆堅硬的樹上,伸手把她困在他的雙臂之間。
這男人不吭一聲將她帶到這裡,她也堵了一肚子的火,現在又被撞在樹上,使得她背脊發疼,可她連悶哼都來不及,就被男人狠狠堵住了嘴。
她嗚咽了聲,雙手用力的推搡著他,男人卻以更大的力量將她是雙手舉至頭頂,死死壓著,火熱的唇,似要將她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