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原來一切都隻是交易
青姐的出路，其實已經很明確了。隻是想著再多賺幾年錢，然後改行，唯有如此。
這一次青姐帶我讓我明白了不少事情。之後很短的時間裏麵，因為這個策劃的事情，我們一起出差了好幾次。第二次的時候，我倆就住在一個房間裏麵了。
不是為了省錢，也不是為了要發生點什麽。原因隻有兩個。
第一是因為晚上是要出去的，每次都要喝酒，所以回來的話，住在一個房間的話，我多少也能照顧著點，也可以看著別到時候萬一出事了。
第二的話，就是因為我們彼此都知道，這種情況下，我們之間肯定是不會發生什麽的。我這裏也不會對她怎麽樣，她更加不會對我怎麽樣，我們之間，很安全，決不會碰。
這個策劃完成了之後，我和另外一個新入職不久的女孩搭檔。這個女孩叫做小黃。
她說她是跟我一起麵試進來的一批員工，但是我覺得一點印象都沒有了。路上的時候，這個小黃還挺興奮的，跟我不斷地開玩笑，還說我不許晚上去她的房間裏麵找她騷擾她。
我當時心理麵很感慨，但是卻無話可說。因為我知道，她還沒有上道呢，還不知道自己要怎麽進行工作，怎麽推廣我們的業務。我這次帶她出來，等於說是要我引導她，指導她要如何用正確的方式“工作”，可是這些話，我是不可能直接告訴她的，我說不出口這些潛規則的！沒辦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其實這個小黃挺好的，嬌小可愛的，要是真的正經說可以一起出差的話，晚上就我倆的時候發生點什麽也是挺好有意思的事兒。而且其實這個小黃就是嘴上說的厲害，我看她還挺期待那種刺激曖昧的事兒發生的，而且我可以確定，她對我不討厭。
但是，我們是要去公關的，所以，我就隻能消除這個心思了。
吃飯的時候，其實對方的負責人已經暗示了。但是小黃根本就沒有一點點意識，還在那裏不斷的賣萌，我心中一寒，心說完蛋了，這丫頭根本沒走心。
結果對方有點不高興了，私底下問我說你們這個女同事怎麽一點都不懂規矩啊？
我趕緊賠不是，然後跟對方說她年輕，有點不懂事，我跟她說說，晚上的時候再安排。
這下對方才滿意。
吃完了之後，小黃還問我怎麽對方沒有什麽反應，是不是對策劃不滿意。我隻能說先回酒店，然後跟她詳細說。
小黃一開始還以為我要對她怎麽樣呢？跟我墨跡了半天，後來看我實在是比較嚴肅，才讓我進了她的房間。關上門，就我倆的時候，我非常清楚明確的跟她說明了我們出差的意義和真正的性質，也明確了她要怎麽做，才有可能拿到項目。
剛說完的時候，小黃有點要瘋了的意思。還搖頭說自己肯定不做這種事情。我給她擺事實講道理，她崩潰了。
這邊是小黃死活不肯辦，那邊是合作方的負責人給我打電話發短信說已經在我們住的酒店也把房間開好了。說白了就是等著小黃自己主動送到房間裏麵去。
我也為難了。要是一個月前的話，我肯定是覺得這事兒不能辦，憑什麽白給合作方的人啊？又不是說一定能拿到電視台的合同！但是現在，我知道必須要妥協，因為如果我不勸說小黃，小黃在後麵是不可能在這家公司生存下去的。
所以，我語重心長，跟小黃交心了。說你要是想幹下去想在這裏賺錢，就必須要做這種事，不然我也不會逼你。你自己工作進展不下去，就等著走人吧。
小黃這個時候哭了，說自己不想走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想多賺錢。我給她看對方的短信，語氣很大，說話也很難聽。讓她自己做決定。
我從小黃的眼神裏麵看得出來，她屈服了。但是，她還是不情願，哭著問我怎麽辦。
我說你喝酒吧，喝點酒能好點。她聽了我的話，直接把小冰箱裏麵的兩瓶啤酒都喝掉了。喝完了哭的更厲害了，說自己還是怕怎麽辦。
我無奈之下，沒辦法了，說要不然我抱抱你吧，你心情平靜一點就好了。
小黃恩了一聲，就投進了我的懷抱。
我抱著她，她死活不鬆手，後麵就開始主動吻我。
我也沒辦法，應付了她一下，問她到底怎麽了。
小黃說，自己還是不想。要不然讓我先跟她做一下，然後她再和那些合作方的人做。
我明白她的想法，她是選擇了自我欺騙的方式。覺得要是直接跟陌生人發生這種關係，實在是太作踐自己了。要是跟我先來的話，至少感覺上是和同事偷情發生關係，之後就當是再多來幾次而已。
我能理解，也就算給她幫忙了。
我覺得這樣也好，其實小黃要是能和客戶也這樣的話，其實也就不覺得時間這麽難熬。
在這個過程中看，其實客戶的電話一直在打進來，我也沒有接。完事了之後，我撥回去的時候，對方基本上是咆哮了，基本上是勃然大怒了。
還威脅我說，人再不來就走了，以後也別談合作了之類的。
我趕緊說好話，說人馬上到，已經做好準備了。心理麵想的卻是，這樣也好吧，我先來的，你就給我刷鍋吧——這也算是我暗地裏麵心理安慰給小黃出氣了。
最煎熬的是，小黃是我帶去給客戶房間的，還要強作笑顏。我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小黃表現得很好，也很克製自己的情緒，我都有點開始懷疑，是小黃剛才完全變了一個人，還是說她領悟的快學習得快馬上適應了這種身份和氛圍？
不管了，反正我的任務完成了。
總而言之，晚上我等著小黃回來，她身上的酒氣已經快消散了，表情和狀態出奇的平靜，就是有些懶散不想說話。但是的話，我明明意識到，我眼前的小丫頭，已經徹底的改變了。
最後這個策劃項目是拿下來了，我知道這是為什麽，我們都知道。
和小黃也搭檔了幾次，之後她就單獨跑項目了。這一塊公司人手周轉的很快，我也因為幾個單子都成功了，所以領導很高興，於是跟我說，讓我做和省級電視台的大項目。
我一聽，還真的有點激動啊，這就是說，我要代表公司直接跟省級電視台談判，而且談得也都是非常牛的策劃啊，說不定是能直接上午夜黃金檔的那種啊！
但是，我心中隱約的明白，這種項目不好談！我隻是一個業務人員，怎麽可能拿下大項目呢？應該是跟領導一起去談吧，或者至少我應該有一個團隊吧。
很快我就明白了，這種大項目和小項目之間的區別。公司確實是很重視的，因為直接配合我工作的，是藝人，是公司簽約的藝人！
我明白自己的職責所在了！之前的時候，我還好奇原來真的有經紀人給藝人模特拉業務這種事情。不知不覺之中，我基本上已經開始充當這種角色了。
不過，當我知道我這次的搭檔是誰的時候，還是有種嚇尿的感覺。
因為這個人是安琪！
我真的震驚了，沒想到，安琪竟然也要去做這樣的公關！我本以為，她隻是石磊的女伴而已，既然是高層的女人，是不需要做這樣的事情的。
然而，現實就是如此的殘酷。
我和安琪再次走在了一起，但不是情人也不是戀人，而是同事。而且我們要一起推廣項目，甚至我要眼睜睜的看著她送著她進入陌生男人的房間，而且我明知道在房間裏麵會發生什麽。
我們一路的時候，是很尷尬的。我甚至不知道怎麽引起話題，而安琪似乎也安靜的過分了，顯得有些疲勞或者是故意裝作疲勞。偶有交流，都是無關痛癢。
晚上的時候，我和安琪一起陪著對方電視台的領導喝酒。安琪表現的遊刃有餘，推杯換盞之間，將清純和嫵媚全都展現的淋漓盡致。
在恍惚之間，我迷惘了！安琪那張完美的臉頰，依然像是天使一樣，可是，怎麽又如此陌生？我完全不認識她了。
晚上的時候，安琪跟我輕描淡寫的說道：我去了啊，你要不要等我回來？
我下意識的說我會等她，她又是笑了笑，說沒事兒的，這種事你也來了挺長時間了，也應該習慣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困了就先睡吧。
我確實很困，但絕對不想睡！
我一直等到將近三點鍾，安琪才回來。她的臉頰和脖子上麵有些不清不楚的印記，她的發絲有些淩亂，但她依然很安靜，像是女神一樣。
我心中百感交集，而且有種酸楚和心疼。我不知道該說什麽，也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麽心情，更加不知道如果她此刻心情不好的話，我該說什麽話題才會讓她開心一些。
於是，我問她需不需要洗洗。
她點了點頭。於是，我幫她張羅了一下。
安琪沒有防備我，就在敞開了浴室的門。水聲嘩啦啦的，我忍不住走進浴室，望著她被水流澆注的身軀。還是那樣的曼妙，還是那樣的美麗，好像雕刻。
我忍不住上前，穿著衣服就抱住了她。
安琪吃了一驚，說張浩，你幹什麽啊，我還沒洗澡呢，你要是想要的話，等我洗完了，我身上不幹淨……
但是我沒有，沒有動她，而是深深的擁抱住了在水中幹的她，把她抱得非常緊，就好像隻要我不抱著那麽緊的話，下一秒她就會變成泡沫一般。
然後，我哭了，哭的稀裏嘩啦的，哭的連我自己都覺得我快要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