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攤牌與談判
李濤聽完我的說法，還是挺懷疑的，他問我說：浩子，這妞就是一個公主，至於我這樣子麽？要不然還是給點錢嚇唬嚇唬的好？
我說反正都在你，怎麽談都是談，不如你先禮後兵，試試用溫柔和真誠來到打動人家的效果如何，要是效果好的話，也不至於撕破臉對不對？再說了，人家女孩做包廂公主的怎麽了？也不是做小姐，是跟你感覺還不錯才跟你開房的，你就忍忍，先把這個危機解除了以後再慢慢善後唄！
我聽李濤電話裏麵的語氣，最終還是願意按照我的提示才做嚐試。
掛了電話之後，我就不管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麽，稍微有點小難過。不是為了李濤，而是為了那個我從來沒有見過麵的90後叫做西西的女孩。
生活和感情，原來都是這麽的不容易啊……
時間過的極快，很快又是一天過去了。我本來也惦記著李濤這個事情的處理結果，但因為我有些自己的事兒要處理，所以沒來得及打電話。
晚上的時候，他電話才過來，聲音的狀態都不一樣了。
他說，浩子！終於尼瑪搞定了！
我來了興趣，問最後是怎麽個情況？
李濤說：當時我就說明白了我擔心的是什麽，還說了說後果和嚴重性。果然就刺激到她了，當時哭得跟什麽似的。
聽到這裏，我表麵上沒啥動靜，但心裏麵卻有點歎息的意思。接著問道：然後你又是怎麽說的？
他說跟你提醒的一樣啊，我說咱們這樣下去也是不行的總不能不明不白的就把孩子生出來，現在不處理等懷孕有形狀的時候就晚了。我願意對你好，以後你就是我正是的女朋友，我絕對不會辜負你的，而且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就一心一意。
這個時候我有點聽不下去了，直接打斷他說：我草，聽著真惡心啊！這能是李濤說出來的話麽？你不會真的忽悠這妞說你將來會娶她吧？
李濤嗬嗬的笑著說當然沒有了，我說的挺含蓄的，就說我會和她往結婚的方向發展，畢竟剛剛相處認識，還需要一個交往的過程。
這一點，我倒是覺得丫精明的很了。這麽一番說辭的話，其實根本不是啥像樣的承諾，但是在女孩子那裏聽起來的話，卻跟承諾是一個意思。這貨其實對女人還是挺有辦法的，隻是這一次因為事發突然，慌了而已。
反正最後，李濤越說越得意，有點解放全中國那個意思。
他跟我形容道，最後吃毓婷的時候，西西就哭紅了眼睛，捏著那個小藥片，端著礦泉水一言不發。然後他就在旁邊摟著肩膀等著。
西西說：那我吃了之後，就沒事了吧？就一定不會懷孕了吧？
李濤說：應該不會了，親愛的，如果萬一懷孕了，咱們再說以後的。
西西又哭了：還有萬一？那我是不是真懷孕的話，一定要去做人流？我媽媽很早就提醒過我說，有孩子一定不能做人流要生下來的……
李濤安慰說：就算萬一萬一有了，我也會陪著一麵對這一切的，我會對你好，你就放心吧！
西西說：那我要是吃藥沒用，還是懷孕了，你要陪我做手術，我要你做手術的時候在我身邊！
李濤抱著她說：那是一定的，我任何時候都會守在你身邊的，我說到做到！
再然後，西西英勇就義一樣，終於把那顆藥吃下肚子。
一切貌似結束了。
我說那不就得了，恭喜你啊，度過了一次危機。不過我得提醒你，咱們之前也都不知道你這妞的底，萬一還有其他的狀況發生，你也要兜著！
李濤立刻說道：那還用你提醒？我已經想好了，隻要之後我找機會檢查一下，她確定沒懷孕的話，之後就好說了……
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件事情本來跟我就沒啥關係，我充其量算作一個比較清醒的局外人，能夠幫助李濤分析狀況，說點切實可行的解決辦法。過去也就過去了。
但在挺長一段時間之內，我都有種愧疚感。
因為李濤形容的西西的那種狀態，我靠直覺意識到，這並不是讓李濤喜當爹的那種，而是真的有可能是因為李濤和李濤的那一顆子彈！不然也不會最終針對做人流的事兒這麽敏感了，她答應了李濤一定不讓孩子存在——想要額人通過喜當爹弄錢的節奏不是這樣的。
已經懷孕的女孩，吃顆藥是不起作用的，也不至於哭天搶地的這幅模樣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和輝哥大剛幾個人，為李濤出謀劃策想盡一切辦法幫助女孩避孕，從某種角度上說，我們很可能充當了一個生命的謀殺者。
而且顯而易見，這樣的女孩李濤躲猶不及，是絕不可能和她長久下去的——那些溫柔煽情承諾彼此照顧的話，也就成了不折不扣的謊言。
李濤算是一個壞人麽？幫著出謀劃策的我，算是壞人麽？
我有點想要親眼看看這個西西究竟是什麽樣的女孩了。
還有一件事情忘了說，李濤再向我匯報完全部“工作總結”之後，告訴了我一件非常碉堡的事情。
“西西跟我說實話了，你猜她是幾幾年的？”
“小丫頭是93年的，不是90年，剛過18歲生日啊，我說怎麽這麽嫩的，都嫩出水了……”
對此，我微微一笑，說這不正好？你不是最喜歡嫩的？
李濤說對對對，所以要謝謝你，浩子你給我幫了大忙，回頭請你吃飯啊！
我說成吧，帶著你的妞一起。然後電話結束。
18歲？我的天！現在連我都覺得這件事情挺邪乎的，不過有一件事情可以99.99%確定了：西西在李濤的事情上，沒有陰謀。不然的話，一個18歲的女孩有這麽重的心機，她是含著宮鬥宅鬥商戰影視劇劇本出生的？
有句歌唱得好：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別往內涵了想，這句詞兒有時候還真挺應景的。
李濤的事情剛塵埃落定，大剛那邊又出了狀況了！
李濤這邊剛剛擺平芳齡十八的小MM，大剛那邊也剛剛為了青梅竹馬的妞喝悶酒抹眼淚，轉天就風雲突變。
跟排隊說好了似的，他轉天也給我打電話，說浩子，哥們網上認識了一個妞啊，明天晚上約出來見麵了，你說，怎麽個見麵方式，也能顯得我很特別，給人家姑娘留下深刻印象？
這裏要說明一下，從前我的這幫哥們，已經很長時間不惜的從QQ上聊姑娘，約網友見麵了，這目測是上個世紀的事情。
大剛和這個女孩，是通過某婚戀交友網站認識的。關於這種婚戀交友網站，我有太多的故事要講，先暫時放在後麵。
我不清楚大剛是怎麽了，反正聽電話裏麵那個意思，非常在意這個初次見麵，一定想要給對方留下深刻印象一樣。
當時也沒多想，就說你準備一束花唄，然後再帶著女孩吃點好的，然後車擦幹淨點，然後再吃晚飯再看個電影，也就隻有這樣了吧？然後還能有什麽出圈兒的路子？
大綱肯定是不太滿意我的回答，覺得我實在敷衍他，然後勒令我今天晚上之前給他意見，這樣才能在第二天有時間去安排。
我掛了電話才開始動腦子，發小的忙不能不幫啊！咱的條件就這些，也不是富二代，還能開跑車去接不成？
想到這裏，我的思路豁然開朗，對啊，要不然讓大剛去租一輛豪車不就得了？
然後很快就回過去了，然後就被他罵了一頓。說這個花錢太多了，而且顯得特別裝特別擺譜，沒必要刻意弄豪車，除非能借到免費的，這樣還差不多。
我當時一時嘴快，想到了小雷那裏有豪車還不止一輛，就說要不我幫你想想辦法！
說完我就後悔了，趕緊補上了一句：不過成不成的，還要看我那個朋友能不能借出來！
大剛一聽來了興致，問我什麽車啊？
我說我那個朋友有兩輛好車，一個英菲尼迪FX35，一個A8，我打電話問問，盡快給你答複。
之後我立刻給小雷打電話。
那個時候，我和小雷的關係非常不錯，說的好聽點我能算做他這個衙內富二代的窮朋友，或者說幫他一起做一些事兒賺錢的幫手更貼切些。
有的時候他赴夜場，喝酒了，會臨時給我打電話，過去幫他開車；也有的時候，幹脆白天辦事兒的時候叫上我，讓我充當司機。他那幾輛車，我都多少開過幾次。開這個口，也沒有覺得有啥不好意思的。
不巧的是，小雷說車借我沒問題，但是明天不成。兩個車一個他自己要用，一個他未婚妻要用，下個禮拜倒是可以。
那就沒辦法了，雷少不是摳門的人，這麽說肯定就是把路封死了。
小雷補了一句：老張，非要那兩台車麽？我還有一個斯巴魯，還有一個凱美瑞，你要用的話，隨時找我拿鑰匙啊！
我本來都想說算了，但立刻想到斯巴魯和凱美瑞都是二十多萬三十多萬的車，怎麽也比我這個翼神強吧？弄過來爽一兩天也是好的啊，反正小雷自己是不在乎的。
於是我鬼使神差的就說那借我森林人吧。
當天晚上，我坐地鐵到小雷約定好的地方取車。車有點髒，好像剛跑完長途回來。我估計也是別人在用，反正他們這個圈子裏麵的人，車都是隨便換來換去的。
一腳油門，那個2.5T發動機的推背感啊，讓我整個人都沸騰起來了。
之後晚上我給大剛打電話匯報工作，說豪車沒戲了，隻借到了森林人，要不你開這個吧，帶著姑娘兜風把姑娘晃暈了好下手……
他笑著罵了我一句滾蛋，要是森林人的話，我還不如用李濤的老A6！借不到不借了無所謂的，明天你等我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