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5.第995章 想念的滋味兒3
葉喬還是第一次看到唐澤「餓虎撲食」的樣子,端著碗一頓風捲殘雲,好像恨不得把頭塞進碗里。
「哎,你慢點,鍋里還有……」葉喬著急地提醒,以前每次都是她吃得很快,他總慢條斯理地吃相斯文像個貴族,現在角色怎麼換過來了?
看來他是真的餓得很慘,看得她心疼得要命。
「你這是幾天沒吃飯了?」
還有沒有一點貴公子的形象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乞丐。
「早上和中午就只吃了一點,你不在沒胃口。」
「我有那麼重要嗎?」葉喬一陣甜蜜,同時又很心疼他。「我不在你還不用吃飯了?」
「廢話,你才知道你重要?」
這才多久,他就有一種要被她吃得死死的感覺。
這段時間他的全世界都是圍著她在轉,他已經很少想起安妮和過去的事情。
彷彿她的出現給他揭開了新的一頁,他以前從不知道頑劣狂妄的他也會有如此「幼稚可愛」的一面。
唐澤又貧嘴補充了一句。「你不知道你自己重?」
「哼,你才重,我很苗條的好吧?我才九十斤。」
「那是因為你矮。」
「討厭。」葉喬推了他一把。
「別推我,湯灑了。」唐澤趕緊護著碗,就像一隻護食的小狗,逗得葉喬眉開眼笑。
「你就是個逗比。」她笑他。
「你才是逗比。快去再給我盛一碗,逗比。」
唐澤吃了三碗面才飽,整個人都活過來了,身上流淌著暖意。
葉喬洗了碗筷,順道扎了一下頭洗了把臉,唐澤看著舒服多了。
雖然她說不上很漂亮,但從某些角度看真的很萌,圓圓的小臉龐永遠都是粉嫩粉嫩的,散發著少女的光澤,可愛極了。
「吃飽了么?可以回去了吧?」
「急什麼?我還沒吃你呢……」唐澤舔了舔嘴角,露出了一抹邪惡的笑容。
葉喬給他嚇退了兩步。「你別亂來啊,我朋友馬上就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怕什麼。」
唐澤像一隻饑渴的大灰狼,一步一步逼向她。
葉喬瑟瑟往後縮,才退兩步腳後跟就抵住了牆角,再想跑已經來不及了。唐澤一手撐著牆,將她困在了自己和牆壁之間。
「想逃到哪去?嗯?」
葉喬再次試圖從他腋下逃走,但沒有成功。
唐澤的臉就那麼停在了她頭頂上方,彷彿布下了天羅地網,她這隻小蟲無處可逃,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葉喬整個人緊緊貼在牆壁上,牆壁有些冰涼,而她的掌心卻滾燙滾燙。她的呼吸也是燙的,熱的,凌亂的,兩隻眼睛都不知道該往裡看了。
「你,你能不能別這樣?這是在別人家裡,我朋友隨時可能回來。」
她慌亂的樣子像個可愛的小賊,更加勾起了唐澤骨子裡那根惡作劇的神經。他偏是喜歡她這副害羞慌張的模樣,就是要不斷地逼她。
「那樣不是更刺激么?你不喜歡,嗯?」他的唇下移到她耳根上,剛吹一口氣,葉喬的耳根就紅得要爆炸了,整個人都隨著一哆嗦。
她本來就是個生澀敏感的小傢伙,而且唐澤又是一個渾身散發著男性魅力與荷爾蒙的男人。每次一靠近,就讓她整顆心都止不住顫抖得厲害,瘋狂地在跳動,好像要從喉嚨里蹦出來一樣。
「承認吧,女人都喜歡玩刺激的。」
這話如同一隻滾燙的手,攥緊了葉喬滾燙的心臟。
於是她更加慌亂了,「我……我……」她想否認然而只是更加泄露出自己的慌張不安。
唐澤的心也被她誘人的模樣給撩亂了,男人都喜歡看女人害羞無助,喜歡她被自己完全掌控所帶來的滿滿的成就感和征服欲。
他一手捏住她的下顎,逼她看向自己。「為什麼不敢看我?」
灼灼的目光直視著她,不允許她逃避自己的視線。
葉喬能說自己快要被他的眼神灼燙了嗎?她的大腦無法思考,雙腿也在發軟,如果這時候暈過去……天啊,太丟人了。
有女朋友是因為男朋友調情時太迷人而暈眩的嗎?她會不會成為第一個?
唐澤眼裡充斥著不加掩飾的慾望,濃烈熱辣,然而他並不著急入侵。相反,他更享受那種「折磨」她的快感。
「你想我吻你嗎?」
葉喬的心猛地一顫,只覺得那聲音彷彿是從雲端飄來的,並不真切卻又那麼清晰,掌控著她的全部,讓她的大腦無法思考,讓她慌亂不知所措,讓她渾身緊繃僵硬卻又止不住發軟。
「想么?告訴我。」他似有若無地婆娑著她的耳,每一次的呼吸都撩撥著她發燙的耳垂,蠱惑著她。
「想么?寶貝兒。」他耐心地誘惑著,慢慢將她身體里的情.欲以及各種感覺勾引出來。
「我……」葉喬咽了口口水。
她滿眼都是他性感的唇瓣,像誘人的玫瑰,讓她渴望一口含住。
不,不僅如此,她還想要一遍遍深深汲取玫瑰的滋味兒,一定很甜很甜。
「說出來,說你想我吻你。」他誘惑著她,像個魔鬼。
「我……我……」葉喬的聲音在發抖,被他迷惑著,彷彿是被命運迷惑著那般,不由自主地開口,「我……我想你吻我……唔……」
話音剛落,她的唇便已經被他深深覆蓋住了。
她一顫,下意識地抓緊了他的襯衫,感受著他的唇瓣溫柔的輾轉,感受著他撬開她的唇瓣,不斷深入,在她口中遊刃有餘地遊走著,勾引著她與他纏綿嬉戲。
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彷彿被雷電擊中,渾身發抖。彷彿置身雲端,雙腿發軟。
恍恍惚惚之間她彷彿能看到命運的模樣,那是一張女人溫柔的臉,她在對她說,唐澤就是她一生逃不開的宿命。
她踮起腳尖,環住他的肩膀熱情地回吻他,吻得更熱更纏,彷彿那樣就能更用力地抓緊他。
如果是個漩渦,那就讓她陷得更深更深吧……他就是那毒藥,已經滲入了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她早已無葯可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