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7.第627章 受得住誘惑么?2
周末,程安妮下班早,去市場買了一些菜,回家做飯。
拎著大袋小袋回到家,出了一身汗,好熱。
小橙子蹦蹦跳跳地過來迎接。「媽咪,你回來了。」
「你舅舅呢?」
「舅舅今天一直在房間里,沒出過門。」
「午飯也沒吃?」
「是啊,我敲門,他說要睡覺,不餓。」
程安妮更覺得奇怪。
「我先做飯。」
「我幫忙。」
小橙子拿來了圍裙,程安妮彎著腰,他幫她戴上,從身後系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謝謝寶貝兒。」程安妮在他小饅頭般嫩嘟嘟的臉上親了一口。
六點多,飯菜做好了,程安妮去敲門。
「阿澈、阿澈,醒了嗎?」
這麼晚不會還在睡吧?他一向很勤快的。
「阿澈?」
「姐……」許久才傳出疲憊的一聲。
程安妮鬆了口氣,真怕他暈在裡頭。「該吃晚飯了。」
「好。」
「我們等你。」
她收拾好碗筷。
紅燒排骨,宮保雞丁,清炒藕片、羅宋湯,都是程澈的最愛。
小橙子誇張地深吸了一口氣,「哇,今天好多菜,好好吃。」
說著迫不及待動筷子。
程安妮輕輕在他手上拍了一下。「不是教過你,客人沒來,不能先動筷子?」
小橙子扁扁嘴,「可人家真的很餓嘛,都十分鐘了,舅舅怎麼還不來?飯菜都要冷了。」
「我去看看。」
她剛要起身,程澈從房間走出來,低著頭很累的樣子。
因為他個子高,一彎腰,顯得更瘦了,好像隨時可能暈倒。
「阿澈,你沒事吧?」
他搖搖頭,落座,勉強擠出一抹笑容。「沒事。」
可程安妮看他的樣子還是很擔心。「小橙子說你一天沒出門。」
「嗯,昨晚很晚才睡,很累。」
「你在出汗。」她忙用紙巾幫他擦了擦,可汗水還是一直往滲,擦都擦不幹。「你好燙,你在發燒?」
「低燒而已,沒什麼。」
程澈拿起筷子,可是手在發抖,拿都拿不穩。
「媽咪,我可以吃飯了嗎?」
「吃吧。」
小橙子大口吃了兩口飯,一邊咀嚼一邊好奇地問。「舅舅,這麼熱的天,你怎麼還穿著長袖,不熱嗎?」
程澈搖頭。
程安妮這才察覺他這幾天都是穿長袖,就算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也是。以前在梁爽家的時候,他都是先出來才回房穿睡衣的。
到底怎麼回事?越來越多疑問了。
「今天都是你喜歡吃的菜,你多吃點。」程安妮給他夾了排骨和雞塊。
「謝謝姐。」
程澈吃了兩口就吃不下了,一直在冒冷汗,後背都濕透了。幾萬隻螞蟻在拚命咬他,快要把他吞噬了,好難受,他快死了。
「阿澈?」
「阿澈?」
耳旁的聲音越來越模糊,他用力放下筷子,「我吃飽了。」
踉蹌著跑回房間,反鎖上房門,翻出針筒,手一直在發抖。
不斷吞咽著口水。
一把擼起袖子,小臂上密密麻麻都是針口。
用橡膠管綁住手臂,牙齒咬緊,一針扎進了手裡。
他閉眼,猛地悶哼了一聲。
隨著液體注入身體,他全身肌肉瞬間放鬆下來,酥酥麻麻的,很舒服,頭暈暈的。
重重鬆了口氣,就像瀕死的魚遇到水活了過來。
飄然欲仙。
「阿澈?」
「阿澈?」
「你沒事吧?阿澈?」
程安妮急得一個勁敲門。「阿澈。」
他迷迷糊糊聽見敲門聲,可是什麼都不想理,沉醉在身體的歡愉之中。
許久,他緩過來后,又陷入了對自己的深惡痛疾。
他還是沒能忍住!
自從染上毒癮后,他一直在和自己對抗,曾經無數次想戒毒,但最後都受不了放棄了。
他回國也是想要安妮幫他戒毒,可是他難以啟齒,他害怕她對他失望。
「阿澈?阿澈,你開開門啊。」
「媽咪媽咪,鑰匙找到了。」小橙子拿著一串鑰匙跑過來。
程安妮也不知道是哪一個,正手忙腳亂地試鑰匙,門突然開了。
「姐,我沒事了。」
程澈微笑著,看上去很正常。
程安妮訝異地望著他,「你剛剛不是還很難受的樣子嗎?」
「有點發燒,現在沒事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可程安妮更擔心了,就算髮燒,也不可能突然就好轉。
越想越不對勁。
「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瞞著我?我們是姐弟,你什麼事都可以告訴我,我會幫你的。」
「真的沒事。」程澈搖搖頭,雲淡風輕的樣子。「你別太擔心了,吃飯吧。」
……
陸禹森回到酒店。
脫掉西裝掛起,正在解袖扣,忽然聽見一陣水聲從浴室傳來。
他一向警惕,只是因為剛才腦子裡一直想著某人沒有察覺,這才嗅出空氣中有一種熟悉的香水味兒。
他走進浴室。
地板上散落著女人的衣服,黑蕾丁字褲就在他腳邊。
薄薄的豹紋裙。
女人正在他的浴缸里泡牛奶浴。
「陸總,回來了。」
尤娜嫣然一笑,從水中抬起一條美.腿,牛奶順著她的長腿往下滴落。
手指緩緩輕拂過肌膚,眼神和動作充滿了挑逗。
白皙性感的鎖骨,若隱若現的曲線,女人勾魂的眼神。
……一切足以讓男人熱血沸騰。
尤娜嫵媚一笑,朝他勾勾手指,「要一起嗎?」
她都送上門了,他應該不會再拒絕了吧。
可陸禹森轉身走出了浴室。
尤娜咬唇,這男人簡直太無情,他難道是禁慾系的嗎?
陸禹森走到吧台,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一口灌下,喉嚨上下哽動,冷峻的眉宇間透露出一絲不悅之色。
這間酒店居然隨便放任這些妖魔鬼怪進來。
是不想開下去了么?
「陸總。」尤娜走出浴室,圍著一條浴巾。沐浴過後的她渾身肌膚都泛著的瑰麗的粉色,雙唇鮮艷欲滴。
「我來這的路上淋了雨,借用一下你的浴室,你不會介意吧?」
陸禹森挑眉,冷淡回應。「這種事情,我不想再發生第二次。」
「你生氣了么?需要我道歉?」
說著,她一鬆手。
浴巾落地。
女人的胴體一絲不掛地暴露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