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9.第499章 使陰招2
「我早就知道是這樣,他們表面上離婚了,但根本就沒有斷乾淨。八成就是那女人看你這邊沒希望,就想吃回頭草。」
王文君不斷強調著是自己親眼所見,但陸禹森不以為意。「眼見也未必為實,你不過是想相信你所認為的。」
王文君很生氣,「如果眼睛看到的都是假的,那還有什麼是真的?她那張嘴說的是真的,其他統統都是假的?我看你真是走火入魔了,我和葉慈兩個人看到的,真真切切,你還不信?」
陸禹森一聲輕蔑的冷笑。「問題就出在的這一點上,你是和葉慈在一起!」
「你的意思是小慈搞的鬼?難道是她逼他們接吻的么?你怎麼這麼是非不分了?」
「是非不分的人是你!葉慈早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葉慈,她的手段有多卑鄙你想都想不到!」
「是,我是想不到,我想不到你居然這麼狼心狗肺,小慈懷了你的孩子你知道嗎?」
陸禹森的腳步似是一頓,但連眉梢都沒抬一下,薄涼地一聲。「是么?我可不承認。」
然後大步離開了。
王文君氣不過,給葉慈打電話。
葉慈一聽差點就大罵她傻叉。「懷孕這事兒我都沒想好怎麼跟他說,你怎麼就先說了?你這不是害我嗎?」
簡直就是豬隊友,和徐慧蘭一樣沒用。
王文君不滿她的抱怨,立刻反駁:「我太生氣了,你是沒聽到他怎麼護著那個女人。我說我們都親眼看到了,他還不相信!氣死我了!」
「你又不是才知道他這樣,有什麼好生氣,太沉不住氣了。」
「小慈……」王文君猶豫了一下才問。「你肚子的,真的是我們陸家的吧?」
葉慈一陣心慌,但還是穩了穩心跳,佯裝鎮定地說。「當然是,你不相信我?」
「我是信你,可阿森那句不承認又是什麼意思?」
「可能是他知道那女人懷孕,不想要我的,所以我才讓你先別告訴他。」
「這樣么……」
「我和阿森,那天晚上我們發生了關係,難道我自己會不知道?如果孩子不是陸家,就讓我天打雷劈。」
陸宣的,也是陸家的,葉慈這麼想。
王文君眼前閃過陸宣從葉慈房間出來,然後她一身嫵媚的一幕,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只是沒說出口。
「媽,你相信我,我絕對沒有騙你。」
……
葉慈一晚上沒睡著,隔天一起床就讓傭人煲了湯,帶去陸氏。
總裁辦公室。
陸禹森剛回到辦公室,一落座,秘書就通知他,葉慈找他。
這是他預料之中的事情,冷冷地回答。「讓她等著。」
兩個小時后,葉慈才見到陸禹森,等得一肚子火,但還是裝出一副溫順的笑容,「你忙完了?我有沒有打擾你?」
陸禹森沒理她。
「最近都見不到你,是不是很忙?忙也要注意身體,你胃不好,要按時吃飯。我特意煲了湯過來,很養胃的,你喝一點吧?」
她一臉討好,說話輕聲細氣,但陸禹森對她的柔情無動於衷,冷淡地回了句。「你來做什麼?」
「我不是說了嗎?給你送湯,我親手煲的。還好用保溫瓶裝著,還是熱的,你要喝嗎?」
「有話直說。」
他的語氣冷淡到了極點,兩人的關係不像是夫妻,比陌生人還生疏。
葉慈暗暗掐緊了手指,忍著不爽,「那我放到一邊,你想喝的時候再喝吧。」
「那個……媽是不是跟你說了我懷孕的事?」她拿出孕檢報告,推到他面前,「我已經懷孕一個月了。」
「對不起,我一直瞞著你,我只是怕你不喜歡。」
「懷孕,沒問題。」陸禹森嗓音薄涼,這才抬頭看她,然而四目相對時,他的眼神充滿了諷刺。「問題是,這個孩子是誰的。」
葉慈像被燙了一下,心提了起來。她可以做到說謊不臉紅,但在那雙銳利的眼眸中,所有謊言都無處遁形,她的不安,緊張,心虛,統統都暴露在他眼底,她想他一定能一眼看穿。
可這個時候如果她一下就暴露,那就完蛋了,只能掐緊手指,挺直背脊硬撐著,擠出了一抹她自己都覺得很勉強的笑容。
「你、你這是什麼問題……」喉嚨顫抖導致聲音都有點變調了。「當然是你的,不然還能是誰的?」
「你忘了嗎?那晚我找你,我們喝了酒,然後你喝醉了……我們……」
「我們什麼都沒發生。」
他斬釘截鐵,不像是在故意套她的話,而是非常肯定。
「你當時候喝醉了……」
「那杯酒,我倒掉了,你在裡面下了葯,我沒喝。」
「什麼下藥?」葉慈的笑容都快比哭還難看了,瑟瑟發抖。「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該說你太蠢,還是你太自以為聰明,居然算計到我頭上了。你以為你想做什麼,我當真一無所知?迷藥,催.情燈?這就是你的手段?你真可悲!」
葉慈困難地吞咽著口水,慌亂的眼神已經泄露了一切。「這些都是你自己亂想出來的,我根本就沒有,我說了很多次,是因為你喝醉了,你……嗯。」
一陣窒息。
男人的手已經掐住了她的脖子,兩根手指扼住了她的咽喉,呼吸瞬間被掐斷,她悶哼了一聲。
她就像一隻無助的獵物,生死被他操控著。他們力量相距懸殊,而她妄圖算計他,無異於自取滅亡。她一早就知道,她是在賭,後果可能是一敗塗地。
「到現在還不承認?你以為那些拙劣的手段能騙得過我?我不過是順著你的意思,讓你自掘墳墓罷了!」
「那晚我假裝昏迷,也只是給你機會製造我們做愛的假象,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預料之中。」
葉慈無法呼吸,視線模糊,已經看不清楚,聲音也聽不真切了。只是在這一片渾噩之中,男人的臉色愈發陰沉恐怖,寒意一絲絲滲入了她的五臟六腑。
「既然那晚我們什麼都沒發生,那麼,你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