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木棍
在外處理完雜事,到田豐家將餉食hun過,四處遊逛一圈,再獨自到山坡上吹一會涼風,直到頂上已是漫天繁星,才慢慢往家裡走去。
算著日子,田疇也快到長安了,這二十萬人口、六七萬牲畜南下,諸事繁雜瑣碎,掛心處不少,家裡卻還不得個安寧,若始終不能穩定,自己可沒好精力去做事。
打定主意今晚要平息後院之火,進屋前,他就在柴禾堆里尋了三根四五寸長的xiao木棍揣在懷中。
天色已晚,孩兒們早都睡下,龔氏則仍與伍窕、二姬坐著閑聊。
之前雖只是路人,難民眾中一老媼而已,但自鄧季認其為母后,龔氏老fu人畢竟有長輩名分在,她坐鎮在此,三fu總算有些顧忌,暫都未jiao鋒,老實陪著。
鄧季進門,三fu俱忙立起相迎,龔氏猶豫了下,亦跟著站起。
「阿母何需如此?」鄧季忙上前請龔氏復坐下,笑道:「夜已深,季只道阿母歇息下了!」
「人老眠淺,」才得安頓下來,驟然間便多出這許多家人,龔氏老fu人自然尚有許多不自在,嘴裡應道:「將軍一日未歸,用過餉食否?」
鄧季笑答道:「勞阿母掛心,已在田師家用過!」
龔氏其實亦困頓了,嘴中輕打個呵欠,自家倒有些不好意思,在三fu面上掃過一眼,笑道:「既如此,老身自去歇息,將軍想必也乏了!」
這老fu人並不糊塗,近日家中fu人爭鬥卻也都知道的。
「熱水燈火一應皆已備下,」聽她要歇息,伍窕忙cha嘴道:「妾身送阿母過去!」
龔氏搖頭道:「顛沛流離皆能過,老fu身子尚結實,自可去安歇,不勞夫人費事呢!」
有鄧季在旁看著呢,伍窕嘴裡說著不費事,到底與焦唐二姬將她送過去安歇下方回。
待fu人們安置好龔氏回來,鄧季早擦洗好自家,掌燈看過已熟睡的孩兒們,一言不徑往伍氏房內去了。
看他往自己房裡去,伍窕心中歡喜,腳步輕快地跟在後面,焦沁、唐珞對視一眼,默默拿燈回屋去。
跟進屋內,將房門cha上,伍氏上前yu為他寬衣,手卻被撥開了。
伍氏心一緊,卻見鄧季坐到g榻上,開口輕聲道:「你為新fu那日,我曾言道,定會憐惜你的,眨眼已是五年過,夫妻平日甚少起爭執,你教養孩兒、恭順持家,百般幸苦,我亦敬你!然近日家宅不安,卻讓我心冷,身為大fu,若非你主動挑釁,二姬何敢起絆?近日種種,可知其過多在你身?」
這是要興師問罪了?男人最近煩躁模樣她亦有察覺,只是爭鬥一起,卻是yu罷不能,他這般問話卻是早有預感,伍窕紅了眼,顧及睡下的龔氏、孩兒,亦低聲應道:「焦氏猖獗與我全族為敵,唐姬本為貴人,將軍教我,妾身卻該如何自處才是?」
「那也不當處處與之為難!」鄧季怒斥了一聲,又壓低聲音道:「家中本由你主持中饋,若遇為難處,自可稟我,焦氏冒犯你族,當以正理責焦姬;唐姬身貴,然進門亦你治下,若其以下犯上,問罪可也!今你自失公道,落口實於她等,卻是愚fu行徑!有你這般大fu么?」
「將軍yu如何處置妾身?」與上次夫妻兩起爭執不同,看得出鄧季是真惱怒,伍氏聲音已有些顫,若因此連累到孩兒們,她悔之何及?
鄧季冷哼一聲:「若因你等fu人之爭,使孩兒們亦不顧親情,將來禍起蕭牆,卻不可不防!今不得不罰你!」
在出身大族的伍窕看來,這賊眾中娘家伍氏根本不能制衡夫君,換焦氏他或有些忌憚,聽到這話,只覺天旋地轉,彷徨問道:「你……你yu廢妻么?」
「廢妻?」鄧季一怔,想想后,又冷聲道:「你若真不知悔改,犯下大錯,廢妻亦無不可!」
這是什麼意思?伍窕方自未轉過彎來,便見他從懷中掏出一根xiao棍遞過來:「拿著!」
伍氏接過,卻不知做何。
「咬住,」鄧季輕聲道:「恐你叫喚出聲,嚇到阿母與孩兒們!」
這賊廝做甚?是要打我么?
若是大族之家,怎會如此不顧斯文禮儀?夫妻生口角正常,卻鮮少會有動手的,不過男人出身賊眾,不知禮才屬正常。
只是不廢妻便好,打便打罷!伍氏漸安心下來,略一猶豫,便將木棍咬在嘴中。
之後,身子便被鄧季一把扯過,狠狠一大巴掌甩在她嬌tun上!
「啪!」
與上次歡好時擊打唐珞后tun不同,當時帶著三分戲謔,並未儘力,這下只為施懲,卻是卯足勁的,鄧季力氣又大,巴掌重重落在後股上,頓讓伍氏吃疼不過,嘴中木棍都險些跌落出來。
男人不依不饒,在她后tun上噼里啪啦好一番施虐,伍氏已是兩個孩兒母親,吃了這般痛楚,仍舊眼淚鼻涕一齊淌出,全身汗流,每一下重擊都要引她重重悶哼,若不是嘴裡咬著東西,早不知慘叫成什麼樣子了。
后股不知腫成何等,已是麻忽忽的失去知覺,待賊廝終於停下手,伸手取去她嘴中木棍,伍窕才chou泣著道:「非一人之過,為何只打我耶?」
「她們兩個自也要受罰的!」鄧季亦有些輕喘,將懷中餘下兩根木棍取出給她看過,笑道:「只要你肯安份,我亦能替你出氣!」
斷不能只是自家一個遭這般難堪,否則顏面何存?又怕男人寵姬妾不下重手,伍氏咬牙道:「若打她們得輕了,可是不公!」
鄧季已起身去撥門閂,聞言應道:「那是自然!你先歇下,明日去看她們后股就是!」
待男人推門出去,伍氏才忿忿自語道:「誰稀罕看了?」
股上如此,怎能入睡,稍動一下卻也要牽扯到傷處,待她chou著冷氣嘶聲輕褪盡下裳,費力扭頭去看時,燭火下不知是否紅紫,腫得老高卻是能見的,怕疼連被褥也不敢遮蓋上,若身下不是火炕,冬夜可夠熬呢。
房內籠箱中就放有金創yao,身子卻動彈不得,哪裡還能夠起身去拿yao,只好趴在榻上,嘴裡唉聲嘆氣不已,由得慘遭虐待的雪tun1uo1u在外。
龔氏與孩兒們住處離得稍遠,夜間自有shi女看顧,響動應未驚動他們。焦唐二姬住處卻就在伍氏隔壁,先前那「啪啪」聲焦沁也能隱約聽見,以為是男女jiao合時的rou體撞擊聲,還道自家男人今夜兇猛了些,誰知過得一會,他已抱了唐姬,又來自家屋前叫門。
男人今夜竟如此生猛?剛幸過伍氏,尚yu再御二姬么?焦沁有些吃驚,聽見響動,忙mo黑起身去引燃燈火,開門請他進來,這才見男人衣衫尚還整齊,不像jiao歡后又套上的模樣,心裡亦隱約有了些不安。
鄧季已將唐姬扔到她榻上,又自懷中取出木棍,冷聲道:「咬上!」
焦姬吃驚,卻未辯駁什麼,老實將木棍咬在嘴中,聽他又道:「你自傳語焦和,焦氏若不論是非,只顧再與伍氏為敵,便是不將我鄧季放在眼中,到時莫怪我無情!」
唐珞膽顫心驚地看這賊廝又是好一陣「啪啪」施虐,揍得焦姬悶哼不斷,比自家上次**時可要凄慘得多,正自彷徨中,一股xiao木棍又遞到面前。
「咬上!」
「我有何過?」唐珞怒道:「她等鬧騰,我為何亦要挨打?」
鄧季這才想起,唐姬其實並無甚大過,便有失禮也只是為了自保,不過自家將三fu一起怪罪罷了,只是此時打得xing起,扔了木棍笑道:「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連大fu皆受責,你焉能獨善其身?且老子要打你,尚需由頭么?」
把她扯過來,亦在tun上「啪啪啪」賞了三掌才停下,好歹不似伍焦二fu般下重手,倒又將這貴fu人打得眼媚生bo、身子軟。
焦沁尚在榻上chou氣冷哼,鄧季抱起唐姬,才對她道:「不敬大fu,你自當罰!鄧涉亦我孩兒,日後你便看顧不到,我自該庇護,若再有鬧騰處,定不輕饒!」
抱唐姬回伍窕房中,她這大fu尚光著后tun在哼哼。
近日鬧得僵,哪料想男人竟會抱姬妾進來,被唐姬看見這般不堪模樣,直讓她羞憤yu死。
鄧季卻不顧,自去尋yao來與她敷上,又令唐姬取yao去為焦姬治傷,完事後再回來。
待唐姬歸來,鄧季便在伍窕榻上將一身邪火盡泄在她身上,一夜百般撻伐,興起時亦贈上兩大巴掌,讓她情動不已,且大fu就光tun在側哼唧著,她這曾經的貴fu人亦只得含羞受之。
次日,伍焦齊稱病不出,她們連下g都不能,家中諸事只能先委與唐姬看顧。出了這般狀況,龔氏老fu人心裡倒明白,只是她畢竟尚未能真正融入這家中,便只是裝聾作啞,shi女們卻不知究竟,教導三個孩兒每日到母親前問安,更將二fu羞得不成。
被男人一頓痛擊,伍焦至此終不敢再輕啟事端,得焦姬轉告過,焦觸、焦統等亦安份些,家中才暫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