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瓶兒,我想你了...
這幾天裏,火神宗宗主穀察達飛異常高興,隨著被呂瓶兒送來的患者越來越多,火神宗漸漸人聲鼎沸起來,那座大材小用的樓房也終於有了用武之地,穀察達飛莽足了勁要發揚火刀術,心裏慶幸當初親自去治療沈三的決定是多麽的正確。
穀察達飛心裏正想呢,沈三這邊就來到了火神宗的宗門,他立馬出去熱情的接待。
兩人一見麵,穀察達飛立馬哈哈大笑道“沈莊主好體魄,短短幾日就已恢複如初,恭喜恭喜。”
沈三客氣的笑道“托穀察宗主的福啊,不然沈某現在還躺在床上不能動彈呢。”
穀察達飛又是一陣大笑,爽朗道“沈莊主,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進屋再聊,今天咱們說什麽也得好好的喝一杯。”
沈三滿臉笑意的點點頭,兩人進到屋裏,桌上早已備好了美酒佳肴,一番謙讓後,就此落座。
沈三是個八麵玲瓏的生意人,不管是跟什麽人相處都能處的來,有他在,期間也沒冷過場子,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愉快的交談著,彼此之間的友情也在逐漸的加深,性情中的穀察達飛甚至拍著胸膛表示道“以後有什麽需要隻管來火神宗找我。”
沈三又是一番禮尚往來,要不是兩人都生的是兒子,估計都能現場結個親家。
這一日裏,呂瓶兒接到了尚閣的來信,她看了看正在議事的幾位叔伯,麵不改色的將信封揣進了懷裏,回過頭繼續交談了起來。
其中一個老者說道“瓶兒,那是什麽信呐,怎麽,你連我們這幾個老頭子也放心不下嗎。”
此時聚在身邊的都是叔父燕北山的人,也是真正的自己人,呂瓶兒對他們向來不曾隱瞞過什麽,但尚閣的這封信
許是想起了什麽不堪的往事,呂瓶兒臉上一陣青紅交替,她抿著嘴說道“魏伯伯說的哪裏話,瓶兒怎麽會有事瞞著自家人呢。”
那老者奇怪道“瓶兒你的臉色怎麽這麽難看,我看你這樣心裏更好奇了,那封信是誰給你寫的?”
“一個一個討厭的人!”為了自己人中不出現隔閡,呂瓶兒索性把尚閣那封信拿出來,遞了過去,“既然魏伯伯想看,那就看吧,這幾天我做的事都是他要求的。”
說著,呂瓶兒頗有一種認命的感覺,她心想道“如果尚閣那混蛋再敢寫一些有的沒的讓自己出醜,今天晚上我就去狠狠的教訓他!”
如果燕北山在這裏肯定會幫自己侄女解圍,但眼下他不在,那老者奇怪是什麽人能讓呂瓶兒有這麽大的情緒變化,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拆開了那封信,映入眼簾的第一句話就讓他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呂瓶兒一看,立馬把信封奪了回來,定睛看去,隻見第一行寫著“瓶兒,我會想你的”
呂瓶兒的小臉一瞬間麵紅如血,她氣的嘴唇都要咬破了,“魏伯伯,你”呂瓶兒想說點什麽為自己辯解,但尚閣那混蛋把這等羞人的話說的這麽直白,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
“老魏,你看到什麽了,還有,瓶兒你臉怎麽這麽紅,那封信寫的什麽呀,給我看看。”另一名暗金服的老者說道。
姓魏的那老者一邊順著氣,一邊擺擺手道“沒沒什麽,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
呂瓶兒臉紅的都要滴出血來了,心裏已經給尚閣判了死刑,隻等她這邊騰出手來,就去把這個無恥之徒就地正果!
經過這事,嚴肅的議事環境已經被帶歪了,那姓魏的老者提議道“今天就到這吧,有什麽事明天再說,瓶兒,你先回去吧。”
“是,魏伯伯。”匆匆應了一聲,呂瓶兒連頭都不敢抬,就慌慌張張的走了出去,她不知道老者會以怎樣的眼神來看自己,一想到這事,心裏更是把尚閣那個混蛋給罵了一萬遍!
呂瓶兒出去後,幾名老者中有一個人說話了,“老魏,你們這是打什麽啞謎呢。”
老者全名叫魏征,他可不是什麽口風嚴的選手,聞言,帶著笑意說道“瓶兒怕是要未成事,先成家嘍。”
這個重磅消息一甩出來立馬震驚了眾人。
“什麽!小丫頭有心上人了?這什麽時候的事兒?”
“剛才那封信就是那小子寫的?”
“你們真是老糊塗了,如果不是瓶兒那丫頭的心上人寫的,她會這麽慌張?你沒看她臉都紅透了,老魏,我說的沒錯吧?”
魏征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這個說法,幾個老頭頓時笑的眉毛都直了,他們都是看著瓶兒長大的,對於瓶兒找到如意郎君這件事是發自心底的高興,但人一多,總有潑冷水的。
其中又一個老頭,他叫呂無蹤,是呂瓶兒母親的娘家人,呂瓶兒的假姓就是用的母親的姓,她真實的姓是燕。
呂無蹤說道“先別忙著高興,你們誰見過那小子嗎,咱們幾個老家夥怎麽也要給瓶兒把把關呐。”
“嗯,言之有理。”
“那小子叫什麽咱們都不知道,這上哪找去啊。”
魏征想了一下,說道“把環兒那丫頭叫來,她應該知道些什麽。”
沒了燕北山的約束,幾個老頭你一嘴我一句的搞著事情
呂瓶兒哪裏會想到這幾個叔伯竟然這麽無聊,她一路低著頭回到了房間裏,門一關,眼中頓時冒出了熊熊烈火,她現在恨不得飛到尚閣的身邊把這個家夥一頓胖揍,但現在人多眼雜,還是等晚上吧,就姑且讓那個混蛋多‘活’幾個時辰!
對於那封讓她出盡洋相的信,呂瓶兒抓起來就想燒了,但怕耽擱了正事,終是耐著性子拆開看了起來。
“瓶兒,我會想你的,我馬上就要動身前往塞外,你那邊抓緊給我安排幾個病患,我要一並帶走,如果事情進展順利的話,回來後我就會返回清水鎮,勿念。”
還勿念,念你個大頭鬼呀!
氣歸氣,鬧歸鬧,呂瓶兒還是按照尚閣的要求給他準備了幾個病患。
時間來到了晚上,呂瓶兒的房間裏悄無聲息的竄出了一道淺顯的影子,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有東西略過,她徑直往尚閣留宿的客棧而去,呂瓶兒不知道,在她離開組織後沒一會兒,幾個老頭就鬼鬼祟祟的也出來了,他們的目的同樣是尚閣所在的那個客棧
客棧裏,尚閣站在窗邊,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對這一次遠行充滿了憧憬,他即將踏足的是另一片土地,據說那裏非常的貧瘠,也不知道會不會有食人族,尚閣這個旅遊愛好者對此一陣幻想,他還想過那封寫給呂瓶兒的信,也不知道她看到後會有怎樣的反應,會不會對即將離開的自己不舍呢?
答案在呂瓶兒到來的第一時間就已見了分曉。
一道陰影從身邊劃過,伴隨著令人陶醉的香風,尚閣故作瀟灑的回過頭,支在窗邊,他故作惆悵道“我就知道你今天肯定會來見我的,瓶兒,天下無不散之宴席,這次的短暫離別雖然讓人難受、不舍,但請你記住,這些讓人不適的情緒都會在下一次的重逢化為翻倍的喜悅,你”
呂瓶兒聽不下去了,她一腳踹在尚閣的胸膛,把這惡心人的混蛋給踹飛到了床上,同時她也不顧及形象了,飛身而上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我讓你胡說八道!讓你亂寫東西!你可知道我今天經曆了什麽!!”
每一句的質問都伴隨著一計重擊,尚閣像一條鹹魚一樣被壓在床上任人宰割,他痛呼道“別嘶我怎麽招惹你了,你瘋了!”
呂瓶兒聽到他還在那嘴硬,氣的她又是一陣更加猛烈的攻擊。
“啊!別別我錯了錯了!嘶!!”
“女俠饒命啊,你你再打下去我就掛了!”
‘嘭’的一聲,尚閣重重的撞到了牆麵上,自己吃痛之下拱成了一個蝦米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