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呂瓶兒的決定
咽了口唾沫,最終還是沒敢付之行動,倒是呂瓶兒開始蹬鼻子上臉,她就喜歡在她麵前吃癟的樣子,呂瓶兒的俏臉緩緩的往尚閣臉上湊去,張口間先是一股香風襲來,呂瓶兒說道:“你為什麽還不動啊,莫不是尚公子看不上瓶兒?”
他動個屁!
眼下兩條人影都快重疊了,尚閣也感覺到呂瓶兒的銀針幾乎就要紮到他的身上,針上的寒氣激的他渾身汗毛直立,真是要命啊!
呂瓶兒越湊越近,眼中的‘殺氣’也越來越重,尚閣隻要輕輕的往前一下,就能啄到那誘人的小嘴,但是他不敢啊!這就是尚閣的催命符,他隻要敢有動作,呂瓶兒肯定會立馬閃開,同時等著尚閣的就是狂風暴雨般的蹂躪。
現在已經別無他法,尚閣就地一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也躲過了那‘致命的攻擊’。
呂瓶兒看他那狼狽的樣子,頓時暢快的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兒,呂瓶兒哼道:“真是有賊心沒賊膽的膽小鬼,看你這混蛋以後還敢對我這麽放肆。”說罷,轉身準備繼續去吃那美味的烤鴨。
t 這一下可把尚閣給氣到了,他隻是要履行賭約而已,這妮子不但耍賴,還戲弄自己,怎麽現在成他的錯了!
尚閣心中發狠,當即站起身來,一把拉過呂瓶兒的秀臂,心一橫,一下吻了上去!
呂瓶兒是萬萬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場麵,她被尚閣拉住的時候一個愣神,就這麽一愣,尚閣就已經親了上來,感受到唇間的異樣,呂瓶兒美目睜大,腦海裏一陣天旋地轉,霎時間什麽也想不起來了。
尚閣抱住她是一陣亂啃,很有些發泄的意思,這還不算完,懷中的秒人兒把他最原始的獸欲都給勾了出來,搓挪間,尚閣的手也不老實,不停的上下摸索著。
一雙大手在呂瓶兒曼妙的身姿上攀山越嶺,而她隻是無意識的渾身顫抖著,一直到兩人都有些缺氧了,呂瓶兒一個激靈,回過神兒來,她頓時大怒,一掌把尚閣拍飛,隨後房間裏就是一陣慘無人道的蹂躪。
不知過去了多久,當一切聲響平息,呂瓶兒房裏像是遭受了十二級龍卷風的侵襲,目光所到之處沒有一間完好的東西,尚閣等這個豬頭臉縮在角落,時不時的倒抽一口涼氣。
而呂瓶兒更是委屈,她伏在桌子上,香肩不停的抽搐著,很顯然是哭了,而且哭的很傷心。
尚閣也知道自己剛才有多過分,他擦了擦鼻間的血水,安慰道:“瓶兒,你沒事吧”
呂瓶兒聽到他的聲音,抓住桌上已經破碎的茶壺就扔了過來,大吼道:“你滾!我不想看到你!”
尚閣也知道現在還是不要觸黴頭的好,立馬聽話的滾了出去。
在彩雲樓,花魁房間裏的異響已經是常態,自從尚閣來了後時不時的就會這樣,雲娘都習慣了,她那鼻青臉腫的模樣,心裏料定肯定是這小子又惹瓶兒生氣了,不過看樣子也吃夠了苦頭,她也就不再過去教訓了。
沒有人去打擾呂瓶兒,她一個人在房間裏哭的淚眼朦朧,從小到大,呂瓶兒從來沒被除了父親以外的男人碰過一根手指頭,尚閣兩次突破她的底線,這讓呂瓶兒恨不得直接殺了他。
但她真要動手的時候又舍不得了,呂瓶兒不知道自己對尚閣是個什麽樣的感情,但這絕對是個危險的信號,她還有大事要做,現在根本不是談兒女私情的時候。
寂靜的空間裏,呂瓶兒回想起了遇到尚閣後發生的一幕幕,小臉上梨花帶雨的時哭時笑,最終,她下了一個決定,呂瓶兒決定離開清水鎮!
辦錢莊的事有叔父支持已經是板上釘釘,清水鎮就由環兒和尚閣交接,既然要開錢莊,就不能隻在這一個地方,呂瓶兒打算先行去京都籌備,然後以京都作為總莊,向四麵發展。
京都地處大慶國正中心,確實是最合適的地點,至於風險問題,在呂瓶兒看來風險與利益是共存的,她紮根京都以後也更加方便第一時間了解大慶國皇室的動作。
一想到要與這混蛋分別,呂瓶兒心裏就一陣揪心,不過她還是強行壓下了這股情緒,叫來了環兒,把事情安排好後,呂瓶兒今天就準備出發,這山清水秀的清水鎮因為尚閣的存在,在她看來已然猶如魔窟般誘惑著她的心智,還是快刀斬亂麻的好。
對於呂瓶兒的決定,尚閣肯定是不知道的,他腫著個豬頭一瘸一拐的回了錢莊,心裏還想著明天該怎麽給呂瓶兒賠罪道歉呢,叫來了飛羽,讓他幫自己找一些效果好的藥治一治臉上的淤青,這一次呂瓶兒是下了‘狠手’,這些傷要是等它們自然痊愈不知道要多久,尚閣總不能一直頂著個豬頭吧。
飛羽給他查沒有大礙,他張了張嘴,像是有什麽話要說,但最終還是忍住了,沉默的出去找藥鋪幫他買跌打藥。
被一個女人打成這樣又不是什麽光彩的事,飛羽就是真問出口尚閣也不會說實話,他現在吃飯都成問題,嘴張開到最大也吃不了饅頭。
飛羽回來後給他上了藥,同時幫尚閣推宮過氣,立馬臉上的淤青就下去了不少,這一天就這麽過去了。
到了第二天,尚閣已經能活動自如,臉上的除了幾小塊青痕幾乎看不出什麽異樣,呂瓶兒也真是對他有情有義,尚閣昨天那麽作死,她還時刻注意著力道。
尚閣估摸著呂瓶兒的氣差不多也順下去了,他再次前往彩雲樓,準備認認真真的給呂瓶兒道個歉。
到了彩雲樓前,尚閣還是如以往一般直衝衝的往進,不過這次不一樣了,雲娘遠遠的看了他,立馬放下手裏的活兒氣衝衝的跑了過來,來到跟前不等尚閣開頭,她先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
“你這個混蛋到底對我家瓶兒幹什麽了!我平時對你算得上是百般忍讓了吧,來這麽多次我問你要過錢嗎,你可倒好,把我家花魁都給氣走了,你知道瓶兒每天能給彩雲樓帶來多少收入嗎,你良心被狗吃了呀你!”
雲娘的絮叨在尚閣聽來都是‘阿巴阿巴阿巴’,但他還是注意到了話裏的關鍵,尚閣難以置信道:“什麽!呂瓶兒走了?!”
雲娘恨不得拿把刀把這混球給劈了,聞言怒道:“你自己做的好事還來問我?昨天你走後瓶兒當天晚上就要走,我說什麽她都聽不進去,活祖宗噯,你到底對瓶兒幹嘛了,把她氣成這樣!”
聽到雲娘的肯定,尚閣不信邪的闖進了呂瓶兒之前的房間,整個房間裏已經煥然一新,但卻少了那道讓人魂牽夢繞的倩影,這時候尚閣才真正相信了呂瓶兒已走的事實。
“她真的走了,她怎麽能走呢!”
說實話,尚閣這次是真的舍不得了,他很少會有這樣的情緒,這一切都是他的咎由自取,如果再給尚閣一次機會,他保證不會做出那樣的蠢事。
環兒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身旁,這讓尚閣一陣驚喜,他急切的說道:“環兒,你家小姐呢!”
環兒行了一禮後道:“組織裏已經同意辦錢莊,小姐去了京都籌備總莊,她臨行前有令,讓我來和你對接錢莊的消息,我以後會隨時跟在公子身邊,公子有什麽事直接和我說就行。”
呂瓶兒去了京都?
知道了佳人的行蹤,尚閣心裏總算好受了些許,罷了,既然她向分開,那就分開一段時間吧。
尚閣把環兒帶到了錢莊安頓下來,開始計劃著新錢莊的發展,開一個新的錢莊不是有錢有點子就夠了,天下錢莊在大慶國雄立這麽多年,肯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一個競爭對手的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