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朝聲音的來源看去,隻見霍子都目光的從側麵而來,他正盯著我笑。
身邊的小女孩說:“叔叔,你這麽看美女,是不對的,我爸爸看美女的時候,就經常被我媽媽罵……”
霍子都瞧著那個三四歲的小女孩很認真地解釋說:“可是我看的是我女兒的媽媽……你爸爸看你媽媽的時候也會挨罵嗎?”
女孩子認真地在思考,但是她似乎沒有找到答案,故此回頭找她的媽媽幫忙。
她媽媽笑著朝她招手說:“快回來,別打擾叔叔看美女。”
女孩子聽話的回去了,霍子都的身邊還空著一個位置,他拍了拍座位,示意我過去。
我過去了,坐下!
他漫不經心地瞧著窗外的白雲說:“怎麽買了經濟艙,我在商務艙裏找了你許久。”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說:“我以為你不來。”
“難得有跟你獨處的機會,我怎麽會不來呢?什麽事兒?需要你親自去辦?”
我依舊不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你跟你老婆怎麽說的?”
他思考了一下說:“我說這個時節,H市的風景挺不錯的,我想去看看。”
“她信了?”
“當然,我老婆是鐵杆粉絲,很聽我的話,也很信任我,我說什麽她都會相信的,不像某些人不信我就算了,還總是騙我?
沒事的時候把我甩得遠遠的,有事的時候才會想起我,不過沒關係,我無所謂的,這樣赤裸裸的交易,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很適合‘婚外情’。
既能夠滿足自己,又能夠追求點刺激,為這平淡的生活添加點滋味,挺合算的。”
他取了一份雜誌隨意翻了翻,我超他的肩膀上靠了靠,說:“我發現了當年拐賣我的人販子留下了一點資料,這些資料上顯示了一個男孩子被拐的時間地點,以及被賣到的城市,所以,我打算幫這跟男孩子找到他原本的家,需要你的幫忙。”
他聽著歎息說:“哦,那真是一件煩心的事情,幫別人找家也能夠讓你如此積極?”
我把照片與商諾冉目前的資料給他,說:“這邊的情況基本上差不多了,現在需要查商諾冉親生父母那邊的信息,地址是Z市林陽縣城城隍廟。
但是十幾年的時間過去了,城隍廟也被拆了,我能夠利用上的關係找他們的信息可能有點難度,你可能比較輕鬆,畢竟你的辦事能力那麽強。”
他似乎沒什麽思考的,說:“那先得去警察局找了,隻要報了案,應該是有存檔的。”
“去找過了,但是這十幾年來警察局也換了地方,說是有資料缺失,這個事情當年的確是報案了,但是報案人的信息已經丟失了。”
“這些人民警察,重要的東西總是有辦法把它給丟失了……一個縣城能夠有多大?多少戶人家?多少人?給我三天時間,我能找到這戶人家,隻要他們還在林陽。”
我不太相信他能夠用這麽短的時間找到人,說:“你不要說大話,我很正經地在辦這件事情。”
“你聽我霍子都說過大話?”
“聽得太多了。”
霍子都沒好氣地看了我一眼說:“那你拭目以待,不能讓你白白誇我一句‘辦事能力強’啊?你如果有這些信息,我一天就能夠把你的家找出來。”
我細聲說:“吹牛……”
飛機上,我們話比較少,但是,卻不顯得尷尬,無形之中就找了一種很奇怪的平衡。
近距離的靠近青天白雲是一種很愜意的事情,許多煩惱似乎無形之中就忘記了。
到達H市的時候已經下午五點左右,我們直接從機場坐酒店的接送服務車到了酒店。
我用身份證開房,霍子都把我給攔住了說:“我已經讓人安排好了。”
他隻開了一間套房,我警惕地說:“你想要做什麽?”
“孤男寡女能做什麽?我們很久沒有單獨出來旅行過來,希望這次不會遇見討人厭的警察。”
我說:“你老婆還真是心寬,這麽放縱你?”
他笑說:“所以,論娶一個心寬的老婆是多麽的重要。”
他過來拉我的手,我快速閃開了說:“別胡鬧,我不是出來玩的。”
“你要把我給喂飽了,我才有心思跟你做正經事情。”
我直接就被推進電梯裏,他瀟灑地從兜裏掏出一張房卡來,在我眼前晃了晃,說:“我可不會白白給你做事,所以,到時候,賣賣力氣,跟從前一樣,主動一點,別讓我覺得自己是個強奸犯。”
他將我推到了電梯的一角,我狠狠地用高跟鞋踩了他一腳,他一疼就隻能放開了我。
等著他想要教訓我的時候,剛好電梯門開了,有人進來,他就隻好作罷,但是一副“等夥兒再收拾”的表情。
等著進了房間,他的“禽獸”本性就出來,直接將我放倒在床上激吻。
我感覺自己的腰都閃了,剛開始我掙紮,但是結果卻換來他更為激烈的親吻,我索性就不掙紮了,任他胡作非為。
我雙手放棄了推拉,乖乖地、無力地、輕鬆地放在床在床上,一點也不妨礙他。
我說:“子都,如果我的身體跟我的心,你隻能選擇一個,你選擇什麽?”
霍子都突然停止了動作,瞧著我問道:“我為什麽隻能選擇一個?你忘記了嗎?你所有的一起都是屬於我的,從一開始就都是我的。
我隻是不小心把風箏放出去,讓線斷了,掛在了樹上,才讓你這麽在外麵飄了一段時間,現在,輪不到你給我出選擇題,你沒有資本,也沒有資格。”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啊?你問過我的意見嗎?”
我伸出手說:“你可以用皮帶綁住我的手,你用什麽綁住我的心?我的心要是飛了,你又怎麽能夠捉得回來呢?”
“動你,還不需要綁著你,就你這點小力氣,還用不上綁起來……”
他氣狠狠地說,重重地打了一下我的手,不過,他放開了我。
整了整自己的西裝,拿起了房間的電話暴躁的說:“送點吃的過來,餓死了。”
我坐起來笑說:“你有這麽餓?飛機上不是吃過了嗎?”
“難吃的東西,滿足得了我的胃,滿足不了我的靈魂,我的靈魂現在很饑餓。”
這是一種“敗興”而導致的怒火嗎?
我大口大口喘了兩口氣說:“少廢話了,我們休息休息,就去學校找商諾冉吧!”
霍子都坐在沙發上拿著報紙展開翻了翻說:“這就是你的計劃?為什麽是找商諾冉而不是找他的養父母?”
我說:“他的養父母沒有孩子所以才會找人販子買了這個孩子,你現在是要我去告訴他們,我要把他們好不容易養大養親的孩子帶走?這不是開玩笑嘛?
自然是應該找商諾冉的,他被拐走的時候是6歲,也許還能夠有記憶,如果他自己願意回家找親生父母,我們就可以省很多事兒了?不是嗎?”
“你怎麽知道他還有記憶?或者你怎麽知道他想回家找自己的親生父母呢?
我覺得先吃飽飯,然後趁著秋高氣爽,在美麗繁華的街道裏仔細感受一下異鄉的美好,對事情更加有幫助。”
我想他真的是把自己當成觀光旅遊的了,我說:“你是不是非得要我跟你睡覺,你才能夠踏踏實實地給我做事?我無所謂的啊?總之,我也有需求。
不過,你可要想明白了,一旦我的心飛了,你可就永遠找不回來了,你知道我唐一淺一定有這個本領的。
有朝一日,我即便回到你的身邊,也是一具行屍走肉的軀殼,你可就賠大了。”
我朝他走了過去,故意挑釁他,本來他還好好的,聽見我這麽說,哪裏還能夠沉得住氣?
突然他就如同一隻豹子一下子朝我撲了過去,將我放倒在沙發上,凶狠狠地朝我說:“誰還在乎你的心?我要的就是你的肉體,你肉體可以讓我爽,你的心能夠讓我做什麽?
你這顆壞得流膿的心,隻會一次又一次地欺騙我?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我?對我而言,一點好處都沒有。
當年是你故意來招惹我的,你把我招惹了,然後就跑了,你憑什麽這麽傷害我?”
他的手很用力,按在我的肩膀上讓我完全動彈不得。
我隻是笑,說:“你又失憶了,是你拋棄我?是你在結婚前一周告訴我,你愛李安懿,你要娶她……”
“那是我的問題,可是你呢?你敢說,你嫁給我是因為愛我?你是不是一直固執地以為蘇錦堂的死跟我有什麽關係?
我告訴你,他的死跟我沒有半點關係,我霍子都要他的命,根本就不需要費這麽多的力氣?
你那時候想要嫁給我,隻不過是為了給他報仇是不是?我曾經以為我把你給拋棄了,後來我才明白,從頭到尾都是你在戲弄我?
你對我的愛攙和著太多的謊言與背叛了,我要你這顆反複無常不懷好意的心幹什麽?倒不如要你這實實在在的軀體來得痛快。”
他的手直接開始解開我的紐扣,我急了,緊緊地拽著他的手說:“青天白日,你想幹什麽?”
“誰告訴你,壞事隻能在黑燈瞎火的時候幹啊?”
“你、你放開……”我被他的話給噎著了,後悔挑釁他。
“不放,你有本事推開我啊?沒本事就配合點,免得把自己很弄傷了。”
我奮力地推開他著,他就看著他推,的確是個龐然大物,把他按著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我警告你哦,你已經侵犯我一次了,這件事情要是被子鬱知道了,他不會饒了你的……”
霍子都不以為然地說:“你以為他會在乎嗎?上次他把你送到我那裏,呆了那麽長的時間,你認為他會相信你跟我之間沒發生點什麽?
你回去之後,他還要過你嗎?他早就默認了這個事實,你本身就是我的女人,他介意這個有什麽用?
我一點也不怕他知道,知道了又怎麽樣?他能拿我怎麽樣?又能拿你怎麽樣?
這次你主動找我,你難道沒得個心理準備,我霍子都憑什麽幫你啊?
男人對女人不就是為了這點事兒嗎?所以,你也別給我講究什麽是肉體還是心靈了?對我而言,沒你想的那麽複雜。
沒有肉體上的親密無間,心靈上如何得到慰藉?沒有靈魂的肉體還能夠行屍走肉,沒有肉體的靈魂,不過是一縷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