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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撒謊是小狗

  我把夜明珠撿了起來,相比大夫人的其他珠寶而言,這兩顆夜明珠算不上珍貴,不知道為什麽要單獨放著?


  再瞧瞧這些信,都是十幾年前的舊信封,上麵還有很陳舊的郵票,看來是很久以前的東西。


  我其實也不是打算偷窺,我就是看那些信封都是拆開過的,故此,想要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麽東西?

  但是,我剛剛撿起一個信封打算把裏麵的東西倒出來,子鬱不知道從哪裏來,可以說是很緊張地從手中搶走了。


  我認識他這麽長時間了,真的第一次看見他如此緊張?


  本身我對這些信件並沒得興趣,但是,他這個反應讓我感覺很是奇怪,裏麵到底裝著什麽,不能是讓人知道的呢?

  他自己將那些信重新撿起來放到了原來的盒子裏,朝我伸手。


  我把我撿在手裏的兩顆夜明珠遞給他,說:“傭人整理的時候,不小心把盒子摔地上了。”


  我試探地問道:“這是很重要的東西嗎?”


  “對!”


  他回複了我一個很簡單的動作,然後就拿著那個盒子走了。


  那麽多的金銀珠寶,他看都不看一眼,怎麽看到這些信件如此緊張呢?我猜測著莫非是大夫人與子鬱爸爸之間的情書嗎?

  不對,若是情書,子鬱怎麽會知道呢?那到底是什麽東西?大夫人珍藏著,子鬱也知道,並且很重要的東西呢?


  我好奇,但是,我不打算去追問。


  因為,他若是想要告訴我,不會等我去問的,他若是不想告訴我,問也是白問的。


  何況,他最近的平靜有點反常,即便他不能說話,從前他如果傷心的話,也會有別的現象。


  比如,胡思蘊出事兒的時候,他就大病了一場,可是大夫人去是了,他睡得好,吃得香,就好像這事兒沒發生一樣。


  我也不得不留個心眼,生怕他做出什麽不好的事情?


  他這個人,非常睿智,並且善於隱藏,不知道他心中對大夫人的死是否有所懷疑?若是有,他內心又在盤算什麽?

  他與往常一樣,睡前會研究一下他的棋譜,但是,卻讓我覺得,最近他棋盤上的棋也是高深莫測的?


  我把數歲的如如抱到了她的嬰兒床上,囑咐著讓他早點休息,他擺手示意再等等。


  我過去說:“要不,我們下一盤棋吧,雖然,我知道不是你的對手,但是,總比你一個人對著棋盤的好吧!”


  他同意了,我們從前也是常常對弈的,他與我下,基本上不怎麽思考的。


  他不贏我,也不會讓我贏,總是控製在高出那麽一點點的水平上,欲擒故縱,時而縱,時而擒。


  他的心思不放在如何贏我,而放在,如何讓我對這個感興趣,讓我去思考,故此,每與他下一盤棋,我的棋藝就會高深一層。


  於他,我自然不敢相提並論,但是,目前我這個水平怕是放在圍棋的戰場也是個中等偏上的選手。


  但是,這一次,他有點反常,他並沒有對我有太多顧忌,完全讓人看不出來套路,最後,他包操了我,我還一無所知。


  差不多也就是幾分鍾的時間,我就敗陣了,他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新技能,學會了嗎?”


  我說:“我都沒有看清楚,怎麽可能學得會?”


  他也沒什麽話了,扔下棋子,示意我早些休息,他上樓了,畢竟是母親去世了,他守孝,不與我同房。


  其實同房也無所謂,我們兩個也是幹睡,基本沒得交集,他也從未再像我提過要求,放佛心如止水,看破紅塵。


  某天,我隱約聽聞,霍子都回到了霍家,並且直接找子鬱。


  我很擔心,會出事兒,急忙過去,想知道他們之間談什麽事情?

  我帶著如如在外麵玩,告訴她三叔來了,她基本上不需要我說什麽,就直接拽著我跑,剛剛跑到院子門口,“刷”的一聲從樓上扔下個東西。


  霍子都站在窗口說:“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那個盒子就扔在我跟如如的腳下,那盒子裏滾出一對眼珠子來,我嚇了一跳,如如還在研究這是個什麽東西?

  我急忙把她抱了起來,她抬頭瞧著樓上的霍子都喊道:“三叔……你扔的是什麽東西啊?”


  我嚇得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抬頭瞧著霍子都,他倒是從容,說:“三叔打算送給你的玩具,但是你爸爸不太喜歡,就扔掉了,你想三叔嗎?”


  “想啊,三叔帶我出去玩啊!”


  “你想去哪裏玩?”


  “三叔帶我去哪裏呢?”


  我拍了拍如如的背,說:“三叔有的事兒做,哪有時間帶你出去玩?媽媽帶你玩不好嗎?”


  如如就不說什麽了,霍子都已經下樓了,他瞧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就走了,如如喊道:“三叔,這就走了啊?”


  他要伸手來碰如如,我動了一下,躲避了他的手。


  他也不介意說:“三叔最近的確很忙,忙完了,天天帶你玩。”


  “撒謊是小狗哦。”


  “哦,小狗,汪汪汪……”


  霍子都學了幾聲狗叫,把如如逗得哈哈笑,說:“三叔是小狗哦……”


  等著他走了,我再盯著那對眼珠子看,依舊是觸目驚心,不過,幸好,隻是一對假的眼珠子,嚇了我一跳,生怕這是一對真的眼珠子?


  我上樓,子鬱站在那裏,不知道在看什麽?

  我問道:“這是怎麽回事兒?”


  子鬱回頭瞧我,如如高興地喊道:“爸爸,你在看什麽啊?”


  子鬱伸手,如如就要從我這裏跑到他的懷抱裏去了,她說:“爸爸,我喜歡你抱我,我是不是長胖了啊?感覺媽媽都抱不動我了。”


  我笑說:“是啊,你好胖啊,快三十斤了。”


  其實抱一會兒並不重,但是,我這不是長期抱著她嘛,她偶爾很不願意走道,也不願意坐嬰兒車,她覺得被抱在懷裏可以呼吸高一點的空氣,特別是兩米以上的空氣,所以,自然就覺得我抱著是最不舒服的了。


  不管是子鬱還是子都抱著她的時候,都顯得格外的輕鬆,就好像身上掛了個小飾品,一點勁兒都不費。


  在我這裏,她就好像個龐然大物,她要是在我這裏左動動,右動動的,我還真是吃不住她啊?


  子鬱說:“我們用手語溝通吧!別讓這個小家夥聽去了。”


  “好!”


  如如學著我們的手語,還帶翻譯功能,說:“棒棒噠!”


  “子都身邊的助理餘笙還記得嗎?”


  我點了點頭,如如說:“媽媽要聽話哦。”


  她還伸手摸我的頭,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感覺我做錯了什麽,被她爸爸在教訓,我抓著她的小手送回去了。


  “子都因為元寶的事情,最近都在徹查內奸,這個餘笙似乎也是別人安排在他身邊的人,好似也出賣了不少信息,他把人給抓了,好好地修理了一頓。


  但是,這個餘笙並沒有說什麽?子都揚言要挖掉她的一雙眼睛,他以為餘笙是我的人,所以,給我送來這麽一對假眼睛,示警……”


  這句話比較長,如如看得可認真了,還跟著學,最後發現實在學不到,有點沮喪,也有點崇拜地說:“哇,爸爸的手裏變出了花……”


  子鬱補充說:“但是,餘笙不是我的人……”


  餘笙?說實在的,我跟她的交集並不多,但是,據說她這個秘書可是掌握不到什麽有價值的信息的,就如他自己說的,霍子都用她就是看中了她那個脾氣,剛正不阿,能夠給他擋事兒。


  我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該怎麽辦?

  餘笙不是子鬱的人,那她是誰的人?

  “他有什麽證據證明餘笙是別人拍到他身邊的耳目嗎?他最近是不是精神緊繃,因為元寶的事情,誰都懷疑啊?”


  “他害怕自己身邊的人有不忠心的,故此就想了一招‘引蛇出洞’,於是,這個餘笙就上鉤了。


  你知道的,憑著子都的聰明,是不是誤會,一目了然。


  隻是沒有餘笙出賣商業機密的證據,所以不能送警察局,隻能私設公堂,隻是這個餘笙嘴很硬,一直都沒有招是誰主使她的,所以子都就懷疑是我。”


  如如一直都在抓他的手,她一定覺得他爸爸的手是世界上最靈活的手,然而,即便子都的手被她給抓著了,也絲毫不影響他的表達。


  “爸爸,你教我玩。”


  我打了一下如如的手說:“別鬧,安靜點。”


  她還不服地“哼”了一聲,坐在子鬱動腿上,往上挪了挪,意思就是,她有她爸爸撐腰,讓我別凶她。


  我試探地問道:“那子都還有什麽敵人呢?誰會這麽處心積慮地在他身邊安排這麽個人物?餘笙雖然不知道什麽機密文件,但是應該知道他的全部行蹤吧?”


  子鬱點了點頭,我猜測說:“你說會不會是李安懿安排的,畢竟這是女人的通病,需要在丈夫的身邊安排個眼線,免得丈夫有了異心。”


  子鬱問我說:“那你有沒有在我身邊安排人啊?”


  “怎麽可能?再說,我要是安排了,你還不一眼就識破了啊?”


  餘笙?我按了按太陽穴,才想著會不會是蘇錦堂的人?

  他為了對付霍家,處心積慮的,安排個人在霍氏集團,一點也不奇怪的。


  而且,這個餘笙曾經還試圖告訴我,蘇錦堂的車禍與霍子都有關係?

  如此想想,我就更加覺得餘笙是蘇錦堂的人了?那這可怎麽辦啊?她要是招了,霍子都不就知道蘇錦堂還活著的事情嗎?


  這可該怎麽辦呢?


  我問道:“那該怎麽辦啊?子都是不是還要你證明一下清白呢?如果他堅信餘笙是你的人,他會怎麽做呢?”


  “如果是我的人,倒也沒得什麽大礙,總之,他在我身邊也安排了不少眼睛,隻是,被我識破,沒得進展,瞧瞧撤了而已。


  但是,既然不是我的人,可見子都有暗敵,這個人針對的是子都,還是霍氏,這是兩回事兒?畢竟餘笙到霍氏應聘的時候,子都是最高決策者。”


  看來,子鬱已經有所懷疑了?

  我該怎麽辦?要不要給蘇錦堂通風報信?跟他通個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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