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偷情還是出軌
她眼睛濕了,為了這個丈夫,她不知哭過多少回了,幾乎把眼淚都哭幹了。
但為了自己應得的利益和財產,她還不想跟他離婚,還要跟他較量下去。所以,她變得越來越堅強了。不象剛開始的時候,動不動就哭成淚人兒。
她沒心思回去了,決定找個賓館住下來。等晚上,或者明天,再給他打電話,跟他交涉。他要是再不接電話,我就用公司電話打他,他只要打了,我不罵他個狗血噴頭,就不姓施。
這樣想著,她就開車去附近找了一家三星級賓館,進去登記住下來。然後一個人出去,到一個小飯店裡吃了一碗面。不想吃什麼,吃不下,氣都氣飽了。回到房間,她心裡有些亂,就坐在床上看電視。
看著,看著,她突然看到一個電視節目里,說到私家偵探的情況,心裡一動:對呀,我也可以通過私家偵探,偵探尤興寶在南京的公司情況,以及跟郭艷紅的關係。嗯,這樣,就省得我那麼累地跟蹤他了。
說干就干。她馬上下床,打開那台電腦,上網搜索南京的私家偵探公司。通過百度一搜索,居然有好幾家。她抄了其中三家公司的聯繫電話和手機號碼,分別打過去詢問。
通過在電話里的諮詢和比較,最後,她選定一家她認為最好的公司,馬上約他們見面。那家公司一個負責人態度非常好,答應晚上就來跟她見面。她馬上就把自己的賓館名稱和房間號告訴了他。
七點半左右,她的門上就響起敲門聲。她從床上站起來去開門,只見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站在門框里。
他彬彬有禮地說:「你就是姚女士?我姓丁,剛才通過電話的。」
姚紅梅把他讓進房間,虛掩上門,就跟他具體談了起來。她在進一步了解了私家偵探的相關情況后,再把自己的情況和要求說了說,然後商談價格。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后,最後以六萬元的價格成交,兩人當即就簽訂了一份委託調查和有關保密的協議。
協議是私家偵探公司印製的,只要填一填,雙方簽字就行了。簽好協議,姚紅梅按照協議規定,交了百分之十六千元的定金。那個負責人收了錢,就告辭走了。
姚紅梅關了門,坐在床沿上,想像著丈夫可能已經跟郭艷紅在一起瘋狂偷情的情景,難過得不知怎麼辦好。她烏著臉,生著氣,豐滿的**急劇起伏,象丟了魂一樣,在房間里坐卧不安。
可是想到馬上就要弄清楚丈夫和郭艷紅的真相,她又有些激動和興奮。為了減輕壓力,放鬆心情,她想到外面去走走。
走出房間,她去乘電梯。在電梯里,她看見裡面站著幾張這個賓館所屬娛樂總匯的彩頁廣告,非常吸引人。她細緻一看,在三樓,就伸手按了三樓的按鈕。她想去看看,如果行的話,就想做一個全身按摩,輕鬆一下身心。
他們在瘋狂偷情,徹夜快活,我卻在做活寡,獨守空床,這是什麼事啊?她越想越覺得應該去放鬆一下。
她走出三樓,一股溫馨的**之風撲面而來,一曲靡靡之音輕柔地飄進她的耳朵,一個豪華舒適的環境立刻躍入她的眼帘。頓時,她就有一種暈乎乎的酥麻感覺。
我還只有四十六歲,女人的**還很強烈。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為什麼還要緊守貞操?為誰守?為了這個不要臉的混蛋流氓嗎?不,我不能這麼傻了。
「你好,你想做什麼?」她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怯生生地踩著柔軟的地毯往裡走了幾步,就有幾個穿著統一鮮艷服飾的漂亮小姐走上來招呼她。
「做個按摩吧。」姚紅梅挺著豐滿的**,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好的。」一個小姐馬上熱烈地把她領到一個高檔的包房裡,然後問她,「你要做那一種按摩?」
姚紅梅想了想說:「做全身的,多少錢?」
小姐一口氣報了好幾種,姚紅梅說:「就做五百八的那種吧。」
「好嘞。」小姐愉快地說,「你先躺下休息一會,我去叫服務生。」
裡邊很暖和,姚紅梅脫了外衣,在按摩床上躲下來休息。怪不得那些有錢人經常來這種場合消費,那真是一種美妙的享受。光躺在這裡,看著這裡的環境,感受這裡的氛圍,就感覺開心,就能忘記煩惱。
一會兒,一個二十四五歲的英俊小伙走進去,象兒子一樣親切地對她說:「你好,你要全身按摩?」
姚紅梅點點頭。他就開始忙起來。開始,小夥子只是站在按摩床邊上,伸出手給她按摩頭部,肩部和腿部。後來,小夥子才跪在床上,給她按摩胸部和腹部。
小夥子的手觸到她哪裡,哪裡就立刻漫上一股愜意溫暖的感覺。她看著這個跪在她身邊,十分賣力地給她做著的小夥子想,尤興寶一直在老牛吃嫩草,我為什麼就不能?
今晚,她受到了尤興寶欺騙的刺激,受到想象男女偷情的衝擊,也被這種溫馨的**氛圍所感染,突然想得開了:我也有錢了,我要這麼錢幹什麼?他在及時行樂,瘋狂偷情,我這樣守住自己,不是太傻了嗎?
就是為了報復他,我也應該**一次,享樂一下。她的思想第一次出現了這樣的變化,也是第一次有了性開放的意識。
以前,她就是再生氣,再恨怒,再苦悶,再激動,也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她除了年輕的時候,跟那個醫院院長發生過一次性關係以外,再也沒有出過軌,那是被那個好色的院長半誘惑半**的。
也就是說,自從嫁給尤興寶以後,她從來沒有出過軌。哪怕後來她知道丈夫花心亂性,誘惑女部下,譬如那個美麗迷人的女秘書朱靜茹,甚至在外面養情人,包二奶,她也沒有以其人之道,還冶其人之身,用**來報復他。
她只比尤興寶小四歲,因為家裡條件好,平時工作又輕鬆,吃得營養也多,所以一點也不顯老,看上去還不到四十歲,這方面的**很旺盛,有時甚至很迫切。
可這些年來,尤興寶越來越少光臨她了。以前一二個星期才光顧她一次,現在,有時一個月才也不來光顧她一次。
她經常獨守空床,想得很厲害,卻只得一直用自己的手解決**。
辭職下海到蘇南,她再次跟丈夫住到了一起。原以為這下,她又可以真正象個人妻,能夠過上正常的性生活了。誰想尤興寶一到家,就變成啞巴,一上床就成了狗熊。有時她洗好澡,想要他,他不是倒頭就睡,就是讓那東西象蟲一樣,怎麼也不肯起來,甚至還呼呼地打起了呼嚕。弄得你一點辦法也沒有,真的讓人好難過,好掃興啊。
「喂,小夥子,你們這裡還有其它的服務嗎?」她思想上想通以後,就真的準備開放自己了。
她早就聽說過,賓館里有鴨子為女人做各種服務,只是沒有嘗試過。她聽說,一些有錢的女人,不是在外面養小白臉,就是經常到這種場合來瀟洒快活。
小夥子似乎有些靦腆:「你指的什麼服務?」
這就讓他顯得更加可愛,姚紅梅也就更加喜歡他,便有些難為情地問:「你們這裡到位,要多少錢?」
不伙子猶豫了一下說:「算時間的,不過,我沒有做過。一個小時,三百元。陪一夜,一千元。你要的話,我幫你去另外叫一個。」
「不要叫,我就要你。」姚紅梅有些無恥地說。她看著小夥子稚嫩的面相和有些害羞的神情,就禁不住有些激動。
她從來沒有享受這樣的服務,而且這個小夥子,跟自己的兒子年齡差不多大,這就讓她產生了一種特別的刺激和說不出名堂的激動。
「我,沒有做過。」小夥子好像真的是個童男,臉都紅了,「我到這裡,才一個多月。」
「那不是更好嗎?」姚紅梅更加無恥地說,「今晚,我丈夫跟一個小姑娘偷情去了,為了報復他,我也想出一次軌。」
「啊?怎麼會這樣啊?」小夥子有些天真地搔掻頭皮,「那你怎麼不去找他們?」
「我找不到他們,才來這裡的。」姚紅梅盯著他的眼睛,越發大膽地問,「你是童男嗎?」
小夥子不好意思地笑了。
姚紅梅說:「沒關係,這裡又沒有別人,你說好了。」
「我就在高中里,跟一個女同學發生過一次,後來,就沒有過。」小夥子坦白地說。
「你是哪裡人?」姚紅梅繼續追問,象要跟他談戀愛一樣,「幾歲了?」
小夥子也禁不住激動起來:「我是江蘇人,今年才二十一歲。」
「啊?哪你比我兒子還小一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