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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達到了愛的最高境界

  結束后,兩人累癱下來,相擁著沉睡了過去。睡到半夜,他們就象新婚之夜的新娘新郎一樣,一醒來,就互相撫摸著,又來了興緻。 

  於是,李錦軒便翻身上馬,兩個**的身子再度交融在一起。到天亮的時候,他們又纏綿了一次,纏綿出一身熱汗后,才起床,一起到衛生間里去沖澡。沖澡的時候,他們還在熱水下擁抱親吻,真箇是如膠似漆,難捨難分。 

  但白天去參加研討會的時候,他們非常注意,季紅琴打的先去會場,他過了十分鐘才打的趕去。到了會場,他們也不坐在一起,只用眼神交流。中午他們就在會上吃飯,下午會議結束時,他們還是先後打的回賓館。一回到賓館,他們就擁抱在一起,先熱吻了一下,才出去吃飯。吃好飯回來,他們又開始**。幾乎整夜纏綿在一起,好像要彌補這些年來的損失。 

  第二天上午,季紅琴讓他買了機票先回去,她下午才走。回到公司后,他們裝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星期四上午上班以後,季紅琴當著郁曉明、李軍的面,問李錦軒:「李老師,成都的情況怎麼樣?」 

  李錦軒一本正經地向她作了彙報。於是,他們更加謹慎起來,沒有什麼事,就盡量不往一處湊,也不多說話。 

  但他們的感情在發展,憋著熬過幾天,或者一個星期不擁抱接吻,身體交融是可以的,但時間長了,他們就饑渴難耐,想得要命。 

  平時,他們一個坐在董事長辦公室里,一個坐在隔著兩間房的總經理辦公室里,形似分開,心卻是連在一起的。李錦軒對學生的感情也越來越濃了,他只要聽到她的說話聲,或者腳步聲,心裡就感到說不出的溫馨。看見她美麗的身影,或者能與她深情地對上一眼,就會感到無比的幸福。 

  可他比季紅琴更加小心,把感情埋得很深,一點也不表現在臉上,怕被人發現。季紅琴卻沒有他那麼克制,或者說善於偽裝。她無論是從言行舉止上,還是在舉手投足間,都越來越對他親昵和熱情了,有時甚至有些忘乎所以,不計後果。 

  白天,她趁辦公室里沒人的時候,就給他他打電話,在電話里跟他親熱:「噯,你在幹什麼呢?」 

  李錦軒辦公室里有人時,就只「唔唔」地應付幾聲,便掛了。沒人時,他也會說句把情話,或者悄悄話:「我啊,跟你一樣,也在想著一個人。」 

  季紅琴就有些激動地說:「嗯,我總想聽聽你的聲音,聞聞你的氣息。」 

  李錦軒也有些控制不住地說:「是啊,我也想得很厲害,可只得剋制。」 

  晚上,她有時還會發簡訊給他,訴說思念之情。可是,她帶著一個三歲的兒子,從下午三四點鐘把兒子從託兒所里接回來,就很忙,根本脫不開身,無法與他在外面幽會。 

  要幽會,只能在上午把兒子送到託兒所以後的班上,那就是只能在公司里,或者在外面臨時開房。可這是很危險的,他們感到,背後監視著他們的眼睛似乎越來越多了。 

  自從她公開提出與劉永東離婚後,郁曉明和郁菊芳等劉永東的五六個親戚,就在暗地裡對她加強了防範和監視。公司里的員工知道后,也對他們多了個心眼,甚至還出現了一些竊竊私語的現象。 

  這讓李錦軒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和害怕,所以也就越來越謹慎起來。他感覺自己都成了學生劉永東的情敵,或者說是不光彩的第三者。所以他一直在心裡勸說著自己,在季紅琴正式離婚前,不能再與她發生關係了。否則,真的有危險。 

  可儘管他跟劉永東已經形成了實際上的情敵關係,但他還是想挽救幫助他。一次公司開會時,他有意當著郁曉明等幾個郁家人的面,對季紅琴說:「有一件事,我還是要提一下,就是冷興石那三十萬元錢的事。這是劉永東在幾年前以質保金的名義問他借的。借錢還錢,天經地義,對吧?不能再拖了。否則,恐怕對劉永東本人,對我們公司都不利,」 

  為了顧及學生的面子,他只好把騙說成了借:「據我了解,冷興石這三十萬元錢,都是問親朋好友借的,所以這些年他搞得很慘,一直不敢回家。他也一直在找劉永東,揚言找到他,要怎麼怎麼的。我通過一個朋友知道這件事後,找他開誠布公地談過,他表示只要把錢還他,就算了,甚至還可以表示謝意。所以我想,現在我們有錢了,就應該把他的錢還了。這樣做,既是應該的,也為我們自己消除一個隱患。呃,季紅琴,三十萬元,對我們公司來說,已經不算什麼大錢了。下次去的時候,你對劉永東說一說,還是把這錢還了吧。」 

  季紅琴點點頭說:「好的,下次探監時,我跟他說一說。」 

  郁家人看著他們,都沒有說話。但從他們的臉上還是可以看出,他們對這件事,都是贊同他意見的。 

  這天,季紅琴跟郁菊芳一起去探監時,特別把這件事提了出來:「劉永東,有一件事,我跟你說一下,你看怎麼處理。」 

  劉永東盯著她說:「什麼事?」 

  季紅琴說:「這事,李老師跟你說過的。就是一個叫冷興石的人,你不是拿過他三十萬元錢嗎?李老師已經跟他談過了,他說,只要把錢還他,他就算了。所以我想,現在我們又不缺錢用,還是把它還了吧。」 

  沒想到劉永東一聽,臉立刻就陰了下來:「你現在什麼都聽李老師的,哼,那你把這個公司索性都交給他算了。」 他的眼睛里明顯含有那種醋意,臉上則寫滿對妻子的懷疑和不滿。 

  「你都在說些什麼話啊?你這個人真是沒救了。」季紅琴生氣地看著郁菊芳說,「你看看,他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 

  郁菊芳勸劉永東說:「哥,李老師也是為你好。我覺得,這錢還是還了好,真的,這對你,對公司都是有好處的。起碼心裡踏實,名聲好聽。」 

  劉永東聽完,想了想,就武斷地說:「這些事,都等我出來了再說。」 

  還有什麼可說的呢?季紅琴又跟他說了幾件公司和家裡的事後,就出來了。 

  劉永東身在獄中,但實際還掌控著這個公司。因為公司的一些要害部門,特別是財務大權,還控制在劉永東的家人手中。 

  季紅琴儘管與他不是一條心,已經提出了離婚,但畢竟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也不是這個公司的法人,董事長。所以只得聽他,甚至是他家人的話。或者說,她現在還不能做得太顯眼,尤其是錢,凡是超過萬元的支出,她都要跟徵得郁家人同意才批准。 

  季紅琴的離婚之心早有,與老師發生關係后,就更加堅定和迫切了。因為有真愛的緣故,她感覺與老師在一起,特別是擁抱親吻,上床**,她每次都充滿了激情,都特別開心和陶醉,都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滿足,甚至有一種要把整個身心都融化進老師靈魂的感覺。 

  為了達到與劉永東離婚,跟老師結婚的目的,她一方面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感情,小心謹慎地處理著方方面面的關係,一方面在暗地裡著手做一些準備工作。他知道劉永東的厲害,怕他離婚時不給她應有的財產,所以她想趁他在監獄里的時間,設法轉移和控制一些資金在自己手裡。 

  但怎麼轉移和控制公司里的資金呢?她想來想去,只有找老師商量,並獲得他的支持和配合才行。於是,她決定在外面約老師見面,商量這件事,順便也解一下那方面的饑渴。 

  這天上午,經過一番安排后,她拿出手機給老師打電話,壓低聲音說:「李老師,我有重要事情要跟你商量,你吃過中飯就出去,找一個隱蔽一點的賓館,開一間房,然後把房間號碼發簡訊給我,我再趕過來。」 

  李錦軒一聽,就激動起來:「好的。」 

  季紅琴象跟地下黨接頭一樣,有些緊張地說:「你要想個出去的理由,一定要隱蔽,不能讓人看出什麼來。」 

  李錦軒既興奮,又有些疑惑:「我知道。但我想,是什麼事情?非要在外面說呢?」 

  季紅琴有些武斷,卻又不乏溫柔地說:「見了面再說,我掛了,有人朝我這邊走過來了。」 

  掛了電話,李錦軒坐在那裡,心怦怦直跳,也猜想不止。她是不是想跟我那個,才這樣的呢?他很激動,也非常想那個。可他知道,這種行為,就是真正意義上的偷情啊! 

  她沒有離婚,就在本市的一個賓館里跟自己的老師幽會。這是一種有違人倫的**行為,是無恥的師生間的偷情。要是被人發現,那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啊!不僅她婚離不成,還可能會把我們弄得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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