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拚命地蹂躪她
一直到快九點的時候,門上才響起鑰匙開門的聲音。【26nbsp;】倪麗紅沒有象往常一樣從沙發上跳起來,迅速走過去,順著他張開的手臂,溫柔地偎進他的懷抱。而是抑制住激動,坐在沙發上不動,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
「我回來了。」尤興寶開門見她低頭坐在沙發上,驚訝地張大嘴巴,「你怎麼啦?」
倪麗紅聲音低柔地說:「我以為你,再也不回來了呢。」
「我不是出差去的嗎?」尤興寶放下手裡的東西,轉過沙發,在她身邊坐下來,張臂摟上去說,「你在生我的氣?」
倪麗紅掙脫他的懷抱,往旁邊閃了閃說:「你把我關在家裡,這麼長時間,班不能上,出去又不好出去,比吃官司還要難過。」
「這種清閑的生活,你還不滿意?」孔貴嘻皮笑臉地說,「我想過這種生活,還過不上呢。唉,成天忙得不可開交,你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
他再次抱上去說:「小寶貝,我好想你。真的,在外面,我天天都在想你。」
「不要碰我。」倪麗紅再次掙脫他說,「還想我?說得好聽。那天,你發簡訊把我嚇得半死,然後把我軟禁在這裡,不管我的死活,這叫想我?」
尤興寶坐在一旁,不認識似地打量著她。臉突然可怕地扭動起來,毛孔開始擴張,眼睛象狼一樣發出綠色的銳光。
倪麗紅第二次看見他現出這副侵略者的嘴臉,嚇得往沙發一角直縮。可是她能縮到哪裡去?
尤興寶張開雙臂向她撲來,一下子把她撲倒在沙發上。他壓住她的身子,手瘋狂地撕扯她的衣服,嘴亂著要吻她的臉。
倪麗紅拚命搖頭,緊閉嘴巴,不讓他吻:「放開我,你先給我一個說法,我才讓你來。」
「不行,我等不得了。」尤興寶氣喘吁吁地壓住她,狂亂地拱著她的**說,「先來一次,我再跟你說。你,怎麼變得這麼不聽話了?你是我的,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想怎麼樣?啊?你不要太過分,好不好?」
「我不是你的。」倪麗紅大聲說,「你老婆才是你的。你沒有離婚,正式娶我之前,我就不是你的。」
尤興寶一邊對她強行施暴,一邊說出了他心裡的狠話:「對,你不是我的,你的心裡還有別人,所以你才這麼硬,是不是?」
倪麗紅心裡一驚。他真的在懷疑我?連忙責問:「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出去了一次,就變得不認識了。」
尤興寶想說什麼,可張了張嘴,又咽了回去,然後變為更加激烈的肢體語言。他「嘩」地一把扯開她的襯衫,沒容她。反抗,就將手插進她的褲腰……
「啊——」倪麗紅呻喚一聲,身體就鬆弛下來,躺在那裡不動了。
尤興寶拉下她的衣褲,不顧一切地侵入了她的身體,然後瘋狂折騰起來。倪麗紅咬牙切齒地挺住,堅持不讓自己的身體起反映。可是只一會兒,就挺不住了,只好徹底放鬆自己,情不自禁地扭動身體……
但這次,尤興寶真的不象以前那麼溫柔了,而是報復似地拚命**她。他一邊猛力衝撞她,一邊用手使勁抓捏她的**,臀部和大腿。
倪麗紅痛得尖聲大叫:「啊——你輕點啊,啊——痛死我啦……」
尤興寶聽到她痛苦的喊聲,越發亢奮,抓得更加用力。嘴裡還說:「你叫吧,這樣叫,我才開心,我才痛快啊——我化了這麼大的代價,就是要開心,享受的。也想買到你的真心,可你卻……噢——」他終於象一頭**的野獸,身體亂顫,發泄掉了。
「我去沖個澡。」尤興寶從她身上翻下來,光著身子去衛生間沖澡去了。
倪麗紅看著身上被他抓出來的一道道紅印子,傷心得眼睛濕了。但更讓他傷心和恐懼的,還是他剛才說的話。
他完全把我當成了洩慾的對象!真是太氣人了。他化錢把我買來,想讓我做他的性奴?他剛才的話,不就是這個意思嗎?不,我決不做他的性奴!
她憤怒地想,這次根本不是**,而是折磨。他已經開始對我進行報復了,那要陷害李錦軒的人,肯定就是他了。
好可怕啊!真這樣的話,那他簡直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魔鬼。現在,你應該怎麼面對這樣一個魔鬼?!
很快,尤興寶沖完澡出來了。他光著身子鑽進她的被窩,就摟住她的身子,玩弄起來。
「你看看。」倪麗紅指著身上被他抓紅的地方,「血印子都出來了,你好狠心。」
「這有什麼?」尤興寶輕描淡寫地說,「一些性虐狂才厲害呢。他們專門以虐待性伴侶為快樂,想著法子讓她們痛苦得大叫大喊,才開心,才能達到**。我看見有個報道,說有個男人每次**,都要把性伴侶用繩子綁在床上,然後慢慢地折磨她。折磨得她精疲力竭,奄奄一息,他才罷休。」
「你,你以後,也想這樣折磨我?」倪麗紅萬分驚恐地瞪著他。
「怎麼會呢?」尤興寶一副流氓腔地說,「我是愛你的,只要你不生異心,我就會對你好,可要是你心裡,還有別的男人,那就別怪我……哼。」
「你,你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倪麗紅心裡發虛,卻裝作非常生氣的樣子說,「你剛才,在我身上時,就這樣說了,你給我說說清楚,我心裡還有誰?你究竟知道了什麼?」
「我。」尤興寶再次欲言又止,陷入了沉思。
他心裡肯定很矛盾,說不定他已經對李錦軒採取了行動。所以他既想對我說,又不敢說。說了,怕他陷害李錦軒的事敗露;不說,心裡又很難受。
倪麗紅猜想著,只要他不挑明,我就裝作不知道。這也是我目前避禍的最好辦法。
「我,沒什麼。」尤興寶想了一會,訕笑著說,「我只是怕你,對那個窮光蛋還有牽挂。」
「你胡說什麼呀?」倪麗紅柳眉倒豎,「我早已跟他斷絕了聯繫。」
「哦,是嗎?」尤興寶帶著嘲諷的神情看著她說,「那就好。我最怕別人口是心非。」
倪麗紅追問:「我怎麼口是心非了?」
「不口是心非就好。」尤興寶臉上掠過一層陰影,話題一轉,問,「你最近,聽到過有關李錦軒的消息沒有?」
「沒有。」倪麗紅心裡一緊,難道他已經知道了李錦軒脫險的消息,想打聽他的下落?也想試探我是不是知道他要陷害李錦軒的事。
為了避禍,倪麗紅再次強調說:「自從那次與他分開后,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他?」
尤興寶盯著她的眼睛問:「也沒有跟他聯繫過?」
「沒有。」倪麗紅的臉色都快掛不住了。
尤興寶喉嚨動著,想說什麼,卻還是沒有說出來。
「最近有個小工程,我想分包給他。」尤興寶沉默了一會說,「打他手機,關機了。我打了他好幾次,卻一直關機,不知怎麼回事?」
「哦?」倪麗紅意外地看著他,「你還有這個好心?」
她心裡想,真是不打自招啊,想害李錦軒的人就是他。陰錯陽差沒害成,竟然還想追查他。用這種卑劣的手段釣他出來,哼!
李錦軒,你這個苦命人哪,快躲得遠一點吧,我真替你擔心啊!
「我看他可憐。」尤興寶臉上也顯出一副憐憫相說,「唉,還是想拉他一把。否則,我心裡也不太好受。可他,怎麼一直關機呢?」
倪麗紅不露聲色地看著他。
「你能打聽到他的下落嗎?」是狼終於要露出吃人的本性,「我不會懷疑你什麼的,這也是為他好,對吧?你也應該報答一下他。你們,畢竟以前相愛過。」
「我哪裡能打聽得到他?真是。」倪麗紅一臉漠然,又裝出十分生氣的樣子說,「你怎麼還說這種話?」
尤興寶堅持說:「你可以通過他以前的朋友,打聽一下他嘛。」
「我一個也不認識。」倪麗紅很乾脆地說。
稍作沉默,她故意轉換話題說:「他的事,你倒這麼關心。那我呢?我怎麼辦?就一直這樣窩在這裡?當你的二奶?」
面對她一連串的追問,尤興寶沒有立刻回答,也沒有顯出為難之色,而是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
他下床去小了個便,回來反問她:「那你想怎麼樣?」
倪麗紅說:「我想去上班。」
「你還能去上班?」尤興寶笑了,「好在你那天逃得早,否則,嘿,還不知要出怎樣的洋相呢?」
倪麗紅問:「怎麼啦?」
「她一走進辦公室,就追問公司里的人,倪麗紅呢?好象你就是,唉,搞得我也相當難堪。現在公司里的人,都在竊竊私語,你還能去嗎?」
「真的?」倪麗紅驚恐地說,「怎麼這樣啊?那真是太丟臉了。」
「所以,我想把議論得最起勁的人,都開除出去。」尤興寶兇狠地說,「最近,我發現小何,也有些鬼頭鬼腦的,不太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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