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挪到床沿上壓下來
除了爸爸以外,她從來沒有跟一個男人這麼近地站在一起過。【26nbsp;】從**歲開始,她也不再讓爸爸抱了。
一般的女孩子,從小學一二年級起,就不教自會地知道男女有別,授受不親了。
齊老師身上那股帶著男人氣息的酒味直撲她的鼻孔,她皺著鼻子,心裡有些隱隱地不安,卻感到很是溫馨,也有一種朦朧的衝動,甚至還有一種愛昧的期待。
「應該加一個『他』,這樣才有主語。」齊老師的鋼筆在她的作文本上瀟洒地划著,她卻覺得好象有一隻手在她心上撓著。
她點點頭,**控制不住地起伏起來。臉也紅噴噴的,顯得格外楚楚動人,清純可愛。
沒想到這時候,齊老師突然站了起來,與她面對面站著。
這樣,齊老師的身子就幾乎要觸到她的**了。她努力往後縮著身子,頭垂得更低,心也跳得更快了。
齊老師的呼吸急促起來,聲音溫柔地說:「倪麗紅,你真的好美。」話未說完,一隻手就搭上了她的肩膀。
她一驚。抬頭往上看去,見齊老師的眼睛正**一般盯著自己,慌得趕緊低下頭去。
她緊張地站在齊老師的鼻子底下,身子象風中的樹葉,顫慄不止。她本能地往後縮著身子,然後想轉身走出去。
齊老師卻輕輕往前一挺,貼上身來。同時張開雙臂,從背後往前一摟,就把她抱在了懷裡。
她沒有掙扎,而是任齊老師緊緊地抱著。她對齊老師很崇敬,也非常喜愛,所以她不敢反抗。
當然,她也有一種興奮的衝動,甚至還希望齊老師俯下頭來親吻她。這是她想過無數次的浪漫情景和溫馨場面。
但僅此而已,她從來沒有想過其它更深入的接觸,也不懂男女之間還會有別的什麼發生。所以當齊老師俯下頭來吻她的嘴唇時,她微啟朱唇,接納了齊老師的嘴巴。還讓他的舌子伸進自己的嘴巴攪動,但她沒有吸它,也不懂如何吮吻。
齊老師就反過來把她的舌子吸到自己的嘴裡,滋滋地吮吻起來。她全身象篩糠般顫抖,嘴裡嗚嗚地說:「齊老師,不要……」
齊老師卻更加瘋狂起來,把她抱離地面,然後挪到前面的床沿上,壓倒下來。但這時,她的意識還比較清醒,所以拚命搖頭呻喚:「不要,齊老師,不要這樣,我要回去,媽媽,在家裡,等我吃飯……」
齊老師趕緊伏下頭,用嘴巴將她的嘴堵住。她更加頭暈目眩了,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了。暈暈乎乎中,她感到齊老師的一隻手伸進了內衣……她徹底癱軟下來,覺得自己整個的身體都要飛起來了。
但這時候,她還有感覺,感覺到齊老師在剝她的衣褲,卻已經沒有了反抗能力。她還從閉著的眼縫裡,看見齊老師脫了衣服,象一頭野獸一樣伏到自己的身上……她突然感到下身象被狠狠地戳了一刀,痛得大聲尖叫起來。
齊老師馬上用舌頭堵住她的嘴巴,然後上面使勁吸住她的舌頭不放,下面不顧她的疼痛,拚命衝撞她……完事後,她才感到下身既空虛,又難受,心忽然被一種死一般的恐懼緊緊攫住,禁不住「嚶嚶」地哭了起來。
齊老師連忙拿來毛巾替她擦眼淚,擦乾淨后,再給她穿衣服。齊老師一邊忙一邊輕輕地吻著她,溫柔地安慰她:「快不要哭了,被人聽見了不好。不要緊的,女孩子遲早要經歷這個過程的。齊老師真心喜歡你,才給你提前做了這件事。」
她的哭聲輕了一些。
「過幾天,一切都會恢復正常的。只要你不說出去,一點事也不會有。我看得出,你也喜歡齊老師,對吧?
那麼,這事你就不要跟任何人說起,包括你的爸爸媽媽,聽到了嗎?」
她沒有點頭。
「要是說出去,就不太好了。對齊老師,尤其是對一個女孩子,都會有很大的影響,知道嗎?」
她這才抹著眼淚,點點頭。齊老師替她擦乾眼睛,整理好衣服,又擁抱著吻了一會,安慰了幾句,才送她出了門。
這樣,她的**貞操就被永遠地剝奪了。這次以後,齊教師一直想著法子,要單獨叫她去他的宿舍。她卻再也不敢去了,也不敢再跟齊老師對視了。就是去他辦公室里交作業,她都要叫上一個女同學,陪著一起去。
好在不久就放暑假了,下學期開學,齊老師被調走了。她一個人悄悄咽下了這杯暗戀釀成的苦酒,真的跟誰也沒有說起過這事。但學習成績卻受到了很大影響,所以高中畢業只考取了大專。
在大學里,倪麗紅有過一次初戀。因為她長得美麗清純,學校追求她的人很多。可是她卻看上了一個從農村裡考出的憨厚男生。那是一段多麼美好而又純潔的愛情啊,可是畢業時,他們沒能分在一起,也就沒有修成正果。
踏上工作崗位以後,她變得更加成熟漂亮了,追求者和說媒的人更是絡繹不絕。可她卻一直心繫遠方,總覺得那裡有個成熟穩重的白馬王子在等著她,就與身邊的愛慕者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關係。
追得最緊的是一個副區長的兒子,大學畢業分在區衛生局當秘書,後來提了副處長,前途無量,她也沒有與他正式確定關係。
來上海進修后,開學不久的一天晚上,她就在復旦大學南區舞廳里邂逅了李錦軒。她見了他那個儒雅沉穩的樣子,覺得他很象自己暗戀過的齊老師,不禁芳心怦動。
後來聽他說是上海一個公司的總經理,就更加迫切起來,馬上將一個女孩子的秘密和心聲全部暴露在了眼睛里和言行上。
可是,李錦軒卻似乎很謹慎,也若即若離的,一點也不著急。這讓她有些憋不住,有次竟然不顧一個女孩子應有的羞澀和含蓄,暗示他帶她出去旅遊:「噯,我聽說上海有個崇明島,在長江入海口,是我國第三大島。我從來沒有到長江口看過,很想去看一看。」李錦軒卻好象聽不懂,沒有應聲。
他總是顯出一副大智若愚的憨厚和穩坐釣魚台的沉穩。好奇心和想留在上海的急功近利,讓她有些沉不住氣,也使她越陷越深,一時有些意亂情迷,也覺得他越來越象齊老師,就在那天晚上跟他上了床。
她是真心愛他的,所以儘管經歷了許多波折,但最後她還是回到了李錦軒的懷抱,想跟他一起艱苦創業,然後再成家立業。卻沒想到被這個無恥的富人橫刀奪愛,最後卑鄙地強暴了。
倪麗紅想到這裡,心裡更加難過,身子也感到格外疲憊。
倪麗紅比較著這前後兩起發生在她身上的**案,心裡充滿了感慨和氣憤。
兩次**都屬卑鄙的強暴,性質是一樣的,但手段不同,輕重程度也不一樣:齊老師是利用他的學識和威信強暴我,而尤興寶則是利用他的錢財和威嚴強暴我。齊老師是強暴他的學生,而尤興寶則是強暴他的僱員。齊老師利用他是老師的方便,尤興寶則利用他是上司的權力。所以,他們**的性質是一樣的。
可齊老師是利用讓她交作業批作業的機會強暴她的,而尤興寶則是先編造謊言騙她過去,然後再使用迷情葯將她迷倒,才達到強暴的目的,在犯罪的程度上要比齊老師嚴重得多。
如果她去同時告發他們,兩人一樣沒有背景,不用錢通路子,純粹用法律來量刑的話,要是齊老師被判五年,那麼,尤興寶就起碼要判十年。
可最後呢?你卻一個也沒告。為什麼呢?不敢告齊老師,是你那時太幼稚,也礙於老師的面子。而尤興寶呢?你已經成熟,完全可以去告他的呀,你卻不僅沒去告,還成了他的情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難道僅僅是你自己不好嗎?
告?哼,告誰呀?我去告他,那你自己的名聲呢?出路又在哪裡?
尤興寶聽著,聽著,臉上漸漸顯出了尷尬的神色。
倪麗紅說完,難過地沉默了一會,才轉過頭看著他說:「現在,我已經把真相告訴了你。那你呢?也應該告訴我啊,你除了妻子和我之外,還搞過多少女人?」
「你說什麼哪?神經病。」尤興寶心虛地叫起來,「我還跟誰呀?搞一個你,都已經這麼吃力了,我還能搞其它女人嗎?」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倪麗紅嘲諷說,「我問你,你為什麼在集團總部,一直招所謂的總裁助理?」
尤興寶吃了一驚:「誰告訴你的?」
「去年那個安徽女孩,是怎麼回事?你妻子為什麼跑來打她,她後來怎麼又突然消失了呢?」
尤興寶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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