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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不安中釋放掉激情

  李錦軒也不顧一切地喊出了自己的心聲:「芬,我們要互相忠貞好不好?你剛才到底去了哪裡?」 

  高芬芬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她的**就要來臨:「宇,你不要停下來啊,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去媽那兒,你怎麼啦?」 

  李錦軒心裡更加難受,但他不能再追問了,就說:「沒什麼,因為我愛你,所以你一出去,我就掂記著你,盼著你早點回來。【】」他邊說邊咬牙切齒地衝鋒陷陣,配合著她身體扭動的節奏,讓她在快樂的叫聲中達到**,自己也在疑惑和不安中釋放掉激情。 

  過了一個多星期,高芬芬吃過晚飯,到走廊里洗了幾件衣服,就進來對他說:「對了,我想起來了,我一個同事今晚讓我去一下的。我去一下吧,你就不要去了。」 

  李錦軒一聽,心裡一沉,她又要單獨出去了?有時她出去,都要叫他一起去的,今晚卻象那天晚上一樣,又要單獨出去了,這是為什麼呢? 

  「好,去吧,早點回來。」他這樣說著,故意將要跟她**的暗示通過目光注入她眼中,心裡卻作好了繼續跟蹤她的決定。 

  高芬芬擦了擦了手,竟然去卧室里換衣服,這讓他更加驚慌起來。晚上去同事家,換衣服幹什麼呀?天,難道她真的在背著我干見不得人的事? 

  一會兒,高芬芬從卧室里出來,原來穿在身上的那件連衣裙不見了,而是穿上了一件花點子的襯衫,下身是一條格子花紋的中褲。 

  她為什麼要這樣打扮呢?原來的連衣裙汗水打濕了?好像沒有啊。她下班時,他去擁抱她,沒有感覺她身上有汗水。 

  高芬芬在他的注目下,推著自行車出去了:「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沒事的,我很快就回來,等著我,啊。」 

  她的言行似乎又沒有要**的跡象,她是不是會演戲呢?他疑竇頓生,心裡有些發緊。但還是等她走出校門,騎上車走了,才推出自行車跟蹤上去。 

  這時,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路上稀疏的只盞路燈把路面照得朦朧昏黃,有些曖昧。 

  李錦軒依然遠遠地跟在嬌妻的後面,盡量挨著路邊騎。他要弄個水落石出,所以小心翼翼地跟蹤著她,不肯離她太近,怕被她發現。 

  高芬芬跟上次一樣,也是這樣拐來拐去,往人民路騎去。她還是要去那裡?那裡住著什麼人呢? 

  沒想到高芬芬騎到縣公安局院子的門口,卻下了車,似乎有些慌張地往後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才伸出頭往裡看去。 

  李錦軒趕緊剎車,一隻腳撐在地上,遠遠地看著她。 

  高芬芬朝公安局院子里看了一會,才一昂頭,推著自行車走了進去。 

  她去公安局幹什麼?難道她犯了什麼錯誤?還是去找人幫忙呢?李錦軒越發感到疑惑和可怕,就下車慢慢推著自行車來到公安局院門外,隱在一邊,偷偷往裡走去。 

  只見高芬芬把自行車頓在公安局辦公大樓的樓下,人已經走上二樓,正在往最東邊那間亮著燈的辦公室走去。 

  李錦軒沒有到過公安局,但他知道一般單位二樓最東頭的那間辦公室都是領導坐的。這間亮著燈的辦公室,不是局長辦公室,就是副局長辦公室。 

  此時,整個公安局大院里,就這間辦公室里亮著燈。 

  高芬芬在這間辦公室門口猶豫了一下,才笑著走了進去。然後身影一閃,不見了。但門沒有立刻關上,門口裡射出的燈光還是那個長方形的樣子,裡面好像有個人影坐了下來。 

  這間辦公室是誰的?李錦軒緊張起來,她為什麼要到這裡來?又為什麼不肯跟我說?除非**,其它事應該都能跟丈夫說的。 

  想到這裡,他心頭一陣亂跳。要不要上去看一看?不能!理智告訴他,對待這樣的事,還是先要冷靜,待調查清楚了,才能採取措施。 

  對了,是不是那個姓陳的副局長?他腦子裡突然一閃,跳出一個人來。 

  婚禮那天晚上,他與高芬芬手挽手給一桌桌賓客敬酒時,一張酒桌上一個臉色焦黃的中年男人主動對高芬芬說:「美麗的新娘,祝賀你啊!你的新郎很優秀,英俊帥氣,年輕有為,啊。來來,我敬你們一杯。」 

  高芬芬當時只小聲地對他說:「他是公安局的陳局長。」 

  他以為陳局長是她的什麼親戚,就叫了一聲:「陳局長,謝謝你的光臨!」就跟他碰杯,喝了一口酒。 

  後來,他把他給忘了,就沒有再問過她。現在她瞞著他,偷偷來到公安局,是不是就是來找他呢?這間亮燈的辦公室就是陳局長的?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只要調查清楚這些問題,就什麼都知道了。這樣想著,李錦軒忍著心頭的不快,頭腦亂鬨哄地騎車往回返。 

  她找公安局長幹什麼呢?李錦軒百思不得其解,難道跟他有不正當關係?那她是怎麼跟他搭上的呢?已經到了什麼地步? 

  他回到家,獃獃地坐在寫字桌邊,心裡亂極了,課無心備,書看不出,寫作更是不可能。 

  不行,不能再等了,今晚她回來,必須問個明白。李錦軒果斷地決定,要是他們真有不正當關係,那就,唉,怎麼會這樣啊? 

  怪不昨她說先不要孩子的。他感覺高芬芬越發讓他難以理解了,不對呀,要是她有問題,應該先要孩子才對啊。 

  他痛苦地揪住自己的頭髮,不敢想下去。但嚴峻的現實不得不讓他深想這個問題,要是高芬芬是被動的,或者是受害的,那我就原諒她,然後設法去報復那個姓陳的傢伙。要是她主動呢?不會的,唉,還是問清楚情況再說吧。 

  高芬芬是在菜場里偶然認識陳松寶的。 

  這個菜場很大,縣城幾乎有一半的嘴巴靠它填飽。這天下午,高芬芬下了班去菜場,想買一斤雞蛋和幾個西紅柿燒湯喝。 

  在菜場入口處,她感到有股異樣的目光穿過人頭,直直地射在她身上,許久不離開。便扭頭搜尋過去,發現目光的根部站著一個男人。 

  男人的黑臉彷彿冒著一股焦味,顯得冷峻有力。高芬芬覺得他似曾相識。想了一下,想起來了,她在縣公安局大門口看見過他。 

  高芬芬自從進了縣城后,每次經過公安局門口,都要留心往裡看一眼。她不知道那間掌握著許多人命運的戶籍辦在幾樓,總想看看它究竟有什麼魔力,把多少人都弄得神魂顛倒。 

  一次,她禁不住下車,推著龍頭站在公安局大院門口,伸頭縮腦好奇地往裡看。這時,樓上走下幾個穿制服的公安人員,站在場院上嘻嘻哈哈說笑。 

  有兩個男的見她朝他們看,就走過來。其中一個年紀大的剛刮過鬍子,下巴還發著青。臉上冒著焦味,目光有些刺人。 

  她慌忙轉身騎車逃了。這個臉冒焦味的男人就攝入了她腦子。現在,高芬芬發現這個男人正在看著自己,心裡一動,生出一股想認識他的衝動。 

  她覺得這是一個機會,於是便像見到熟人似的,咧開紅唇,沖他嫣然一笑。她相信這一笑,足以消融他的矜持。 

  果真,他眼睛一亮。走到她面前,站住,看著她,想了想說:「你好,你是哪個單位的?」 

  高芬芬說:「我是縣文工團的,我在公安局門口看見過你。」 

  他下意識地伸手理了理頭髮,咧嘴笑了,隨口說:「哦,我想起來了,對對,見過,是見過的。」 

  高芬芬就用眼角親昵地勾了他一下:「我叫高芬芬。」 

  他接住她的目光,不露聲色地輕聲說:「我叫陳松寶,戶籍辦的。」 

  高芬芬心裡一震,禁不住驚叫起來:「你就是陳松寶,陳局長?」 

  陳松寶笑了:「怎麼?你……」 

  高芬芬說:「我聽到過你的名字。」 

  陳松寶臉上泛起亮色,盯住她說:「以後你有什麼事,就來找我好了。」 

  回去后,高芬芬睡不著了。她知道一個姑娘家,真的去找一個陌生男人,恐怕不大妥當,弄不好要付出沉重的代價。可那間叫戶籍辦的神秘屋子,和陳松寶那句意味深長的話,卻弄得她心癢難忍,總想過去看看。 

  這天,高芬芬在電話號碼簿上找到戶籍辦的電話號碼,鼓足勇氣撥了過去:「請問,陳松寶在嗎?」 

  對方反問:「你是誰?」 

  高芬芬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口。她從聲音上判斷,對方就是陳松寶,就嗲起聲說:「你是陳局長吧?我是高芬芬,我想,到你那裡問個問題,可以嗎?」 

  陳松寶想起了她,驚喜地說:「當然可以。什麼時候?」 

  高芬芬問:「你什麼時候方便?」 

  陳松寶說:「下班以後吧,我在辦公室里等你。我的辦公室在公安局辦公大樓二樓的最東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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