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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若即若離

  柳二宏趁機再揭穿渣男的‘奸情’線索:

  “女人的頭發!如此細軟烏黑,黑帶著一絲女人獨有的香氣,長短似乎剛好是……”


  他把目光掃到了驢背上的郡主王祈湘,那頭烏黑的辮子,發絲細軟烏黑,帶著一絲女人獨有的香氣。


  趙亦孜立馬嚇得一扔,驚呼:


  “這老妖婆,竟然還想趁機給你沾頭發用蠱!簡直太陰險了!師叔,你中毒了沒有?”


  柳二宏:“……”完了,完全帶不動,戀愛腦智商為零,已經開始會自欺欺人了……


  孟詣凡:“我沒有中毒,我隻是覺得輪椅躺著舒服,你若不喜,我可以不坐。”


  心中暖暖的,甜甜的,有點酸,開心。


  “哦,沒事就好,師叔喜歡坐,我回去就讓人打造出來,你看有什麽地方需要改善的,直接提出來,或許我們可以考慮打造個躺椅,四個輪子的,這樣躺著乘風更舒服,到時候我也能躺躺,師叔你覺得呢?”


  趙亦孜充滿期待走著,孟詣凡嘴角甜甜地笑:

  “好。”


  柳二宏忙舉爪爪:“我也要,給我也打造一個。”


  孟詣凡冷眼看他,搶過籠子往驢身上的車軲轆架一掛:

  “你是太女的麵首,去找太女要。”


  柳二宏頓時發怒:“你!”


  趙亦孜想起什麽似的,對孟詣凡道:“師叔,你還有沒有化形草啊?”


  孟詣凡看她一眼:“也好,回去便給他,然後他便可以回太女府去了。”


  柳二宏還想說我不回去,就見柳紅等人過來了。


  “五公主,準五駙馬,太好了,你們沒事吧?”


  趙亦孜搖了搖頭:

  “沒事。”


  落紅和七月等人立馬負責牽驢,提兔子籠:

  “郡主!郡主怎麽了?”


  她們慌亂地看著驢身上的王祈湘,孟詣凡開口:

  “她受了傷中了毒,先帶她回府請最好的太醫過來看。”


  “是。”


  落紅等人回答,牽著驢提著兔子籠走回府去,然而他們轉身剛走時,地上那根被趙亦孜扔掉的頭發突然飛騰起來,如同小蟲一樣悄悄攀爬到七月的身上,然後鑽進他的濃密頭發中,成為其中的一根。


  “噗~”


  而此時在某個山洞裏,濟婆婆身負重傷地走到香岸前,施展了一道“冥配咒”,操控那根頭發後,實在內力受損嚴重,終是吐了一口血。


  “娘。”


  山洞的一個拐口房間裏,緩緩走出一個紅白裙子的女子來,卻是走路姿勢僵硬,行動緩慢,聲音也是死氣沉沉的,聽著瘮人。


  “希娃,這次娘給你找了個更好的身體,還有一個好夫君,你一定會喜歡的。”


  她邊捂著腹部,邊呼喚一聲,聽的那人臉上蒼白無血色,甚至有腐爛的趨勢,頭向左邊歪著,頭發也幹枯不似少女,行屍走肉的樣子。


  “替我把箱子裏的金瘡藥酒取來。”


  濟婆婆早已習慣她現在因為身體越來越**,而行動不便,說話不多的情況。


  希娃頭微微歪了歪,僵硬地轉身,一步一步走向左邊的櫃子,僵硬地抬起白得有些淤青的手,手一碰到櫃子的箱子鎖,竟掉了一塊肉下來……


  一股惡臭傳來,那手指上的腐爛紅紅白白的,惡心恐怖,然而那希娃很冷漠地略過,眼神空洞烏黑,箱子一拉,露出裏麵的瓶瓶罐罐來。


  “你再堅持一下,很快便會新的好用身體了,那身體靈活會武,比現在這身柔弱的要好用許多,長得也比這個年輕好看。”


  濟婆婆沒有回頭去看,也能知道她現在的情況,每次到這個時候她其實都比希娃焦急心疼,所以語氣溫和地安慰道。


  然而這溫和的語氣卻讓身後的驢圈中驢們努力縮進黑暗中,顫抖著全身倒豎的毛,甚至生怕心跳聲太大引起這對恐怖母女的注意……


  希娃眼神空洞地歪著頭去挑了一個白玉瓶子,夾在瘡孔的手指間,有皮肉沾在了瓶子之上,她卻不能擦去。


  幾頭驢看到自家小姐走過麵前時,形如枯槁,惡臭腐爛,頭越發掰不直的樣子,一頭驢直接撲通跪了……


  “噗通,撲騰……”


  那頭驢爬起來又抖跪下去,兩隻鼓嚕嚕的眼睛汪汪留下兩行粗淚。


  “哪頭驢子在那礙事啊!”


  一道蒼老的聲音沙啞著傳來,驢瞪大濕潤的眼睛,隻覺得脖子一刺,一根糖葫蘆簽子插在脖子上。


  驢再沒站起來,匍匐跪著前提,驢嘴裏擠出一道沙啞的聲音,艱難而竭盡生命:

  “小姐……你們殺了小姐……”


  說著又一根簽子刺入額心,他變成了人的模樣,傷口卻一模一樣地在額心和脖子,死前還瞪著眼睛盯著剩下的五頭驢,那頭驢嚇得貼著身子,擠著角落,卻抖得一個頻率,若用手去摸牆,都能感覺到核磁共振來。


  “娘,藥。”


  希娃僵硬地將藥遞給濟婆婆,似乎沒有看到那頭驢剛才看著自己的心痛和憤恨,對,她是用著他們小姐的身體,而且這個身體在不可逆地腐爛。


  或許隻有這些驢看著這身腐臭的身體,還能勉強回想起當初那個笑麵肆意,刁蠻任性的年輕女子,就像一顆初紅蘋果,卻長了一隻蛀蟲,這隻蛀蟲不是蘋果核,不是養分,隻是一個破壞和消耗的魂。


  濟婆婆接過,看著她黏在玉瓶上的皮膚和肉,心疼捏了捏,握住道:

  “希娃別擔心,娘沒事,娘定找個比這個好的,再讓你那夫君親自將娘的闊仙輪送回來,那夫君一表人才,謙遜有才華,又溫潤端方,定能好好照顧你,孝順娘的。”


  希娃臉上蒼白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做出的表情卻詭異恐怖,她現在能操控的身體權越來越少。


  希娃木訥地回答:“是,娘。”


  濟婆婆老臉頓時笑成一頓皺菊……


  五公主府前,丫鬟們見兩人一驢一兔走進來,立馬跑上去:

  “準五駙馬,五公主,你們回來了。”


  孟詣凡點了點頭:

  “嗯,本駙馬剛去給公主拿了兩個車軲轆,你們抬到五公主房間去。”


  丫鬟落紅:“……”準五駙馬跟五公主吵架真可怕,竟敢偷出府拆來兩個馬車軲轆,還要故意放公主房間裏氣五公主,怕是日後這樣的性子容易被五公主冷落啊!

  她們一個不敢動,趙亦孜卻出乎意料地笑了笑:

  “快速抬進我屋裏,順便把姑姑帶進府請太醫過來看。”


  看起來五公主真是愛準五駙馬愛到骨子裏去了,這下被準五駙馬治得服服帖帖的,丫鬟們更加不敢怠慢準五駙馬了,快步上前去牽驢卸貨。


  “國主駕到!太爺駕到!”


  五公主府外傳來公公高高的一道聲音,趙亦孜正與孟詣凡候在王祈湘床邊,看太醫檢查處理傷口。


  聽到這聲音趕忙走到門口偏著身子等候,不一會兒,婁徜莘和趙三思神色凝重嚴肅地走進來。


  “兒臣拜見祖父,拜見母皇。”


  “孟詣凡拜見太爺,拜見國主。”


  趙亦孜與孟詣凡快速跪在國主和太爺的麵前,國主神色嚴肅威嚴:


  “這是怎麽回事?準五駙馬,聽說你是救回祈湘郡主的人,你跟孤說說,這是怎麽回事?”


  她語氣威嚴不悅,大有一股責怪孟詣凡的意思,甚至可能有懷疑此事是孟詣凡自導自演的意味。


  趙亦孜聽後心中忍不住有些擔憂和不悅,看來是她把和親這件事看低了,國主根本一直有防著孟詣凡的意思。


  國主防著孟詣凡,也就意味著防她公主府,她接下來要更加謹慎行事,否則一旦被查出私造兵器,她與孟詣凡都逃不了,甚至長得像祖父的太爺也受牽連。


  “回國主,有一個濟婆婆用妖術招搖撞騙,昨日騙郡主買切糕和糖葫蘆,屬下聽聞那濟婆婆對不滿被騙之人凶殘記仇,便留心調查一下她,不想她今日竟傷了郡主,屬下救晚郡主一命。”


  國主一聽立馬破口而出:“豈有此理!竟有如此妖人敢在我襄國招搖過市,孤定要徹查此事!”


  太爺也十分擔憂走過去道:

  “那孜兒與準五駙馬可有事?我聽聞昨日你們跟那濟婆婆買了全部的切糕和糖葫蘆,你們可是吃了?那東西可有什麽髒東西?”


  此話一出國主的眼神更加嚴肅緊張起來,看著趙亦孜等她回答。


  趙亦孜耷拉著腦袋道:

  “回祖父和母皇,昨日我們是吃了那切糕和糖葫蘆的,不過那東西除了苦些,酸些,並沒有毒。”


  太醫卻在這時開口道:“五公主可否讓本太醫看看那切糕與糖葫蘆,郡主似乎中了蠱毒,隻怕……”


  國主一聽立馬暴跳如雷:“什麽!亦孜!你怎可如此頑劣貪饞!速去拿來那切糕與糖葫蘆!”


  丫鬟們趕緊去廚房取貨,國主卻沒有閉嘴的意思,此事關乎到她的子嗣生命問題,她必須重罰才行,否則趙亦孜和孟詣凡不知道收心警惕。


  “你與準五駙馬擅自出府貪玩,不學無術,從今日起,必須禁足五公主府三個月,抄禮德五百遍!另外準五駙馬,身為府中未來主父,竟不好好規勸五公主,罰五十大板。”


  她眼神充滿殺氣地看著孟詣凡,要不是他剛過來還沒成婚,她怕落了口風,引起壟國的不滿,暫時不能動他,她立馬將他給殺了!

  趙亦孜卻急了:“母皇……”


  “屬下甘願受罰,屬下日後定好好保護和照顧好五公主。”


  孟詣凡沒給她插嘴的機會,趙亦孜心中擔憂和心疼,孟詣凡可是一代宗師,這樣換在之前的凡間,皇帝都得讓他幾分,現在這位長得像她母親的女人居然敢受他這一拜。


  她想到此,更加堅定從這裏出去的心,對於她而言,在哪裏都是在書中,可現在她因為不想看到孟詣凡再跪拜於誰,而選擇回到原來的修仙世界。


  然而國主卻絲毫不信任地冷哼一聲,一邊的太爺也十分不悅地俯視他:

  “你最好祈禱那切糕和糖葫蘆無異常,否則本宮拿你是問。”


  趙亦孜知道這個祖父是真關心那位五公主的,可她不是五公主,這也不是她親祖父,聽到他這樣說孟詣凡,正要解釋幾句,卻被孟詣凡偷偷用手抓住手腕。


  丫鬟們迅速帶來一盤切糕和幾根糖葫蘆,低著頭行禮:

  “參見國主,參見太後,這是五公主與準五駙馬昨日買回的切糕和糖葫蘆,奴婢們一直放在廚房中。”


  國主和太後都黑沉著臉看著那切糕和糖葫蘆,仿佛看到什麽蒼蠅轉似的。


  “國主,太後,容本太醫查看一下。”


  太醫走過去,恭敬行了禮,開始認真急切地檢查起來,生怕查晚了錯過了什麽要命的東西似的,趙亦孜心中提著一塊石頭,若是這個東西有東西,那童清離也吃過,還帶不少跟著,指不定士兵們吃了,那可就糟了。


  她覺得這裏真是步步危機,先是背鍋,現在吃個切糕和糖葫蘆都要被掛個謀害太女的大罪,一切都好難啊!

  難不成這裏也是死了就能出去?可也不用這麽逼迫著她和孟詣凡領盒飯吧?


  太醫為了試毒,甚至沾了一點在舌尖嚐了嚐,表情認真而謹慎,趙亦孜卻覺得這十分拖延,讓人心情緊張慌亂的,好鬱悶。


  “怎麽樣?太醫,此東西可有異常?”


  太爺顯然也著急得等不及了,直接開口問起來。


  太醫認真回答:

  “此切糕分別用核桃仁、玉米飴、糯米、葡萄幹、葡萄汁、芝麻、玫瑰花、巴旦杏、棗等原料同甜菜糖熬製而成,原料並無異常,可為何是苦的呢?”


  他本來拖遝這麽久,說出無異常時,大家的心立馬落了下來,然而他一提出疑惑,國主和太爺的臉都黑成鐵了,所有人都低著頭。


  國主看著趙亦孜的眼神是恨不得揍一頓,而看向孟詣凡的眼神更是殺意騰騰。


  她要是知道太女現在還正和士兵一起享用切糕和糖葫蘆,定更加氣炸。


  “?這糖葫蘆原料也正常,隻是糖少了些,此事本太醫還需與其它廚師太醫商討,隻是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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