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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韓翌在京城出現了?

  韓翌沉默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說道,“說吧,你要殺什麽人?”邵沚汐心中一喜,忙說道,“八王爺,葉飛。”


  “好,我幫你,你說過的話不要忘了!”他緊緊的握住邵沚汐的手。


  “當然!”邵沚汐甜甜一笑,心道,等你殺了葉飛,你自己的死期也就到了,葉蕭怎麽會放過殺死他最疼愛的弟弟的凶手呢!

  到時候,她再在葉蕭痛失親人的時候去陪著他,安慰他,打動他,那麽,他的心,就又會回到她的身邊了,王府中就她一個女人,她還爭不過自己嗎?


  韓翌以為邵沚汐那充滿幸福的笑是在憧憬著他們的未來,也跟著笑了起來,他將邵沚汐拉到身前,橫抱著她,向床榻走去。


  葉蕭來到了皇宮,就迫不及待的問邱光睿,那湯裏的毒藥是什麽藥。


  邱光睿看著那湯的色澤,鼻子湊上去聞了聞,將湯倒在花盆裏,開的正豔的盆花頓時就蔫了。


  這不禁使葉蕭看傻了眼,看向邱光睿,道,“到底是什麽藥?”


  “比砒霜還要毒的藥,砒頂,這個世界上,有此藥的人,隻有他。”他轉頭,看了看葉蕭,又道,“那就是韓翌!”


  “是他?”葉蕭皺著眉頭,不禁身子一抖,這藥的威力,那可是不容小覷,吃了這個藥,大腦的神經,瞬間衰竭,隨後口吐白沫,倒地身亡,是這個世界上,最毒的毒藥啊。


  歐陽菲菲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緩緩睜開了雙眼,見鄒新宇在床邊,道,“他呢?”


  “去皇宮了。”他看了看歐陽菲菲,又道,“靜雯,我已經埋了。”


  “知道了,謝謝。”


  她就知道,靜雯是沒有救了,也救不活了。


  她見苦兒不在,又道,“苦兒呢?”


  “在王府,王爺派人照顧著呢。”他停頓了一下,又道,“為了安全起見,這陣子,你還是住在王爺那,這裏,太危險了,說不定下次中毒的,就是你和苦兒。”


  見她點了點頭,鄒新宇露出了和善的笑意。


  歐陽菲菲下了床,頭沉沉的,在鄒新宇的攙扶下,去了蕭王府,也就是密室,曾經和葉蕭一起住過的密室。


  葉蕭回到了蕭王府,在心中祈禱著,希望在密室裏,可以看到歐陽菲菲的身影。


  那雙腳,不知不覺的就向密室走去了。


  推開門,見她真的躺在床上,葉蕭笑了。


  笑過之後,葉蕭轉身出去了。


  她肯回來就好,葉蕭並沒有去打擾她。


  她肯回來,就說明,葉蕭是有希望的,即使那希望很渺茫,但是,他也會堅持的。


  葉蕭剛到聽風閣,就看見一襲月白色長衫的男子坐在桌邊,左手拿著一壺酒,右手拿著一隻杯,一臉詭異的笑看著他。


  他疑惑的看了看他,伸手拿過他手中的杯子,一口飲下,道,“你這表情是撿到寶了?”


  “我沒撿到寶,但有比撿到寶更有意思的事,把你得意手下借我一用如何?”薛琰拿過杯子,倒上一杯酒,也一口飲下,又道,“你這府上,除了你,怕是他武功最高了吧?”


  “你最近招惹了哪家姑娘,還要找保鏢了?”也隻有和薛琰,葉蕭才開得起玩笑,看著他半真半假的,葉蕭也沒有辦法嚴肅,隻得笑著看著他。


  薛琰打了他一拳,道,“沒辦法,誰讓我風流倜儻呢!趕緊把鄒新宇叫過來吧。”


  “鄒新宇,出去辦事了,現在不在。”葉蕭一臉疑惑地看著薛琰,又道,“什麽事你還不能解決?就你那讓敵人聞風喪膽的本領!還需要跟我借手下?”


  “我這不是沒時間天天耗嗎?我不得天天看著人找東西呢!今天正城西,搜索太後同黨的時候,見到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我想讓他幫我盯一個人。”


  “什麽人值得讓你如此費神費力?”葉蕭更加好奇,忍不住追問道。


  “八年前,江湖中出現了一奇人,名叫韓翌,打敗天下無敵手,當他挑戰完所有門派之後卻離奇失蹤,至今沒有人見過他的蹤影,最值得一提的就是,他的獨門毒藥,砒頂。”薛琰把玩著手中空杯。


  葉蕭劍眉緊蹙,問道,“你是說,韓翌在京城出現了?”


  薛琰也提到了韓翌,那韓翌,一定是出現了。


  若是不然,靜雯怎麽會中了他的毒,可是,唯一不解的是,靜雯怎麽會中了他的毒呢?難不成,他來到了蕭王府?可是,靜雯和他又有什麽過節呢?換句話說,歐陽菲菲三人,到底誰才和他有過過節呢?又或是,韓翌隻是幫別人殺人?所以才投毒?


  “不是在京城出現了。”薛琰糾正道,“看情況,他是一直在京城之中,大隱隱於市,這個人確實聰明,若不是今天無意中看見他,我都覺得這個人已經消失了。”


  “你一個王爺,什麽時候關心起江湖中的事情來了,還要我派手下去幫你盯著這個人?難道他也參與到朝廷中的事情來了?”葉蕭的臉上露出警惕,又道,“如果這個人參與到朝廷中來,那可真不是一件小事。”


  薛琰倒了一杯酒遞給葉蕭,道,“那倒沒有,你就把鄒新宇借我用幾天吧,你不會後悔的!”


  葉蕭見薛琰不願意多說,也就懶得再問了,二人又開始了沉默,此時,卻見一個素衣女子緩緩飄來,二人對視一笑。


  昕香向二人請安,“二位王爺喝酒也不叫香兒,香兒一個人可悶得很!”她說著,不禁瞄了一眼葉蕭,歐陽菲菲和邵沚汐,都有葉蕭陪著,最近,葉蕭陪著歐陽菲菲居多,倒是把昕香給忘了,她的語氣裏,不禁有幾分酸味。


  薛琰笑道,“香兒的輕功又精進了,不過,你要來了,我也該走了,免得礙了某些人的眼。”


  放下酒壺,薛琰起身走開,邊走邊說,“葉蕭,別忘了讓鄒新宇明日清早去我那找我!”薛琰不想看見葉蕭傷害歐陽菲菲,在篤山國買了一個獨立的院落。


  薛琰的王府雖說清靜,倒也自在了。


  待薛琰走遠,昕香在他剛剛的位置坐下,拿起兩個空杯,倒滿酒,一杯遞給葉蕭,一杯遞到唇邊,輕抿一口。


  許久後,昕香起身走到葉蕭身後,手指插進他滿頭銀絲,這個男人的心裏,終究住進了另外一個女人,也許他對她的恨不隻是因為孩子的死,還有另外一些他自己都不曾發現的原因。


  鄒新宇忽然接到葉蕭的密令,叫他去找薛琰,於是他滿心疑惑地去了薛琰的府上,剛進門,薛琰就拉著他往外走,在城西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裏麵,薛琰拉著他飛上了一個房頂,指著一個院落對鄒新宇說道,“盯著那個院子裏的青衣男人,或許有一天,葉蕭會感激你。”說完這些,薛琰也不管鄒新宇的疑惑,徑自離去。


  鄒新宇在房頂待了一天,青衣人隻是到院中澆了一次花,就再沒出現,正當他準備回王府複命的時候,青衣人卻出門了。


  鄒新宇遠遠跟在青衣人的後麵,一直到了一座豪華的大宅前,鄒新宇認得,這是八王爺王爺葉飛的府邸,青衣人從大門側麵飛進了王府。


  王府中一片漆黑,隻有一個房間還有燈亮著,院中偶爾有巡邏的守衛走過,鄒新宇跟著青衣人向有燈的房間走去,遠遠透過窗戶可以看到一身藍袍的男子正在房中踱步,手中拿著一本書。


  青衣人自懷中摸出一把匕首,從窗戶跳進房間,葉飛聽到動靜趕緊拿起掛在牆上的寶劍護在身前,青衣人輕蔑地一笑,舉起匕首直奔著葉飛的要害。


  葉飛從小不愛習武,隻是拿著寶劍亂劈開來,口中卻叫道,“你是什麽人?為何要殺本王?”


  青衣人不說話,仍是招招致命。


  葉飛見自己根本不是青衣人的對手,隻好向外跑去,邊跑邊叫,“有刺客,有刺客,快來人哪。”


  青衣人堵住葉飛的去向,反手取下葉飛手中寶劍,匕首已到葉飛的頸前,他看著葉飛沉聲說了一句,“我是什麽人,你等下去問閻王爺就知道了!我不想殺人,但這次,我是萬不得已!”


  葉飛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青衣人正待將匕首劃過他的脖子,卻感到一陣勁風從背後撲來,趕緊將匕首向後一擋,一隻飛鏢應聲落地,而此時,鄒新宇也自窗戶飛進了房間,拔出隨身長劍,指向青衣人。


  青衣人轉身直取鄒新宇麵門,鄒新宇不敢懈怠,全力抵擋,幾個回合下來,青衣人見鄒新宇功夫了得,而門外侍衛聽到叫聲也都圍過來,他不敢戀戰,虛晃一招,從窗戶跳出。


  鄒新宇沒有追趕,跑到葉飛麵前雙手抱拳,道,“不知八王爺有沒有受傷?”


  葉飛認識鄒新宇,撫著胸口搖搖頭,疑惑地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裏?那個人是誰?為何要刺殺本王?”


  鄒新宇說道,“早上薛王爺讓卑職去城西一處院落盯著一個青衣人,卻沒料到青衣人會來刺殺八王爺,王爺受驚了!卑職會盡快查清楚這個人的來曆!”


  “本王沒事,多謝相救,不知四哥最近如何?”雖說對葉蕭的崇拜變了味,可他還是忍不住問他的近況。


  鄒新宇道,“八王爺可以有時間自己去王府探望一下四王爺。”


  葉飛點了點頭,道,“好,本王確實該去看看他了!”


  鄒新宇走了之後,葉飛驚魂未定地坐在房間,他向來為人和善,怎麽會有人要對他下毒手?而在千鈞一發的時候,卻是葉蕭府上的人救了自己,這件事很蹊蹺,如果不是葉蕭一直派人監視他,就是這件事與葉蕭有著莫大的關聯,想到這,葉飛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葉飛起身拖著兩條仍處於酸軟狀態的腿,慌忙的關好了門窗,關好後,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生怕有個遺漏。


  蕭王府的書房。


  “你是說青衣人去刺殺葉飛?”葉蕭拍案暴怒地吼道。


  鄒新宇點點頭,道,“我也很奇怪,為什麽他會無緣無故去刺殺一個孩子,八王爺似乎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青衣人刺殺他時說了一句他也是萬不得已。”


  “馬上全城搜捕韓翌!”葉蕭眼中布滿了殺機,沒有人可以再傷害他的親人。


  不管對方是什麽牛頭馬麵,他都不會放過他。


  鄒新宇明了地點點頭,又道,“他就是韓翌?幾年前從江湖失蹤的武林奇才韓翌?難怪武藝高強,招招致命!不過全城搜捕倒用不著,他似乎並不害怕搜捕,刺殺的時候都沒有蒙麵,之後又直接回了他的住處。”


  “你給本王查一下,這個人的來曆,江湖中人知道他是個人才,卻從未有人提過他成名之前的事情。還有,盡快將他捉拿歸案,免得再生事端!”


  “可是,王爺……”鄒新宇猶豫了一下說道,“薛王爺的意思是先不要打草驚蛇,讓我繼續觀察韓翌。”


  “薛琰什麽意思?”葉蕭心中疑惑。


  “薛王爺的意思是,韓翌這次出手並不是刺殺那麽簡單,八王爺一個連京城都沒出過的孩子,不可能招惹江湖中人,韓翌殺他,也許是另有原因。”鄒新宇看著葉蕭,皺了皺眉,又道,“王爺,有一事屬下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什麽時候也變得婆婆媽媽了?”葉蕭劍眉緊蹙,心中已明了,這件事可能大有來頭,需要深究。


  半晌,鄒新宇似下定決心,終於開口說道,“薛王爺說,葉蕭的事,最終隻有葉蕭自己才能解決,其他人插手幹預,蒙受冤屈的人始終都不可能得到清白,讓你親自去辦這件事,因為你是整個王府中他最信任的人。”


  葉蕭狹眼微眯,似在沉思,“薛琰何時也學會打啞謎了?”


  鄒新宇道,“那您的意思是?”


  葉蕭又道,“照他說的做,封鎖葉飛遇刺的消息,繼續盯著韓翌,我倒想看看這事能與我扯上一個什麽樣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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