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那葉飛的臉,是怎麽回事
葉蕭黑著臉咬了咬牙。
再次沉聲的說道,“昕香,把解藥給我。”
“我沒有解藥,沒有沒有,就是沒有,你打死我也是沒有。”
聞聽此言,葉蕭火冒三丈,揚起手就是一個耳光。
“你打我?好啊,你為了那個賤人,動手打我。”話落,推開他,哭著向外跑去。
他和昕香在一起的時候,他很少發火,可是,他也不知道這時第幾次,因為歐陽菲菲和昕香爭吵了。
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轉身,向外走去。
昕香手中緊緊的握著匕首,還沒走到葉蕭的房間,就聽到歐陽菲菲的囈語。
“冷,好冷,冷……”
昕香一步一停的向床邊走去。
“賤人,你早就該死了,今天我就送你下地獄。”
“住手!”葉蕭低吼一聲,向床邊走,和昕香相視而立,又道,“你就那麽想要殺了她?”
“怎麽?你舍不得了?”昕香冷笑一聲,又道,“你越是舍不得,我就越是要殺了她,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麽樣。”話落,手起手落,就向歐陽菲菲刺去。
可她刺到的確是葉蕭的手臂。
昕香看向葉蕭,哭著搖頭,道,“你果真愛上了她,你果真愛上了歐陽菲菲。”話落,她扔掉了手中的匕首,轉身,向外跑去。
他手臂上的血,剛好滴在歐陽菲菲的嘴邊,他剛想擦掉,見她舌尖輕舔,不禁皺了皺眉頭。
他摸了摸她的額頭,難道,這血可以解毒?
他有些不相信,再次滴下的血,喂給她喝。
連續試了幾次,見她的身子,真的不再發抖了,葉蕭心中暗喜。
撿起地上的匕首,將那血液抹在她的唇邊。
他的血,果然有解毒的功效,這是為什麽?
就連他自己,都未曾知道他的血有著解毒的作用。
葉蕭包紮好了傷口後,才上了床,見歐陽菲菲的臉色恢複了正常,他才放心的睡去了。
次日清晨,歐陽菲菲緩緩睜開了雙眼,見葉蕭還在睡著,她輕推了推他的肩膀,道,“葉蕭,葉蕭。”
葉蕭睜開睡眼,看向歐陽菲菲,問道,“幹什麽?”
歐陽菲菲道,“我想去茅房。”
“自己去,我困著呢。”昨晚,到很晚了,葉蕭才睡去,他不困才怪呢。
歐陽菲菲再次推了推他的肩膀,又道,“你快點吧,我忍不住了。”
葉蕭不耐煩的說道,“怎麽這麽煩,你自己又不是找不著。”
見葉蕭又睡去了,歐陽菲菲又道,“我的腿不是走不了了嗎,要是能走,我能用你啊?”
聞聽此言,葉蕭隻好下了床,看了看歐陽菲菲,道,“我背你去。”
“怎麽不抱了?”
“用你管,我喜歡怎麽樣就怎麽樣。”話落,背起了歐陽菲菲,向外走去。
還沒走到茅房,隻聽見歐陽菲菲說道,“完了完了,尿了,靠。”
“什麽?尿了?”葉蕭吼著,停住了腳步。
歐陽菲菲在葉蕭的背上,捶打著葉蕭的頭和肩膀,道,“都怪你,讓你快點你不快點,非要磨蹭。”
“別吵了,吵得我頭疼。”話落,一邊轉身,一邊說道,“讓丫鬟給你洗衣服不就行了,吵什麽吵。”
歐陽菲菲道,“我不要丫鬟你,我讓你洗。”
“你說什麽?”葉蕭停住了腳步,沉聲的問道。
“怎麽?你要反悔嗎?是你說的,我不離開你,你就答應我所有的要求,是所有哦。”話落,唇貼在他的耳邊,又道,“洗不洗?嗯?”
“洗。”話落,邁開了步子,向房間走去。
回到房間,歐陽菲菲聞了聞自己的衣服,道,“真騷,快給我拿一套幹淨的衣服來。”
葉蕭忙把一套粉色的羅裙遞給歐陽菲菲。
歐陽菲菲眉頭緊蹙,“你不是說我不適合粉色的嗎?怎麽還讓我穿這個?”
“我房裏沒有女人的衣服,這是唯一的一件,你先穿上吧。”
歐陽菲菲看了看那粉色的羅裙,和她在皇宮裏,被黑衣人割破的那件羅裙,一模一樣。
她輕搖了搖頭,道,“我不適合粉色的,我不想穿這個。”她的腦海裏,再次浮現出那次**的夜晚,又道,“再說。”
葉蕭坐在床邊,看向歐陽菲菲,問道,“再說什麽?”
“再說,一看見這件衣服,我就想起在皇宮的那天。”她擦了擦雙眼的淚水,又道,“那天,我多麽希望你突然闖進來,或是,你從來就沒有離開過,可最終,我還是。”
她停頓了一下,又道,“算了,不說了,以免,你又要說我是蕩婦了。”
“你,幾次了?”
“什麽?”
“和黑衣人。”
“三次。”話落,拿起了那件羅裙,又道,“我穿的那件,是被他割破的。”話落,看了看葉蕭,又道,“這件是哪來的?”
“我買來送給你的。”話落,褪去了歐陽菲菲身上的衣服,把這件羅裙給她穿上,又道,“我看你挺喜歡的,就買了一件。”
“謝謝。”話落,拿起她尿濕的衣服,又道,“葉蕭同學,你把衣服洗了吧。”
葉蕭拿起了衣服,站起身。
歐陽菲菲又道,“端盆水,回到房裏洗,我要監督你把衣服洗完。”
葉蕭不語,隻是照著她的話去做。
歐陽菲菲見他轉身走了,對著他的背影說道,“自作自受,哼,看我不折騰死你。”
許久後,門外的腳步聲近了,見葉蕭和一個小丫鬟走了進來,她對著那個小丫鬟說道,“把水盆放下,你可以走了。”
“是。”
葉蕭把衣服放在盆子裏,單腿蹲下,另一條腿卻無法蹲下。
歐陽菲菲看向葉蕭,道,“你的腿,是怎麽殘的?”
葉蕭抬眸,看向歐陽菲菲,冷聲的說道,“你無需知道。”
“我想知道。”話落,雙手托腮,又道,“怎麽殘的?”
“皇宮著火,懸梁掉下來,砸的。”
歐陽菲菲點了點頭,又道,“那葉飛的臉,是怎麽回事?”
“為了救我,不小心傷的。”
“那葉祁…”
“你的問題太多了。”
“我最後問一個。”話落,不等葉蕭說什麽,又道,“葉祁是不是你?”
“不是。”
歐陽菲菲嘟了嘟嘴巴,“我看也不是,你才沒有他那麽溫柔呢。”
葉蕭放下手中的衣服,看向歐陽菲菲,道,“你是不是愛上他了?”
歐陽菲菲和葉蕭四目相對,道,“我們很純潔的好不好,你的思想怎麽那麽肮髒。”話落,瞪了葉蕭一眼,又道,“洗你的衣服吧。”話落,單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道,“我餓了。”
“你等等吧,洗完衣服,我就去給你端早飯。”
歐陽菲菲叫道,“可我現在就餓的要死,先去端飯,回來再洗。”見葉蕭不動,歐陽菲菲又道,“快去呀。”
葉蕭無奈,隻好把衣服放下,站起身,轉身,向外走去。
“折騰死你這個王八蛋,哼。”
沒一會的功夫,葉蕭又回來了,身後領著一個小丫鬟,端著飯菜。
歐陽菲菲的嘴角泛起了弧度,微微一笑,看向葉蕭,道,“沒有人幫你,你就是一個廢物。”
葉蕭走到床邊,道,“你不也是一樣,也是一個廢物。”
歐陽菲菲咬了一口饅頭,道,“我不一樣的,我是被你這個豬狗不如的廢物給變成廢物的,所以嘛,你得照顧我。”話落,指了指桌上,又道,“水,水,噎死了。”歐陽菲菲見那個小丫鬟去倒茶,道,“不用你,你可以出去了。”
葉蕭走到桌前,把龍頭拐杖立在桌邊,倒了一杯茶,轉身,向床邊走去。
看了看歐陽菲菲,道,“給。”
“你喂我。”
葉蕭端著茶杯,遞到歐陽菲菲的嘴邊,見她喝完了,又道,“還喝嗎?”
歐陽菲菲搖了搖頭,又道,“不喝了。”
“那我洗衣服去了。”見她點頭,葉蕭才轉身,向水盆走去。
歐陽菲菲吃飽了之後,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飽了。”側著頭,看向地上的葉蕭,見他洗的很是辛苦,道,“端過來,我自己洗。”
聞聽此言,葉蕭看向歐陽菲菲,“怎麽?心疼我了?”
“不是,我怕你洗不幹淨,下次穿上,還有一股尿臊味。”
葉蕭點了點頭,又道,“那你要我怎麽端?”
葉蕭的一隻手,要拄著龍頭拐杖,也就是說,他隻有一隻手可以做事,那他要怎麽端水盆?小丫鬟還被歐陽菲菲給打發走了。
見歐陽菲菲不語,葉蕭再次開口說道,“還是我洗吧,下次,你就湊合穿吧,要是真的洗不幹淨,大不了就不要了,我再給你買新的。”
“你這個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話落,雙手負於腦後,又道,“還好我知道你這些都是假的,隻是為了留住我,否則,我沒心沒肺的愛上你都說不定。”
她自顧自的說著,沒有注意到葉蕭的身子本能的怔了怔。
洗完了衣服後,他把衣服從水盆中拿了出來,連水都沒有擰一擰,就拿到外麵去涼。
回來後,他還沒走到門口,就聽見歐陽菲菲唱著什麽。
葉蕭緩步走到床邊,問道,“唱的什麽?”
“要你管?”話落,瞪了他一眼,別過頭去,又道,“我要去外麵曬太陽。”
沒有聽到葉蕭接話茬,她再次看向葉蕭,又道,“你聽到沒有?”
葉蕭拿起一個凳子,“好。”
“我要椅子,我不要凳子。”
聽言,葉蕭隻好把凳子放下,邁開了步子,向外走去。
走到了門口,吩咐道,“去準備一把椅子。”
歐陽菲菲看向門口,正對上葉蕭的眸子,她單手捂著口鼻,說道,“廢物。”
“彼此彼此,你我都是廢物。”葉蕭一邊向床邊走去,一邊說道。
走到床邊,把歐陽菲菲背起來,又道,“別剛剛出去,又吵著要回來。”
“怎麽?這才一天,你就受不了了?”話落,笑了笑又道,“這都是你自找的。”話落,揪住了他的耳朵,又道,“別動。”
葉蕭停住了腳步,問道,“幹什麽?”
“豬八戒,哈哈。”話落,鬆開了手,拍著他的頭頂,又道,“走吧,走吧。”
葉蕭把歐陽菲菲放在椅子上,道,“你在這裏坐著,我去吃早飯。”
歐陽菲菲見葉蕭邁開了步子,“不行,不準去。”
他轉頭,皺了皺眉頭,“你說什麽?”
歐陽菲菲一臉的嚴肅,又道,“我罰你三天不準吃飯。”
“你。”葉蕭點了點頭,“好,不吃就不吃,三天也餓不死人。”
歐陽菲菲懶洋洋的樣子,有些欠扁,“給我捶捶肩。”
“你真把我當丫鬟了?”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她的身後。
歐陽菲菲微微閉起了雙眸,道,“這是你應該受的,要麽,你就把我的腿治好,要麽,就像現在這樣,對我把我百依百順。”
葉蕭隻是單手給她捶肩膀,沒有接話茬,任憑歐陽菲菲在那自言自語。
歐陽菲菲緩緩睜開了雙眼,“葉蕭,給我沏壺新茶來。”
葉蕭乖乖的轉身,進屋取了茶壺,去給她沏新茶。
許久後,他才拎著茶壺走來。
歐陽菲菲喝了一口茶,道,“太涼了。”
“涼了,那我再去沏一壺新茶來。”話落,拎著茶壺,轉身,緩步而去。
許久許久後,歐陽菲菲才聽到那熟悉的腳步聲,她道,“這麽慢,你要渴死本妃嗎?”
葉蕭看向她,道,“你學的倒是挺快的。”
“你懂什麽,這叫以牙還牙。”話落,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小口,又道,“太苦了,你放了多少茶葉?”
葉蕭看了看歐陽菲菲,“苦嗎?”話落,他也倒了一杯茶,小口的抿著,“不苦啊,王妃,你是不是上火了,嘴巴裏苦,所以,連喝茶都覺得很苦呀?”
“胡說,分明就是你茶葉放多了。”歐陽菲菲一邊說著,一邊把茶壺掃落在地上,怒道,“再去燒水,又蠢又笨,什麽事都做不好,這點事都做不好,你說你有什麽用?你這個蠢男人,去,再去重新沏一壺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