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8 曖昧的擦洗

  (8曖昧的擦洗  「我口渴了,要喝水。【26nbsp;】」梁真真指向桌子上的水杯,故意轉移話題。 

  滕靳司起身端過水杯,唇邊噙了一抹壞笑,直接往嘴裡倒,看得梁真真目瞪口呆,他沒有聽到自己說要喝水嗎?太過……(份了!) 

  「唔……」梁真真心裡正在罵著他,結果嘴就被堵上了,他……他居然以口渡水,流氓!╭(╯ ╰)╮ 

  僅僅只是一分鐘而已,滕靳司便鬆開了她的唇瓣,嗓音低啞魅惑,「好喝嗎?」 

  「不好喝。」梁真真怒瞪著他,「我困了,想睡覺。」邊說邊裝作一副瞌睡眯眯的樣子,手臂不能動的感覺好難受,好鬧心,吃飯上廁所都要人幫忙,雖說倆人已經有過多次親密接觸,可要他幫忙脫褲子上wc還是會覺得羞澀。o(╯□╰)o 

  這會更嚴重的問題來了,睡覺前洗漱,醫生囑咐過她這兩天晚上不能洗澡,只能擦洗身子,擦完之後還要抹葯,想想她都覺得好糗。 

  「恩,我去端水。」滕靳司放下被子,起身去浴室端了一盆熱水過來,動手替小鹿解開睡衣,遭到她的抗議,「等一下!我……有個條件,你必須答應我,不然,我就不洗了。」 

  「什麼條件?」 

  「擦洗身體的時候你必須認真嚴肅點,不允許動任何壞心思,更不允許趁機占我便宜、欺負我。」梁真真撅著嘴維護自身權益,雖然等會要赤果果的展現在他面前,可有些事情還是必須先說好,以免到時候又被他吃干抹凈了。 

  「老婆,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只愛你一個,如果我能對著你的身體不起半點邪念,那我豈不成了柳下惠了嗎?實在是太為難我了。」滕靳司表情誇張的說道。 

  梁真真急了,「你……那我不洗了,你把水端走。」 

  「乖,不洗怎麼行啊,醫生說了一定要擦藥,不然身上的傷好不了。」 

  「嗚嗚……你欺負我,你就知道欺負我!我之所以這樣都是你間接害的,混蛋……」梁真真癟著嘴「哇」的一聲哭起來了,聲音震天動地,弄得滕靳司都不知所措了,柔聲哄道。 

  「乖,別哭了,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欺負你了?」 

  「你剛才明明就說了會被我……身體產生邪念,還說我為難你。」梁真真淚眼婆娑的列舉出來。 

  「說了不代表我會做啊,人的意念是可以被控制住的,好了,都哭成小花貓了,聽話,把衣服解開,我保證不會強迫你做不喜歡做的事情。」滕靳司柔聲哄道。 

  「真的嗎?」梁真真抱有懷疑似的瞅了他一眼,見他眼裡一片真誠便允了,擦拭的過程中,滕靳司一直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手,幸好隔了一層毛巾,要不然他真的會懷疑自己的自控力到底有多強,最考驗他意志力的應該是下身,那一簇茂密的黑讓他激情澎湃,手也不自覺的抖了抖,體內的血液在奔涌流動,激發著他隱藏在心底的獸性。 

  然而,考驗才真正開始,擦完身體接下來便要抹葯,從脖頸到腳踝,幾乎都有擦傷和蹭傷,他需要以指端蘸葯,然後緩緩塗抹在傷口位置,這一系列的動作下來,他的手已經完全不聽使喚了,梁真真也不好受,他的手指如火一般點燃了自己的肌膚,留下了一簇旺盛的小火苗,「滋滋滋」的上竄下涌,擾得她口乾舌燥,心裡不由得怨恨自己,他說話算數沒有欺負自己,可自己倒是忍不住了,心火噼里啪啦的燃燒起來。 

  原來並非男人有這方面的直接需求,女人也是一樣的,只是古往今來,女人要比男人矜持,不會說出這麼大膽羞澀的言語。 

  「可以了。」她的聲音很明顯有些顫抖,甚至帶了些柔媚的輕2c吟,聽在滕靳司的耳里更像是催化劑,將他好不容易強忍住的心思給撩撥出來了,可他知道小鹿這幾天的身體情況不允許,看到她滿身的傷痕,心裡的自責也越來越多,恨不得將全世界最好的葯都拿來,只求她康復。 

  「好,你早點休息。」他放下藥膏,幫床上的人兒系好扣子,蓋上薄被,俯身在她額上輕吻,「寶貝,晚安。」 

  說完這些他便進了浴室,沖了個涼水澡,將自己體內翻湧的慾望給硬生生的壓了下去,他們以後還有很多的機會,而這幾天他要讓小鹿好好休息。 

  聽著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梁真真心裡甜甜的,拱了拱被子,闔上雙眼,唇角揚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 

  第二天做完檢查,打完針之後,梁真真實在是呆不住了,纏著滕靳司說要出去散步,呼吸呼吸外面的新鮮空氣,這樣的日子真要憋死人了。 

  「嗯,那我們去樓下的花園走走。」滕靳司摟著她的腰往外走。 

  「好啊!醫院最煩悶了,一點都不好玩。」 

  這裡也算得上是香港最好的醫院之一了,花園裡的景色迷人,鳥語花香,處處透著朝氣蓬勃的生機,走哪兒都隨處可見開得燦爛的紫荊花,好一幅色彩斑斕的美妙圖畫! 

  「阿司,醫生說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啊?這手該不會落下什麼殘疾吧?」梁真真擔憂的問道。 

  想是小你。「放心,絕對不會的,就算這裡治得不滿意,我們還可以去其他地方,甚至是國外,一定會恢復得像以前一樣。」滕靳司扳過她的身子,黑眸直視著她的眼睛,語氣是前所未有的認真,這個問題他也考慮過,他說的便是他心中所想。 

  「我相信你。」梁真真抿唇,模樣乖巧安順,看得滕靳司一陣心神蕩漾,手指輕撫上她的臉頰,將她臉上那縷凌亂的頭髮順到而後。 

  「想家了嗎?」 

  「嗯,可我現在不敢回家,葉媽媽會擔心我的,她身體不大好,我不想讓她照顧我。」這是梁真真的心裡話。 

  「老婆,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瀾庭苑別墅的大門一直為你敞開著。」 

  「誰是你老婆,人家還沒答應要嫁給你呢……」梁真真低著頭羞紅了臉,聲音細弱蚊蠅,這人今天是不是中邪了?動不動就「老婆老婆」的喊,越來越順口溜了。。 

  「不嫁給我,你還想嫁給誰?其他人有那雄心豹子膽嗎?」滕靳司笑得邪魅張揚,他已經向全天下公布了小鹿是他的妻子,還有誰敢和他爭嗎?只怕是找不出那個膽大包天的人了! 

  「自戀狂!」梁真真不搭理他自顧往前走,忽然從前方跌跌撞撞跑過來一個兩歲左右的小男孩,正好撞在她的身上,她苦於沒辦法伸手去扶他,便讓旁邊的滕靳司代勞。 

  「小朋友,你沒事吧?怎麼一個人到處亂跑呢?萬一你爸爸媽媽找不到你怎麼辦?」她一連串的問題讓小朋友有些錯愕,仰著小臉不解的看向她。 

  「不會的,媽咪說了,不管莫莫在哪裡她都能找到。」小男孩奶聲奶氣的說道,長得可愛極了。 

  不知道為什麼,梁真真喜歡上了這個可愛的小男孩,「莫莫真乖。」 

  「嘻嘻……阿姨,你的手怎麼呢?是不是也跟莫莫一樣,貪玩所以摔跤了?」小男孩黑寶石般透亮的瞳仁里寫滿了疑問。 

  「是啊!阿姨不小心摔倒了,所以受傷很嚴重,莫莫可千萬不能像阿姨這樣喔!」梁真真的母愛開始泛濫了,就連站在她身邊的滕靳司都感覺到了,心想:小鹿肯定是想到了之前的那個孩子,如果他還活在這個世上,只怕也有這麼大了。 

  「嗯嗯,莫莫已經答應媽咪以後要乖乖聽話的,不能惹媽咪不開心,要做一個堅強的男子漢,長大以後保護媽咪。」小傢伙軟糯糯的稚嫩童音異常可愛,給人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梁真真心裡一凜,聽這孩子說話的語氣,敢情是出身於單親家庭,怪不得這麼小就如此懂事,他的媽媽一定很辛苦,獨自一人將他撫養長大,哎……天下負心的男人都這麼多嗎? 

  「莫莫,我的小祖宗恩,你跑哪去了啊?」突然,一個約莫四十歲左右的女人走了過來,見到小男孩后明顯鬆了口氣。 

  「姥姥,我沒有亂跑,我在跟這位漂亮的阿姨聊天。」莫莫跑過去摟住他姥姥的脖子,小手指向梁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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