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最後的決戰,各自的應對
麵容憔悴、雙眼凹陷帶著血絲兒、眼眶青烏、嘴唇發白,原本黑色的長發中竟然出現了一些銀絲。
整個人連站都站不起來了,雙腿已經軟的無力支撐自己的身子,渾身都沒了勁兒。
當初那位想要為寧家博一個好名聲的寧家公子寧桓,如今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少年了。
可想而知,這些天。
他是過著什麽樣的生活!
簡直是人間如花,男人的軟肋啊。
這也是當初江楓在一個網站上麵看到的,古代最厲害的審訊個手段之一。
沒有嚴刑逼供,卻比嚴刑逼供還要狠。
寧桓這樣能夠一心求死的人,現在都不想死了,隻想要快點把自己能知道的全不說出來。
簡直是嚐到了如花的滋味,心中怕是無線感慨了。
程咬金覺得自己對國師江楓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對方要是狠起來,那真也是前無古人了。
寧桓說完了之後,直接哀求道:“你們大唐不是禮儀之邦,一直講究仁義道德嗎?求求你們,我知道的就這麽多了,給我一個痛快吧!”
趴在地上的寧桓,就像是一個可憐蟲一樣。
卻也讓江楓還有程咬金等人生不起來一絲可憐的心思,這叫做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拉下去!”
折騰了這麽長時間,就是為了能夠獲得有用的情報。
如今想知道的已經知道了。
寧桓自然失去了價值,留著也沒有意義。
“呼……。”
身子直接趴在地上,任由士兵拖著出去,雙眼直接閉上了。
他差不多已經成為寧家的千古罪人,然而,大唐國師當真是不為人子也,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沒有想到這些世家還有這樣的手段。”程咬金又感慨了一下。
以前還是小瞧了世家,百年世家能夠屹立在中原,沒有點兒手段,當真是不行的。
他到現在還沒有想到,以後要如此做呢。
薛仁貴也是如此,對於世家總算是有了一個最全最新的認識。
這都是一些為了自己家族之利益,拋棄了國家的仁義道德。
特別是孔家。
那可是聖人之後啊,竟然參與了這一次的僚人之亂。
不過,聽寧桓的意思,孔家隻是被五姓之家的好處說服,再加上,國師的人人可以讀書,讓孔家太過擔憂自己的地位不保。
“孔家,其實也有一些真正的君子,比如孔穎達,這位當得起聖人之後,也可以算作是君子了。
當初在我提出這個人人都可以讀書的時候,孔穎達就說過,聖人的有教無類可以實現了。”
程咬金點點頭,他也知道孔穎達這個人乃是一個謙謙君子,還有一些迂腐。
但是這樣的人卻也是一個最為誠實的人,說是君子也不為過也。
“那我們如今怎麽辦?”
對方的目標已經很明確,就是大唐國師江楓。
而且還有一個最大的陰謀,想要讓江楓死在西南道,從此大唐也就沒有了這樣一位時不時就想著改革的最強者。
幾乎沒有人能夠抵擋得住江楓的那種改革,因為每一次的改變,都對大唐產生了很大的影響。
每一次的改革也都讓大唐變得更加繁華和昌盛,也讓皇權再一次提高。
大唐已經深得民心了。
江楓直接道:“將計就計。”
……
桂州寧家,寧毅之這些時日總有一些心神不寧。
自從寧琅敗退,回到了桂州之後,他就覺得前線的戰爭好想已經不妙了。
見到一個青衣人快速走來,立即站起來。
孔秀接過紙條一看,頓時皺眉。
寧毅之從孔秀手中搶過戰報,頓時傻眼了。
“吾兒!”
寧闕戰死樂山,寧桓在羅州被抓。
一下子死了寧家最好的兩個青年才俊,寧毅之的心,頓時就像是被萬劍穿心一般。
孔秀歎了一口氣。
“其實我們早就該想到的,那位大唐國師既然箭術超然,那必定也有一身武力。
早該想到的啊!”
寧毅之直接轉身,提著孔秀的衣服,質問道:“你不是說,你的計劃萬無一失嗎?你不是說,你能夠殺死那位大唐國師嗎?你不是說,他隻是箭術厲害,沒有什麽武力嗎?
現在呢?啊,現在我的闕兒死了,桓兒被抓,生還幾乎無望,你卻隻是在這裏感歎!”
孔秀平靜地說道:“國師有一身武力,多少出乎我們的意外。因為他參加了兩次大唐的大戰,一次突厥,一次吐蕃。而兩次都死了很多大唐將士們,那位國師隻是拿出了超強的箭術,卻不曾展現自己的武力。
誰知道,他也隱藏那麽深,到現在才用強大的武力穩住了戰場,保住了羅州。”
寧毅之痛哭流涕,看了看孔秀。
最後還是放下了他。
“我要報仇!”
孔秀說道:“可以,但是我們現在的計劃,還是不變。”
寧毅之扭頭等著孔秀,有一些不敢相信他的話,畢竟國師武力那麽強,還要實行最開始的計劃,這不是注定會失敗嗎!
“為何?”
孔秀回道:“寧桓被抓,很有可能會說出我們的計劃,所以我們明著實行原計劃,暗中卻也要做出改變來。”
“你也太小看我兒桓兒,他能在最後直接衝上去為了這一場戰爭的勝利而死戰,其可能是那麽容易就投誠的人!”寧毅之再一次憤恨起來。
明明他的兒子為了能夠讓這一次的計劃勝利,為了寧家的榮耀,為了這一次的戰爭,做出了死的決心。
孔秀竟然說他的兒子,最後會說出這些秘密。
實在是太小看他那優秀無比的寧桓了!
孔秀解釋道:“國師的手段,我們一直都沒有完全看透,所以他很有可能有辦法或者是什麽仙術,知道你兒子的想法,從而得到我們的計劃。”
寧毅之這才沒有繼續用帶著殺氣的眼神,看著孔秀。
不過,對於孔秀的態度已經沒有了最開始的恭敬,沒有出手,已經是最大的忍耐限度了。
“容我思考,三日之後給你答複。”
孔秀點點頭,對於寧毅之的態度,也沒有在意,對方死了兩個兒子,如此傷心和憤怒,也是應該的。
等到寧毅之離開之後,孔秀對青衣人說道:“那些人,已經不需要了。”
青衣人抱拳,然後離開了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