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充好體力迎合我(6000)
補充好體力迎合我(6000) 「我是想和你說聲『謝謝』,前前後後所有的事,我都應該和你道謝。」
「你好啰嗦。」花司焱一副極不耐煩的樣子。「你趕緊走吧,再不走,連祈燁的眼神都要把我凌/辱千百遍了。」
晚吟唇角抽搐。
凌/辱?
這傢伙,到底會不會措辭啊?
「啊,對了,我想起個事。」晚吟鑽進車內,又探頭出來和花司焱說話,「上次的人,帶走景譽的時候,好像有提到一個叫楓哥的人,你去問問看。」
「楓哥?」花司焱頷首,「知道了,我記著了。回頭有消息,給你電話。」
「嗯。」
晚吟這才上了車。
她降下車窗,不舍的和花司焱道別。等到再看不到那抹蹤影的時候,才覺得周身的氣壓略高。一轉頭,便見身邊坐著的連祈燁面色黑凝。她笑了一下,故意逗他,「我被綁架了,你剛救回我,不是應該很開心才對嗎?」
「你見過有哪個男人看著自己的老婆和情敵戀戀不捨,還會很開心的嗎?」
晚吟笑容愈深。湊過去,覆在他耳畔,調皮的開口:「所以,你這是在吃醋?」
吃醋?
連祈燁捏著她的下頷,唇角微揚,「不吃醋。你都說了,這輩子都不離開我,我還有什麼醋好吃的?」
他眼裡有一抹興味。
晚吟深目望著他,抓著他溫暖的大掌,「那你呢?如果我真的纏你一輩子,你會不會嫌我煩?」
連祈燁沒有回答,只是用一記深情而纏綿的吻,代替了所有的回答。
如果真的是被纏一輩子……
那麼,他,求之不得……
……………。
飛機上,連祈燁始終緊摟著她,手指把玩著她的發尾。直到此刻,感受著她的溫度,他懸空的心,才稍微安定了一些。
「不知道現在景譽怎麼樣了。」晚吟憂心的低嘆。「她是因為我才被帶走了,必須要把她找到。」
「你放心,你不說,我也會找。我已經安排人在山口組織盯梢。況且,你不是相信花司焱嗎?如果有消息,他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們。」他輕拍著她的背,安撫她。晚謝事前。
晚吟微嘆口氣,眷戀的摟住他的脖子,「希望她不會有事,不然,這輩子我都不會安心。」
「在外面流浪了兩天,現在好好睡一覺。」
「嗯。」晚吟靠在他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滿足的笑開。還是有他在,才可以睡得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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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盯著南非來的那批鑽石,不要讓人掉包了!」
韓楓邊打電話,邊跨步進家門。那邊有人承應了,他便沒再說什麼,乾脆利落的掛了電話。
「楓哥,那女人絕食了!」有手下趕緊跑過來彙報。
韓楓濃眉一擰,「什麼女人?」
「景譽啊!您中午讓人送過去的東西,她一點都沒碰。我看,這女人就是不知好歹……哎喲……」
對方莫名其妙的挨了一腳,慘叫一聲,被踹得連退了兩步。
「什麼這女人、那女人?景譽也是你叫的嗎?」韓楓的手指虛空的比著對方,幽幽的警告:「放尊重點。」
「那……那應該叫什麼?」那人委屈到了極點。不就是一小明星么?什麼樣的明星大哥搞不倒手,怎麼楓哥偏看上這麼個突然從娛樂圈消失,而且還斷了條手的女人?
「叫嫂子!給我滾,叫廚房重新做菜。」
那人不敢怠慢,立刻擦著冷汗往廚房跑了。
………………………………
一整天沒吃東西,景譽是真的有點餓了,可是,她絕不要接受那變態的任何東西。
寧可餓死!
「聽說你一整天沒吃東西。」一抹身影突然出現在門口。
高大結實的男人,斜靠在門口,抱胸從上而下的看著她。
一看他那壞壞的樣子,景譽便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抓過枕頭就朝他扔過去。
那人身手極好,身子一偏,便擋過了。
景譽立刻又抓了一個枕頭,要扔過去。他望著景譽,也不閃躲,「你扔!再扔一個信不信我當場把你奸了!」
景譽的動作一僵。
她絲毫不懷疑這男人會說到做到。可是……
她若是這樣子就被威脅到,未免也太遜了?
正想著,抱枕卻被一隻手拽了順手扔到地上。她回神,韓楓那張雕刻一樣的臉龐,離她便僅在咫尺之間。
「乖了?其實你應該扔的。因為,你扔不扔我都會……」男人的話,故意頓了下,而後,惡劣的湊到她耳旁,低語:「奸了你。遲早的事!」
景譽眉心一跳,揚手就是一耳光扇過去,已然面紅耳赤。
可是,手沒沾上他的臉,卻被他一下子摁在了床上。
「變態!放手!」她大叫著。
韓楓笑睨著奮力掙扎的她,「你扇我這耳光,我立刻就奸了你。你要是安分點,我不介意推遲幾個小時——奸、你。」
故意逗弄她,他有意將最後那兩個心驚的字眼咬得更重一些。
「死變態!」
「能換點新鮮的詞語嗎?」韓楓不以為然,還『好心』的建議她,「我看,你倒不如讓我早點奸了,省得你一直提心弔膽。」
「你去死!」景譽氣得連唇都在抽搐。
怎麼會叫她遇上這麼個無恥的男人?
韓楓壞笑,一手摁著她的左手,一手調戲的在她鼻尖上點了點,「還沒和你做過愛,我怎麼會捨得死?這可是我的畢生願望。不過,我不介意一會兒你讓我欲/仙/欲/死。」
景譽真的很想拿把刀直接了結了自己。
她發現,和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任何共同話題可言。
「大哥,飯做好了。」外面,有人戰戰兢兢的推著餐車過來。
一見床上兩人一上一下的架勢,也不敢進門打擾,只低著頭站在門外。
直到韓楓開口:「推進來。順便去拿副手銬過來。」
手銬?!
哇!大哥難不成要玩s/m?天!太激烈了!
「手銬?變態,你要幹什麼?!」景譽這一下是真的害怕了。腦海里,第一時間也是想到s/m這個詞。
「干你!」韓楓乾脆利落的回答,連眉頭都沒動一下。
景譽恨得一腳踹過去,卻被他輕而易舉的躲開。
……
看著那閃著幽光的手銬,景譽快哭了。可是,她的力氣根本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僅剩的左手被他「咔嚓」一下,扣在了床上。
景譽掙扎無果,望著自己空蕩蕩的右手,眼淚忍不住一下子就『啪嗒』落了下來。她從來沒有這樣不爭氣過。
狠吸了幾口氣,想要將眼淚逼回眼眶,可是,像被什麼觸碰到了淚腺,就是怎麼忍也忍不住。
「哭什麼?你真以為我要和你玩s/m?」韓楓倒是被她的眼淚嚇了一跳,皺眉看著她。
「你給我閉嘴!」景譽恨恨的瞪著他,「你不就是欺負我斷了條手嗎?死變/態!」
韓楓被她哭得心慌意亂的,扯了一把紙給她擦乾了眼淚。
「你別給我哭,你再怎麼哭我也不會放了你。沒現在就脫了你衣服把你就地正法了,我算是有耐心了。」
「你!」景譽含淚的眸子瞪著他。無恥!無恥到了極點。
「別瞪!再瞪我吻你!」韓楓將餐車拉過來,端了碗清淡的粥。試了試熱度,才說:「我說的都是實話,你自己想想,有多少男人奉你為女神。你以為他們不是想上你,為什麼要奉你為女神?」
「你夠了!別把每個男人都說得和你一樣無恥!」
韓楓嗤笑了下,「天底下的男人,腦子裡多半還真就是這些。」
「我愛的男人就不是!」景譽立刻反駁。
「笨女人,那是因為他不愛你。他要是愛你,早就把你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下。」
韓楓淡淡的一句話,刺中了景譽心底最深的某處。她臉色微白,被手銬銬著的手緊緊捏著,指尖發白。
因為不愛,所以,對她,他從來都是薄情寡慾……
韓楓說得沒錯。
「不準想其他男人,想也沒用!」韓楓將她的小臉掰過來,舀了勺粥送到她唇邊,「今晚之後,你就是我女人,所以,好好想想怎麼伺候我比較實際。」
「走開!把你這些髒東西都拿開!」景譽收了眼淚,疾言厲色的瞪他。
「我可是第一次喂一個女人,在我手下面前你給我點面子。還有,提醒你一句……」韓楓看著景譽,「你要是不補充點體力,今晚我殲你的時候,你恐怕沒力氣反抗。」
他眯眼笑,「會死得很慘,我體力很好。」
景譽咬牙切齒,恨不能一口將韓楓咬死。韓楓好整以暇的覷她,「吃不吃?不吃我就讓人撤了。」
「我吃!」景譽開口。
她能不吃嗎?這混蛋要是真的要把她怎麼樣,以她現在的體力恐怕是連象徵性的反抗都不用做。
雖然,補充體力后,一定也沒力氣和他抗衡,可至少嘴上不會便宜了他。
韓楓滿意的看著景譽將一碗粥吃完,放下碗,像逗小狗兒一樣撫了撫她的頭,誇她,「真乖。補充了體力,晚上才更有力氣回應我。」
景譽有種想殺人的衝動了。
為什麼這男人什麼事都能往那方面扯?
「好好睡一覺,等我把事情忙完,再回來要你。」韓楓說著,抓過景譽的下頷,罩著她的唇,深深的吻下去。陌生的男性氣息入侵,景譽幾乎是立刻掙扎。可韓楓卻被立刻沉浸在她的味道中,貪戀的吮了好久,直到呼吸急促才戀戀不捨的退開。
手指在她紅腫的唇上曖昧的摩挲了下,暗啞著嗓音,色/情的低嘆:「真甜……」
景譽也被吻得七葷八素,找不著北。等到回過神來,韓楓已經沉步走了出去,只剩下一抹背影。
景譽懊惱到了極點。
這到底是什麼怪物?!
而且……
晚上,他不會真的……
光想想,景譽只覺得滿心絕望。到底,他們什麼時候來救自己?!
……………
「楓哥,太子在查嫂子的事。說是要找你要人。」韓楓走出房間,便有手下來彙報。
韓楓眉心皺起來,「誰說她在我這兒的?」
「沒人說。」
「那就回太子的話,說是人不在我這兒。」韓楓不以為意。
「可萬一……太子要來搜人的話?」手下有些擔心。
「放心吧,沒有證據證明人在我這兒,首領是不可能允許他來搜的。不用大驚小怪。」叫他放走他女人?那是不可能的!
那女人,他必須要征服、征服,再征服!
當然,他必須要用身體先征服了她。餘下的后話,再論!
………………………………
國內。
夜深。
晚吟在孩子床邊哄著小羽毛睡覺。
連祈燁在門口看著,她溫柔的神情籠罩在燈光下,有種說不出的心動。
她一回身,便撞見他沉醉的視線,心頭微跳,走過去,將手送進他手心裡。
「孩子睡了嗎?」他問。
「嗯。」晚吟點頭,幫孩子關上燈后,又帶上門,輕步出去。
「工作都忙完了嗎?」晚吟問他。
「嗯。餘下的明天再做。」連祈燁邊說著,邊將身上的睡袍脫下。晚吟伸手接過,掛在手臂上,看他一眼,「這麼晚,你還要去游泳?」
「嗯。你呢?要一起去嗎?」他坐在輪椅上邀請她。
晚吟立刻推著他往頂樓上的熱水池裡走,「當然一起去。」
………………
先推他上樓,她才匆匆跑到卧室里換了套泳裝,裹著浴巾出來。
連祈燁正隱沒在水裡,肩膀支撐著趴在岸上。
整個池面,沒有開燈。只有月色和星光,灑在潔凈的水面上,波光粼粼的,異常的美。
而她……
裹著白色的大浴巾緩緩走過來,綴著月色的光。
連祈燁眯起眼,隱沒在水下的身體,竟然不受控制的有了反應。
晚吟能感覺到他膠著的視線,一直凝在自己身上。輕快的朝他小跑過去,才在岸上坐下,卻被他竄起來,一下子吻住了唇。
「唔……」
始料未及,她低吟出一聲,手攀住他的臂膀。
他吻得熱切,急促。坐上岸,長臂一帶,便將她拉到了自己腿上坐好。
她穿得本就很單薄,此刻被分開腿來,兩個人最敏感的地方,密切相貼。
感受到他強烈的反應,晚吟氣息急喘起來,手指扒著他的背,「你說是上來游泳的……」
她很無辜,很無辜,像只要被吃干抹凈的小兔子。
連祈燁捧著她的臀,將她更緊密的壓向自己的火熱。呼出的灼熱氣息,全數噴洒在她小臉上,「晚點再游泳,也沒關係……」
月色下,他眼底閃爍著讓人心驚的**。
不等晚吟再說什麼,他長指開始迫不及待的剝下她身上的泳衣。
(此處,省略好幾百字。豆子想把這地兒寫細一點,所以回頭寫好貼在群里。)
兩個人很快的裸裎相對,他一個抬身,擠入她身體里。
……………………
月色,迷濛。
月色下的他們,緊緊相依,纏繞著彼此。
如果可以,好想,好想,就這樣纏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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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個變態!」
景譽睡著的時候,是被灼熱的吻吻醒來的。
她的手還被扣著,所以根本無法掙開。她抬腿就去踹身邊的男人,可是,白皙的腳踝驀地被男人扣住,纏在了她腰上。
這一下,姿勢更曖昧。
尤其……
該死的!
這男人居然什麼都沒穿!
而且……
什麼時候,她身上的衣服也被剝得乾乾淨淨了?
她一抬眼,便看到男人的某處在朝自己張牙舞爪。景譽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倒抽口氣,轉過臉去,幾乎是將臉埋進了枕頭裡。
韓楓撫弄著她,笑,「寶貝,你這反應會讓我覺得你是個毫無經驗的小處/女。」
夾雜著濃重的**,他語氣居然是性感的。
景譽覺得自己一定是燒昏了頭。
她咬著唇,不許自己呻/吟出聲,「你想得美!我早就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上過床!」
「沒關係,我不介意。越是經驗足的女人,我越喜歡。」韓楓說得倒是大方。
真是個無恥之徒。
景譽憤憤的罵著,很努力的想要掙扎,可是……
渾身的力氣,彷彿在他的撩撥中都被抽空了一樣。
「韓楓,你要是敢殲了我,你會下地獄的!」景譽恨透的開口。
韓楓挑唇一笑,「不用我殲,你已經有反應了。」
說罷,他徑自闖入。
景譽眉心一皺,痛得想要殺人。手捏緊了床單,額上立刻布滿了細汗。
韓楓暴躁的低咒了一句,瞪著她,「你……你居然……是第一次?」
他很激動,很震驚,也覺得很爽,所以一句話斷了兩次才說完整。
不問還好,一問,景譽的眼淚,就從眼眶噴薄而出。
這是她為另一個男人留的……
留了這麼多年……
可是,那個男人,從來就沒有稀罕過。
挑唇,自嘲的冷笑,含淚看著韓楓,「這不是你要的嗎?反正沒有人稀罕,給誰都沒有差!」
「你閉嘴!」韓楓由衷的討厭她這樣自踐的說辭,俯首,咬住了她的唇。
……………………………………
花司焱沒辦法搜韓楓的屋子,他覺得惱火到了極點。
一連幾天,找景譽的事,都沒有進展。
他知道晚吟在那邊坐立難安,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景容。可是,說服不了老爺子,他一個人絕不是韓楓的對手。
於是,權衡了下,他決定……
半夜潛進韓楓那兒去。
他就不信,找不到一個偌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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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楓的宅子。
原本因為景譽在,前幾天韓楓心情倒是好得有點過頭。
而且……
宅子里總是時不時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
楓哥的體力實在是太好了!
照他的話說,他現在是在用無限的精力投入到調/教小處/女的事業里去。
嘖嘖,看這激烈的樣子,這是要做到天荒地老去了!
可是……
這樣的激烈,才持續了三天而已。
到了第三天,楓哥外出一趟,回來之後,整個人就蔫了。
再然後,上樓不知道和景譽說了一通什麼,景譽整個人都瘋了。逮著韓楓狠揍了一頓。
韓楓竟然也不惱,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坐在她跟前任她發泄。
到最後,還紅腫著臉抱著哭得不像話的景譽不斷的道歉。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看傻了眼。都在猜測,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能讓一貫狂妄自大的楓哥都變得這樣低聲下氣,像只小綿羊似的。
但是,誰也猜不出來……
當花司焱借著夜色,溜進韓楓宅子的時候,宅子里死一片寂靜。
他順利的在一個房間里找到了景譽。
看到景譽的那一剎那,他整個人被嚇一跳。
只見景譽挺直的躺在床上,像死過去了一樣。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讓人看得心驚肉跳。
該死的!
韓楓這王八羔子不會對她施什麼暴了吧?
花司焱心裡連叫了兩聲糟糕。回頭自己該怎麼和晚吟交代??
現下也沒辦法想那麼多了,他走上前,拍了拍景譽蒼白的臉。「景譽!」
「別碰我!你走開!」景譽幾乎是一跳而起,又驚又怕的瞪著花司焱。
這麼強烈的反應,倒讓花司焱嚇得後退一步,「噓!你冷靜點,是我!」
「別過來!不準過來!」景譽激動的叫著,看著花司焱的眼神,目光渙散。
花司焱皺起眉。這女人,當真是受了什麼強烈的刺激?
他走過去,拍她的臉頰,「景譽,是我!你看清楚了,我是來救你的!」
似乎直到此刻,景譽才稍微清醒一點。
搖了搖頭,看著他,「花……司焱?」
「謝天謝地,總算是認得了。」花司焱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罩在景譽身上,「走,我帶你離開這兒。」
他蹲下身,拍了拍背,「上來!」
景譽的手探出去,又似想到什麼,整個身子顫慄了下,又將手縮了回去。
半晌,背上都沒有重量,花司焱不解的回頭看著她,「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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