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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擁而眠(1更)

  相擁而眠(1更)  雖然這麼問,可他絲毫沒有愧疚的意思,更沒有要停手。反倒是直接撩起她的下擺,大掌順勢探了進去,把住了她一邊豐盈。他像頭出閘的野獸,急切有力。 

  晚吟驚得倒抽口氣,眸子潤得幾乎能浸出水來。 

  他這麼做,她能不醒嗎?他居然還能問得這麼若無其事。 

  不等她想,他的吻更炙熱而激狂。像張天羅地網一般,密密麻麻的落到她唇上來。晚吟招架不住,下意識要去推他,卻被他反手一扣,雙手就被壓在了頭頂。 

  她無助而脆弱的樣子就像個被禁錮的小獵物,而他則是獵捕的雄獅,輕而易舉就能將她逮住,一口吞噬掉。 

  健碩的胸膛,令人血脈賁張的肌肉都貼在她身上,她難耐的弓起身子,他的激狂和強勢都清晰可辨。晚吟也禁不住想起那晚的事,心下顫慄得厲害。可是…… 

  不可以! 

  這裡是醫院。況且,孩子就在一旁。 

  「連祈燁……」她低低的叫他的名字,扭動了下身體。急絲的毫。 

  他悶哼,從她髮絲間抬起頭來。雙目灼灼,閃耀著野獸的光。在安靜的病房裡,他的呼吸都讓人心驚肉跳。晚吟一顆心彷彿要蹦出喉嚨,只覺得他的眼神灼得像一團火焰。 

  「小羽毛就在旁邊……」五指蜷曲在一起,手心裡全是細細密密的薄汗。 

  連祈燁注視她良久,眼神深邃迷離。終究,一點一點鬆開她的手腕,而後,伏身而起。他就坐在床沿邊上,臉上還是散不去的**和壓抑,那霧靄朦朧的情潮將那張臉襯得越發的魅惑人心。 

  晚吟心潮撼動,坐起身來,趕緊拉整齊自己的衣服。偶爾,連祈燁朦朧的視線掃過來,她呼吸微頓,緊張得口乾舌燥。 

  「我讓人送你回去休息。」再開口,他的語氣,已經平靜無波。彷彿剛剛的情潮都已經隱退,只有他略微緊繃的肌肉,彰顯出一切。 

  「不要。」晚吟輕搖頭,看了他一眼,又趕緊飛快的別開視線。將注意力落在孩子身上,「我要在這兒陪他。這兩天他都是醒醒睡睡,都沒和他好好說過話。」 

  她必須要孩子醒來一睜眼,就能看到她。這樣小羽毛才會安心、不害怕。 

  「我留下來陪他。」他很懷疑,她的身體是不是吃得消。 

  「不用了。倒是你,趕緊回去休息吧,每天都是忙不完的事。」晚吟看他一眼,催促。 

  「今晚我留下,明天休假一天。」 

  「對了,你傷好了嗎?有每天都按時換紗布和葯吧?」 

  連祈燁別有深意的看她一眼,「我以為你已經把這件事忘了。」 

  這幾天她的注意力全在小羽毛這兒,即便是他陪她一起待在病房,她的心思也顧不到他。 

  「當然沒有。」晚吟回答得理所當然,伸手要去卷他的袖子,才觸到他的皮膚,那熱燙的溫度讓她驟然想起剛剛的事。面色一紅,手微顫,抿了抿唇,才說:「讓我看一下。」 

  「嗯。」比起她,他倒是坦然得很。 

  捲起袖子來,紗布包得很專業。晚吟笑了一下,「景容幫你包紮的?」 

  「嗯。」她又沒空。 

  晚吟用食指在上面試探的碰觸了下,抬頭望著他,「還痛嗎?」 

  那眼底的憐惜,讓他深了目。 

  「不痛。」 

  晚吟瞥他一眼,「我不信你。」 

  「為什麼?」 

  「你最習慣嘴硬。就像腿痛一樣,你也照樣說不痛。」晚吟覷了他的腿一眼,突然想起什麼來,抿了抿唇,換了個話題,「那天,我聽之前一直照顧你的護士提起你的腿……」 

  連祈燁身形微僵了一下,抽回手,沒有出聲。 

  晚吟當然看得出他的敏感。她不想多事,可是,卻總覺得他心上有道傷疤,時常折磨著他,讓他遭受著煎熬。 

  不想故意揭開他的傷疤,可是,心裡的結若是不說出來,又怎麼解開? 

  「你膝蓋上,現在還留著一顆子彈,是嗎?」終於,問出口。 

  連祈燁眸色深遠了一些,薄唇抿成了一字型。他沒回話,只是盯著前方蒼白的牆面。 

  望著他變得冷峻的側麵線條,晚吟不死心的繼續:「連祈燁,為什麼你從來就不願意正視你的問題?我聽護士說,你的腿只要把子彈取出來……」 

  「說這麼多,你想知道什麼?」話,被他倏然打斷。他轉過臉來,望著她,眼神冰冷而銳利。 

  晚吟愣了一瞬,回神,明澈的雙目回視他,「別這樣看著我,我說這麼多沒有惡意。」 

  他神色依舊,沒有絲毫緩和。 

  晚吟輕嘆口氣,「連祈燁,把子彈取出來,你的腿會好起來。何必讓它留在裡面,時刻折磨你?」 

  「因為……它會讓我記得當年的痛。」 

  他的答案,晚吟並不意外。可是……會是什麼樣的痛,讓他時至今日,都如此放不下? 

  「事情都過去了,你這樣耿耿於懷,放不過的只是你自己。」 

  她的勸說,對他來說,完全不具備任何意義。哼笑一聲,他雙目含笑,望著她的眼,「你來猜猜,這顆子彈是誰打進來的……」 

  明明在笑,可是,卻讓晚吟莫名的覺得冷得出奇。 

  她搖頭。 

  他哼笑,神情間是從未有過的寒冷,「是我媽,她想殺了我。」 

  他的答案,讓晚吟一震,不可置信的捂唇盯緊他。 

  眼前浮現的都是他每次提起父母時,那溫柔和沉醉的神情。看得出來,他真的很愛很愛他母親,可是…… 

  被自己最摯愛的親人,用槍比著,那會是什麼樣的感受? 

  悲慟?絕望?哀涼? 

  她忽然有些不敢想象。 

  「現在滿意了嗎?」他還在笑,那雙眼卻冰涼刺骨。手抬起她的下頷,垂目盯著她的眼,開口,語氣涼薄,「顧晚吟,收起你那同情的眼神。這些東西,我根本不需要!」 

  「對不起……我……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胸口痛得厲害,連呼吸都變得不順暢起來。 

  他冷看她一眼,抽身離開,「今晚你繼續留下吧。」 

  他起身,拿手杖要走。滿室的寒冷籠罩,那孤孑的背影沾染著冷傲,被病房的燈光拉得很長很長。彷彿一根尖銳的鞭子狠狠抽在晚吟心上,火辣辣的痛。忽然,無可遏制的跑上去,從后將他擁住。 

  他一僵,腳步頓住。折回頭,只能看到她的頭頂。 

  很久…… 

  兩個人都沒有出聲。她只是那樣緊的貼著他的背脊,彷彿要將她身體的溫度傳送給他。 

  「顧晚吟……」不知道過了多久,連祈燁終於沒了耐心,空出的一隻手,去掰她的。涼薄的警告:「我說過,收起你的那些……」 

  「我沒有同情你。」晚吟搶白,鬆開他,繞到他前面去。清澈的眸子望著他,「你現在過得很好,有小羽毛這麼可愛的孩子,有qu集團那麼大一家公司,有景容這樣親密的兄弟,家裡還有一大堆照顧你的人。我為什麼要同情你?」 

  他眉心緊皺,「你說這麼一大堆……」 

  「就是想要告訴你,你今晚留下來陪小羽毛吧。」 

  其實,晚吟想說,過去的就過去,忘記就好。可是,那樣的經歷,怎麼能說忘就忘?所以,何必說那些不痛不癢的違心話?只是,這一刻…… 

  希望他留在這兒,而不是獨自一人回家。 

  他詫異的望著她。 

  「你說話往往都是這麼風馬牛不相及嗎?」跳躍得未免也太快了點。 

  晚吟失笑,「那些不好聽的故事,就不要再說了。不過,小羽毛應該會很希望你留下來。明天一早他醒來能見到你,一定會很開心。」 

  連祈燁側目看了眼床上的兒子,再看晚吟。她滿目期待,臉上掛著笑。笑容明明很淡,卻莫名的能驅散一些他心頭的陰霾。。 

  面色,緩和了一些。他點頭,走回病床坐下,才和她說:「我讓人先送你回去。」 

  「不用。」晚吟已經在孩子的床邊坐下,趴在床上,側身望著他,「我就睡這兒。」 

  他皺眉,「趴著睡一夜?」 

  「嗯。」晚吟不以為然的點頭,「你睡那兒。趕緊休息吧,時間不早了。我關燈。」 

  晚吟看他一眼,見他沒反駁,她便伸手將房間的燈關了。 

  整個病房一下子陷入黑暗裡,只有窗外的月色淡淡的灑進來。晚吟就趴在床沿上,太過安靜的空間,能聽到連祈燁的呼吸,彷彿就在耳畔。 

  她沒有側目去看,只是緩緩閉上眼,準備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身子一輕,已經跌進一雙結實的臂彎。 

  她驚得瞠目,借著月色就見到連祈燁那張輪廓分明的俊臉。退去了起先的寒涼,依舊淡然無波。 

  「怎麼了?」晚吟壓低聲音。 

  「不要明知故問。」將她放倒在床上,連祈燁用動作代替了他的回答。 

  晚吟窘迫,「你睡床就好了,我已經習慣了趴在那。你這麼高,趴著睡不舒服。」 

  況且,晚上天潮,他的腿也受不得寒。 

  「誰說我要趴在那兒?」連祈燁掀開被子,若無其事的就鑽了進去。晚吟下意識往床的另一側挪了下位置,有些傻眼。下一秒,他把被子直接覆了上來,將兩個人都蓋住。 

  一手枕在腦後,側身望著木然的她,「顧晚吟。」 

  「啊?嗯。」她愣愣的。 

  「你再往後靠一點,就會滾下去。」他悠哉的提醒。 

  啊? 

  啊—— 

  晚吟這才猛然回神,一回頭,差點跌下床。幸而,一條長臂探出來,順勢一勾,她整個人被拉扯得跌進他懷抱。 

  那炙熱的溫度湧上來,她呼吸微重。臉貼著他胸口,能聽到彼此交纏的心跳。 

  「你為什麼這麼緊張?」他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在夜色下,顯得異常迷人。 

  臂彎里的她,實在綳得太緊,像抱了根有溫度的木頭。 

  晚吟努力平順呼吸,才用他的話堵他,「不要明知故問。」 

  「今晚我不動你。」他的話,依舊平淡。側身,另一手臂橫到晚吟身上,將她扣在了懷裡。在她耳邊輕輕落下一句「早點睡」,便真的閉上眼,安然睡去。 

  呼吸淺淡的落在耳邊,交纏著孩子的。 

  晚吟躺在床上,享受著窗外的月色,突然覺得這一刻的寧靜,美好得讓她心醉。 

  不過…… 

  腦海里,卻始終有一件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在腦海里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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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好眠。 

  一向認床的他,兩次宿外,竟然都睡得很深。第一次,是那天在酒店。第二次,則在這兒。 

  兩次…… 

  都因為有她的存在。 

  不過…… 

  她去哪了? 

  望著空空如也的臂彎,連祈燁微微皺眉。 

  「爹地……」孩子低低的、帶著驚惶的喚聲,讓他來不及多想。 

  從床上翻身起來,坐到孩子床邊。 

  「醒了?」他伸手握著孩子小小的手。 

  這次被綁,他受了不少的驚嚇,只怕唐曜斯的虐待在他心中留了許多陰影。 

  每每想起這個,連祈燁就有種將唐曜斯殺了的衝動。 

  「還痛嗎?」連祈燁撫了撫孩子的身體。 

  「嗯。」小羽毛毫不掩飾的點頭。大眼驚惶的在房間里轉了一圈,「媽咪不在?」 

  「我給媽咪打電話。」連祈燁掏出手機來,正要打電話,晚吟卻突然推門進來,手裡多了個蛋糕。 

  「媽咪……」 

  見到她,孩子叫起來,本能的沖她張開手臂。晚吟趕緊將蛋糕放下,心疼的將他摟住。可不敢太用力,只怕弄疼了他。 

  「還痛不痛?」晚吟邊問,邊拿枕頭塞在他小身板下。 

  小羽毛點頭,依舊很虛弱。晚吟看得心疼不已。 

  「一大早,你去哪了?」連祈燁問她。 

  晚吟這才想起自己買來的蛋糕。忙放在小桌上,推到小羽毛跟前,「給你買了這個。」 

  「蛋糕!」孩子童稚的大眼,晶亮晶亮,盯著蛋糕只差沒流口水了。 

  「生日雖然過了,不過現在還可以補上,然後許願,媽咪和爹地給小羽毛唱生日歌。」晚吟邊拆蛋糕,邊低頭笑。連祈燁掀目看她一眼,幫著將蠟燭拆開。 

  小羽毛一張可愛的臉蛋,笑得像朵燦爛的花兒。 

  「謝謝媽咪!」 

  晚吟把臉探過去,小羽毛便乖巧的在她臉上啵了一記。連祈燁完全被他們冷落,不由得掀目瞥了眼晚吟。晚吟低低的笑,拍了拍小羽毛,「寶貝,去啵爹地一個,爹地一個人要吃醋了。」 

  連祈燁更是怨念。不過,小羽毛的小嘴湊過來的時候,心頭立刻舒坦了。 

  「以後小羽毛啵媽咪,媽咪啵爹地。這樣就都不吃醋了!」親完后,小羽毛立刻分配。 

  晚吟窘。 

  連祈燁將蠟燭拆了插在蛋糕上,點頭,看了眼晚吟,認真的認同孩子的話,「我覺得孩子的提議很好。」 

  「……」 

  晚吟無語。這男人……怎麼也和孩子一起起鬨? 

  「寶貝,切蛋糕之前,先謝謝爹地。」晚吟將蛋糕刀遞到孩子手裡,認真的和孩子解釋,「你生日那晚,爹地親手給你做了個蛋糕。雖然現在不能吃了,不過,爹地的心意不能不謝。」 

  她的聲音,溫柔得像個真正的母親,認真的教導孩子感恩。 

  望著她泛滿母性的側臉,連祈燁眸色深了幾分。 

  「真的嗎?爹地,你給小羽毛做了蛋糕哦?」小傢伙欣喜得不得了,眉眼彎成月牙,「謝謝爹地。」 

  這個樣子,和他媽咪看起來真的有那麼幾分相似。 

  連祈燁比了比晚吟,「最大的功臣是你媽咪,也要謝謝她。」 

  「那也謝謝媽咪。」孩子小腦袋轉了轉去,忙得不得了。 

  晚吟沖他會心一笑,「現在都謝過了,吹蠟燭,我們小羽毛要許三個願。」 

  晚吟之前和同事借了打火機,將蠟燭點燃。小羽毛便乖巧的閉著眼,小嘴裡念念有詞。 

  一會兒后…… 

  「小羽毛已經許過一個了,剩下的兩個願望,一個送給媽咪,一個送給爹地!」小傢伙大方得很,看著兩個大人,「你們一起許。」 

  晚吟和連祈燁對視一眼。連祈燁摸了摸孩子的頭,「爹地和媽咪都希望你好好的。」 

  「是,願我們小羽毛身體健康,童年快樂,還有,將來什麼病痛都沒有……」晚吟虔誠的閉眼許願。 

  只願這個願望,上帝能聽見,將來即便她不在孩子身邊,他也能安然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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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一整天連祈燁都沒有去公司,不過他坐在病房裡,來來回回也總有接不完的電話。 

  孩子吃完蛋糕,聽了一會兒故事又睡著了。連祈燁在病房外打電話。 

  晚吟怔忡的看著孩子的睡顏,想起那天替孩子輸血時,她的血型竟然和孩子一樣。 

  熊貓血本就很缺稀,但這是巧合也沒什麼不對。不過……她不但和孩子血型一樣,甚至和孩子的媽咪長得一模一樣,這一切,僅僅只是巧合來形容,未免也太牽強了一些。 

  自己和方琦月……會不會是…… 

  晚吟想到這個可能,忙起身幫孩子掖了掖被角,在孩子枕頭上捏了根孩子的頭髮,才推門走出病房。恰巧,連祈燁在外面打電話,見她出來,他將話筒移開一些。 

  晚吟和他比唇語,打手勢,「我上樓找一下同事,一會馬上下來。」 

  連祈燁無聲點頭,任晚吟去了。 

  ………………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懷疑方琦月是你的親生姐姐?小羽毛是你的侄子?」聽到晚吟的話后,慕琉璃驚訝了一瞬,而後,又像是理所當然的點頭,「是,你的推論很有道理。你本來就不是阿姨生的,況且,這世上哪裡真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所以,我現在想去驗個dna。你覺得如何?」 

  「是,當然要驗。雖然不能百分百確認,不過比對一下也是好的。」琉璃放下手裡的事,看了晚吟一眼,「不過,要孩子真是你侄子,連總就成你姐夫或者妹夫了。你怎麼打算?」 

  琉璃這麼一問,晚吟也愣了一瞬。雖然他前妻已經不在這個世上,可是,這層關係終究是有些尷尬。 

  「這還不一定呢,將來的事,將來再說。我把小羽毛的頭髮帶過來了,準備馬上去抽血。」 

  「我陪你過去。我讓吳勁打聲招呼,應該很快能拿到結果。」慕琉璃陪著晚吟一起上樓。 

  …………………………分割線………………………… 

  找家人的事,晚吟不曾和連祈燁提起,也不曾和母親說過半個字,總怕她心裡生什麼疙瘩。 

  再接到花司焱電話的時候,是第二天下午。 

  她匆匆從醫院出去,花司焱的保姆車正在醫院樓下。她跑下來的時候,經紀人探頭探腦的到處看,生怕被人拍到。看到晚吟,他臉色很難看。 

  「每回都是因為你。趕緊上去,早說完早走。」經紀人黑著臉拉開門。晚吟沒說什麼,鑽進車裡去。 

  車裡被擋得嚴嚴實實的,花司焱正坐在車裡玩掌上遊戲。髮絲微垂,擋住半張精緻的面頰,只有鼻樑上的鑽石異常耀眼。 

  見到晚吟,他丟下遊戲機,蹙起好看的眉,立刻沖她發難,「連祈燁跑去和唐曜斯過招,你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跑過去湊什麼熱鬧?」 

  「孩子被綁架了,我總不能一個人呆家裡。」晚吟覺得自己很無辜。 

  花司焱白她一眼,一臉的氣惱,又拿她沒辦法。 

  「你再和連祈燁走這麼近,遲早有一天綁架的是你。唐門不好惹,你立刻和連祈燁脫離關係,別讓他盡佔了便宜去。」 

  晚吟瞪他,「誰被佔便宜了?別亂說。不過,你知道唐曜斯和連祈燁到底是結的什麼仇嗎?為什麼要拿孩子發泄?」 

  「聽人說是唐曜斯曾經給連祈燁戴了頂大綠帽子。」 

  晚吟一臉的不解,「既然這樣,不是應該連祈燁找唐曜斯尋仇?」 

  花司焱搖頭,「他妻子懷孕了,孩子是唐曜斯的。結果……」 

  他攤攤手,「我猜結果你應該不太喜歡。」 

  「你別賣關子了!」晚吟惱他。 

  「結果……連祈燁把這個孩子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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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hye7e7e今天滴更新一起更了,全部完畢!明天再繼續給大家更新。╭(╯3╰)╮明天加更咯7e7e愛各位妞兒7e7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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