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1.第431章 他竟是北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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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孩子痊癒了,用驚人的速度!而這樣的速度,來源於非人的能力!當看到那些不相干的人相互擁抱著替孩子高興落淚時,我心中那被拂上塵的人性,瞬間被擦亮了。
我想,我的人性一直沒有輪滅過,哪怕我試圖讓自己狠心!
孩子被醫生抱了出來,那女人趕緊過去一把抱住,對著我鞠了幾躬之後快速的跑開了,而其他的人也緊跟其後,迫不及待的想要見證這個奇迹。
「你……你怎麼做到的?!你能不能留下來?!」,護士長望著我,有些激動的語無倫次。
「該走了!」,沒有等我說話,殤歿在我耳邊小聲道。
於是,我對護士長笑了笑,而後任由殤歿拽著我離開,等離開了檢驗科的那條走廊之後,才發現外面的通道已經完全被人擁堵了起來。
那些人望著我,眼中依舊還有著膽怯,可是更多的卻是崇敬。有的人,甚至拿出了手機,對著我不停的照著。而我,下意識的將帽子拉下。
殤歿在前面引路,身上滲出一股懾人的寒氣,而那寒氣讓那些人自動退避,放開了一條小路。我跟著殤歿,就那麼順利的走到了醫院的收費大廳,但是以此同時我也看到了牆上的電子掛鐘。
那鍾,顯示在二十三點五十五分。這,讓我心裡咯噔一下。
我和石修的約定,到點了!我不該遲到,儘管他說允許我遲到不許我不到!第一次,我不應該遲到的,哪怕他給了我這樣的權利,畢竟我還需要他的幫忙。
反客為主,拽著殤歿的手飛快的跑出醫院,直到來到一隱蔽的暗處才停下了腳步。
鬆開殤歿的手,我對他微笑。「謝謝你!」
「不用!」,殤歿淡淡道,「應該的!」
「也許,以後我不會被當成怪物了!只是,辛苦了你!」,我緩緩的呼出一口氣。
這一次,殤歿沒有說話,而在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回去吧!」,我對殤歿擺了擺手。
「什麼叫我回去?!」,殤歿終於出聲。
「我還有事!」,我輕笑出聲,「很重要的事!」
「這麼急?!」,殤歿上前一步,而借著微弱的路燈我終於看到了他緊蹙的眉。
「很急,快到十二點了!」,我四周張望起來,終於找到了一個公用電話亭。
「十二點就要離開?!這是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嗎?!」,殤歿淡漠道,語中卻帶著一絲戲謔。
我不可置否的揚唇,而後跑向電話他,伸手握住門把之後回頭。
「你是王子,但我不是灰姑娘!」,說到這裡,我對殤歿擺了擺手。「你走吧,好好的等著你的灰姑娘回來!」
話畢,我徑直推開了門。
……
很顯然進入的不是電話亭,而是石修的房間,而我的笑容在踏進這裡之後,便徑直消失了。石修不在,我便徑直尋了一張椅子坐下,懷揣著忐忑不安。
這是第一次,我和除了殤歿之外的另外一個男人過夜,儘管他承諾不會碰我!但是,我還是會害怕!伸出手,將目光灑在那光潔的皮膚上,喉間卻吐出一聲嘆息。
終究,殤歿看不到我現在的模樣。
正蹙眉隱約之際,突然聞到了一股香味,尋香望去卻在窗邊看到了石修。此刻的石修的下半身正裹著浴袍,上身裸著,他舉著一杯酒望著我微笑。
「來了?!」,石修望著我,抿了一口酒。
「人來了,心沒來!」,我淡淡道。
「你倒是直白!」,石修走過來,扶著我的肩膀俯身望我。
「如果你想要虛偽,也可以!」,我將臉撇向一邊。
儘管我的表面很冷靜,但心裡已經亂的不成樣子。
「呵,我不喜歡虛偽!」,石修起身,卻將杯子遞到我的唇邊。「喝一點!」
望著那淡黃色的液體,我下意識的搖頭。這個舉動讓石修挑起了眉頭,挑眉輕笑。
「要麼自己喝,要麼我喂你!」,石修似笑非笑,「親口喂!」
這話,的確是殺手鐧,我很想一巴掌扇過去,但是我不能!於是咬咬牙,徑直搶過杯子一飲而盡。在那液體口齒留香之間,腦子裡突然激靈了一下。
這味道,我絕對不止一次嘗過。
「還有嗎?!」,我將空杯子遞向石修。
「倒是上癮了?!」,石修淺笑,而後拿出一個酒瓶。
那酒瓶是普通的玻璃瓶,看起來沒有什麼異常,等他給我倒滿酒杯之後,我迫不及待的仰頭喝下一口。看樣子像是很猛,但是我卻讓那液體在舌間流連了許久才咽了下去。
可是一杯還沒有下肚,我的腦子便開始渾濁起來,儘管如此意識卻異常的清醒。
「你愛我?!」,我直勾勾的望向石修。
「看不出來嗎?!」,石修攤開雙手,「有些後知後覺啊!」
「北冥,你夠了吧?!」,我突然將那酒杯狠狠的摔在地上。
這酒,根本就是北冥當初給我喝的梅花酒!除了北冥,我想不到還會有別人會這樣在意我,那愛不可能是無緣無故、能發生在陌生人身上的!
「既然偽裝,也偽裝的精妙一點!黃酒、米酒什麼酒都好,為什麼偏偏用這梅花酒?!」,我徑直站起,死死的盯住石修。「你明明知道,這梅花酒是獨一無二的!」
石修望著我微微的眯了眯眼睛,揚唇的瞬間瞬間變成了北冥的臉!這個所謂的石修,當真就是北冥!除了北冥,誰還會如此遷就我?!
就是因為這個石修不是真正的石修,才能做得出弒兄殺弟之事。
只是,明明法力如此的高深莫測,卻在失去椎骨之後裝作纖弱無力的樣子,想來只是想讓我內疚罷了!北冥,遠沒有我看到的那麼簡單!
「這酒是獨一無二的,是我親自為你而釀的!」,北冥風輕雲淡的笑了起來,「就是想要你認出我,才給你喝的,否則你永遠都不會知道石修就是北冥!給你的自由已經夠多了,你應該回到我身邊了!」
……
眼見那北冥的臉越壓越近,猶豫了一秒鐘直接楊手扇了過去,但是卻被北冥輕易的抓住。
「若是我不想,縱使你修為還在你也是碰不到我的,何況是現在?!」,北冥蹙眉。
看著北冥犀利的眼神,我有些後悔戳穿他的身份了!不,縱使我假裝不知,北冥也可能突然現出真身於我的面!
咬著唇狠狠的望了北冥一眼,我徑直推開他將自己放平在塌上。
「你這是做什麼?!」,北冥悶聲道,「突然這樣主動,是因為知道我是北冥嗎?!」
「石修或你,都是一樣!」,我面無表情的望著天花板,「對溫婉而言!」
這話,卻將北冥給惹火了,他揚起胳膊,我便直接落進了他的掌心。
「你怎能將我和石修那種人相提並論?!」,北冥緊皺眉頭,眼中有怨在流淌。「將自己給石修,或者給我,真的一樣嗎?!」
我知道北冥介意什麼,他介意自己在我的心中不是特殊的!
「不一樣!」,我壓低聲音,「你是特殊的!」
心裡有個小小的聲音告訴我,不要惹怒了北冥,至少我還有求於他,至少我還寄人籬下。我不能用任性去賭殤歿的安危。
這句口是心非的話,讓北冥的眸子軟了下來。
「不管是真是假,我信!」,北冥柔著聲調。
緩緩的吐出一口氣,我望向北冥。「你答應我的,會做到嗎?!」
這才是我的真正目的,北冥該是知道的。縱使我承認了他的特殊,話也沒有摻假,但是這特殊無關於愛情。
「恩!」,北冥緩緩點頭,將大手置於我的發間。「剛剛我的語氣有些衝動了,對不起!我答應你的事,事無巨細必定做到!而且,在你沒有愛上我之前絕對不會碰你!」
聽北冥這麼說,我輕輕的點頭。「好!」
只說了一個『好』字,接下來便是長久的沉默,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覺得,北冥深不可測。他明明這麼厲害,卻掩飾鋒芒;明明這麼厲害,卻裝作癱瘓在床;明明這麼厲害,卻眼見著飛麟傷我卻不願出手相助,最後還眼睜睜看著飛麟死在了殤歿的手中。
他的心機,真的好深!
其實現在想來,當初西魅盜取噬魂鞭一事,他根本就是知道的,他能若無其事的看著西魅被閻魎剝皮剔肉而無動於衷,便可證明他的心遠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麼善,儘管他屢次三番的對我好。
「好了,別胡思亂想!」,北冥攬住我的肩膀將我帶向那張床榻,「好好的休息,在這裡沒有人會打擾你!」
聽北冥這麼說,我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可是儘管如此也只能繃緊身子任由北冥將我放倒在塌上。原本以為北冥會一起睡下,他卻在替我蓋好被子之後起身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你不睡?!」,我脫口而出這麼一句。
「我看著你睡!」,北冥揚唇,「儘管我很想躺在你的旁邊,但是我不敢保證自己會出什麼樣的事來!所以,索性看著你就好,那樣我就心安了!」
看著我睡?!你心安,我卻無法心安!註定這一夜,我是睡不著了!
將身子轉向一邊,背對著北冥。「什麼時候能放我離開?」
「才來便想走?!」,北冥輕笑,「天亮之後!」
「謝謝!」,說完這句,我緩緩閉上了眼睛。
許是那梅花酒作祟,我竟然在那醉意之中有了睡意,渾渾噩噩中漸漸模糊了意識。但是那樣的感覺似真似幻,讓我覺得真真假假的分辨不清。
直到,再次來到了那天之盡頭的神域。
進了那鑲入山石的神殿之中,我看到了……梵棽!此刻的梵棽,依舊那般的白衣飄飄,長發隨著衣袂在空中擺動著、起伏著。
「隨風,你來了?!」,梵棽揚唇。
吃一塹長一智,我知道此刻忤逆梵棽,不會是一個好主意。所以,我對梵棽欠身。
「師父!」,我低頭輕喚。
「這一聲師父,雖然沒有誠意,卻也讓為師欣慰!」,梵棽說著飄到了我的跟前,「隨風的肉身已然枯竭了,為何一點也不害怕?!」可
「這一點,隨師父!」,我對著梵棽微笑,「處事不驚、處事不變!」
「哈哈哈!」,梵棽笑出了聲音,「我越來越期待焱魔復甦了,因為那樣的你將會變回我的乖徒兒,那樣縱使我不言不語,一個眼神就能讓你明白我心中所想!」
我很好奇,當初的隨風和梵棽到底是怎樣的一種關係!但是,我希望梵棽的願望永遠也實現不了!只是,北冥對梵棽,誰的勝算更大?!
梵棽是神,而北冥……他到底是什麼?!或者斗膽的猜想一下,他們本來就是……同一人?!
想到這裡,我的背後滲出了一層冷汗。
若梵棽和北冥真的是同一人,那該有多精分?!可是,事情真的有這麼簡單嗎?!按照我的經驗,能猜到的往往不是事情的真相!
「師父,這世界還有誰可以與你匹敵?!」,我突然望向梵棽。
這話,讓梵棽的眉心微微的皺了一下。
「你想要說什麼?!」,梵棽目不轉睛的望著我,「你想找到可以與我抗衡的人,以此來擺脫我嗎?!」
「是!」,我揚起唇角,「良禽擇木而棲,徒兒自然想找一個最強的!」
話音剛落,我的脖子徑直被扼住了,那力道大的幾乎要碾碎我的骨頭。
「你是在逼我毀了你的肉身嗎?!」,梵棽目露凶光。
儘管呼吸扼制,但是我依舊笑了起來。
「師父你……不會的!若是我死了,焱魔也不會復甦了!」,我從嗓子眼裡面擠出這麼一句話。
「是啊,隨風不提,為師倒是忘記了!」,梵棽輕笑出聲,鬆開我轉過身去。
我伏在地上急促的呼吸著,以為危機已去,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梵棽突然轉身,那飄揚的頭髮徑直伸了過來,直接刺入了我的胸口。
感覺到那頭髮正緊緊攀附上我的骨骼,一陣劇痛在身體裡面炸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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