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顛倒黑白
王艷看到古天著急的樣子,心情無比的高興,想當初她在歌舞廳裡面將古天給抓到了公安局裡面后又被廉明從這裡救走了,她就開始對古天是有點懷恨在心了,現在這傢伙又落到了俺們南崗區公安分局的手裡,那正中了王艷的意思。26nbsp;
她對古天剛才說的話只是左耳聽右耳冒,剛才他的問題,她也沒能回答出因為所以然來,只是淡淡的留下了一句讓古天特別糾結的話:「你就等著法院審判你吧!」
說完之後,王艷撅著大屁股便走出了這間病房,門口的兩名警察跟她說了一些悄悄話點了點頭,好像很尊敬她似地,然後將門關上繼續的看守著古天的一舉一動。
古天暗自叫苦呀,丫的,我這純屬就是被陷害的嗎,看樣子他是被楊樹斌和虎頭這幾個王八蛋給陷害了,弄不好這裡還有王小六一份呢,因為這小子雖然是特警大隊的隊長但是古天已經和他是有著分不開的摩擦了。
而此時的楊樹斌坐在辦公室里洋溢的很,小腿往上一翹著,手裡海拿著一本黃色的雜誌,上邊有一個穿著三角褲衩的美女露出了火辣的身材,他另一隻手則接到了王小六的電話,說古天被抓到了,這對於他這個主任是非常的歡喜的事情。
他迅速的將電話掛掉,將黃色雜誌扔在了沙發上,穿好了衣服,對著鏡子打扮了一番,然後打個計程車就奔著王小六所說的吃飯地點來了。
王小六和楊樹斌還有虎頭當天晚上就開始吃上了慶祝飯菜,他們是不醉不歸呀,直到半夜一點鐘,這才散席了。
而劉占明則心事重重的在醫院裡的急救室外邊等候著急救室裡面孫女劉秀兒的消息呢。
三個鐘頭過後,急救室里的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男醫生,悄悄的走了出來,劉占明急忙的彎著腰肢走了過去,滿臉皺紋顯得他倒是更加的老年化了,他拽著滿臉沮喪搖頭的男醫生說:「醫生,我,我家秀兒到底怎麼樣了?」
男醫生嘆了口氣,低頭說:「老爺爺,你別著急,你家秀兒傷情暫時穩定了,如果想讓她能迅速的清醒回來,那還要看她的造化!」
說著,男醫生就轉身而去。
劉占明愣愣的站在原地,心情久久沒能平靜,他現在特別的恨自己把孫女要嫁給了古天,如果他要是沒有這種想法的話,秀兒也不會因為汽車爆炸最後讓他腦袋受到了嚴重的火傷和創傷,讓她現在是久久不能醒來呀!
就在他為難,痛苦的時候,南崗公安分局的大隊長王艷也到了醫院來,她看到老頭子在閉著眼睛痛苦著,她就上前輕輕的拍了拍老傢伙的肩膀,安慰了一番。
老傢伙見是王艷,他瞬間就抱著王艷嗚嗚的哭了起來,一個老頭子哭的就跟小孩子一樣,不少醫院裡病人家屬也都紛紛而來圍觀。
不知情的還以為王艷是老頭的孫女呢!
「好了,老大爺,別哭了,你孫女會沒事的!」王艷胸口火熱熱的,擦,竟然被一個老頭子吃到了豆腐,真的是讓她俏麗的臉蛋沒臉見人了。
老頭子不哭了,說了句話惹的是圍觀全場的人捧腹大笑:「王警官,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可以不?」這老頭子說著這話的時候,眼淚還噗噗的往下流著,真是從小喝著自來水長大的。
王艷不明白,便隨口的說道:「您說?」
「假如我的孫女兒秀兒就這樣的離去了,你就當我的孫女好不?」隨後又是老頭子對王艷的一陣擁抱,這回這老頭子可是吃足了王艷的豆腐,嘴巴就貼在了人家的胸口上了,王艷還不好意思將老頭子推到一邊去,圍觀的人太多了。
古翠花和仙兒也已經被關了起來,當然他們安然無恙,絲毫沒能受到半點的傷痕,也怪了,古天這兩位小美女同時的在一輛車裡面,古天受到了輕傷,但古翠花和仙兒安然無恙。
兩個美女被關在了審訊室裡面,屋子裡面漆黑一片,但是她們卻沒有害怕,仙兒會法術,古翠花早就知道了,有她在,就算有在多的麻煩,也會迎刃而解的。
古天在醫院裡面住了三天醫院,這期間,有很多好友都來看他了,當然他們都不相信古天能夠是綁架鄉政府主任的事實,他們都認為古天是被誣陷的,可是誰又能證明他是被誣陷的呢?、
古翠花和仙兒在名義上也是跟古天一夥的,現在只有劉秀兒是可以證明古天是冤枉的了,可是此時的劉秀兒在醫院裡面卻不省人事,弄不好沒準還會成為植物人呢!
劉占明這個老頭只知道哭,別的事情更是不曉得了,警方問他一些事情,他都是回答的語無倫次。
楊樹斌拎著十多斤香蕉來醫院看古天了,這小子真他娘的是敗類,他難道不知道病人吃香蕉是有害身體的嗎?
他跟門口警察說了兩句話,然後進了病房,將拎著的香蕉放在了桌子上,他坐在了椅子上,對正在裝作熟睡的古天笑呵呵的說:「誒呀,古副鄉長,我來看你了!」
古天這才睜開朦朧的雙眼,看到眼前的傢伙竟然是楊樹斌,他不由的開始冷笑道:「喲,楊主任怎麼有時間來看我了呢?」
楊樹斌還挺得意的說:「我這不是聽說你出了點小事嗎,給你買了點香蕉,讓你補補身子,我可期待你回到我們鄉政府咱們好好的聚聚呢!」
古天瞥了他一眼,暗自嘀咕著:好一個楊樹斌,你肯定是盼望著我死吧,還說盼望著我回到鄉政府,純屬他娘的說謊話。
「好啊,楊主任,我被陷害了,你信嗎?」他淡淡的看著楊樹斌的眼神問道。
楊樹斌呵呵一樂,他也沒想到古天會問他這個問題,他點了點頭說:「信,我很相信!」
古天腦袋伸到了楊樹斌的耳朵邊,輕輕的說:「那假如有人說這次綁架鄉政府主任的事情跟我沒關,都是你乾的,你到底信不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