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初次對決
待北川惠子與北川真離開後,晨非冷冽一笑,將手中的首飾盒便遞給了劉毅:“扔了吧。”
劉毅很是不解,難道BOSS都不打開看看嗎,他一頭霧水的接過首飾盒,有些心疼的走到機場的垃圾桶旁。
晨非在一旁已觀察出他的表情,搖了搖頭,他還是太嫩,這個首飾盒裏什麽都沒有,真正的東西在她的手上戴著呢。
“算了,你要是想要,就留著吧。”
劉毅連忙將手拿了回來:“謝謝BOSS。”.
這幾日,晨星恢複的不錯,陸厲行一直都在旁邊陪著,兩個人可謂是如膠似漆,所有想要來看晨星的人,包括晨非,都被陸厲行單方麵的拒絕了。
他不管理公司的事情,她也不見朋友,公平成交。
早上起來,晨星看著窗外折射進來的陽光均勻的鋪在她的被褥上,她微微睜開眼,想著今日天氣不錯,跟陸厲行一起到醫院下去散散步。
可是轉眼一看。
咦?二哥呢?
這時,床榻的地麵上,緩緩有一道身影站起了身,嚇了晨星一跳。
“二哥,你幹嘛從床底下鑽出來了?”
鑽床底?那怎麽可能是陸厲行做的事。
他幾乎是黑著臉,站起身的,白色的睡衣上沾染了許多灰塵,自己拂了拂,便鬱悶的說道:“我沒有鑽床底,是你睡的太開心了,給我踢下去了。”
陸厲行看了一眼醫院的床,就能睡一個人,差評!
晨星尷尬的看了一下自己現在的姿勢,她幾乎一個人將整張床的位置都占了,二哥昨天晚上應該是摟著她的……
“二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睡著了我,我什麽都不知道了……”她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陸厲行墨黑的眼眸傾盡溫柔,見到她可愛的模樣,根本就沒有怪她的意思,在她的臉頰上摸了摸,輕聲的說道:“沒事,我願意,我願意讓你踢下床一輩子。”
晨星抬起頭,看著陸厲行頓時紅了臉頰:“二哥,你真壞!”
她本來剛剛還有一點罪惡感,但是現在全部都被害羞所填滿,她跟陸厲行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真是不知道為什麽。
他的一句話還是會撩撥她的心弦,讓她心動。
她的一個舉動還是會讓她臉紅。
“我隻對你壞。”
陸厲行坐在了床邊,將她抱在了懷裏,過了一會,快要到打營養液的時間了,他看著手腕上的表,這個時間,按理說陸城應該來給自己送換洗的衣服的,怎麽還沒來。
此刻,他的手機突然間響了起來。
是陸城打來的。
他連忙接了起來,以為是公司有什麽事情解決不了了。
結果,陸城在電話那端焦急的說道:“BOSS,北川惠子來了,她非要見您,還有晨小姐。”
陸厲行的眼眸一黯,精銳的光芒帶著威懾感,濃重的眉毛微微簇起,這北川惠子去耀決集團見他是可以理解的,不過,見晨星是想做什麽?
為了北川真嗎。
嗬嗬……
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不見。”陸厲行的話裏帶著堅定。
現在晨星好不容易才從北川真的陰影中走出來,這北川惠子出現無疑會勾起她傷心的往事,既然見麵隻有弊沒有利,為何要見?
“可……”陸城在那邊話還沒有說話,就突然闖進來了一位日本腔的中國話:“陸總,我千裏迢迢來中國,是為了北川真做的錯事前來道歉的,我代表三和財團像你深表歉意。”
“哈哈。”陸厲行大笑了一聲,清理嗓子咳了咳,對著電話說道:“惠子女士,您繼續,還有什麽話,一並說了吧。”。
北川惠子愣了一下,完全不知自己那句話將陸厲行惹的哈哈大笑,旋即有些試探的問道:“不知,陸總在笑什麽。”
心思縝密,雖然兩個人沒有見麵,這是陸厲行給她定下的第一個印象。
陸厲行不慌不忙的擺弄著桌子上花葉說道:“惠子女士多想了,我在看笑話書而已,您繼續說,哈哈……”
看笑話?北川惠子怎麽就這麽不相信。
她遲疑了下,臉色明顯的有些不好看了,自己在日本也算是出生在名門世家,自小被寵愛的無邊際,嫁入了三和財團後,更是趾高氣揚,這個黃毛小子算老幾,竟在她說話的時候如此的不尊重!
北川惠子想要掛斷電話,但是想想此次前來中國北川忘給自己下的命令,就將這股怒火全部生生的吞咽,妝容精致的臉上又揚起一抹微笑,試探的問道“有些話還是當麵說比較有誠意,不知陸總現在跟晨小姐在哪裏?”
“在醫院,隻是晚輩有一事不明,剛才你說代表整個三和財團對我深表歉意,現在三和財團的法定人是北川真了?真是一個大新聞,若是這樣,北川惠子女士不必為犬子道歉,這以後還要多多走動才對。”
陸厲行將手機故意按了錄音功能,這北川真的心機就很深,這個北川惠子比他們多活了幾十年,更是不在話下。
除了處處提防,句句小心,陸厲行還是有些忌憚這個女人。
這北川惠子說來也很好對付,弱點太明顯,什麽都不顧無所謂,她疼她的寶貝兒子北川真可是出名的。
若是想在她下功夫大可不必,直接將所有的主意都用在北川真的身上就可以。
陸厲行眸光閃過一抹得意,隔著電話的兩個人各懷心思。
他說的這些話正是北川惠子心裏想的,她就是想讓自己的兒子成為三和財團的繼承人,將所有的庶子全部打敗,拿到北川家族的所有的財產。
“當然了,我的兒子以後一定會出息的,父母都這麽出色,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虎父無犬子嗎?”
“是。”
陸厲行句句恭維,這世界唯有女人跟小人難養也,所以,對於這種心機深的女人盡量不要觸及她的底線,否則她會做出什麽,你無從可知。
兩個人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這其中深意也很明顯,說是見麵道歉,其實就是想跟他過過招,探探虛實。
陸厲行選擇拒而不見,並不是害怕她,而是現在確實不是時候。
晨星洗漱完畢從衛生間走出來,這幾天看著又消瘦了許多,她慵懶的朝著陸厲行走去,閉著眼睛倚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微微歎氣道:“二哥,我想出院。”
“想出院也要把病養好。”
“可是……”可是她想出院回家寫小說啊,最近在醫院每天看著天花棚,靈感如泉湧至,她想要反駁,又覺得算了,二哥雖然嘴上不說,可是心裏應該也著急回去上班,現在公司的事情那麽多,他還沒日沒夜的守在自己的身邊,這份感動,無以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