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黃總悲慘的下場
她很難受,胃裏有團火在燒,她酒量不太好,喝下的那幾口,使她有了幾分醉意。
“好,我們這就回去。”陸厲行立馬答應她。
打橫將她抱起,冷淡的瞥了眼在地上的黃總,如果不是晨非出了手,他是不會就此放過地上的那男人。
晨非料理完黃總,回頭就看到陸厲行抱著晨星,準備要離開這裏的架勢,他臉色一變,眼眸暗沉了下來。
幾欲張口,在看到晨星雙頰不正常的紅暈,她收到了驚嚇,臉色不是很好,這個時候的她要的不是爭吵,而是好生休養。
各種各樣的想法在閃現,他並沒有開口阻止,眼睜睜的就看著他抱著晨星。
那幾口烈酒,整得晨星夠嗆的,她捂著胃部,蜷縮著身體,“難受。”
陸厲行穩穩的抱著她,磁性的聲音緩緩安慰著她,“乖,回去就不難受了。”
也不知晨星是聽見了還是沒聽見,總之她不再動了讓陸厲行鬆了口氣,他長腿一邁,踏著穩重的步伐,來到了停車場,打開了車門仔細輕柔的把她放在了副駕駛上,隨即他再去到駕駛座上,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晨非見著他們越走越遠的身影,臉色暗沉得可怕,眼裏的隱忍令他的丹鳳眼變得無比的淩厲,拳頭篡得死緊,直到忍不住一拳砸向了旁邊的牆壁,血絲順著他的指縫間流了出來,他全然不在意,眼睛死死的看著陸厲行帶著晨星遠走的地方。
黃總瑟縮在角落裏,肥胖的身軀恨不得和牆壁融在一起,此刻晨非那周圍壓抑的氣氛,還有那陰沉的氣勢,都使他感到害怕。
他等了這麽多年,他不想再等下去了。
晨非收回手,像是沒事人,還把手插在了兜裏,跟沒痛覺了一樣。
沒多久,劉毅趕了過來,他看著四處的狼藉,無奈的歎了聲,推了推鼻梁間的眼睛,“BOSS,走吧,車已經停在外麵了。”他低聲。
晨非充滿了壓迫的淩厲雙眼朝他看了過去,他似是習慣了,眼眸裏毫無波瀾,如果不是他手略微縮了下,估計還真相那麽回事。
“加快接下來的動作。”晨非危險的眯了眯雙眸,冷聲。
“是。”劉毅應承下來。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晨非停頓了下,劉毅疑惑的看向他,他漠然道,“身後那個人,不管他有何種勢力,全部瓦解掉,然後丟去冷巢。”
“我會叫人來處理。”劉毅眼眸都不眨一下。
晨非不再留情的回到了車上,劉毅投給角落裏黃總一個同情的眼神,冷巢可不是好地方,永遠出不來的噩夢並不是說著好玩的。
黃總打了個寒顫,他看到那兩人的架勢,不必多說就知道他的下場將會好不到哪去,他的眼裏有著深深的絕望,同時還有著對方卿的憤恨,若不是這女人,他會惹到這大麻煩嗎!
逃離出這房間的人,都感到股輕鬆感,那兩人一看就不簡單,這時他們回響起了方卿和晨星在爭執時,吐露出陸厲行的名字,當時感到這名字有點熟悉,但都沒在意,這會兒看到了真人,才反應過來,是在融城有著很大地位的陸家!
想到這裏他們臉色蒼白了下,他們都沒想到那瘦弱得像小白花的女人,身後站著的竟然會是陸家!
他們自我安慰著,當時情況有點亂,第一時間他們就跑出來了,所以應該不記得他們都是些誰。
他們雖然都是些有家底的人,但和陸家比起來,基本就是小巫見大巫好嗎!
幾人喘了口氣,想起方卿這人,看了下沒找到人,他們咒罵了幾句,就全部都回家,這回受到的驚嚇不小,他們得緩緩。
而方卿在看到他們顧不上她,腳步不停歇的往前走著,她在轉角的一個地方站定,見他們沒發覺,便朝著反方向先走了。
她咬牙切齒,晨星那個女人到底是走的何等的狗屎運?一日不除掉晨星,她心中的不平就越來越大。
看黃總那樣,是不能繼續待在他身邊了,還有那些人都得罪了陸厲行,怕是同樣不能跟著了,她得換個目標,必須短期內爬上去。
那個突然出現的不輸於陸厲行的男人,她得好好考量下,值得她費多大力去抗衡,她心裏盤算著小九九,來到黃總包養她時買的房子裏,皺著眉想著之後的行動。
在那家餐廳耽擱了不少時間,出來時天就黑得差不多了,車開著近光燈,在馬路上行駛著,若不出意外,過段時間就能回到別墅裏。
晨星不善喝酒,那幾口都是烈酒,她陷入了半睡半醒間,迷蒙的看見陸厲行就在旁邊,她渾身使不上勁,嘴巴蠕動著,吐出幾個字,“二哥,我們,回家了嗎?”
“快到了,你先睡會兒。”陸厲行眼眸柔和了瞬,他分出了點心神看向晨星。
椅子他特意向後調了下,方便她躺著,這時她側躺著,發絲蓋住了她一半的臉頰,顯得她臉特別小巧,隱約露出秀氣的鼻子,粉唇微張著,偶爾還能看見她的香舌若隱若現,無聲的在勾引著。
陸厲行撇過頭不再去看,再看下去指不定會發生些事,他強忍住想要貼上去的欲望,穩穩的開著車。
可惜他是想要好好開車回別墅,偏偏晨星不如他的意。
她醉酒不太老實,先前她有點使不上力,現在有力動彈了,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有點熱,她扯了扯衣領,還嫌不夠的往陸厲行的方向挪了挪,在接觸到他冰涼的皮膚時,滿足的歎息了聲。
陸厲行不是柳下惠,他做不到美人在側都還坐懷不亂,欲望慢慢浮出水麵,都這樣了,晨星的手柔弱無骨的在他身上四處摸著,似乎是在尋找東西,殊不知她的這番動作,是在點火。
他喉結微動,餘光還能看見晨星嘟著嘴,不知道在咕噥著說些什麽,總之就是不肯安靜的待在旁邊,非要動來動去的。
若不是陸厲行還是有點忍耐力,怕是早就當場辦起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