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5 雄救英美 5
桃色官路0105 雄救英美 5
「喲嗬,原來這裡還有一個不怕死的。既然有膽量上來了,那老子就陪你玩玩吧!」汪達旺大手一伸將那個主動送上門來的男子一把抓了過來。定睛一看,舉著菜刀的手臂卻慢慢地垂落下來了。
「是你?你怎麼也在這裡?」看著面前那張熟悉的臉孔,汪達旺無比震驚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幾個分貝。
「嗚嗚,嗚嗚!」拚命掙扎的年輕男人朝大手垂落在身側的汪達旺揚了揚下巴,示意他為自己解開嘴巴的束縛。
「汪一望,你這個該死的王八蛋!我草尼瑪的,你什麼時候跟這幫該槍斃打靶的王八蛋混在一起。你真是***!好的沒見你學,偏偏學這些個偷雞摸狗奸淫擄掠無惡不作的天收的!你竟然跟郭勝國那個混蛋廝混在一起?看我不打死你個丫的!」汪達旺心中那一股也不知道是從哪裡蔓延上來的。他一把扯開汪一望嘴裡的抹布條,手中的刀背劈頭蓋臉地往面前還想說什麼的汪一望狂舞了過去。
「汪達旺,你***是不是想打死我啊?你打啊!打死我了,看誰為你披麻戴孝看誰為你養老送終?我草你奈奈的,汪達旺!我就不信你剛才沒有看到我。你***王八蛋,竟然下手這麼重!」被自己老子一頓狂揍的汪一望並沒有躲避,反而迎著汪達旺手中的菜刀伸著腦袋過去。嘴裡不停地罵著並且威脅自己的老子,汪一望扭動著被綁的身體想要從自己老子身上得到一些特權。
雖然汪一望不知道自己的老子跟差點被他們**個男人蠶食了的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不過光看汪達旺奮不顧身地以一敵十的衝進來救那個女人就知道兩人的關係肯定不乾不淨。想到這裡,汪一望就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到底有什麼離經背道的了。他理直氣壯地凶著自己的老子,甚至在自己心裡想著,不就是搞一個女人嘛,有什麼大不了的?他令堂的,上輩子又不是沒有見過女人?雖說他搞的女人沒有他老子那麼多,可是好歹以他汪一望的年齡這樣持之以恆地繼續搞下去肯定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女人的數量絕對會多出他老子的數倍。汪一望心裡對於自己老子這種大驚小怪的表情給予了一個相當鄙視的目光。
「你***汪一望,老子今晚就要打死你這個狗/娘/養的王八蛋!無子送終是吧?老子還真就無子送終了又怎麼樣?老子今晚就想打死你,看看你怎麼給我養老送終?你***竟然干出這種天理不容的事情。你***是活膩歪了你!」被汪一望的囂張態度激怒的汪達旺將手中的菜刀往身後一放,改為用自己的大巴掌沒頭沒腦地在汪一望身上橫掃千軍。
在這樣慘絕人寰的輪/奸案現場竟然看到自己這具身體的兒子,汪達旺心裡到底怎樣的一種震驚就體現在他巴掌的力度上。放下菜刀的汪達旺還真怕怒火中燒的時候一個失手殺了這個還在自己面前橫著脖子不僅僅不認錯還十分囂張地威脅他的小王八蛋。
真正做到了日著人家妻子(女人),花著人家票子,打著人家兒子的汪達旺將今晚所受到的憋悶的火氣全部發泄在汪一望的身上,盡職盡責地往死里揍著這具身體的兒子。
汪一望由剛開始的橫著脖子要挾自己老子到見勢不好趕緊低聲求饒再到大聲嚎叫,到了最後變成奄奄一息的嗚咽著。
就在汪達旺還一心想要多給躺在地板上撞死的汪一望再來幾腳的時候,他的身後響起了消失了很久的男鬼的低吼。
「夠了,還打?是不是想把老子唯一的一條根都給老子打死在這裡啊?江志雄,你***真是不打在自己的肉上不疼是吧?」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面冒出來的汪達旺的鬼魂衝到佔據著他身體的江志雄面前,大手一伸攔住了江志雄朝著汪一望揮舞過去的大拳。
「你知不知道你兒子到底幹了什麼勾當?該死的,真是令人髮指!你們九個大男人竟然……竟然……」被汪達旺的鬼魂一打斷,霸佔著人家身體的江志雄一下子無法找到合適的語言來形容自己心中的憤怒。他指著地板上已經是嚴重的出氣多於進氣的汪一望還喋喋不休地想要罵什麼。
「江志雄,你***是不是搞出人命來才高興啊?還不趕快送醫院?打1 啊!還愣著幹嗎?」汪達旺透明的臉上浮現的那一抹急色讓還不解恨的江志雄頓時感覺到了事情的確超出了他的控制了。
「要送你自己送,我才不送一個強/奸/犯去醫院呢!」沖著空氣喊了幾句有板有眼的話之後江志雄才發現他面前的其它六個還沒有被揍的疑似強姦犯已經有兩個昏死在地板上,也不知道是被剛才殺雞儆猴的狂揍自己兒子的光榮事迹給嚇暈的,還是因為汪達旺這具身體對著空氣喊話喊得那麼傳神給嚇暈過去的。
剩下的四個被綁住雙手又被堵住嘴巴的年輕男子臉色蒼白得可以跟汪達旺透明的臉孔相媲美了。渾身發抖的他們似乎想起了剛才汪達旺單槍匹馬闖進來跟他們打鬥時候的詭異情況。被嚇得想要摩擦上下兩排牙齒以排解內心驚惶的他們又十分悲催地被布條給堵住了嘴巴,所以這幾個疑似強姦犯們只能以尿褲子來解決這一個表達恐懼的問題。
「你……江志雄,你給老子聽好了。今晚這筆賬我跟你沒完,要是我兒子有個什麼冬瓜豆腐三長兩短的話,我揭了你家祖墳。」身後響著汪達旺叫囂的怒吼聲,不想理會這一對上樑不正下樑歪的父子,江志雄頭也不回地朝上官思思和上官帥帥兩姐妹呆著的房間走去。
「怎麼了?」別墅不小,從上官思思這個房間到二樓客廳還有一個廊道,再加上上官思思根本就沒有把注意力集中在客廳那一邊,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客廳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讓汪達旺垂頭喪氣的事情。
「沒什麼!呃……其中一個是汪達旺的兒子。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真是臭味相投的一對父子。」汪達旺轉了轉自己的脖子,發現打人泄憤也是一件體力活。其體力消耗指數達到了跟在床上幹活的體力消耗指數等值的程度了。
「汪達旺的兒子?呃……你指的是……那個汪一望?」不是上官思思的記憶力超群,而是這汪達旺和汪一望兩父子的姓名實在是過目難忘一聽就記得了,甚至達到了不用想起的熟料度。
用上官帥帥之前的形容,汪達旺的名字那簡直就是忒『前衛』了。話說,這汪達旺的名字是他老子親自給取的,說是好記。輪到汪達旺的自己生兒子了,他的老子還是搶著給自己唯一的孫子起了個十分前衛十分好記的名字。原本對於自己老子這種篡黨奪權的行徑表示十分不滿的汪達旺最後還是妥協了,採用了自己老子給自己兒子起的另類的名字。這一點,原來汪達旺還是不怎麼接受他老子給他兒子的這個威風凜凜的大名的。可是,後來轉念一想,這樣的名字也絕對是響亮的,他乾脆就隆重地在孩子的出生證上面寫下了這個具有時代代表性的名字。
「嗯,就是他。沒想到他也是其中一員。真是沒想到!」打別人的臉疼自己的手就是現在的佔據汪達旺身體的江志雄的模樣。他慢騰騰地朝靠窗的辦公桌上走了過去,一屁股往辦公桌上蹭的他一個不小心將桌子上的一個十分精緻的玻璃瓶子碰倒。
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玻璃瓶子在空中的自由落體動作完成之後就要跟地面來個親密接觸的汪達旺還真沒有想到上官思思的動作是如此的敏捷。不過伸手去接玻璃瓶子的上官思思自己也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接不住那個從辦公桌上摔下來的一個小瓶子。她愕然地看著那個透明的玻璃瓶子竟然華麗麗地穿過她近乎透明的掌心,然後再華麗麗地摔在地面上,最後支離破碎。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為什麼不能接觸到這些東西呢?到底是為什麼?」十分詫異地看著自己的手掌,上官思思發現自己那一雙完好無損的透明的接近死灰色的掌心並沒有因為玻璃瓶子的穿過而產生什麼後遺症。
「什麼為什麼?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你這一招不會是從《人鬼情未了》那邊盜版過來的吧?」佔據著汪達旺身體的江志雄隨口回答著上官思思的疑問和困惑,視線卻被地板上從破碎的玻璃瓶子裡面蹦出來的一些紅紅綠綠的小紙片兒。
「什麼人鬼情未了?我跟你說認真的,剛才我還幫你開過門呢!現在怎麼是這樣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慢慢意識到事情的詭異已經超出自己的想象,上官思思挫敗感十足地在半空中飄了起來。
「思思,這些是什麼東西?對了,你集這些紙片兒有什麼作用嗎?」江志雄伸手小心翼翼地從玻璃碎片裡面挑出幾張像極了小時候集郵集不起的時候集的那些糖果紙的紙片兒。
「那些是我平時喝的牛奶裡面的logo,我比較喜歡喝牛奶所以就積攢了那麼一些。是不是特別幼稚?」被江志雄這麼一打岔,上官思思也暫時忘記了汪一望這個問題的存在。
「不覺得幼稚,反而是一種比較童真的表現。對了,帥帥她也積攢這些東西?」江志雄突然對這一對相似度到達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孿生姐妹的愛好感興趣起來。
「帥帥不攢這些的,她都不喝牛奶的。要是說我們兩姐妹的區別,可能就在這一點了。小時候姥姥買的牛奶都是歸我一個人的,帥帥從小就不碰這些動物的奶汁。」上官思思的臉上浮現了一種無可抑制的追憶。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不想死的時候死了,譬如是江志雄面前的上官思思,還有在客廳裡面不知道在幹什麼或者什麼都不幹的汪達旺,再加上一個他自己。當然,這個世界還有另一種極為痛苦的事情,就是想死的時候死不了,就譬如現在蜷縮在床角的上官帥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