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7 捉姦捉雙,捉賊拿贓?11
桃色官路0097 捉姦捉雙,捉賊拿贓?11
「嗯!我出面不是太好。要是有合適的房源,你就買下。那邊的皮箱里有大約兩百萬,應該夠了吧?」用力揉搓著懷裡女人的汪達旺身上的熱情似乎是被自己的大手帶動起來的。小汪達旺一熱情起來,那麼汪達旺的大手也就熟門熟路地在歐陽月兒的身上一路探索開來了。
「嗯……」難以拒絕身後男人的熱情,歐陽月兒實誠的身體早已經背叛了她絕望的心。一聲無力的嚶嚀從她的嘴裡溢出,更是激發了汪達旺的熱情。
「月兒,你真好!」將懷裡背對著自己的女人轉過身來,汪達旺的大手毫不客氣地分開她穿著裙子的雙腿。房裡的上官思思已經十分識趣地迴避了這樣**辣的情景,而這具身體的原來主人早已經相當熟悉這些步驟。所以熱情似火的汪達旺也就無所顧忌地上下摸索了。
「旺,我有點……不舒服。你停一下!對不起,我……」臉色慘白的歐陽月兒低聲說道,一雙素手護著自己的已經半開的門戶。
「月兒,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用不用看醫生?」從自己焚身的慾火中清醒過來的汪達旺定睛一看,果然發現歐陽月兒的臉色已經是一片雪白。他趕緊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她輕輕地抱在懷裡。探了探她有些發涼的額頭,強壓著內心狂躁的汪達旺心中有些不忍。這個女人雖然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可是身子骨畢竟還是屬於比較纖弱的。怎麼經得起他一日多次反覆地進行這種猛於虎的折騰?
「旺,我先回去了。休息休息應該就沒事了。嗯,找房子的事情我明天再叫你一起去看看吧!」從汪達旺的懷裡掙扎著站起來,歐陽月兒理了理身上凌亂的衣服。朝汪達旺點了點頭,她默默地朝門口走去。
「房子的事不急,你先休息好!有事給我打電話,好嗎?」被吊在半空中的汪達旺還是十分盡職地將已經到嘴邊的肥肉送出了門外,還細心地叮囑了一番。
「嗯……」歐陽月兒神情複雜地回頭看了站在門口的汪達旺一眼,朝慢慢地轉身離去。
看著歐陽月兒有些孤寂的背影漸行漸遠,汪達旺有些悲催地抓了一把激情昂揚的小汪達旺告誡它老實呆著。讓汪達旺鬱悶的不僅僅是歐陽月兒這種半途逃跑的不道德行為。話說,這種把人吊在半空中的難受就像是古代那些太監的老婆們,明明是已經被撩撥到了半空中,可就是無法填滿空虛的那種悲催。當然,這太監娶老婆是不是比這種半途而廢的行徑更加令人難以忍受,這就見仁見智了。
不過,現在的汪達旺實在是鬱悶迦納悶。可以看得出來,歐陽月兒是奔著他而來的,而且已經做好了干體力活的準備。可是卻在他中途加油的時候放他鴿子,讓他這部巨型的空軍一號在空中加油無果的時候直接墜地而亡。
悲催的汪達旺剛剛送走歐陽月兒,轉身關上大門的時候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具身體的原來主人飄在辦公桌旁邊笑得十分的猥瑣。
「汪達旺,你***笑什麼笑?有那麼好笑嗎?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值得你這麼笑嗎?」一肚子火的汪達旺對著原來的身體主宰者一頓霹靂巴拉的怒罵,似乎是想將滿腹的慾火怒火還有那些莫名其妙的火苗統統都發泄到他的身上。
「哈哈哈……江志雄,你***就是一個窩囊貨!連這樣煮熟的鴨子都能飛了。嘿嘿,要是老子我的話,早就將那個女人就地解決了。你以為她真的是身體不舒服嗎?錯了,她這裡不舒服。」飄到江志雄面前的汪達旺指著自己的心臟位置哈哈大笑,提醒了江志雄這個十分淺顯的問題。
「你***的怎麼知道啊?你又不是她,你怎麼知道她心裡不舒服啊?」被點醒的江志雄突然意識到剛才的歐陽月兒雖然神色不對,但還不到那種病怏怏的情況。估計這具身體的原來主人說的也應該是沒錯的。畢竟汪達旺對她的了解也是超過自己的。想到這種可能性,江志雄憋屈的感覺更加的濃烈。當然,他更加糾結的是到底歐陽月兒因為什麼而不開心。難道是因為他要給廖舒逸買房子的事情?可是他以江志雄的名義給自己的老婆買房子到底又有什麼錯了?
想不明白的江志雄乾脆一聲長嘆。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想琢磨也是琢磨不透的。反正是琢磨不透的事情,江志雄也就乾脆不去琢磨了。
「江志雄,你個鳥人!月兒身上有哪些是我不知道的?她的每一個毛孔都是我用過的,你不就是上過她幾次嗎?老子在她身上折騰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呢?你有什麼發言權?」汪達旺那個表情十分的欠揍,十分的張狂。他那張拽得跟個鳥人似的面孔連剛剛從窗戶飄進來的上官思思都看不過眼。
「好了!你威風了!你有本事了,總行了吧?有本事你現在就不用看著你的女人在他身下哼哼啦!」上官思思一臉的冷意,對於這兩個男人這種無聊的話題她表示了強烈的不滿,特別是對於江志雄這種過分投入的角色表演更是表示了鄙視。當然,上官思思鄙視的是江志雄實在將自己太當汪達旺了,尤其在那些女人身上的賣力程度上。
「喂,上官思思,你怎麼總是護著那小子啊?你不會也像歐陽月兒那樣連個好歹都分不清吧?你們這些女人啊,都不帶眼識人的。他那麼一點水平怎麼可能跟我比?哼,我要是上場的話,十個……」汪達旺對於上官思思的偏袒十分的不滿,甚至還在一個女人的面前吹起自己的功夫來了。
「夠了,汪達旺,你到底還要不要查案的?難道你還想繼續這樣的生活著嗎?案子沒查清楚,就算你我想要投胎都沒有人敢要了。女人,女人,你***不是女人生的嗎?女人怎麼你了?沒有女人,你能長得這麼大嗎?沒有女人,你能……」上官思思突然暴怒起來,指著汪達旺的大臉憤憤地發飆了,她用十分彪悍的語言闡明了自己的女權主義者的立場。只是她的臉色似乎灰得很,跟汪達旺近乎透明的大臉似乎成了一個極為明顯的對比。
「喂,上官思思,你不要以為你是個女人我就不打你啊?呃……老子是不打女人,不過你只不過是個女鬼,所以……」汪達旺被上官思思一頓搶白,透明的臉上頓時青筋暴起。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能不能讓我清靜一下?我都快煩死了!你們倒好,沒人叫就躲起來了,多爽!還有你,汪達旺,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鳥人,留下一屁股屎等著人家給你擦。還有你那些個女人們……唉!汪達旺,我還要給袁立明回電話呢!你***能不能少說兩句?」江志雄見面前的兩個炒的實在不像樣了,本來不願意介入的他也不得不開口阻止了戰火進一步的蔓延。無力地倒在辦公桌前的高邦椅上,耳根得不到清凈的江志雄突然想起他還必須給袁立明回個電話。可是這個電話到底要怎麼打,這還真是一個問題。
「袁立明?他給你打電話了?呵呵……這個呂不韋!」汪達旺突然咧了咧嘴,沖江志雄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你跟他到底什麼關係?他是不是你上面的那位?」江志雄一下子似乎明白過來了。或許這個袁立明就是汪達旺頭頂上的那位。如果是跟汪達旺的關係十分密切的上層建築,那麼這個電話就必須好好打,一點差錯都出不得。
當然,要想打好這個電話只能求助於這具身體的原來主人。只有他才可能知道這具身體的四十年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尤其是跟上層建築的關係。
到底哪個才是汪達旺的上級領導?這個問題似乎問得有些白痴。可是大部分在機關單位混過的同志都能夠深刻領會這其中的奧妙。哪些是自家人?哪些是邊緣人物,可以爭取也可以放棄?還有,哪些是必須盯緊的敵人?這些都必須弄清楚。如果萬一一個不小心搞錯對象,站錯隊的話,輕則腦袋上的烏紗會無緣無故地飄走了,重則就是脖子上的那個吃飯的傢伙也可能搬家了。
所以,為了自己的腦袋上面的烏紗著想也好,為了自己脖子上的那個傢伙也好,江志雄必須也是一定要將汪達旺的人際關係全部掌握下來。
「什麼關係?還能是什麼關係?不就是上面跟下面的關係嗎?領導在上我在下,領導說幾下就幾下。懂不?」汪達旺笑得十分的坦然,還把餐桌上的黃段子也搬了出來。
「呃……」上官思思十分無聊地朝面前的兩個男人翻了翻白眼,直接向辦公室靠外的沙發上飄去。本想在沙發上坐下來的她突然想起那張沙發上說不定還留在小汪達旺同志的那些精髓,她又一下子彈了起來。在房內環視了一圈之後,上官思思發現整個屋子都充斥著這個該死的狗公的氣味。本想再次往外飄的她感覺到那種疲憊無力感再次襲來,她只好慢慢地靠在牆角,勉強算是倚在那邊休息。
「說說吧!汪達旺,越詳細越好!對了,你不是說有什麼筆記之類的嗎?對了,剛才在醫院的時候你是說在保險箱里,對嗎?」江志雄朝上官思思的方向望了望,立刻發現了這個女鬼的臉色似乎越來越灰了。他的心有種不怎麼好的煩躁感無聲地浮了起來。
「嘿,你說得倒輕巧,那本筆記可是花了我好幾年的心血才寫下來的。還有,保險柜裡面的那本賬本也是不能讓人看到的。要是泄露出去,恐怕整個峒珪市都有一半的人要睡不著覺了。」汪達旺慵懶地靠在書架上,若有所思地看著書櫃角落裡面的那個大保險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