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枯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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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桀桀桀”林言靠在大樹底下,被枯鴉幹啞的笑聲驚醒。
枯鴉就與林言不同了,林言能自在的坐在樹下輕鬆的休息,而枯鴉則被林言用藤蔓幾番纏繞後綁在樹上,懸在空中。
被廢了修為,斷了的左手隻是簡單被林言止了血而已,現在的枯鴉幾乎與普通的幾十歲老頭沒什麽區別。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麽笑,但是肯定不懷好意,不過很遺憾,沒什麽用處。”林言見到枯鴉笑的肆無忌憚,非常不爽,於是站起來抱著刀損了回去。
“你對《黃泉功》感興趣吧!沒關係,老夫可以告訴你!哈哈哈哈”枯鴉看著林言,主動開口。
“你有那麽好心?”
林言雖然目的不是《黃泉功》,但是還是想知道枯鴉懷著什麽樣的心思,反正現在勝券在握,林言早就把自己父母教的什麽“反派死於話多”的道理忘到東荒海去了。
“那當然了,你要是想學《黃泉功》,我一點不差的把我會的全都告訴你,怎麽樣,那可是黃泉天尊蓋壓群雄的絕世功法,黃泉真氣見過了吧,莊豪一掌都接不下,你……”枯鴉似乎說的興起,感覺成功就在眼前了,但卻被林言打斷了話。
“你真無聊,莊豪接不下,你不也承受不起,你那個《黃泉功》是殘本吧,想靠這樣的手段翻盤,你也太小看我了。”林言對自己兩次被誤導耿耿於淮,因此對枯鴉的語氣越加不善了。
“哼!”枯鴉見自己的誘導失敗,冷哼一聲便不再看林言了。
“話說,枯鴉,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你回答了,我可以放過你。”林言見枯鴉吃癟了,很是爽快,於是趁機開始發問。
但是林言還是江湖經驗太少,這樣的話,若不是天真到一定程度,沒有誰會相信的。
枯鴉被吊在空中,並不理林言的問題。
林言幾番認真的詢問全都被枯鴉以沉默堵了回去,這讓林言無計可施,但林言又不想輕易放過這樣一個機會,於是隻能幹做在樹底下修煉,想辦法。
幾個時辰過去,林言拿枯鴉一點辦法都沒有,原本占據了優勢的林言卻因為心中的忌憚與江湖經驗的缺乏硬生生的把自己擺到了進退維穀的地步。
“老頭,最後一次機會,你再不開口,我就隻能殺了你再找其他天魔教之人了。”眼見著天色已晚,太陽都要落山了,林言不想再和枯鴉耗下去了,於是狠下心說道。
枯鴉這次卻抬起了頭,眯著眼睛盯著林言:“你要問關於天魔教的事?”
枯鴉開口了,林言舒了一口氣:“不然呢?你還以為我真的想要《黃泉功》?”
“桀桀桀桀,早說嘛,我們就不會僵持這麽久了。”枯鴉獰笑,臉色陰沉。
林言很奇怪枯鴉的反應,但也顧不得太多了。
“天魔教現在以什麽方式存在著?在哪裏?”林言迫不及待的發問,不考慮其他事情。
“我不知道。”枯鴉答的也很幹脆。
“你……”林言眼中噴出怒火,自己又被耍了,弘陽已經被拿在手中,若不是林言還有些理智,枯鴉已經一命嗚呼了。
“我確實不知道,你覺得以我這樣狀態的先天武者,會被允許隨便出來暴露嗎?”枯鴉語氣穩定,並不在乎已經被抽出一半的弘陽刀。
“那你什麽意思?”林言按下自己心中的憤怒,覺得枯鴉說的有道理,天魔教隱藏的這麽好,不應該有枯鴉這樣的漏洞。
“我以前確實是天魔教的一員……”枯鴉將自己與天魔教的關係徐徐道來。
枯鴉曾經被隱藏起來的天魔教引為外部成員,他加入的那一部就是曾經黃泉天尊統領的黃泉天。
當時引領枯鴉加入天魔教的隻是黃沙縣一個毫不起眼的乞丐,而那也是枯鴉唯一見到過真臉的天魔教之人。
據枯鴉所說,隱匿起來的天魔教對成員管控的十分嚴格,層層發展,但絕不越層聯係,枯鴉的頭領是天魔教中最低級的成員,可以發展四個外圍成員,這四個外圍成員由那個乞丐統領,一般來說根本不知道乞丐的上層領導是誰。
但枯鴉卻知道:“那個人他自稱壁,戴著一張青銅麵具,衣物口音這些都是陰山郡本地的,並無異樣。”
“你怎麽有機會見到他?不是說不能越級聯係嗎?”林言打斷枯鴉,提出疑問。
“聯係?哼,就是他,傳了我們簡化版的《黃泉功》。”枯鴉語氣中滿是怨毒。
“簡化版?”林言又是一驚。
“沒錯,我修煉的《黃泉功》不是殘本,是簡化版,直到後來我才知道,我們那一批來自七個不同領袖的外圍成員,隻不過是天魔教的試驗品罷了。”
林言被枯鴉的話驚到了,他隻是想查到關於天魔教的信息,沒想到信息量這麽大。
“那個叫做壁的,在黃沙縣外麵的山神廟傳了我們二十人《黃泉功》,我修煉之後身體就開始出問題,那削弱的黃泉真氣倒還好,但是不是會產生一縷蘊含死氣的黃泉真氣,那簡直要了我的命,幾番試驗之下,我將它們存在我的左手中,同時偷取莊家藥鋪的藥材維持生命力,壓製那越攢越多的真氣,我不敢使用,那會毀了我的左手。”
林言認真的聽著,但心裏卻有些吐槽,天魔教這個模式就像老爹說的那個“傳銷”嘛,單線發展成員,上層負責宣傳洗腦,然後剝削底層成員。
吐槽歸吐槽,林言並沒有打斷說的正生氣的枯鴉。
枯鴉將自己的情況娓娓道來,原本不願意開口的他,這一說卻將林言當做了傾述對象,不願意停下來了。
“直到那一日,我的上線消失一段時間後突然再次出現,他詢問了我功法修煉的進展後對我出手了,但最後,我用左手中存儲的真氣殺死了他,屍骨無存。”枯鴉惡狠狠的笑道。
“但禍不單行,之後我就被莊家藥鋪發現了,我被踢出了莊家藥鋪,隻能靠搶劫,偷盜勉強為生,我的狀況不支持我幹其他的了。”枯鴉說著說著竟然有些悲涼。
林言當然不會同情這鱷魚的眼淚。
“後來,三年前,傅葉找到了我,他與我原本是同鄉,但境遇卻大不相同了。”
枯鴉被林言放了下來,綁在樹上,但允許他坐著了,枯鴉繼續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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