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明知相思苦》37章,跟我去玩
番外:《明知相思苦》37章,跟我去玩 相思咽了咽唾沫,被他逼得頻臨崩潰邊緣。
「說話,一樣一樣的都回答我!」紀川堯焦躁著,吼出來的聲音甚至都在小區里回蕩。
「紀川堯,你弄痛我了!」她蹙眉,有些吃痛道。
見狀,他的力道倒是減少了些,可卻沒有鬆開她的手,仍舊逼問著,「快點給我說清楚,為什麼沒有和他在一起?」
「這跟你沒關係。」相思別過眼,冷淡敷衍。
「今天,你不給我說清楚的話,我是不會輕易放你走的!快點告訴我,你為什麼沒有和他在一起?」紀川堯明顯的要弄出個究竟,桃花眼死死的攫著她。
「書維在紐約。」她只好老實回答。
「紐約?他就讓你一人回來這邊?」他擰眉,聲音發緊的問。
「男人事業為重比較好。」她淡淡的回著,想要早早結束這個話題。
可這樣的回答,卻讓紀川堯更加暴躁,為她無形中的體貼。
驀地,他眯眼,指出漏洞處,幽幽的問著,「是么?那你為什麼回來,待在紐約陪他不是很好?」
「我要上去了!」相思嘴角蠕了半天,被他問的噎住,搪塞一句,便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紀川堯卻抓著她的手不放。
「喂,你放手!」她咬牙,瞪著他道。
他不說話,就死死的盯著她,死死的抓著她不放,眼神狂怒中又卷著溫柔,一時間瞧的人心中擰作一團。
眼珠轉了轉,相思冷不防的抬腳,狠狠的踩在了他的鞋面上。
紀川堯措不及防,注意力被轉移,手上的力道也不由的放鬆,就被她掙脫了開,扭身跑進了樓內。
他也沒著急的追上,而是站在原地,胸膛起伏之間,平復著心臟的波動。
良久,薄唇終於是劃開了一抹難得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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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華區一家二樓的酒吧。
這裡都是專屬會員制,不接受普通顧客,所以場景相對來說比較安靜,環境也比較高級。
半島型的吧台,兩名同樣搶眼的男人並排而坐,分別單手支撐著腦袋,藍色的燈光下,側臉線條深邃,引來周遭注目無數。
紀川堯將一小杯的烈酒悶下,又朝酒保遞過去,很快,又被送來新的一杯。
「我說賀總,不是吧,你跟這兒坐了半天了,怎麼滴酒不沾啊,端著那杯破冰水做什麼啊!」他瞥向賀沉風面前未動的酒杯,張口嘲諷道。
賀沉風卻絲毫不怒,笑著道,「我開車來的,喝了沒法開了。」
「那還不好辦,到時打車回去不就完了,車子放這兒,明天讓言謙過來取,多簡單個事!」
「那也不行,回家聞到酒味,我老婆會不高興,她懷孕,最近脾氣不怎麼好。」賀沉風搖頭,墨眸帶著笑。
紀川堯被那笑給刺到,仰頭長嘆著,「又來了,賀總啊賀總,什麼時候你被調/教成這樣了,這還是我認識的賀總嘛,你能不能別老跟我這兒張口回家閉口老婆的!」
「喔對,我忘了,你現在是離異男人。」賀沉風勾唇,聳肩故意道。
「靠,太不夠朋友了!」他徹底被戳中,忍不住爆粗口。
「我要是不夠朋友,大晚上我就不出來了,在家陪老婆孩子多好。」賀沉風笑的更歡,見他精神不濟,才勉強收斂了些,伸手拍著他肩膀道,「怎麼著,喝了也半天了,能直奔主題了么?」
「她回來了。」紀川堯端起的酒杯放下。
「誰?」賀沉風明知故問。
「相思。」他張嘴,吐出兩個字來。
以前不覺得,就是這樣喊她的名字,他都覺得痛。
「喔。」賀沉風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補充著,「你前妻啊!」
紀川堯微眯著的桃花眼橫過去,像是被踩到了尾巴。
賀沉風卻一點不怕的繼續,「我早知道啊。」
「你早知道?」他驚訝的反問。
「對啊,她從紐約坐飛機回來時,給我老婆打電話了。」賀沉風點頭,不緊不慢的回。
「那你怎麼不早跟我說!」紀川堯坐直了身子,氣急敗壞著。
他知道她回來,還是上超市時無意間撞到的,不然,不知道多久才會偶遇到。
「誰知道你還關心啊。年初五的時候,瀟瀟當時不跟你提過相思,當時你那態度,無波無瀾的。」
聞言,紀川堯薄唇抿緊,不吭聲,眼神里沒了焦點。
「那你想怎麼辦?」賀沉風正色的問。
紀川堯嘆了口氣,這兩天,他也去上門找過她,可她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態度,急了,還會找小區管轄的民警,說他擾民,現在,她很少出屋,他連個面都見不到。
端起面前的酒杯啜飲,懶懶的,「這不問你么,你不是很有經驗?」
「什麼經驗?」賀沉風皺眉。
「吃回頭草啊。」桃花眼斜睨著好友,他帶著幾分調侃。
賀沉風眯眼瞪了他幾秒,然後便拿著一旁搭著的大衣直接起身。
「不是吧賀總,真不幫忙啊?」紀川堯見狀,有些急了。
賀沉風瞥著他,漠漠道,「這周五晚上來我家吃飯。」
他一聽,桃花眼裡瞬間燃起了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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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是在好友謝瀾溪婚後的第一次拜訪,而且謝母也和他們共同生活在一起,加上還有小君君,相思在出門前,特意去小區對面的水果超市挑了幾樣新鮮的水果。
這會兒正是傍晚,正值下班高/潮時間,不過還好,她走的這段路不算堵車,很快就到達了。
門打開,賀沉風微笑著和她打招呼,側身請她進門。
將水果交給迎上來的謝母手裡后,她彎身換好了鞋子,往客廳裡面走著,臨到門口時,腳步頓住。
客廳的茶几上,此時被擺上著一個棋盤,君君小朋友跪在地毯上,正一手拿著黑色棋子,一手鬧著腦袋瓜,研究著下一步的走法。
而他對面坐著的男人,穿著件棉質襯衫,黑色的西褲,一旁沙發扶手上還搭著西服外套,很明顯是下班之後直接過來的。
「剛好之前就找小紀吃飯了,都趕到今天,人多也熱鬧。」賀沉風笑著解釋。
「噢……」相思應了聲,極力保持著自然狀態。
剛落下棋子的小君君聽到聲音,忙抬起頭來,直接起身跑了過來,「相思阿姨,相思阿姨!」
「君君,想我了沒?」相思見到小傢伙純真的笑臉,也忍不住彎唇。
「想了呀想了呀,媽媽還說要帶我去看你呢,不過爸爸不讓媽媽出門!」小傢伙立即點頭如搗蒜。
一旁的賀沉風拍了拍兒子的腦袋瓜,「媽媽現在身體情況特殊,你忘了?」
「哦對,媽媽給我懷了小弟弟!」君君搖頭晃到著,又高興地咯咯直笑。
隨即,又伸手拉著她往茶几邊上走,嘴裡嚷著,「相思阿姨,我和紀叔叔在下棋,你過來幫我支招好不好,他太厲害了,我一盤都沒贏過呢!」
相思被小傢伙不由分說的拉過去,被推到了沙發上,坐下后,正好和對面紀川堯的桃花眼撞到一起。
「相思阿姨,不然你幫我下一盤,幫我贏一次紀叔叔,好不好?你忘啦那次我去你們家,晚飯後我們下棋,你贏了紀叔叔好多盤!」小傢伙脆聲著娓娓道來。
「來一盤?」紀川堯抬眼看向她,挑眉問。
相思搖頭,卻是對著君君道,「不了。君君,還是你和紀叔叔下。」
然後,又看向謝母問,「阿姨,瀾溪呢?」
「在廚房裡,她懷孕不讓她下廚,偏偏不幹,說是你們來的,要親手做些好吃的。」謝母回著。
「我去看看。」相思點頭,從沙發上站起來,直接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
「哇哦,紀叔叔,看來只能君君陪你下咯!」小傢伙聳了聳肩,眨巴著眼睛道。
紀川堯笑了笑,目光追隨著倩影而去。
廚房裡,兩個女人待在裡面,謝瀾溪戴著圍裙,正拿著勺子嘗著燉到有些時候的牛骨頭。
「瀾溪,你這懷孕了還做飯,能行么,讓阿姨弄不就行了?」相思見她又是踮腳又是彎腰的拿東西,不免擔憂的問。
「這才哪到哪啊,我又不是第一次懷孕,有經驗的,沒事!」謝瀾溪不以為然的擺手。
相思點了點頭,又敏銳的眯起眼睛我,問,「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早知道他來,所以才叫我來?」
「你說小紀啊,沒啊,真是剛好碰巧!本來之前我老公就說要小紀來家裡吃飯,他不是接手他爸那公司了么,天天忙到不行,剛好今天有時間。而且,我得知時,也是我老公下班到家才知道的!」謝瀾溪眼神閃爍,心虛著。
「早知道他在,我就不會過來的。」相思垂下頭,聲音低低的。
「相思,其實我覺得你和小紀……」見狀,謝瀾溪趁機的說。
話卻被相思打斷,「別說這個了,我們倆的事都是過去了,現在我要過的是嶄新的生活。」
「好吧。」謝瀾溪只好點頭。
「我幫你弄點什麼吧?這個菜是不是沒切,我幫你切切!」說著,相思將盆里洗好的菜拿到菜板上,雖然她現在多少已經能打下手,但動作還不是很熟練,所以很緩慢的切著。
謝瀾溪一邊翻攪著另一邊灶台上坐著的湯,一邊似是無意的開口,「相思,站在朋友的角度來講,以前你和小紀沒離婚時,我就覺得他很在意你的。再者說來,你能忘了他么……」
聽到這裡時,相思一個慌神,手下動作沒有注意到,就感覺有尖銳的痛感傳來,低頭看去,菜板上已經有鮮血流出。
「天吶,怎麼搞的!」謝瀾溪扭身看到,頓時低呼起來。
隨即便跑到廚房外面喊著,「媽,快把樓上的醫藥箱拿下來,相思切到手指了!」
「哎呀,怎麼這麼不小心啊,等我一會兒,我現在就上樓取!」客廳里的謝母聞聲,邊說邊往樓上跑著。
相思將手裡的菜刀放下,想要擰開一旁的水龍頭,讓水流衝掉不停往出涌的鮮血。
可有人竟比她快了一步。
紀川堯在廚房裡傳出低呼時,就已經放下棋子跑過來,這會兒擠進來,不由分說的就奪過了她的手指,直接塞在了自己的嘴裡。「你!」相思瞪大眼睛,來不及阻止,手指已經被他吸/吮。
她咬唇,想要將自己的手抽回來。
他卻握的更緊,皺眉著,「別動!」
「來了來了,藥棉和碘酒都有,快擦一擦止血消毒!」從樓上跑下來的謝母拎著醫藥箱過來。
紀川堯這才將她的手從自己的嘴裡拿出來,仔細看了眼傷口后,才拉著她往外走,路過謝母身邊時,勾唇道,「阿姨,給我吧。」
一路走向客廳,直接坐在沙發上,將醫藥箱打開,把裡面的藥棉和碘酒都分別拿出來。
君君小朋友更是懂事,將茶几上的棋盤搬下去,留出很大的空位置來。
「就是個小口子,我自己來就行!」相思蹙著秀眉,冷淡道。
紀川堯像是沒聽見一般,徑自的往藥棉上倒著碘酒,然後拽過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往上面傷口上擦拭著。
「相思阿姨,你疼不疼呀?」趴在沙發扶手上看的小傢伙,出聲問著。
相思還沒等回答,男人率先開了口,聲音發緊,「疼就出聲!」
似曾相識的四個字,在紐約那次,她被他逼迫著第一次下廚,也是切到了手指,當時他似乎也是說上過這樣一句。
明明以為是塵埃的往事,怎麼這麼容易就能記起呢,情景還那樣清晰。
「到底疼不疼?」見她不出聲只是蹙眉,紀川堯著急的問。
相思抿唇,「不疼。」
話雖是這麼說,但紀川堯的眉頭卻擰成一個「川」字。
等著都弄好了以後,相思忙抽回手,指間上他的溫度卻久久不退。
「又不會做飯,跟著瞎忙活個什麼勁兒!不是說以後不讓你再做飯了么,說過的都忘了?」紀川堯薄唇扯動,瞥著那傷口,忍不住還是訓斥出聲。
「忘了。」相思別過眼,清淡的回。
紀川堯看了她半響,最終似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聲音低啞,「以後別讓我這麼擔心了!」
她的嘴角更加抿緊,被他說的無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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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離開的時候,謝瀾溪夫妻倆,加上君君小朋友,都是一直送到門口,看著倆人穿衣穿鞋。
「這麼晚了,也不知道好不好打車了!」瀾溪扭頭瞥了眼牆壁上的表,嘀咕著。
「小紀不是開車,晚上又沒喝酒,讓他送相思一段。」賀沉風接過話來。
「不用了,我……」聞言,剛穿好鞋子的相思忙搖頭著。
謝瀾溪的聲音蓋過她的,「那小紀,就拜託你送相思了!」
「ok!」已經穿戴整齊的紀川堯欣然點頭。
見相思還要說什麼,瀾溪推著她往外走著,「很晚了,快早點回去吧,等著改天我再給你打電話!」
一路上霓虹燈掠過,車子在街道上勻速行駛著。
「家裡有碘酒之類的東西沒啊?」他轉動方向盤之間,問著。
「嗯。」相思淡淡的應了一聲。
「那記著回去再擦一擦,明早起來也擦一擦。」他點頭,繼續著。
相思平靜的聽著,沒有回應什麼。
他又問,「明天就周末了,你幹什麼去啊?」
「在家。」她簡潔的回,好似不願跟他多做交談。
「天天在家多悶啊。」紀川堯挑眉。
「我得經營淘/寶店,沒休息日。」她耐著xing子解釋。
「喔對,賣睡衣的那個吧?」他恍然的點了點頭。
「嗯。」相思亦是也點頭。
紀川堯卻不死心,手指慵懶的敲在方向盤上,開始遊說著,「工作是工作,也得抽空有個休息時間啊,不然不累壞了么!」
「那是我的事。」她神情有些冷下來。
「明天我也休息,不如我們一塊約出去玩吧?」他卻像是沒看到一樣,直接問。
「不了。」相思乾脆的拒絕。
紀川堯朝她看過去,語氣邪氣有誇張,「幹嘛啊這是,雖說離婚了,可畢竟也是相識一場吧,也算是老朋友,幹嘛這麼冷冷淡淡的,還真得老死不相往來啊?」
他的聲調抑揚頓挫的,而且好似中間連喘息都沒有,弄的她耳朵都嗡嗡的難受。
她不願意多搭理,蹙眉看著前方,伸手指著,「前面那道街直接穿過去直走,再右拐就是我住的小區了!」
「我知道,不是跟蹤過你么,又去找過你,你地址我還不知道么。」紀川堯不緊不慢的回。
「那你怎麼總在這塊轉悠?」聞言,相思瞪大眼睛。
早在剛剛她就發覺到不對勁的地方,明明該直接穿過去的時候,他就又都轉了彎,就是圍著轉,沿途路過的那家早餐店,她都看到第三遍了!
「想跟你多待一會兒還不成么?」紀川堯桃花眼斜睨向她,聲音雖慵懶,眼神卻很認真。
相思受不了他這樣的故意撩/撥,直接坐直了身子威脅道,「靠邊停車,我自己走回去,不耽誤你時間。」
「得,擺什麼臉色鬧什麼脾氣啊,我現在就穿過那道街,給你送回去還不行么。」見狀,紀川堯忙道。
見他真的朝前面那道街直穿過去后,相思這才將身子靠回了椅背上。
車子終於是停到樓下,相思幾乎是還未停穩時,就已經動手解著安全帶,只想著快點打開車門下車,跟他多待一秒,她都會憋悶而死。
「喂!」他在她下車的前一秒忽然喊。
相思扭頭,丹鳳眼清淡的朝他看過去。
「你明天真不跟我玩啊?」紀川堯勾唇,邪氣的問。
她抿唇,直接將車門甩上,頭也不回的走進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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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這兩天有些忙,倒不是最近線上買家詢問的太多,而是最近發貨有些發不過來。
其實她的淘/寶小店不算大,也不想經營到多大的規模,就夠她的柴米油鹽就行,也沒有多大的抱負,這樣天天有事做挺好的。
可最近,有個皇冠級別的買家,事先連詢問都沒,就直接下單,在她店內的每樣睡衣款式上都拍了十幾件,直接將她的庫存都快給清了!
開始時,她也怕是被人惡意拍,特意看了買家其他的購買記錄,而且也詢問了下,對方說是覺得便宜,買來送周圍的朋友。看資料寫著是名二十多歲的小姑娘,相思就認為是狂愛網購的,而且對方付款也很快,她就也沒有太多疑。
可是,世事就是這麼難料,在那邊確認收貨沒幾個小時后,連質問都沒有,就直接全部差評,當下給她弄懵了,上面標註的也都是同樣一句「差評不解釋」。
她找到對方的旺旺,可一直都不在線,她只好按照留的電話打過去,打了十多遍才打通。
接起來的卻是一名懶懶的男音,「喂。」
「紀川堯?」相思一怔,驚詫著反問。
「嗯哼!」
「怎麼是你?」
那邊的紀川堯,笑的很歡,「怎麼就不能是我了?」
「淘/寶上的差評,都是你給的,對不對?」相思只覺得腦血管快爆裂了,氣的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瞬間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唔。」紀川堯懶懶的。
為了這件事,他還特意在公司上下找了許久才找到皇冠級別的買家,而且又還特意郵寄到了外地的地址,這樣處心積慮的,他也是煞費苦心啊!些他潰逼。
「你!你故意的!」她氣炸,就快原地直轉圈。
「沒有證據,可別亂說喔!」他卻不痛不癢的。
相思扶著額頭,不停的往下沉著呼吸,咬牙著,「趕緊把那些差評都給我改過來,你不知道給差評,對我的店鋪損害有多大嗎!」
「成!」那邊很爽快的一口答應。
相思雖然孤疑,卻也追著,「那你快點改,現在就改!」
「行啊,但前提條件是,你得答應我件事。」他悠悠的說。。
「什麼事?」相思兩眼噴火,果然!
「跟我去玩。」紀川堯慵懶著,邪氣的聲音透過來,「相思,跟我一塊出去玩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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