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明知相思苦》27章,完全恐慌
番外:《明知相思苦》'章,完全恐慌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更新的劇情里,有些讀者覺得跨越大,只是因為我沒想浪費太多筆墨,畢竟正文里,懷孕到流產的劇情都帶到過,所以就直接寫到了去紐約的事!而且,也畢竟是番外嘛,怕樣樣都寫細了,大家會煩,嘿嘿。)
紀川堯桃花眼陡然一緊,問,「你說什麼?」
「離婚,我們離婚。」相思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仰著頭看他,沒有猶豫的重複著。
話在脫口而出的那一瞬,她也驚怔,可既然提了出來,她也忽然想要徹底解脫。
「你再給我說一遍!」紀川堯狠厲了眼神。
「你聽到的。」她毫無畏懼。
紀川堯薄唇抿了抿,忽然又勾了起來,朝她走過去,手上力道加大,硬是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手掌貼在她的臉頰上,動作輕柔,「看來是在外面待野了,什麼話都直接往外說了!不過沒事,我就當什麼都沒聽見。」
「現在脾氣是越來越大了,連聲都沒知就大老遠的跑來紐約了,不知道我找不到你有多擔心嗎!身/體也不知道恢復得怎麼樣了,你啊,什麼時候能讓我省省心。」
說到最後,他甚至是嘆了口氣的,眉目出奇的溫柔。
相思抬起手,將她貼在自己臉上的手掌拿下,丹鳳眼裡染著一層寒霜,帶著八年來堆積起的深深寒意。
「紀川堯,我不是在說笑,我很認真。」她咬字頗為重。
紀川堯一震,仔仔細細的看進她的眼睛里,發現裡面的神情竟然確實是認真的。
俊臉上的神情開始變,忽然有好多情緒複雜的朝他襲來,其中有一種最為強烈,似是恐慌。
離婚?
誰要離婚,和誰離婚?
他紀川堯的女人,懷過他孩子的女子,怎麼可能離婚!
「天吶,這是發生什麼事了!」有兩名服務生路過看到裡面的景象,頓時大呼。
「快,幫忙叫救護車!」相思見狀,忙喊著。
很快,又來了幾名服務生,幫忙將王書維抬了起來,急匆匆的往外走著,已經快速換好衣服的相思也跟著跑過去。
紀川堯還站在原地,好似還沒從剛剛的震驚當中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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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裡,王書維還在急救室里。
相思在門外踱步著,雖然知道並沒生命危險,可看到王書維臨送進去時昏迷的樣子,她還是擔心到不行。
不遠處,男人身影佇立在那裡,桃花眼緊緊的鎖著她,目光幾乎是隨著她動。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會那麼衝動,會一刻都不願等待。
有醫生出來,她忙迎上去,聽著對方跟自己說微笑著說沒事後,她終於是鬆了口氣,看著護士將還沒從昏迷中蘇醒的王書維轉到病房裡。
要跟過去時,眸光就剛好和某人撞到了一起,心裡卻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路過他身邊時,果然,還是被他伸手拽住了。
「書維沒事了,不過恐怕要在醫院住上一陣子,醫生說下手太重,顴骨都差點被打碎。」她抬眼看著他,平平靜靜的開口道。
「費用我會來出。」紀川堯默了一會兒,卻只丟出這樣一句。
「當然要由你來出,是你打的人,你是始作俑者!」相思聞言,瞳孔緊縮,咬牙道,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會不痛不癢的這樣說,真叫人無法忍受。
薄唇抿緊,他盯了她半響后,開口著,「既然他沒事了,你跟我回去,你們的事我既往不咎,不會再提起。」
「既往不咎?」相思輕笑著重複,略帶嘲諷的看著他。
然後,又斂了情緒,從從容容道,「紀川堯,我和書維之間清清白白,不過是烘乾個衣服洗個澡而已,絕對沒有你腦袋裡的齷齪事!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反正你早就認定了的。」
事實啊,這些年來,哪一次她和書維見面在一起,不是付出代價的?
「你跟我回去。」聽后,紀川堯重複這樣一句。
「在酒店的話,你應該也都聽得清楚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離婚這種事情也不是吵架隨口說說的事。」
「李、相、思!」紀川堯瞬間變臉。
喊著她的名字,牙齒咬的很緊,都幾乎是一字一字擠出來的。
相思昂著頭,用一種說不上來的神態看著他,淡淡的。
「你別得寸進尺了!」極力遏制著情緒,他重重道,「你最好收回你說的話,也別再有這樣的念頭!」
「有意思嗎?」她輕聲的問。
「有!」比當年回答的還要斬釘截鐵。
相思笑了,「可我覺得沒意思,我受夠了,我不想再逆來順受了!如果說當年沒有你的話,我可能回去坐牢,可即便是坐牢,八年的時間也夠夠了,我也應該獲得自由了!難不成你真想這樣互纏著到死嗎!」
「受夠了?想要自由了,所以就想斷了?你以為,什麼事情是你想就可以的?翅膀長硬了就以為可以飛了?」紀川堯居高臨下的怒目而視她,胸口似有一團火在燃燒。
綳著俊容,他森森著,「我說過的,這段婚姻是要持續一輩子,我是不打算放過你的。離婚?呵呵,你想都別想,絕不可能,我也絕對不可能同意!」
「何必弄的這麼難堪。」相思無奈的搖了搖頭。
再他還沒弄懂時,驀地抬眼看著他,聲音乾脆著,「如果你不同意,那麼我只好採用法律的方式了,你也是律師,都是懂的。如果你絕對不同意,那我就只有去起訴離婚了。」
說完,她便用了強力,將他的手給甩開,抬步朝著病房方向走。
她真的是認真的,是下定了決心要跟他決裂,從她的神情還是語句都能確定的出來。
看著她甩開自己的手走,紀川堯的怒氣不上不下的卡住,腦袋裡頓時憋的脹痛。
他需要接受一個事實,這隻被他囚了八年的小鳥,好似抱了決心,拚死也要衝破一切的飛。
忽然,她又停下了腳步,側頭看著他,幽幽著,「畢竟八年了,好聚好散吧。」
紀川堯給不出反應,頹然著神情,完全的陷入了恐慌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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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藥液一滴一滴的墜落聲,外面,夜色已降。
相思端著剛洗好的水果回到病房裡,裡面的王書維正在和坐在病床邊的王媽媽聊著。
「相思,你快別忙活了!」王媽媽扭頭看到她,微笑著。
「沒關係的!」相思也笑著,卻有些不太敢面對王媽媽。
聽到消息趕來時,王書維父母都是急到不行,尤其是王媽媽,幾次差點哭暈過去。詢問了原因,醒來的王書維卻簡單欺騙著,說是兩人遇到了搶劫,他為了救相思被人打了。
王媽媽聽后勉強放下心來,還以為他是給人打官司時遭人記了仇,還反過來去關心著相思,有沒有傷到,有沒有被嚇到,這讓她的罪惡感更深了。
「我去找下醫生,你先和相思聊著!」王媽媽起身說著。
看著王媽媽離開病房,相思也拉開椅子坐下,把水果給王書維遞過去。
看著他臉上的傷,她愧疚著,「書維,對不起啊。」
「相思,我都記不清你是第幾次跟我道歉了,都說沒關係了!」王書維皺眉,無奈道。
相思垂著眼,嘴角抿的很緊。
「不是讓你有空過來就行,這兩天你都是起早就過來,晚上回去的也晚,我這沒事的,再待兩天就可以出院了!」王書維見她有著黑眼圈,心疼道。
「我沒事,我要是不來照顧你,我心裡難安啊。」相思搖了搖頭。
「我們從小一塊長大的情分,哪用得著說這些!」王書維佯裝不高興道。
咬了咬唇,她有些氣憤著,「是他太過分了!」
「他這樣野蠻的打人,我是不可能任由著他去的,到時找人來驗傷,可以用我們都熟悉的方式解決!上次幫瀾溪打官司,好不容易有了個可以正面對決的機會,可惜最後那邊放棄了,這次我是不會放過的!」王書維冷笑,眼裡也是有著冷意。
「這次的事先算了吧。」猶豫了下,她開口著。
「相思?」王書維聞言,頓時低呼。
彎了彎唇,她平淡著,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我已經決定和他離婚了。」
「真的嗎?」聽后,他驚詫的看著她,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相思點頭,「嗯,所以到時如果他不同意,可能還需要你的幫助,到時你可以幫我打官司的。」
「好!我義不容辭!」王書維有些欣喜若狂。
「謝謝。」她道謝著,卻還是忍不住又道,「書維,我還是想跟你道歉,都是我連累了你,以前就被打過,這次更嚴重,我也沒想到他會不分青紅皂白的!」
王書維卻忽然道,「其實他也沒有誤會。」
「嗯?」她不解。
「我確實對你有意思。」
王書維眸光灼灼的看著她,將心裡的話也全盤托出,「相思,既然你決定跟他離婚了,我也不想忍著了!其實從上高中時,我對你就是有心思的,不過一直沒敢表露,害怕嚇到了你。我之所以當初會申請來紐約發展,也是為了你,沒想到又是陰差陽錯,等我準備想跟你表白時,卻得知你結婚了,所以我……之後我也一直沒有和人交往過,不是我一心只想沖事業,而是我真的忘不了你。」
「書維……」相思徹底大驚,完全的措手不及。
早前他回h市時,她多少也感受到了一些,但總覺得,又過了這麼久,早就會忘卻的,竟不成想,他心裡還一直裝著這樣的心思。
王書維不再隱忍,直接著,「相思,你可不可以接受我?如果你覺得一時間接受不了,我都是可以等的!」
「書維,我……」她搖著頭,吱唔著。
他卻打斷,「別著急拒絕我,我說出來,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的心意,只是想讓你知道還有人等著你!」
相思吞咽著唾沫,被他突如其來的告白弄的不知道要怎麼應對,嘴巴一張一合的。
王書維卻目光變得更為深情,執起她的手過來,湊到唇邊落下了輕輕的一吻。
那個輕柔的吻落下,相思渾身一個激靈。
「書維,我覺得我們……」定了定神,她一邊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一邊想要表明。
可話才出口,就被一聲響給打斷,病房外有人大力推門而入,紀川堯一身戾氣的站在那。
「清清白白!」他大步走進來,眉眼森森,「毅然決然的跟我要離婚,還說不是有人在著等著?早些年我知道他對你圖謀不軌!」
「紀川堯,你跑來這裡做什麼!」相思起身,蹙眉看著他。
「不跑來這裡,上哪找你?」紀川堯火氣一下子爆/發出來,聲音拔高。
她幾乎天天都待在醫院裡,根本不給他見面的機會,想著來這裡找她,之前還在門口躊躇,可往裡面看時,就看到了足以讓他怒火噴張的一幕。
相思呵斥,「這裡是醫院,你別大吵大鬧,也別胡說!」
「那你當我眼睛是瞎的嗎!」他大聲的反駁。
聞言,相思將剛剛被王書維的親過的手背在了身後,有些詞窮。
「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爭執了?離老遠就聽到這裡聲音很大,書維相思,這位是……?」從醫生那裡回來的王媽媽見到此番場景,不解道。
紀川堯臉色不善,像是沒有看到別人存在一樣,一雙桃花眼,只是攫著她。
「阿姨,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等著明天我再過來!」相思上前,張口道,隨即又瞥向病床上的王書維,「書維,我先回去了!」
說完,她便過去拉著紀川堯就往病房外走,不顧王書維的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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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所住的酒店,門才一關上,跟在後面的紀川堯便拽住她的,整個將她身子扳過來,抱緊在懷裡。
「你幹什麼,放手!」相思頓時掙扎。
紀川堯卻不聽,將她摟的更緊,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真切的感覺到她的存在。
掙扎了半響掙不開,她反而放棄了,只是看著他,幽幽的問,「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話一出,他渾身差點失去了力氣。
「我不同意!」他開口,十分堅決。
相思聳肩,無所謂的態度,「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不同意的話,就只好法庭上……唔!」
只是話還沒說完整,就被他忽然俯身用嘴堵住,舌直接長驅而入,在她嘴裡使勁的翻攪,牙齒碰撞之間,都是疼痛。
紀川堯發狠一樣的吸著她的舌,每一次都快頂到她的喉嚨,好似一點聲音都不想讓她發出來,不要在聽到她嘴裡喊出要跟他離婚的字眼。
事情發展的快,兩人力量也太過懸殊,被他整個提起走到最近的沙發邊,直接撲到。
渾身上下被他到處摸著揉著,奮力的掙扎,只換來他更加瘋狂的侵略。
還沒等他伸手去扯她的衣服,她就已經從他那雙被欲/望充斥著的桃花眼裡讀到了他要做什麼,驚慌在無限制的蔓延著。
「不要!」她喊,伸手推著他。
「不要?」紀川堯笑著重複,低頭便開始吸/吮她的脖子。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她有些聲嘶力竭的大喊。
他不再開口,卻只是笑,笑容看起來可怕的要命,大手開始不管不顧的去扯她的衣服,將外面的大衣弄掉,直接推高了她裡面的毛衣,隔著內/衣用力的抓著她的胸。
他的力量很重,哪一下都讓她疼的皺眉才算滿意。
緊閉的兩/腿被他膝蓋強勢的頂開,tun部被抬高的那一瞬,她感覺到了他的火/熱正硬/挺挺的頂著自己,蓄勢待發。
「紀川堯!」她忽然仰頭大喝一聲。
他嚇了一跳,所有的動作全部頓住,緊凝的桃花眼裡閃爍著陰鷙的光芒。
「你這是在做什麼,婚內強、暴、嗎!」相思咬牙切齒的吼,尤其後面幾個字。
「呵呵,婚內強/暴?好像聽起來還蠻新鮮的,我們倒是可以嘗試一下!不過,你敢保證,一會兒你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嗎?」他笑的邪氣又森然。
不再多啰嗦,結束未完的前戲,紀川堯直接伸手去拉她的牛仔褲,半褪下來后,便急不可耐的又去拉她的底/褲。
相思有些絕望,乾脆不掙扎了,仰著的頭躺了下去,眼睛卻不爭氣的紅了。
總是這樣,這些年跟他最多的就是肉/體的糾/纏,也就是這樣無止境的糾/纏,才會意外有了孩子,有了不該來的孩子……
這樣想,相思心裡更加的悲戚,丹鳳眼裡雖然沒有半點波濤,可深/處卻緊鎖著憂愁,眼淚也無聲無息的流淌下來。
剛解開自己褲頭的紀川堯,停下動作,皺眉看著她,「怎麼哭了?」
相思不出聲,也沒動作,像是飄渺虛無的風,連眼淚都好似不是她的。
「別哭了。」他伸手,去擦著她的眼淚。
僵持了半響,他嘆了口氣,將褲子提好,從她身上起來,順勢也將她拉了起來。
和兩人最開始時幾乎一模一樣,那次她也是忽然哭了,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他仍舊會受影響。
紀川堯伸手,將她推高的毛衣拉下來,「你還真是聰明,知道眼淚最管用了,你一哭,我就沒辦法了!」
相思躲避開他的手,往一旁挪動著身子,連看都不願看他。
眼神厲了厲,他再度伸手過去,直接捏起她的下巴,深深的望進她的眼睛里,「相思,你非離婚不可了?」
相思咬了咬唇,重重的點頭。
「確定了?想好了?」他好像還不死心的問。
「是!」她再度重重點頭,堅決著。
紀川堯沒再出聲,捏著她下巴的手也已經鬆開,可卻仍舊深深的望著她,深深的,好似裡面有著千絲萬縷的情緒。
被他這樣看著,相思卻有些窒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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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朗的冬日,難得的光芒萬丈。
相思仍舊早早的趕來了醫院,王書維一見到她,便立即緊張的問,「相思,怎麼樣,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沒有,我很好。」她搖頭。
「那就好。」王書維一直緊繃的情緒才放鬆下來。
瞥了眼病房門口的方向,相思猶豫了下,忍不住道,「書維,昨天我的話還沒來得及說。」
「嗯?」王書維笑著等。
「我沒想到你……書維,我不知道要說什麼,但我希望你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我一直當你是很好的朋友,像是親人一樣……我恐怕沒辦法和你發展成別的關係,我很怕你等,真的很怕!」
她很嚴肅很認真的說完上面一番話,神情凝重。
王書維聽后皺眉,沉默不語了半響,忽然「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相思愣愣的看著他。
「我最怕讓你感覺到壓力,沒想到還是變成了這樣!」王書維嘆氣著,「相思,這樣好了,你將我昨天說的話全部忘掉吧,還像是以前那樣面對我就可以,千萬別有什麼隔閡!我不會再給你壓力的!」
「你真的不會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相思不確定道,原本她還準備了下文。
「嗯。」王書維點頭。
看到他點頭,相思卻無法安心,因為他的目光,仍舊那樣灼灼。
她張著嘴巴,忽然不知道要怎麼繼續開口說下去,心裡在一聲聲嘆息著。
病房的門此時被人從外面推開,兩人都以為是王媽媽,卻不成想,竟是昨天才闖來過一次的紀川堯。
「你又來做什麼!」王書維面容突變,警戒著。
相思也站了起來,冷漠的看著他。
「嘖,這麼看,你們倆倒真是有些一致對外的默契!」紀川堯勾著唇,不緊不慢道。
「這裡是我的病房,不歡迎你!」王書維下著逐客令。
「我又不是來找你的。」他說的很是輕巧。
「找相思就更不行了!」王書維不甘示弱。
「喲,你以什麼身份這麼說話啊,是不是覺得我下手還是太輕了?」
「我可以告你!」
「隨便告,你以為我把你看在眼裡?」紀川堯微抬著下巴,語帶嘲諷,有種藐視一切的倨傲。
「你——」王書維被羞辱到,瞪圓了眼睛。
「紀川堯,你到底想怎麼樣?」相思站出來,冷冷道。
紀川堯目光轉向她,語氣態度都放了下來,「機票我已經訂好了,今天傍晚的航班。現在正是放假的時候,機票特別緊張,這還是我找認識人才弄來的兩張,頭等艙坐不了了,只能商務艙了,你可別因為這個和我鬧脾氣。」
「我並沒有說要跟你走!」她皺眉,強調著。
「怎麼,難不成你就要留在紐約了,和他在一起?」他挑眉,笑容擴散著問。
「隨便你怎麼說,我是不可能跟你回去的!」相思雙手抱肩,不可親近的態度。
「我同意了。」紀川堯忽然道。
「什麼?」她不解。
接天里更。桃花眼又像是昨晚一樣,深深的望著她,「不是要離婚么。」
「……」相思的雙手忽然有些僵硬。
「你提出來離婚,我同意了。」紀川堯笑了下,幽幽道。。
看著他的嘴巴一張一合,將他的話在腦袋裡又自動過濾了遍,還是止不住驚詫。
相思怔怔的看著他,無法確定著,「真的?」
「嗯,沒看到機票都訂了么,你跟我回去,我們好辦理手續,離婚。」紀川堯點頭,目光糾纏著她的,富有磁性的聲音中,夾雜著某種惆悵。
低低緩緩的聲音,挑斷了她心中一根綳了許久的弦,有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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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往s市的國際航班,十多個小時候,即將抵達,還要轉機后才能回到h市。
空姐正在逐個提醒著飛機還有半個小時降落要系好安全帶,很職業的回答著其他旅客提出來的問題。
相思將安全帶系好,不由的扭頭朝一旁靠窗而坐的紀川堯看過去。
從他說同意離婚後,一直到現在,他幾乎跟周遭的一切都零交流,沉默不語著。
她一直想著,離婚的話,可能還要跟他僵持許久,可忽然一切變得這麼順利,回到h市,他們就會離婚,從此以後,他們便沒有任何的關係……
她不會再被他牽制著,會得到解脫,會得到自由。
收回目光,相思抬手扶著額頭,閉著眼睛等著飛機的降落,眼角處細微的顫著。
漫長的八年,一頭一尾,如今真要結束了,心裡真的是什麼滋味都有。
…………………………
今天7000字完畢。感謝還有人給《一醉》投票,今天票數好像沒怎麼漲,還有兩天,不知道最後能不能在前十,月票多的話,我是真的會多加更滴,還有免費肉肉沒寫呢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