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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明知相思苦》11章,休想忤逆

  番外:《明知相思苦》11章,休想忤逆  醒來,就隱約能聽到外面一陣陣的炮竹聲。 

  大年初一,真正進入了嶄新的一年,每個人家都在喜氣洋洋的過著。 

  相思側身躺著,雖然屋裡的暖氣很充足,但被子仍舊蓋過脖頸,包裹的嚴嚴實實,被下是她光/裸的身子。 

  她醒來,卻並沒有睜眼,仍舊保持著那個姿勢,屏息聽著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然後,身後的床褥塌陷了一塊,有熟悉又陌生的男性氣息逼來。 

  幾秒后,一雙手落在了她的額上,然後順著眉角往下輕划。 

  她仍舊沒動,忍著不抗拒也不吭聲,任由著他撫,實在連看他一眼都不想。 

  昨晚,被他死死的壓在身/下,手和舌都在她身上肆意的梭巡,每到一處,都要引發她的顫抖才滿意。 

  「你只有被我抱,被我碰,懂么。」他聲音還在她耳邊告誡。 

  相思瞪著他,在心裡無聲的大喊:不懂,不懂! 

  在他手伸進牛仔褲里進入時,紀川堯邪氣著,「這裡也只能我碰!」 

  異物入侵,她開始掙扎,尤其是之後他將自己的腿抬高,她拚命想要阻止他下一步的完全佔有。 

  「又這麼不老實?大過年可別惹我心情不好,到時那個什麼竹馬的,我可保不齊是打斷他的胳膊好,還是打斷他的腿好。」 

  邪氣十足的一句,無關痛癢的語氣,卻打到了她的七寸,渾身僵在了那裡。 

  不算費事的將自己送進她體/內后,紀川堯滿足的嘆,似是獎賞一般,在她唇上狠狠啄了下后,促狹著,「這樣聽話多好!每次都心不甘情不願的,好似我滿足不了你一樣!」 

  她咬唇努力的不讓聲音瀉出,被動的承受著他一次比一次猛的進出。 

  這已經不是兩人的第一次,她很可恥的發現,這樣拚命想要抵觸的糾/纏,到最後,她竟會生出一些歡愉來,甚至不自覺的想要去迎合他…… 

  可悲的生理反應! 

  竭力的將昨晚的畫面從腦袋裡摒除,可此時,他的手在她臉上的輕撫,卻還是無法忽視。 

  終於,在他的手離開時,她想要偷偷的鬆一口氣。 

  可猛地,胳膊被人抓住,整個身子頓時被拽了起來。 

  「起來了!」男音帶著邪肆的笑。 

  她咬牙,急忙一同抓住身上快要滑落的被子,怒目瞪著他。 

  紀川堯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的那雙丹鳳眼,裡面果然一丁點的睡意都無,想必早就已經醒過來。。 

  他單膝跪在那,有些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勾唇著,「這麼瞪著我做什麼,怪我昨晚太用力了?」 

  相思沒有料到他會這樣下/流的說,回嘴不及,也只能硬生生的憋下這口氣。 

  「行了,知道了,下回我輕點不就成了!」紀川堯笑容更大,說著讓人臉紅的話。 

  臉皮她哪裡能比得過他,被說的羞窘,卻又不知如何反駁。 

  紀川堯卻破天荒的很有耐心,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輕攬,像是誘哄著自己的小寵物一般,輕聲慢語的,「別鬧脾氣了,這都幾點了,沒看到外面炮仗放的,趕緊起來洗個澡,然後好下樓吃餃子。」 

  冷冷的從他臉上移開目光,攥在一起的手指也還是放了開來,相思低而無可奈何的在心裡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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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過澡,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她走下了樓。 

  紀川堯的公寓也是現下最流行的樓中樓,雖然不是面積龐大的那種,不過卻也很寬敞,廚房是半敞開式的,一盆盆栽相隔,劃開了餐廳的區域。 

  長方形的玻璃餐桌上,紀川堯懶懶的坐在那,此時正在接著電話,臉色卻略顯陰沉。 

  「過年和不過年不也都一個樣,你們就是硬湊到一起,就有個年味,有家的樣子了?我知道了,晚上我會過去!」最後一句說完,他將手機重重放在了餐桌上。 

  相思不動聲色的站在那,將整個過程窺探到,大概能猜出他是在跟家裡人打電話。 

  察覺到她的存在,桃花眼朝她看過來,嘴角勾起了那抹邪氣的笑,「還不快過來!」 

  吸了口氣,她平靜的朝餐桌走了過去,拉開椅子,聽話的坐了下來,餐桌上,擺放著幾樣小菜,還有兩盤餃子,熱氣騰騰的,看餃子的外觀,應該是哪家飯店送來的外賣。 

  對於她的溫順,紀川堯很是滿意,可見她半響沒有動作,皺了下眉,隨即伸筷給她夾著餃子。 

  「大過年的,不吃餃子怎麼行,快吃!」 

  聞言,相思只好也拿起筷子,將他夾過來的餃子塞進嘴裡,嚼爛后咽下。 

  和她在王書維家裡吃的餃子不同,一點也沒有過年餃子的好味道。 

  外面炮仗聲持續,紀川堯也不吃,單手支撐在那裡,不停的給她往面前的小蝶里夾著餃子,在她吃下后,再夾下一個。 

  終於,在吃了快大半盤后,她有些妥協的朝他看過去,「我吃不下了。」 

  見狀,男人眉角才微微挑了起來,將手裡的筷子放下。 

  「我得走了,下午還要上班。」用紙巾擦了嘴后,她淡淡的說著。 

  「嗯。」紀川堯點頭,漫不經心的應。 

  靜默了一會兒,誰都沒有動作,他懶懶的抬頭看她,「怎麼還不走?」 

  相思直直的看著他,看著他臉上掛著的笑容,看著那笑意半分沒染眼底。 

  醞釀了一會兒,她低聲且清晰的說著,「我和書維真的只是鄰居。」 

  「成,信你一回。」紀川堯緩緩勾唇,爽快的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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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年過的比較晚,所以年後過不了多久,就也到了學校開學的日子。 

  到了大二,其實學業是不算緊也不算松的時候,只不過放假都懶散了慣,挨到了開學時,除了一些情侶外,都不太喜歡開學。 

  外地生陸續的也都回到h市,學校第一天報到,剛好趕上的是周末,會放假一天,相思也就沒有著急收拾行李,想著報到之後,翌日再回到學校宿舍。 

  接了王書維的電話后,從教室里出來的相思往校園外走著,在校門口的地方,就看到了他,遠遠的朝她微笑的看過來。 

  她心裡一暖,快步跑了過去,有些不解的問,「現在都開學了,你沒回江北校區嗎?」 

  「這個一會兒再說,都中午了,我們去吃飯吧,邊吃邊聊。」王書維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笑著道。 

  「嗯行。」相思想了下,點頭應著。 

  報道結束后也沒什麼其餘的事,本身她也是要回去收拾東西的,而且年後也一直都沒和王書維見面,偶爾打兩通電話而已。 

  「你想吃什麼,我過來時看到那邊有一家烤肉店,好像挺不錯的,我們去那?」 

  「去哪都行,你來決定就……」 

  相思的話還未說完,有道男音就蓋了過來,「我看吃烤肉不錯。」 

  兩人一同朝著聲音方向看去,不知何時那裡停著輛車,男人靠在車邊,懶懶的笑看著兩人,態度友好。 

  「這位同學,不介意多個人吧?」紀川堯看向王書維,笑容可掬的問道。 

  王書維是和紀川堯有過照面的,而且在療養院時,相思也是跟他一塊離開的,倆人是相識的。 

  瞥了眼不出聲的李相思,他也不好拒絕,只能笑著說,「你也是相思的朋友,當然不會介意了,那就一起吧。」 

  相思吞咽了口唾沫,想要說的話,最終咽了下去。 

  「上車。」紀川堯微抬著下巴示意。 

  王書維笑著點頭,跟著往車邊走,臨坐上去時,相思瞥了眼站那的紀川堯,最後還是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 

  後者見她坐進去之後,才笑著也拉開車門坐進去,繼而發動著車子。 

  最後去的並不是王書維兩人討論的那家烤肉店,而是一家川菜館。 

  下車后,王書維看了眼后,有些躊躇的看向相思,「吃川菜嗎?相思你吃辣能行嗎?」 

  「沒事的,我現在能吃些。」相思對著他微微一笑。 

  「可不,凡事都得習慣。」走在前面的紀川堯,懶洋洋的丟過來一句。 

  這會兒正是中午飯口時間,飯店裡人很多,不過卻仍舊找到一處稍顯安靜的地方,三人依次坐下。 

  菜上的很快,點完后沒等多久,服務員就一一端了上來,配上冒尖的米飯,完全的色香味俱全。 

  「相思,你是不是很驚訝我會出現在你學校門口啊?」王書維笑著問。 

  「對啊,不是開學……」相思點頭,不解的看著她。 

  「還沒來得及跟你說,我跟學校申請了,以後都在市中心這邊的校區上課,就和你學校隔了三道街,我今天就是報道完過來找你的。這下好了,以後我們見面的機會就更多了,隨時都可以!」王書維很是興奮,眉高挑著。聲是后在。 

  聞言,相思點了點頭,瞥了眼紀川堯,淡淡道,「是啊。」 

  從坐下后,紀川堯一直都沒說話,沒上菜前坐在那裡端著茶杯喝水,上了菜后,很優雅的吃著,彷彿像是個傾聽者,嘴角一直掛著略顯邪氣的笑。 

  王書維看向他,坐直了些身子,「都見過一次面了,還不知道怎麼稱呼?」 

  上次在療養院,他主動自我介紹后,對方表現的很冷淡,讓他感覺有種碰了一鼻子的灰。 

  「我姓紀。」紀川堯勾唇,對著他道。 

  王書維點頭,又繼續著,「看紀先生不像是學生……」 

  「嗯,我是名律師。」他也點頭,神情散漫著。 

  「這麼巧,我也上的法學專業,畢業後去司法考試,也是要當律師的,看來是碰到前輩了!」聞言,王書維眼裡一亮。 

  「呵呵。」紀川堯笑了笑,似乎對這個話題沒有想要繼續下去的興趣。 

  事事就是這樣,這時候,又有誰會料想過,多年後,兩人同為律師,有機會為一件幼童的爭奪案而在庭上針鋒對決。 

  王書維是單獨坐在一側,對面坐著他們兩個人,吃了兩口菜后,他抬眼又看了他們兩人,猶豫了下,還是問出了口,「相思,你和紀先生,在交往嗎?」 

  相思蹙起了眉頭,不知道該怎麼說。 

  「沒有。」有人替她回答,淡淡的兩個字。 

  聞言,她不由有些詫異的側目朝他看去,只見他很從容的邪笑,桃花眼裡的神色,窺探不清。 

  「沒有啊,我還以為是呢。」王書維大悟著,聲音里卻明顯有著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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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了王書維到家后,紀川堯開車直接帶著她回到自己的公寓里。 

  在他發動車子時,側頭看著她,似笑非笑著,「和你學校就隔三道街,隨時都可以見面。」 

  「你又想怎麼樣。」相思斂著眉眼,謹慎的觀察著他的神情變化。 

  「挺好的。」他懶懶的應,喜怒不明。 

  「我們只是鄰居。」她又強調了一遍。 

  「我知道。」他又看了她一眼,勾唇笑著,似沒有在意。 

  到了公寓后,又是一路拉著她直接往卧室里奔,此時正值開春,下午的陽光從外面透進來,一室的暖意。 

  看著裡面的那張距離越來越近的大床,相思伸手抓住柜子的一角,藉此來抗衡著他的力量。 

  見狀,他皺了皺眉,隨即又勾唇笑著,捏上她的腰,在她輕顫時,直接用力提了起來,抱著就一同往床/上倒去。 

  「不要!」感覺到他的手臂整個纏上來,相思掙扎。 

  她以為他和上次除夕夜時一樣,在看到她和王書維后,又會做那件事,可是並沒有。 

  將她整個抱在懷裡后,雙/腿雙腳夾著她,整張俊容埋在她的胸前,卻沒再動。 

  「噓。」她才微微掙扎,紀川堯便出聲著。 

  相思微垂著眼看下去,他此時臉部表情很是放鬆,隱隱有疲憊的影子。 

  「熬了兩宿,今天上午開庭,案子終於是告一段落了,我現在很累,就是單純的摟你睡覺,你要是亂動撩/撥了我,再累一點我也無所謂。」他閉著眼睛,薄唇扯動,熱氣都呼在她的胸/脯上。 

  聞言,她立即不掙扎了,甚至連喘息都小心翼翼,害怕胸/口上上下下的起伏會刺激到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僵硬的身子也漸漸放鬆,呼吸也變得勻長。 

  窗外的陽光從濃烈漸漸變淡,室內卻仍舊安詳,床/上男女依偎,睡的沉穩香甜。 

  再醒過來時,竟已經是第二天早上,身上的衣服被脫的只剩下貼身底/褲,胸/前也有幾個新的吻痕,不過四肢伸展之間,並沒有酸疼的感覺,昨晚應該什麼都沒有發生。 

  伸手摸向一旁的床褥,還有著些許的溫度,紀川堯應該也是起來沒多久。 

  從床/上起身,將貴妃榻上搭著的衣服都穿好后,她去浴室簡單的梳洗了下,然後往樓下走。 

  紀川堯一身居家裝扮坐在沙發上,電視打著,他卻也沒看,正翻閱著手裡的報紙。 

  「你可真能睡。」聽到腳步聲,他就轉過身來,一條胳膊搭在沙發背上。 

  他晚上時醒來一次,抬頭卻看到她睡的正香,睫毛輕顫著,看著外面已黑的天色,他就也沒叫醒她,動手將她的衣服都脫了。 

  脫到一半時,她的唇不經意的擦過他的肩,心神頓時微微一盪,之後便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她的略微掙扎,讓他加深了這個吻。沿著脖頸往下時,她還睡著,沒有清醒的跡象。 

  看著她睡顏安靜的模樣,忽然不忍心弄醒她,只是摸了摸,吻了吻,便放手了。 

  「早飯都在桌上,還沒涼,自己去吃。」 

  「我不餓,我得回去了。」相思抬了抬下巴,道。 

  紀川堯摩挲著下巴看她,「這麼早回哪去?今兒不是周末么。」 

  「我得回去收拾東西,好搬去學校宿舍。」她解釋著。 

  剛好,外面門鈴聲響起,坐在沙發上的紀川堯起身,懶懶的朝門口走去,門打開,外面站著的是他的司機。 

  「紀先生。」司機沖他微微頷首。 

  「嗯。」紀川堯點頭,瞥向對方手裡拎著的東西,側身著,「拿進來吧。」 

  站在那的相思本來是不縈於心,可看到司機拎進來的東西,不免驚詫著,紅色的行李箱和兩個小行李包,都是她的! 

  她走過去,皺緊了眉心。 

  「李小姐,你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在這裡,應該沒有落下什麼。」司機看向她,微笑且恭敬著。 

  「……謝謝。」見狀,相思只好道。 

  紀川堯也走過來,抱著肩膀淡淡的說著,「一會兒讓小楊送你去學校,不過行李就不用拿了,我跟學校打招呼了,直接到那就可以辦轉學手續了。」 

  「轉學手續?」相思瞪大眼睛看他。 

  「嗯。」他欣然的點著頭,讓她確定不是聽錯。 

  「什麼意思?」她咽了口唾沫,仍舊震驚,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紀川堯勾唇,伸手將她額前的碎發都拂開,漫不經心的說著,「還得說多詳細?你這個大學不咋地,我給你找了所好的大學,在紐約,一切都聯繫妥當了,這邊手續辦完,直接飛過去。」 

  「我並沒有說過,我要轉學!」相思嫌惡的揮開他的手,咬牙道。 

  「可由不得你。」紀川堯臉上神色頓時一厲。 

  「我不轉學,你憑什麼這樣自作主張!」她揚聲質問著,感覺自己像是個木偶,被他拉來拉去。 

  他倒是又笑了,「憑我是你老公,是你法律上的丈夫,憑你是我的人!休想忤逆我!」 

  「我再說最後一遍,我不轉學!」她咬牙切齒的重複,眸光無懼。 

  宣告完畢后,她冷冷的扯過自己的行李箱,將行李包放上面一個,再拎上一個,背脊挺直,很有氣勢的大步走出了公寓。 

  門板被甩的震天響,顫音尿尿的在公寓里回蕩著。 

  「紀先生,這……」一旁的司機緊張的問道。 

  紀川堯眯眼,面容冷峻,盯著已緊閉的門板半響不動。 

  「隨她去。」涼涼一句,眼裡卻是勢在必得的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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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陽光橙橘,透進教室里幾分柔和明媚。 

  有些禿頂的教授站在講台上,慷慨激昂的一陣噓寒問暖后,才開始正式的講著課程。 

  打鈴聲響起,最後一節課結束,收拾好課本的學生也跟著教授身後離開,相思瞥向窗外的陽光,微眯起了丹鳳眼。 

  紀川堯讓她轉學,她最明白不過他是什麼意思,怪不得他聽到王書維說回到市裡校區時一點都沒有發難,原來,一切早就準備好了。 

  心裡冷笑,她已經受他擺布的很多,憑什麼他說轉學就轉學? 

  她都說了和王書維只是鄰居而已,他明明是信了,卻仍舊這般霸道。想到她的冷聲反對后,他竟沒有任何動靜,驀地,她心裡慌亂起來。 

  掏出手機,在通訊錄里找到王書維的號碼后,立即撥打過去,好久,那邊才被接起。 

  從公車上下來,相思一路直往裡面的一座居民樓走去,到了目的樓層后,她抬手敲著門,很快裡面傳來腳步聲,門打開,是王媽媽紅腫的眼。 

  「阿姨……」見狀,相思一怔。 

  「是相思啊,快進來吧。」王媽媽見到她,側身招呼著她進來,隨即看了眼裡邊的卧室,嘆息著,「書維在卧室里躺著呢,你進去看看吧。」 

  相思點了點頭,換了鞋子后,往裡面卧室走著,推開門進去后,果然看到裡面躺著的王書維,腦袋上蓋了本書,一動不動的。 

  「書維。」她走到了床邊。 

  「相思,你怎麼來了!」王書維聽到她的聲音后,立即坐了起來。 

  「我擔心你啊,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不能回學校上學了?」 

  王書維肩膀聳搭下去,「沒什麼,你不用擔心。」 

  「到底怎麼回事啊,你不跟我說,我不是更擔心嗎!」相思急了,給他打電話,他的聲音卻明顯的沒有生氣,問他在哪,竟也沒有在學校,反而再家裡。 

  「我要被學校勒令退學了。」王書維有些難過道。 

  「為什麼?」相思大驚。 

  王書維抿著唇,有幾分倔強的低著頭。 

  她急的坐過去推他,「到底為什麼啊!」 

  「住在我上鋪的舍友,非說我偷了他的表,說什麼在瑞士買的,多少多少錢的,本來我也沒覺得什麼,清者自清,可他四處宣傳,沒有證據也咬定說是我偷的!有次爭執,我們打了起來,是他先動手的,我只是還手打了他臉一拳,他就直接找校長了。」 

  「他是富二代,老子就是學校里的股東,校長當然要護著他,一切過錯都歸結到我頭上,非要讓我退學才肯罷休!」 

  王書維握著拳頭說完,還很不甘道:「退學就退學,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王媽媽這時走進來,語調激動著,「這時候還說這種話,就是這口氣能咽下去又能怎麼樣?兒子,你可是要被退學了!退學你當時說著玩呢,好不容易考上了本科,媽不指望你賺大錢,可你一直不都想當律師嗎!現在被退學了,還有哪個高校願意要你了?你就跟那家孩子去道個歉,求一求,能怎麼樣!」 

  「媽,別說了,你又不是沒去過,他明顯的就是想讓我退學!」王書維緊緊的皺著眉,咬牙著。 

  相思唇角微抿,看著王書維緊皺的眉頭,和王媽媽紅腫的眼睛,她往下吞咽著唾沫,感覺每一下,都生生的疼。 

  她不太敢確定,但又覺得,自己猜想的絕不會錯。 

  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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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舍友同學們都去上課後,相思一樣樣的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然後拉著行李箱,拎著行李包,坐上計程車,往一棟公寓小區奔去。 

  她來的早,從電梯里出來要往門口走時,就看到紀川堯穿戴整齊的從裡面走出來。 

  看到她跑來,他臉上沒有一絲的詫異,邪邪的勾唇,語帶調侃,「喲,這大早上的,你不在學校里好好上課,跑我這兒來做什麼?」 

  「書維退學的事,是你弄的吧?」她直視著他,忽略掉他的話,徑自的問。 

  紀川堯沒回答,只是看著她,懶洋洋的笑。 

  她似乎也沒有非要等他承認的意思,只是垂了垂眼,似是嘆了口氣,更似是在無形中妥協了什麼。 

  「別為難他了。」相思看向他。 

  「噢?」紀川堯明知故問的挑眉看著她,神情十分不解的模樣。 

  眼底是冷凝的一片,她神色平和的看著他,如同靜止不動的湖面一樣。 

  雙/唇蠕動著,聲音漠漠的,「我同意轉學,都聽你安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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