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第167章 偷香竊玉
沐芷汐回到家后,玉兒和陳伯看到她受了傷,都緊張問她發生了什麼,沐芷汐只說是在山上狩獵時不小心摔傷了腿,要是告訴他們她遇到了刺客,恐怕又要嚇著他們了。
晚飯過後,沐芷汐給自己換藥,便拆下了小腿上纏著的布條,發現裡面的那條帕子上已經沾上了淡淡的血跡。
沐芷汐本想直接把帕子扔掉,但想了想又拖著受傷的腿來到後院的水井旁,打起一桶水,細細地清洗起來。
昂貴的絲綢料子質地柔軟,也非常好清洗,沐芷汐洗乾淨后又過了幾遍水,確定完全洗去了血腥味兒之後才一瘸一拐地走到晾衣服的架子前,把帕子晾了上去。
做完這一切,沐芷汐才回到房間,玉兒已經給她打好了熱水,她小腿有傷,今晚是洗不了澡了,只能用濕毛巾擦身子。
沐芷汐站在屏風后脫去衣服,又解開胸前層層的束縛,獨屬於女子的美好便展露無遺,玲瓏有致的曲線異常完美,如凝脂般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如同一塊上等的璞玉,三千髮絲披散在兩肩,遮住了若隱若現的春光。
今晚的月亮像是有先見之明,早早就隱藏在了雲層后,只露出了淡淡的光輝,不然見到這血脈賁張的一幕,只怕也要羞紅了臉。
沐芷汐彎下腰把毛巾沾濕,細細地擦拭起來,絲毫沒注意到此時窗外正盯著她的一雙墨眸。
東方逸也沒想到自己來到之後看到的會是這樣的一幕,女子姣好的身材背對著他,露出了光滑白皙的後背,大片的如玉的肌膚給人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令他腦中「轟」地一聲炸響之後,便失去了所有的反應。
不知在窗外站了多久,等到東方逸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竟然有些口乾舌燥,喉嚨微微滾動了一下,身體也出現了些許燥熱,連忙當機立斷地轉移了視線,身形一閃,便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屋頂。
站在屋頂上看著萬家燈火,吹著夜晚的涼風,待身體恢復平靜后東方逸又不禁有些惱意,這女人懂不懂的洗澡之前要先關上窗戶?若是今晚闖入的人不是他,而是別的男人呢?
這該死的女人!
這麼想著,原本打算只來看她一眼就走的某男人也乾脆在屋頂坐了下來,像是一個忠誠守護主人的衛士般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只是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剛才看到的那一幕讓他亂了心神。
而擦完身子的沐芷汐絲毫沒發現自己屋頂多了個人,穿好衣服后,轉過身來,看到開著的窗戶,暗道一聲:「糟糕!」
她以往洗澡前都會先關上窗戶的,但今天行動不便之下,她竟然把這個給忘了,幸好陳伯和玉兒都睡得比較早,丁大山住的地方離她的房間也很遠。
沐芷汐一瘸一拐著走到窗前,關好了窗戶后又走回來熄了燈,躺到了床上,許是今天太累了,很快就睡著了。
夜已經深了,寂靜的夜晚中只能聽到蟋蟀鳴叫的聲音,說出來誰都不會相信,赫赫有名的東川戰神竟然大晚上不睡覺,跑到人家的屋頂上吹了半夜的冷風,連東方逸自己都覺得有些懊惱,彷彿覺得自己的行為真是傻到家了,偏偏又不受自己控制。
下面的燈光熄滅了很久之後,東方逸才微微動身,像上次一樣悄無聲息地從窗戶進入了屋裡,他這回沒有掌燈,但也一樣能看清她的模樣。
許是小腿受了傷,她不方便側躺,所以她現在的姿勢是平躺著的,雙手和著被子,頭微微側向床外,露出了巴掌大的小臉,雪白的脖頸上纏繞著幾縷青絲,令人遐想。
東方逸在床前坐了下來,把她的手放回了被子里,四月份雖然已經穿上了單衣,但夜晚還是有些許涼意。
「還是大夫呢,連自己的身體都照顧不好。」東方逸似是冷嘲道,又像是責怪。
沐芷汐睡得很香,呼吸平緩而均勻,絲毫沒有感覺有人在向自己緩緩靠近。
東方逸緩緩俯下身來,彷彿不受自己控制般主動靠近她,輕輕嗅著她身上獨屬於女子的幽香,又讓他想起了今天抱著她嬌軟的身子時的感覺,剛才看到的那一幕也反覆浮現在他腦海,迷亂了他的理智。
沐芷汐不知在睡夢中夢到了什麼,無意識地咂了咂嘴,兩片粉紅的櫻唇在男子面前動了動,讓自制力一向良好的某男人腦海中那根被稱作「理智」的弦瞬間應聲而斷!
再也不猶豫,東方逸一手點住了她的睡穴,一手輕抬起她的下巴,最終做了一件他一直以來都想做的事,覆上了那攪得他心煩意亂的紅唇。
柔軟的唇瓣交接的瞬間,像是有一股電流在心中劃過,東方逸感覺自己全身都有些酥麻了起來,愈發貪婪地吮吸著那香甜柔軟的櫻唇。
她的唇那麼小,被他含在嘴裡,任他把玩吮吸,過了許久,似是不再滿足於櫻唇帶給他的刺激,東方逸輕輕撬開了她的牙關,開始掠奪她口腔里的香甜。
之前從未有過這樣與人深深糾纏的感覺,東方逸感到刺激的同時也深深沉迷,沉迷在她的香甜里無法自拔。
沐芷汐被點了睡穴,但這近乎窒息的糾纏卻讓她大腦有些缺氧,似乎能感覺到什麼一般,無意識地「嚶叮」了一聲,刺激得某男人更加瘋狂。
不知過了過久,東方逸感覺再繼續下去就要擦槍走火了,才抑制住自己,停了下來,倒在她的頸窩裡輕輕喘息。
「女人,以後定會讓你加倍償還……」男人的聲音有些喑啞,彷彿帶著某種壓抑。
等到自己身體里的燥熱終於平靜下來后,東方逸又在她唇邊流連了一會兒,才重新給她蓋好被子,再次從窗戶出去。
出了沐芷汐的房間后,某男人絲毫沒有「偷香竊玉是可恥的」這種自覺,還大搖大擺地在沐芷汐家裡逛了起來。
看到這座宅子里只住著一個老頭和一個小丫頭,某王爺微微滿意地點了點頭,等到發現院子的另一頭還住著一個大男人時,某王爺臉色立即就黑了,這男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怎麼住在了她家?
沒錯,讓王爺臉色黑沉的「不知名男人」正是丁大山,看到躺在床上四平八仰睡得跟豬一般死的丁大山,王爺冰冷的眼神幾乎可以把他凌遲千百遍。
看來他得派人看著這座宅子,不然什麼亂七八糟的人來了他都不知道。
如是想著,某王爺才慢悠悠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