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第154章 他在心疼她,怕她承受不了
七月剛想伸手去接,便聽見他說:「我來。」
他一手插上電源,另一手已經伸進她濕發里,輕輕的撥了撥。
洗手間里浸染著霧氣的鏡子上,映出兩人的身影。他站在她身後,打開了吹風機,這樣的身高差,正好方便他替她吹頭髮。
嗡嗡的聲音一直在耳畔盤桓不斷,鏡子里的霍靳琛很認真,彷彿手指間捧著的,就是全世界。
見他一縷一縷認真的吹乾,吹完一面,又撥過去,吹另一面。
七月知道自己的頭髮很多,每次總要吹很久。
兩人就這樣保持著一個姿勢,不知道過去多久。
隨著熱風吹拂,七月的背上漸漸滲出了一層細汗,尤其是每次他的指尖拂過她耳根和頸后皮膚的時候,總會微不可覺的輕顫。
她甚至想,難道自己身體里一直潛藏著盪fu的本質?竟然這樣被他碰一下,都覺得戰慄不已……
卻不知,霍靳琛也忍得額頭上冒汗。
鏡子里的七月,小臉緋紅,眼神濕漉漉的,迷濛著好像能溢出水來。
好幾次,他的指腹滑過她的頸根,都會刻意的停留,想著前一晚,他是怎麼在上面印下屬於自己的烙印,下身便腫X脹不已。
七月有些忍耐不下去了,轉過身,想說:「好了……」
冷不防與他四目相對,吹風機被碰到了地上,還在嗡嗡響著,霍靳琛驀的扣住她的腰,讓她的身體與自己緊緊相貼。
七月幾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他身體的反應,不由自已的紅了臉,低下頭。
他緊皺著眉頭,低下頭去吻她。
七月的后腰硌在了盥洗台上,有些疼,可架不住他越來越洶湧的吻勢。
不由自已的拱起身子,雙手摟上他的脖子,熱情的回應著他的激吻。
吻到最後,兩人都有些情不自禁,身體不斷的微微摩擦著,他覺得身體都快爆炸了,忍不住在吻上更加用力,咬得她唇瓣都有點疼。
七月也很難受,身體空空的,好想要他,可一想起昨晚那樣兇猛的攻勢,又有些害怕。
兩人的身體覆在一起,鏡子里全是交纏的身影。
許久,霍靳琛克制著身體的情潮,從她身上起身,替她拉平了被自己捋起的睡衣,聲線沙啞的說:「不早了,去休息吧。」
七月一怔,看著男人轉身離去的背影,半晌說不出話來。
空落的內心竟有一絲失落。
走出洗手間,見他已經關了大燈,躺在床上,扭開了床頭燈。
床單和被子都已經換了新的,昨天那套,實在被他們弄得有些狼藉。
霍靳琛拍了拍身側的位置,七月順從的走過去,看了他一眼,掀開被子,躺進去。
緋紅的小臉,眼角眉梢還帶著一絲未褪去的情潮,不得不說……很誘人。
霍靳琛被動的挪開視線,躺下去,摟住她的腰身,關了檯燈,在她耳畔說:「睡吧,明早送你回學校。」
七月的皮膚上都起了一粒粒的小小顆粒,身體緊繃得厲害。
霍靳琛穿的是一款系帶式睡袍,側躺的姿勢,使胸前敞開了一大片。七月被他摟著,恰好枕在他胸口,小臉貼著他胸膛滾燙的皮膚。
這個姿勢,使她如何也不能入睡,剛想動動腿,換個姿勢,膝蓋無意間就頂到一塊堅硬的灼熱。
意識到是什麼,她像被燙到一樣,驀的僵硬。
霍靳琛也感受到了,目光順著下移,皺了皺眉:「別鬧,我怕把持不住。」
七月有些詫異,忘了害羞,對上黑暗中他的眼睛:「為什麼?」
霍靳琛在她的目光中,眼神逐漸深了深,大手熟練的探進她睡衣,摸上她平坦的小腹。
肌膚甫一接觸他掌心的乾燥溫熱,七月先是僵了僵,隨即意識到,他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輕輕揉划著。
「還疼嗎?」他一邊揉一邊沙啞著嗓音問。
七月頓時意識到,他是在心疼她,怕她承受不了。
「還、好……」
其實過去一整天,已經沒什麼感覺了,但女性本能的害羞,還是讓她有所保留。
霍靳琛於是嘆了口氣,含著她的耳垂,繼續替她揉著小腹,溫熱的掌心沿著她肚臍一圈一圈劃開,七月的呼吸有點急促,疼是不疼了,可更癢了……
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她把手也伸向他的睡袍系帶。
霍靳琛的身子一震,隨即握住她的手,解開了自己的睡袍系帶。
平坦的布料底下,某處囂張的昂揚著。
從在衛生間的時候,就沒消下去過。
七月怔怔望著,連視線都被灼傷似的,訥訥感嘆了句:「好大……」
霍靳琛忍俊不禁,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吻進她耳根:「那你還要嗎?」
「……」七月這會兒真有點后怕了。
怪不得她早上起來會覺得小腹酸脹,這麼壯觀的尺寸,能不疼嗎?
見她嚇得臉都白了,霍靳琛終於收起笑意,不再逗她。
「好了,睡吧,我今晚不碰你。」
七月僵硬的躺在他懷裡,享受著他的按摩,不由自主的,把手伸進他的睡袍,順著結實的腰部,往下摸去。
在握住的同時,耳畔傳來霍靳琛驟然粗戛的低喘。
他掀起眼帘,眸中帶著一絲灼熱,和一絲不解,望著她。
七月羞得根本不敢看他,垂著頭,小聲說:「我知道你很難受,讓我來幫你解決,好嗎?」
七月試探著動了一下小手,沒有得到他的阻攔,便憑著感覺,上下動了起來。
一直沉默著的男人忽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七月的呼吸一滯,連手上的動作,也不由自主的停了。
霍靳琛把頭埋進她頸窩,一邊溫柔的吻著,一邊含糊不清的說:「繼續。」
七月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紅著臉,小手繼續動了起來……
窗口的落地窗帘微微拂動,皎潔的月色下,男人的腰背時而繃緊,時而放鬆,像一張弓,張弛滿力量。
許久,滿室的喘息聲在男人一道既像是壓抑又像是痛苦的低吼聲中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