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第102章 專門為我穿的?
七月的臉有點紅,好在天色已晚,看不清楚。
霍靳琛一一給她介紹,除了之前車上說過的四人外,梁洛還帶了一個人來,二十七八的年輕小伙,叫魏源。
其他三人也都認識他,有說有笑的,只是向七月介紹時,語意含糊的帶了過去:「那誰……的弟弟。」
七月莫名其妙,就看見易澤謙把梁洛拉到一邊去數落:「老霍好不容易追到手的,大家都盼著他們倆好好的,你怎麼專帶人來攪局?」
梁洛嗤了一聲:「她要是對老霍真心的,還會在乎這個?」
易澤謙一副看不懂他的神情,直直搖頭。
好在上船后,就各自先去房間放行李,船身有一點顛簸,霍靳琛一直在七月身後,小心的扶著她的肩,到了船艙,七月發現,給她和霍靳琛的果然是一間房。
看她眼神猶豫,霍靳琛解釋:「不知道梁洛會帶魏源來,他們幾個自作主張,就把你的房間和我安排在一起了。」
不過房裡卻是有兩張床的。
看到這,七月稍微安心。
「累不累?先去洗把臉,待會上甲板釣魚。」
七月聽話的進了洗手間,霍靳琛放下行李,順便幫七月的稍微整理了一下。
手碰到一疊衣物的時候,一件粉色蕾絲BRA從裡面掉出來。
霍靳琛的手指頓了頓,想到的卻是那次看到她塞在鞋盒裡的內衣,當時,是肉色的棉質文胸。
抬頭,望向半闔著的洗手間門,霍靳琛的唇角勾了勾,重新將她的內衣疊好,和其他衣物一起放進衣櫃。
七月出來時,霍靳琛剛好從外面進來,手裡端著個果盤,上面有一些精緻的小點心。
「餓不餓?要吃上新鮮美味的生魚片還得過一會,先吃點東西墊墊。」
七月搖搖頭:「我下午在書吧吃了一塊小蛋糕。」
遊艇要開到平靜的海域才可以海釣,怕七月認生,這段時間,霍靳琛就陪她在房間里坐著。
他們這間房有兩扇小舷窗,從船艙內就能看到外面的大海。
月光灑在漆黑的海面,波光粼粼,七月有點激動的坐過去,指著窗外:「看,是大海。」
霍靳琛坐在她身後,一手摟著她腰,下巴放在她肩窩裡,低低的「嗯」了聲。
陡然接近的男人氣息,令七月僵了下,她甚至能感覺到他說話時胸腔的微震,他的氣息噴在耳根里有點酥麻,七月有點不自在,但是不敢動。
霍靳琛看到她發紅的耳根,眸中帶了絲興味,將她的雙肩撥過來,正對著自己。
視線里,是男人敞開的襯衫領口,性感的喉結,和屬於他的乾淨清新的味道。
柔和的光線映在他漆黑瞳仁里,船艙微微起伏,被他這樣脈脈溫情的望著,七月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跌宕起來。
排除掉其他因素,一個三十多歲的成熟男人,單從顏值和個人魅力的角度,已經夠把七月這個年紀的小女生迷的七葷八素。之前那些矯情的抵抗,大約也是自欺欺人吧。
兩人的呼吸越來越近,七月隱約猜到他要做什麼,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眼睫輕顫著看向他。
霍靳琛將她抵在身後的舷窗上,雙手按在她臉頰兩側,緩緩的低下頭來……
視線陷入一片昏暗,看到的是他近距離放大的俊臉——
「閉上眼睛。」
男人的聲音蠱惑般磁性的響起,七月聽話的闔上眼睫,感覺到濕濕熱熱的綿軟落在自己唇上,唇瓣間一陣細碎的摩挲后,他技巧性的撬開她的齒關,伸進去攪拌,攪得七月頭暈目眩,渾身無力,下意識的揪住了他胸口的襯衫。
大掌落在她肩頭,順著鎖骨的曲線撫摸,七月配合的把雙手順著他肌肉的線條移動,最後,被他按在了皮帶的鋼扣上。
七月怔了一下,慌亂的睜開眼睛,落在他眼底,因為情動而濕漉漉的杏眼,像只亂撞的小鹿,惹人憐愛。身體里積蓄了一個多禮拜的衝動終於壓抑不住,他一手繞到她身後按著她的tun肉,另一手從解開的一顆襯衫鈕扣縫隙里鑽進去。
七月緊張的按住他的手,掌心裡是男人虯勁有力的骨頭。
他的手掌很熱,反握住她的,一傾身,便將她壓在身後的床上。七月頭上的雞蛋花掉下來,襯衫下擺也從褲子里扯了出來,鬆鬆的掛在身上形同虛設。
霍靳琛的目光落在她胸口若隱若現的蕾絲上,心間一動,用手指挑開背扣,問他:「專門為我穿的?」
七月愣了一下,聽懂了,頓時面紅耳赤。
以前她為了舒服都穿那種棉質純色的一片式,昨天晚上也不知哪根筋不對,把壓箱底的兩套蕾絲內衣找了出來。
這點點小心思被他窺破,還是在這麼尷尬的情形下,七月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男人再次壓上來,親了親她滾燙的臉頰,修長帶繭的手指鑽進蕾絲內衣里,由輕到重的握住,細膩軟滑的肌膚,手感出奇的好,他有些愛不釋手的輕輕撥動著,七月被他弄得渾身都豎起了雞皮疙瘩,僵硬的躺在床上,夾緊了雙腿,腰部微微拱起。
也許是一下午受了蘇景的灌輸,七月覺得這會子發生什麼,也是情理之中。
霍靳琛親了她一會兒,直起身,開始解皮帶。意識到什麼,七月害羞的捂住臉,扭向了一邊。就在他褪去束縛,打算幫七月也解開的時候,門上傳來幾聲輕敲。
床上的兩個人同時一僵。
門外是梁洛的聲音:「魏源把船停好了,老易讓我叫你上去釣魚。」
七月從指縫裡偷偷打量男人的臉色,只見他還屈膝跪在自己兩側,只是眉頭皺得厲害,額頭隱隱有青筋冒起。
梁洛問完沒有回應,又在門上敲了幾下。
七月輕輕推他:「去吧,不然一會他們要起疑了。」
霍靳琛仍舊陰沉著臉一動不動,七月被他壓著,只能坐起上身,自顧自的扣上了文胸背扣,剛要去系襯衫領子,男人的手伸了過來。
她臉一紅,他已經幫她一顆一顆鈕扣都系好,嘴裡還自言自語著:「這小子是不是跟我八字犯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