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強勢
很快李市長和李夫人之間的互相戰鬥就出現了一邊倒的狀況,體格粗獷的李夫人仗著自己身強力壯,硬生生的將李縣長給壓在了地上。
騎在李縣長那常年沒有鍛煉的弱小身板上,大發雌威,時不時的甩一個耳光過去,打得好不響亮。
李縣長的眼鏡也被打飛了,嘴角也出血了,臉也腫了。
可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人去拉架,就連剛才一直都在拍李縣長馬屁的劉副局長,也是將頭撇過一邊裝出一幅啥都沒看到樣子。
不是他不想繼續拍縣長的馬屁,而是因為這是領導的家務事啊,清官都難斷家務事,況且自己還不是清官呢。
而且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李夫人要比李縣長彪悍的多。
一不小心將戰火引到了自己身上的話,隻怕自己的小身板也扛不住李夫人的胖拳胖腿。
當然了,最重要的一點是因為劉副局長在沒有弄清楚前因後果之前,不敢在這些荷槍實彈的兵哥哥們麵前放肆。
這一場鬧劇顯然是影響了才和步楓相認的步中將愉悅的心情,皺著眉頭對手下的警衛員微微的揚了揚頭。
兩個警衛員立即就一左一右的將噸位至少一百八以上的李夫人給拉開,那輕鬆的樣子就像提起了一隻小雞仔一樣。
看著這亂糟糟的場麵,步楓打心眼裏想笑出來,跟旁邊的步五叔聊了起來。
“五叔,事情是這麽回事。這位李縣長有個公子和我這位小兄弟在一個班級讀書,應該都是十六七歲的樣子吧。可李衙內仗著自己的父親是縣長,竟然公然的要非禮女同學。這種敗壞社會風氣的行為被我這小兄弟給看到了,血氣方剛的他便見義勇為,在李衙內和他的六七名打手的護衛下救出了那名女同學。”
說到這裏的時候,步楓還不忘給薛虎遞過去一個眼神,那意思是告訴薛虎和自己串供別露陷了。
在得到薛虎點頭之後,才繼續說道:“可能是在見義勇為的過程中和李衙內有了些肢體上的衝突吧。本來他的行為是正義的,可我們李衙內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啊,挨揍了之後二話不說就打電話叫去了警察,把我這小兄弟直接給抓了回來。除了給他安上了一個謀殺未遂的莫須有罪名之外,竟然還對他用私刑逼供。
剛才我隻是鳴個不平,他們又要給我戴上個襲警的帽子,要把我拿下。要不是您來的及時的話,隻怕這會我也被他們用電棍給廢了。我這小兄弟才十七歲啊,竟然拿電棍電他的下體。”
步楓抑揚頓挫的把事情的經過跟步建軍複述了一遍,隻見步建軍聽了步楓的匯報之後,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到最後甚至握著拳頭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簡直是喪心病狂,對一個未成年人用這種手段逼供,是誰給你們的權利?讓你們當警察是為了保一方平安的,不是讓你們傷害百姓的。把他們都給抓起來。”
步中將下了命令之後,幾個警衛員立即把審訊室裏包括劉副局長在內的警察槍給下了,又就近拿了手銬把他們鎖住了。
此時李縣長也從地上爬了起來,見到有人情況不對勁,也沒時間去管老婆怎麽樣了。
隻是小跑到步建軍的身邊,腆著臉說道:“步司令,您可別聽這小子胡言亂語啊,我兒子現在都被人打得在ICU重症監護室呢。”
“放肆,你身為一縣之長竟然連最起碼的素質都沒有,你這個父母官是怎麽當上去的?”
步建軍見李縣長言辭之間竟然有侮辱步楓的意思,當下嗬斥了出來。
步建軍的這一聲嗬斥,直將李縣長給嚇得渾身一抖。而步楓也適時的拿出了那張劉副局長給的事故緣由告知單,遞到步建軍的手裏。
說道:“五叔,這是這群人誣賴人的罪證。幾個學生在教室裏打架,傷勢鑒定竟然有刀傷棍傷槍傷,我真不知道那是戰場還是教室。我敢肯定他兒子是詐傷,想誣賴人的。”
震驚中的薛父見到步楓拿出了這張告知單之後,才知道自己是誤會了步楓。
原來步楓是想留個證據,並不是因為怕了劉副局長而妥協的。
想到這裏,薛父再看向步楓的眼神裏就充滿了愧疚,為自己誤解步楓而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
接過步楓手裏對告知單一看,步建軍的臉色立即就變得陰寒無比。
這簡直就是誣告,想不到和諧社會的大前提下,竟然還會有這種顛倒黑白的事情發生,實在是太可惡了。
李縣長心裏也很是惱火,自己隻不過是讓公安局的人把兒子的傷給弄的嚴重一點。
這群混蛋竟然弄得這麽假,這不是在給自己找麻煩嗎?
不過李縣長也是絕對不會就這麽妥協的,連忙狡辯道:“這個東西是偽造的,我兒子雖然重傷了,但是絕對不會出現上麵寫的那些情況。”
“你瞎啊,看不到上麵公安局的大印和劉大局長的親筆前麵啊?偽造的,我還仿造的呢。”步楓鄙夷的說道。
“你還有什麽可以解釋的嗎?”步建軍本來就是來給自己侄兒撐腰的,縱容是李縣長有再多的借口,他也顧不上了,之所以這麽一問隻不過是走走過場罷了。
不等李縣長回答,步建軍又開始下命令了:“你讓一排去醫院把李林木給抓回去。”
李市長聽到這安排之後,不由得心中大亂。
關鍵時刻還是李夫人頂用,她不愧是“女中豪傑”聽到有人要抓自己的兒子了,立即又開始撒潑了。
“你們又不是警察,憑什麽去抓我的兒子?就算你們是警察也不能胡亂抓人,我兒子是受害者……”
可在場的眾人沒有誰會去理睬李夫人的叫囂,就連李縣長都有些心灰意冷了。
心中也隻能為自己兒子祈禱了,他在龍港縣政界說話很有分量,可龍海軍區的大司令他卻拿著沒有絲毫的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又匆匆的走過來幾位警察,可還沒靠近審訊室五十米就被人攔住了。
無奈之下那中年警察隻得在五十米之外的地方,對著步建軍喊道:“步司令,我是莫長林,是公安局的局長,請問下發生什麽事情了。”
見到有人大喊大叫,步建軍示意警衛員放行。
莫局長走近了之後,才一臉疑惑加焦急的問道:“步司令,請問發生什麽事情了,讓您如此勞師動眾的。”
麵對莫長林略帶憤怒的質問,步建軍毫不猶豫的幾個大帽子扣了上去。
“發生什麽事情了?哼,你這個局長是怎麽當的?竟然有人對未成年少年動用私刑逼供都不管?還是這事壓根就是你的主謀啊?”
其實這倒是步建軍冤枉莫長林了,這事他還真不知情,都是劉副局長背著他整的事情。
他還是因為手下有人報告說警局被軍隊包圍了之後,才火急火燎的趕過來了解情況的。
聽到步建軍的話之後,莫長林大概也是明白了怎麽回事。
知道這事情一定是劉副局長搞的鬼,這個劉副局長狼子野心為了想得到自己屁股底下的位置,沒少幹混賬事。
不過莫長林也知道這事情如果不處理好的話,警察局以後肯定沒有任何威信可言。
他莫長林是從最底層靠著赫赫功勞打拚到了今天位置的,劉副局長這些“文官”的膽色和他這“武將”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雖然知道理自己這方不占了,卻還想爭取下麵子。
於是也態度強硬的說道:“步司令,且不說其他的,你今天帶人來包圍警局這事做的欠妥當吧?即使真的有你說的那種現象,也應該是由我們內部人員自己來處理,和軍隊無關吧?”
“什麽叫做和軍隊無關?軍隊的存在就是保護人民生命財產安全的,現在有人受了冤枉,我們就有義務幫他申冤。”
步建軍可沒有被莫長林的話給嚇退,他既然敢帶兵來包圍警局,就做好了萬全準備了。
“你……好,這件事情可以從長計議,你先把這幾個警察給放了吧。”
莫長林也知道自己的地位和步建軍差太多了,想發火卻又不敢,隻好咬緊牙齒自己盡量讓步了。
可步建軍又豈是一點小讓步能打發的走的,直接搖頭。
“這個小夥子是我們的現役軍人,正在學校進行一項絕密的任務,你們不僅把他給扣留了,更是對他嚴刑逼供。我現在要把這些人送到軍事法庭上去,你有什麽意見嗎?”
雖然莫長林對步建軍的話很不恥,那小子看上去十八歲都不到,怎麽可能會是進行絕密任務的現役軍人?
可人家步司令既然這麽說了,你還能有什麽反駁的嗎?
他的能量大手一揮,他說鹿是馬那鹿就會是馬,連軍事法庭都搬出來了,自己要是再纏著不放的話,萬一被扣上一個打聽軍事機密的帽子的話,隻怕是也要進軍事法庭。
想到這裏,莫長林隻好無奈的說道:“步司令既然這麽說了,我還敢有什麽意見,您請便吧。”
說完之後,狠狠的掃了劉副局長一眼,仿佛在說你惹的事情,我給你擦不幹淨屁股,你自求多福吧。隨即變轉身離開了……第110章鬥不過啊
莫長林走了之後,步建軍大手一揮,他的警衛員就將劉局長在內的警察押走了。
至於李縣長隻能一臉驚慌的看著步建軍,想到有人去醫院抓自己兒子了。
在兵哥哥的威懾下,自己和醫院勾結偽造出來的那些病例肯定會暴露,到時候麻煩可真就大了。
李縣長在官場混得如魚得水,講究的就是欺軟怕硬。
他先前之所以敢把薛虎往死裏整,一方麵是因為老婆哭哭啼啼的讓他心煩,再加上看到兒子被人打成那個慘樣他也心疼。
最主要是因為他已經讓人查清楚了薛虎的底細,知道薛虎家裏隻不過是有點小錢,並沒有什麽大背景。
這才不依不饒的要將薛虎置之死地,可現在的情況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
沒想到薛虎家不僅有背景,而且還是逆天的軍方背景。
這些鐵血漢子的眼裏可沒有縣長的兒子是老大這個概念,隻要你惹了他,有把柄在他的手上,他一定會將你往死裏整。
自己的兒子要是被抓了回去的話,肯定不會完整的出來。
想到這裏,李縣長慌了,自己就這麽一個寶貝兒子,再加上已經是五十多歲的高齡了,再造一個兒子出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了。
雖然李縣長從心眼裏就畏懼步建軍身上散發出來的淩厲氣勢,可為了李家有後,不得不湊上前去跟步建軍再次進行交涉。
“步司令,我看這事就這麽算了吧,我不追究薛虎責任了,並且向他道歉,賠償損失,您看可以嗎?”
李縣長這服軟的話幾乎是帶著哭腔說出來的,可並沒有獲得步建軍的共鳴,反倒是覺得他十分可惡,破壞了自己和侄子的相認。
但是李縣長說的是正事,也不得不讓步建軍收起遇到步楓所帶來的狂喜之情,轉過身去冷冷的看著李縣長。
“李縣長,我想你是沒有搞清狀況吧?現在不是你追不追究的問題,你們破壞了我軍的軍事行動,一句不追究就能解決問題了?”
步建軍不愧是身居高層的將軍,說起話來氣勢十足。一個破壞我軍軍事行動的大帽子蓋過去,別說一個縣長了,就算是省長也無可奈何。
要不是關係到自己唯一的兒子生死存亡,李縣長是一百個不願意去招惹步建軍。
知道和步建軍講原則法律是行不通的,自古都有秀才遇到兵有理都說不清的名言,況且步司令的話不就是理麽,他說薛虎是他派去執行特殊任務的軍人,誰敢說不是?
想起自己的兒子,李縣長又鼓起勇氣,對著步建軍說道:“步司令,其實都是孩子們的事情,我們做大人的就不要攙和進來了吧……”
“我沒閑工夫跟你攙和,我隻是做我該做的事,誰整我的兵,我就整誰。”
步建軍冷冷的說道,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冷麵步司令雖然看上去不苟言笑,但骨子裏最是護短。
連他手底下的兵都不會容許別人欺負,何況步楓這個親侄子呢。
步建軍顯然是已經對李縣長很不耐煩了,可李市長竟然沒能感覺出來,繼續不死心的糾纏著。
“步司令,我家孩子可沒有滿十八歲,有未成年人保護法在那擺著的,你……”
李縣長本來想放點狠話來嚇唬下步建軍,可轉念想一想步建軍的身份地位,那些話就再也說不出口了。
自己這個縣長雖然和他一樣是幹部,可地位卻差了十萬八千裏。
人步司令可是正兒八經的大軍區的一把手,玩的是槍把子,自己這個玩筆杆子的人是他的對手嗎?
“你的眼裏還有未成年人保護法啊?這孩子不也是未成年人麽?你自己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的看看,你們把他折磨成什麽樣了?我告訴你,未成年人保護法不姓李,你自己做錯了事情,就要為你做錯的事情負責。”
步建軍有些憤怒的說道,真正的經曆過生死搏鬥,在死人堆裏爬出來的他,自然一眼就看出來了薛虎被整成內傷了。
李縣長還想再說點什麽的時候,步建軍則大手一揮粗暴的打斷了他的思路,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你不用多說了,看在你是一縣之長的份上今天我就不抓你回去。但是你記住不能離開龍港縣,隨時等候軍事法庭的傳召。”
步建軍雖然護短,但是也知道進退。
抓一個副局長回去和抓一個縣長回去,那完全是兩個概念。
首長的命令剛下,警衛員就把李縣長給“請”出去了。
那些該走的人都走了之後,步楓便開始為自己的五叔介紹起了薛家的人,牽著薛晴的手走到步五叔跟前。
“五叔,這是我的女朋友薛晴。這是薛家伯父伯母,這個被李縣長整得挺慘的人是薛虎,也是薛晴的弟弟。”
薛晴也乖巧的對著步建軍問好:“五叔您好。”
步建軍眼神細看了下薛晴,這才發現原來是個大美人,雖然隻是小戶人家的子女,可身上卻散發出一種出塵的氣質。
讓步建軍都點頭由衷的稱讚:“好,好,好!小楓,過年的時候帶這丫頭去京城給你爺爺看看。”
一連的三個好,讓步楓心裏也美滋滋的。
心中甚是得意,咱的審美觀和選擇永遠是那麽的正確。
連五叔這樣的鐵血軍人都滿意薛晴,如果他不滿意的話,絕對不會提出要自己帶薛晴回京城見老爺子的提議。
雖然得意但是沒有忘形,步楓也笑著點頭說道:“我聽五叔的,您怎麽說,我就怎麽做。”
步建軍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和薛父薛母一一握手。
薛父心裏一直有個軍人情節的,但是年少的時候因為一些變故錯失了參軍的機會。
如今步司令這樣的將軍和他握手,他心裏激動萬分,雙手緊緊的握著步建軍的手不願意鬆開,看向步建軍的眼神都是充滿了崇敬。
薛父的表現讓步楓心裏那個汗啊,要不是知道他有個如花似玉的老婆,指不定就懷疑自己未來的老丈人性取向有問題了。
薛虎雖然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的,但是疼痛卻並沒有讓他老實。
見到自己老爹丟人的模樣,不由得笑出聲來,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主。
沒心沒肺的盯著步楓看,眼神裏充滿了崇拜,步楓剛才表現出來的智慧和手段,在他這半大小子的心裏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步楓見到他手上還帶著鐵鐲子,便在桌子上找到了鑰匙給他打開。
薛虎咬著牙忍著疼痛活動了下手腕,嬉皮笑臉的對著步楓說道:“姐夫,你是練家子吧?”
一句姐夫,讓步楓很滿意,看薛虎也更加順眼了。
拍了拍薛虎的肩膀說道:“我哪是什麽練家子啊,經常鍛煉身體罷了。”
“那你能教我不?”薛虎從來對讀書都不感興趣,對舞刀弄槍的卻相當有興趣。剛才步楓一拳把一個警察打飛了,讓薛虎羨慕不已。
薛虎和步楓的對話,也吸引住了其他幾個人的注意力。
薛母聽到了之後,立即罵道:“你是學生,你的任務就是好好讀書。你現在這個樣子都沒完沒了的闖禍了,要真是有武功了那還不翻天啦?小步,伯母可告訴你,不許教他。”
雖然今天的事情被步楓擺平了,可薛父薛母仍然對薛虎很生氣。
要不是知道薛虎現在身上有傷,隻怕是早就衝上來收拾薛虎了。
“媽,您也不是不知道我,讓我讀書就是浪費青春,書認識我,我不認識它啊。您就讓姐夫教我功夫吧,我保證以後不闖禍了,行不?”
薛虎拿出了他在母親麵前百試不爽的手段,撒嬌賣萌。
薛虎一口一個的姐夫叫的步楓很是滿意,也知道這小舅子讀書還真沒什麽前途,於是有心想幫小舅子一把。
笑著對薛母問道:“伯母,小虎現在學習成績怎麽樣?”
談到兒子的學習成績,薛父薛母臉上都露出了尷尬的神色。
他們很不解,為什麽自己的優秀基因自己這個兒子完全沒有遺傳到?
從小到大考的最好的一次是倒數第二名,那還是因為倒數第一名的那個人考試那天沒去。
看到薛父薛母臉上的尷尬神色,步楓也就知道個大概齊了,便也不繼續追問下去。
轉過頭去對著薛虎說道:“小虎,你真的想鍛煉身體?”
“想啊,做夢都想。”薛虎狠狠的點頭說道。
“好,那姐夫現在幫你,讓你去軍隊鍛煉,怎麽樣?”
步楓也漸漸適應了姐夫這個角色,自稱起姐夫來沒有絲毫的尷尬。
薛虎還沒回答,薛父搶先說話了。
“好啊,他讀書也不行,去軍隊裏鍛煉下最好不過了。可是最這小子現在才十七歲,不夠參軍的年齡啊。”
“伯父,您就放心吧。我五叔剛才不是說了麽,小虎是他手底下的兵,現在讓他兌現,難題丟給他去處理好了。”步楓笑著說道。
薛父當然是沒有異議,讓薛虎跟一個中將去參軍,有這麽大的後台,以後能沒出息嗎?於是便一臉期盼的看著步建軍。
一向不苟言笑的步建軍聽到了步楓的話之後,竟然破天荒的哈哈大笑起來:“臭小子,這麽快就開始算計你老叔了?”
“嘿嘿,誰讓你是我親叔呢,我不算計你算計誰去?”步楓也不要臉的一個馬屁拍了上去。
果然聽到步楓的馬屁之後,步中將大感寬慰,走到薛虎的麵前,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薛虎。
見這少年雖然重傷,卻倔強的不吭聲,也挺欣賞的。
拍了拍薛虎的肩膀說道:“小夥子,有沒有興趣去軍隊鍛煉下啊?”
薛虎其實是個不喜歡被約束的人,但是隻要能不上學,他寧願被約束。
看著自己麵前的大將軍,薛虎昂首挺胸的正色道:“我聽姐夫的,姐夫讓我去,我就去。”
這話讓步建軍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的身份邀請一個毛頭小子參軍,竟然還有人不馬上點頭答應的。
不過正是因為薛虎的特別,讓步建軍記住了他的名字,這也為薛虎以後在軍營裏混得風生水起打下了紮實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