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第197章 重病的表哥
我趕緊把我怎麼回來的給爸爸和媽媽解釋了一下,弟弟則一直很好奇的看著我眨眼睛。
看在弟弟還小的份上,我就沒有去跟他解釋,畢竟解釋了他也聽不懂。
等到爸爸和媽媽明白了我的意思后,就很是警惕的轉頭四顧,看樣子還是對封冥很好奇。
只不過這一次封冥似乎不打算露面,回到家之後,他就不見了。
我看到王茅沒有追過來,也就沒再去找封冥,而是將東西放一放,現在就算我再怎麼緊張也沒用了,反正都已經從機場回來了,再回去也看不出什麼所以然來了。
既來之,則安之。
於是我就很安心的開始了寒假生活。
王茅最終也沒有追過來,我不知道他是放棄了還是怎麼了,因為之後他就一直沒有再有消息過來。
到家之後我給余媗她們打了個電話,通知了一聲,然後知道大家也都陸續到家了,就放下心來。
在家裡過了兩天後,在第三天的早上,我正和家裡人坐在一起吃早飯的時候,卻總感覺爸爸和媽媽似乎有話想對我說。
我一邊逗著這兩天越來越纏著我的弟弟,一邊轉頭看了看他們問道,「爸,媽,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小小,原本這件事呢,我們也不想麻煩你的,但是看到你突然之間就從機場回到了家裡,想來你的那位鬼夫本事也很大,所以就想著能不能請他幫個忙?」爸爸和媽媽轉頭對視一眼,似乎下定了決心,齊齊轉過頭來看著我問。
我一怔,看來真的出事了,隨即又想起之前的事情來,就試探著問他們,「爸,媽,是不是表哥家出事了?」
「看吧,我就知道小小肯定會知道,」媽媽一聽我這話,頓時激動起來,就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出來,「你表哥家出事了,就前幾天,你還沒回來的時候,你小姨夫喝酒喝死了,然後雖然家裡人都很傷心,也是需要按照規矩去辦身後事的,誰知道自從你小姨夫死了之後,他家的怪事就一件接著一件沒有斷過。」
原來,我們這裡有個習俗,如果家裡有人橫死的話,就是不是正常死亡的話,那麼他家裡的長子就必須做一件事情。
那就是長子需要提著個燈籠,在那人死後的第七天去回家必經的衚衕口,在那裡燒紙啊燒錢啊之類的,做完這些雜事之後,就要提著燈籠轉身回家了。
而最容易出事的一個環節就是,在轉身走的時候如果聽到身後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千萬千萬不要回頭。
可是表哥他卻在那天回頭了,而且還看到了早已經死去七天的小姨夫在沖著他笑。
從那以後,表哥就病了,現在躺在床上都起不來了。
這可把小姨急壞了,畢竟她剛失去了丈夫,現在可不想要再失去兒子。
可是找了許多的醫生還有那些江湖郎中,都搖頭說看不出來得了什麼病,眼看著表哥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差,再這樣下去,恐怕表哥就要和小姨夫一樣了。
原本媽媽是想著回奶奶家請那位五嬸的,因為現在也就只有她比較有名氣,而且家裡有一條黑狗,可以驅邪。
正好看到我回來了,就想著讓我家那位鬼夫給瞧瞧,看看是不是我小姨夫的鬼魂在作祟。
聽完他們的話后,我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但是現在封冥並不在這裡,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如果直接拒絕的話,封冥萬一再出現了,如果不拒絕的話,我又不知道怎麼去找封冥。
對了,呼喚大狗。
上一次就是呼喚大狗然後封冥就出現了。
於是我閉上眼睛,先在心裡急急的呼喚起大狗來。
沒過一會兒,我的耳邊就響起了封冥熟悉的問話聲,「這麼想我?竟然不惜要用這種方法來找我?」
「我有事請你幫忙。」我趕緊睜開眼睛,很是誠懇的看著他,希望他不要先拒絕。
封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一直盯著我看的家人,微微挑眉問我,「什麼事?」
「是這樣的,在你那什麼之前呢,你其實有看到過我表哥,你說他印堂發黑,必有禍事,現在他的禍事確實來了,你能不能幫幫忙替他解決一下這禍事呢?」我很是急切的看著他問。
爸爸和媽媽也盯著我一直看,這下子他們知道封冥就在我身邊了,也很是期待的想要知道答案。
封冥似乎思考了一下,他點點頭說,「好,只不過如果他命數已盡的話,那我就不會插手了,所有的事情看過之後再說。」
我趕緊點點頭,他之前就說過表哥命不該絕,所以應該不會有大事,現在只要他答應去管這事了,那麼表哥就更不會有事了。
這個時候我想的很簡單,直到我們見到表哥之後,才發現事情比我們想像中要複雜的多。
我將封冥的話大概跟爸爸和媽媽說了一下,就趕緊讓他們帶我去見表哥。
畢竟這種事早一時解決比晚一時要好些。
等到我們一行人來到小姨家的時候,我還沒進門就看到了那陰森森的鬼氣正籠罩在他們房頂之上。
看來這次表哥所遭遇的禍事還不小呢。
小姨見到我們過來,開始抹淚,爸爸和媽媽則按照我的話將小姨拖住,不讓她進來,這樣好方便我和封冥行事。
我打著去探望表哥的旗號,帶著封冥進了表哥的房間。
表哥此時正一臉慘白的躺在那裡,當他看到我進來的時候,很是虛弱的想要跟我打個招呼,讓我趕緊上前去制止了。
「表哥,別亂動,你的事我已經聽說了,先跟我說說那天的情形吧。」我走上前去,伸手按住表哥,制止他起身。
畢竟他現在已經這麼虛弱了,如果再亂動的話,我真的害怕他會出什麼事。
表哥嘆了口氣,就開始講那天的情形。
他說他還記得那天原本天氣很好的,但是等到他提著燈籠出門的時候,天氣突然就變了。
說是狂風暴雨有些太誇張,但是月黑風高確實很符合。
他就那樣提心弔膽的提著燈籠去了衚衕口,一邊學著小姨教給他的話,一邊給小姨夫燒紙。
起初在他燒紙的時候,他感覺到身邊的氣溫越來越低,最後那火都變的越來越小,大有快要熄滅的感覺。
他當時都差一點以為那堆火會熄滅,然後需要重新再點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