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0章 怕打針的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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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0章 怕打針的靳言
“大哥,你無不無聊,不是都跟你說了。”
“你說了你們沒關係,但是你說了,我就要相信嗎?我有自由選擇權。靳言,我跟你說,我們家子墨很優秀的,18歲就讀完了碩士,現在更是陸氏的半邊天。”
靳言不由得多看了陸子墨一眼,她是班裏最小的學生,因為她當年讀書的時候跳了兩級。
沒想到還有比她更厲害的,人家18歲就碩士畢業,她20歲才大學畢業,和人家一比,她真的不算什麽。
“那個,陸軍官,陸總她有念念不忘之人的。”
陸總。
陸子墨眉心狠狠地一跳,需要他的時候,叫他陸子墨。
不需要她的時候就叫陸總,這麽急著和他撇清關係。
難不成她還真以為他對她有什麽想法?
“哦,念念不忘之人,他有前女友這回事你都知道。”
“略知一二,知道的並不多。”靳言尷尬的扯了扯唇角。
“那就奇了,我家小弟一向悶騷,這種事情根本不會告訴別人,連我都不太清楚,他竟然告訴你了,你在他心中還是有點地位的。”
靳言快哭了,她覺得這位陸家大哥的腦回路真的很不尋常,她明明是想和陸子墨撇清關係的。
她有自知之明,陸子墨不會喜歡她這樣平凡的女孩,他們家也和陸家門不當戶不對,大概隻有那種上流社會的名媛淑女才配和他站在一起。
“陸軍官,真的不是這樣的。”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都看明白了。”
“大哥,你能不能別那麽無聊。”
陸堯看人家小姑娘招架不住,也就沒再繼續,隻是意味不明的提醒道:“再次友情提醒,爺爺奶奶知道了,太爺爺也知道了,小叔和小嬸知不知道我就不得而知了。”
一起這,陸子墨就頭疼,家裏那些人可不是好應付的。
他和靳言還真不是他們想的那種關係。
“大哥,我先去醫院,你幫我應付著。”
“我怎麽應付?”
“你受傷了?”
陸堯和靳言同時出聲,聽到靳言的話,陸堯也看向陸子墨。
“你去看病,不是我。”
“我已經好了,沒事了呀,還去看什麽看。”靳言緊張的道。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嗓子像是公鴨子一樣,難聽的要死。”
“胡說,你才是公鴨子,你會不會用形容詞,你見過這麽可愛的鴨子嗎?還18歲就碩士畢業的天才少年,這語文水平可真夠差的。”靳言瞪著陸子墨,還故意衝著他一笑,露出臉頰上淺顯的梨渦。
“我沒說我是天才少年。”
“那你也辱沒了碩士的頭銜。”
“靳言,你也就隻有這點本事了,隻敢對著我大吼大叫,別忘了,我剛剛救了你。”
“救命之恩和談論事實不是一碼事,以後你有需要我也會救你。”靳言義正言辭的道。
陸子墨鄙夷的看了她一眼,“絕對不會有這麽一天。”
陸堯聽他們爭吵,隻覺得很有愛,在兩人看不見的地方,悄悄的拿起手機,錄下了短視頻,然後發到了家庭組裏麵。
發完之後也就把手機放到了一邊,認真開飛機。
飛機在山腳降落,陸堯還有救援任務,陸子墨本就是開車趕過來的,車子就停在山腳下。
自己開車帶靳言去醫院,靳言還發著一點低燒,嗓子炎症有些厲害,醫生建議輸兩天液。
靳言一聽說要輸液,麵色一下子就變了,“醫生,我不輸液,你直接給我開藥就行了,我喜歡吃藥。”
“姑娘,你現在的情形比較適合輸液,輸液來得快一些,你暫且先住兩天,你的嗓子也需要進行霧化處理。”
“不要,我不住院,我隻吃藥。”靳言固執的道。
葉子墨受不了靳言這牛脾氣,直接朝著醫生道:“給她開住院單子,她需要住院。”
“不要。”
“這不是你說的算。”
靳言一想到一會要紮針,整個人一下子就跳起來了,“我不住院,我沒錢。”
“沒關係,送佛送上天,你的醫藥費我給你墊了。”
“我還不起。”靳言哭喪著臉。
“不用你還。”
“陸子墨……”
陸子墨看著靳言,靳言癟癟嘴,沒有出聲,隻是苦大仇深的看著陸子墨。
陸子墨一臉懵逼,他覺得自己從來沒這麽好心,並且有耐心過,隻是某人似乎很不領情。
辦完住院手續,入住之後,陸子墨總算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靳言,怕打針。
她緊緊的揪著他的衣角,幾乎被她蹂躪成了一團,腦袋則根本就不敢看,埋在他的身上。
“小姐,你放輕鬆一些,你的身體太僵硬了,我根本下不去手。”護士小姐有些無奈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緊張害怕的病患。
陸子墨也拍了拍靳言的肩膀,安撫道:放輕鬆,不是多大個事,一下子就過去了,你不要去想。”
“我不能不想啊,我從小到大身體一直很棒,印象中就隻輸過一次液,還是在我上小學的時候,我現在一想那針尖要插到我的身體裏,我就害怕。”
“我跟你講,我小時候看過一部電視劇,容嬤嬤就是這樣戳紫薇的,那滋味想想都覺得酸爽。”
陸子墨朝著護士使了個眼色,然後開始和靳言聊天,“那是電視劇,又不是真的,有什麽好怕的。”
“陸子墨,你放過我好了,我不輸液。”
“輸液快一些,對你的病情很有幫助。”
“你這樣是不對的,隨便一感冒就輸液,會破壞體內的抗體,以後我隨便一個小感冒,吃藥都不會管用了,我以前小感冒都是拖的,拖著拖著就好了。究其原因,就是因為從小不隨意打針吃藥,所以我的身體很好”靳言教育起陸子墨來。
她從小就討厭打針吃藥,但是最討厭的打針,寧可吃藥也絕不打針。
陸子墨想笑了,隻不過是輸液,怎麽在她的心中,跟拿刀架在她脖子上一樣。
什麽理由都被她想出來了。
“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你從小真的隻輸過兩次液?”
提起這,靳言可自豪了,“那必須的呀,我從小就是這樣鍛煉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