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七章論錢財的重要性
“奇怪,怎麽個奇怪法?”吳庸一邊問道,一邊拉起手刹。
劉炳福沉吟片刻,有些猶豫的說道:“具體我也說不上來,但是總感覺有什麽地方不對。”
那就是一種單純的猜測了,吳庸想了想,這劉姍姍聰明的厲害,人也積極向上在奮鬥著,大概是成熟的有些過頭了吧!對於她這個年紀的同齡人來說,對於她做出的這些事情,或許還真是不怎麽能理解。
“沒事,”吳庸說道,“她怎麽做是她的事情,你跟西茜要是不喜歡她這種方式,可以拒絕,不用參與進去。”
“那麽,你希望我們怎麽做了?”劉炳福問道。
是積極向上還是保留現狀?這就是劉炳福這句話的意思了。
吳庸看向她說道:“我隻希望你們能快樂,所以做什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自己覺得快樂,就像李如意一樣。”
過了好一會兒,劉炳福說:“李如意好像也不怎麽快樂吧!”
這一次吳庸沒有回答。
李如意到底快不快樂了?這個問題隻有李如意自己知道,但吳庸隱約記得李如意來的時候,在車站附近說過一句話,所做的事情和心不在一個地方,又怎麽會有自由了?她好像是這麽說的吧,自由和快樂之間,可以劃等號嗎?
終究還是沒有答案,吳庸自己除了拳頭大一點之外,說到底,他並沒有自己的資源可以鋪路,為“她們”鋪路。
資源說白了就是財產,就是錢。
論錢財的重要性,這是吳庸所麵臨的一個課題。
到了學校後,劉炳福上去宿舍裏扶著西茜下樓,三人見個麵,勸說西茜吃了點東西,然後分別。
這一次,吳庸還是沒有跟崔浩聯係。
學校裏,也依舊如常,並沒有如拄拐者所擔心的什麽事件發生。
張漣漪指揮,以郭玲玲和朱海倩牽頭分別負責的調查,總算是有了更進一步的結果。
當年,宋家那位懷揣資產的家夥去到京都裏,曾與一位曹姓男子在某個高端的筵席上,有過一次長時間的交流。
京都城裏,的確有一家曹姓。
曹老板的生意到目前為止,還紅紅火火的經營著。
看見這個曹字,吳庸突然想起第一次去名宿樓的時候,在遊樂廣場跟那薑老頭兒的對話,薑老頭兒說當年名宿樓的開發商,也是一個姓曹的。
兩曹是否為一曹?
這些個陳年懸疑事情,也真是讓人傷腦筋。
去曹家求證這兩個曹字,現在沒什麽意義。
還是圍攻宋家有意義,先把宋家幹翻,然後讓宋百倫下馬,那種時候,他應該會開口說些什麽吧?
於是吳庸丟下資料,問張漣漪,道:“宋家的那些合作夥伴們,有多少是不幹淨的?”
這話問的,像是個愣頭青的製服男。
張漣漪呶了呶嘴,道:“我都挑出來了,就在那兒放著了。”
這可是黑材料啊!厚厚一遝了!
但大多數都是小毛病,或者應該這樣說,在商業的爭奪裏,總會有人使用一些小手段,這是整個華夏大地,商業圈子裏心照不宣的東西,如果沒有別的嚴重事件,單把這種東西揪出來不可能放大,也不會成為什麽有效的攻擊手段。
吳庸看向被紅色簽字筆畫出的幾個,一邊伸手拿起,一邊說道:“這些是什麽?”
張漣漪解釋道:“宋百倫在二十年前可是一個青年才俊,那時候商業上也正是一片繁榮發展的好時機,不像現在這般幾乎瓜分完畢,已成定型,所以宋百倫當時收羅了一些人才,準備構建自己的商業王國,這些人才在宋百倫沉寂後,相繼離開。但是當年那種環境比現在要黑暗的多,所以宋百倫收羅的人才裏,除了用腦袋的,還有幾個能打的。”
“這就是那個能打的人?”吳庸一邊問著一邊翻閱。
張漣漪點點頭,道:“是的,不過這幾個人在當年宋百倫沉寂的同時,就選擇離開了宋家,不知道是宋百倫讓他們走的,還是他們自己走的,總之他們在離開宋家之後,在沒有消息。”
沒有消息,說的是神龍隊員多方調查,都沒有音訊。
“哎!”吳庸歎息一聲,道,“這也真是愁人啊!”
張漣漪一邊織毛衣一邊緩緩說道:“當年我在調查我父親那件事情的時候,有一次天黑走夜路,我總感覺有什麽人在跟蹤我。”
吳庸拿起小板凳坐在了張漣漪跟前。
張漣漪嘟嘟嘴,說道:“我可沒有什麽精彩的故事講給你聽。”
“精不精彩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說的。”
張漣漪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道:“之後我在路邊看見一個渾身是血的中年男人。”
“我救了他,”張漣漪接著說道,“你可別誤會,我隻是進行簡單的救治,比如包紮一下傷口,給他弄點水喝什麽的。”
“後來了?”吳庸問道。
“後來他也救了我,”張漣漪說,“原來真的有東西在我身後跟蹤我,是兩個小混混,受傷的大叔嚇跑了他們。”
“嗯嗯。”吳庸點點頭。
“那個大叔現在城郊三十裏外,開了一個農家樂,聽說生意好著了。”
吳庸有點蒙,張漣漪沒來由的說這個故事幹嘛?一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跟桌子上那些資料有關,現在聽起來完全不是這麽回事嘛。
看出吳庸的疑惑,張漣漪繼續說道:“那個大叔當夜受傷,他為什麽受傷?當時我問他他不答,不過我旁敲側擊的拉話,他還是不小心說漏嘴了。”
“是什麽?”吳庸頓時來了精神,這才是張漣漪說這個故事的重點。
“宋百倫和周拂海當年的約鬥你知道,他們約鬥三比,最後一比就是武鬥,那武鬥的過程並不順利。”
“難道這位受傷的大叔是見證者?”
張漣漪笑道:“宋百倫跟周拂海的比鬥是在二十年前,二十年前我多大?”
吳庸尷尬的笑了笑,的確,時間上不對,二十年前的張漣漪那能出去查什麽線索。
張漣漪不敢肯定的說道:“根據他說漏嘴的那句話,我有這種懷疑,他受傷似乎跟那件事情有關,你實在是沒有別的思路,可以考慮去求證一下。”
“你怎麽不早說?”吳庸有些鬱悶的問道。
張漣漪沉默片刻,說:“後來我跟大叔還有過聯係,我一直想要從他嘴裏問出更多的事情,但是因為我身體的緣故,所以覺得就算我知道更多,我也做不了什麽,於是就放棄了。而且他千叮萬囑不要把他存在的地方告訴別人,我也答應過他。”